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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六章 戰與不戰 文 / 反轉本能

    「士郎,這是我的直覺,那個人不值得信任。」

    慎二離開後,saber轉過頭來看著我。

    「慎二是我的朋友,雖然他總是一副不可靠的樣子,但也沒有證據證明那確實是他的行為。」

    「士郎,剛才只要我打敗了rider,那麼,無論你的朋友是否值得信任都不會有關係了,這樣不是最好嗎?」

    saber直指問題的核心。我總是無法想像,像saber這樣可愛的女孩,會如此執著地進行聖盃戰爭這場殺戮遊戲。

    「這裡還是學校,現在開戰可能會被別人看見,而且把慎二捲進去就糟了,所以我們找到更好的時機更戰鬥好嗎?」

    saber皺了皺眉頭,沉默著不想跟我再提這個話題。

    見過慎二後,我與saber再找不到剛才說話時的氣氛,兩人之間保持著難堪的沉默。

    到家門口時,遠阪出現了,她拎著一個很大的手提袋在我家門口向我們招手。

    「你們回來啦,我等了好久。」

    「那個……,難道遠阪要出去旅行所以來打招呼嗎?」

    我想到了絕不可發生的聯想,她還在參加聖盃戰爭呢。

    我把家門打開,遠阪與我們一起走了進去。

    「什麼嘛,從今天開始我要住這裡,既然要聯手,那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是理所當然的嗎?

    這是什麼意思?

    明明不趕快反對一下的話,事情就會變得很大條的,頭腦卻沒辦法順利運轉,那一刻我的表情一定很奇怪。

    「我的房間在哪裡?沒準備的話我就自己選囉。」

    但這侵略者卻毫不留情地繼續說著。自顧自的拿著行李往房子裡面走去,那背影,就像畢業旅行決定房間時的學生一樣快樂。

    因為那樣子實在太唯我獨尊了,我不由得跟saber兩個人呆呆地看著她走掉。

    「archer,出來吧。你先向士郎介紹情況,我馬上回來。」

    遠阪又想起了什麼似的留下一句話。隨著話音落下,archer的身影出現在客廳裡。

    「情況——?」

    說實話,我的頭腦已經一片混亂。

    「雖然只是無意義的結盟,但與盟友交流一下情報也是可以的,不過衛宮士郎,你能有什麼消息嗎?」

    archer輕蔑地看著我,雖然遠阪曾說過archer其實很好相處,但基於他與我之間的敵意,我實在沒辦法做到與他好好相處。

    「消息——我是有,不過遠阪是讓你說明你的消息吧,等遠阪回來我會再說我的消息。」

    姑且聽聽他的情報吧。對了,我怎麼這麼快、還沒發表意見就接受了遠阪住在這裡的立場?

    「情報?連戰爭的覺悟都沒有的你,會有情報嗎?」

    那傢伙發出侮辱人的冷笑,表現讓saber也開始不滿。

    「archer,請注意你的言辭。」

    聽到saber的話,archer終於進入了正題。

    「進入正題,我先說最大的消息,這場戰爭我遇到了一個特殊的servant——fighter。」

    「什麼?fighter?」

    我不由驚叫出聲,這場聖盃戰爭中我召喚出了saber,已經見過archer、lancer、berserker、rider,剩下的應該只有caster和assassin才對。

    「以往的servant也有過職稱被其它名稱代替的先例,但目前我們得到的資料確實太少不明白這類servant的特點。只知道對方是拳術家,防禦力極強,可能他是代替了assassin出場。」

    archer說到這裡,皺著眉,似乎想到什麼不滿。

    「archer與他交過手嗎?對方是個怎麼樣的敵人?」

    saber從archer的話中聽到了一點。

    「哼,一個自認光明正大的傻瓜,活不了多久的,倒跟你的master正好配一對。」

    archer語氣變得不悅。

    「archer!這可不是對待盟友的態度。」

    ……是遠阪回來了,她放下了剛才的手提袋,看來已經找到了理想的房間。

    不請自來的少女,很自然的接過我奉上的茶,在客廳坐下接過了話題。

    「archer,我讓你查查fighter的情況,結果如何?」

    「從fighter直接找上門來看,對方已經知道遠阪成為了master,可以認為fighter一方很早就收集聖盃戰爭的資料,對我們有著極大的信息優勢。而且——」

    archer突然以我從未見過的嚴肅表情盯著遠阪。

    「我發現他們最近的蹤跡就在這裡,有流傳附近有金髮的外國人出現過。」

    「什、什麼?那會是master嗎?」

    最先被嚇了一跳的人是我。

    「archer,只憑這些可不能認為對方是敵人。」

    身旁的saber疑惑的問archer,在進行這種作戰會議時她特別的認真。

    「從與居民的交談有些彼此不一致的現象,可能是受過暗示的影響。但對方曾在一家民居出現過幾次,從前天的fighter出現後他就消失了。」

    「有好幾次出現在這裡嗎?倒像是專門在這裡等什麼的樣子。」

    遠阪想了一會兒就放棄了思考。

    「算了,我們掌握的信息還是太少了,archer繼續偵查吧。」

    「對了,今天我與saber遇到了慎二與rider。」

    也只有這樣處理了,然後我提起了回來時慎二提供的消息。

    「白天就出現了,難道你們準備白天就開戰嗎?」

    不知道想到什麼後果,遠阪用生氣的眼神盯著我。

    「開戰倒是沒有,只是他要求與我結盟。」

    ……還要求聯合我來對付你,我省略了後面那句話。

    「士郎是怎麼回答的呢?」

    「哦,我拒絕了,即使要給予答覆,也得先徵求遠阪你的意見。」

    「啊、嗯,是那樣沒錯。」

    遠阪呆了呆,是因為我沒有徵求她的意見而生氣了吧。

    「果然我還是太輕率了,對慎二的回答過於獨斷。」

    「士郎的判斷很正確不是?不過,你是以個人身份被邀請的,讓我來評論也不合道理嘛。」

    遠阪扭捏地說著,總覺得不像她。

    「那麼間桐慎二,可以認為是敵人了是吧。」

    站在遠阪身後的archer向我發言。

    「不,慎二說他並沒有戰鬥的意思,他聲明在學校布下結界是希望敵人攻擊他之前會投鼠忌器。」

    「也就是說如果真有人要攻擊他時、或者他自己願意時,很有可能會發動結界。」

    archer毫不留情地指出了存在的隱患。

    「所以在那傢伙發動結界之前打倒對方是沒錯的。」

    saber也開始添亂。

    果然servant都是戰鬥狂,我苦惱著思考說服兩位servant的理由。

    「archer、saber,別忘了你們的傷口都還沒好,rider雖然表現並不是很強力,但很可能擁有強大的寶具來補足,不弄清對方的寶具之前,輕率的作戰勝負還未可知。而且,結界離佈置好還有一段時間,慎二我們可以先放一放。」

    關鍵時刻遠阪救了慎二一命,她的話讓兩位servant都沒有了反駁的理由。

    「對了遠阪,慎二還告訴我柳洞寺有servant存在。」

    我說出了慎二帶來的消息。

    「柳洞寺?會有人把那偏僻的地方當根據地嗎?」

    遠阪表情複雜的沉思著。

    「我對那話有異議,那所寺院是個靈穴。如果要收集魔力的話,那是最佳的據點。」

    對了,saber也參加過上次的聖盃戰爭,雖然過了十年之久,但靈穴這些重要地點的位置是不會變的。

    「等一下,既然柳洞寺是那麼重要的地方的話,為什麼其他人都置之不理啊?」

    「那座山被布下了能降低servant能力的結界,只有從寺院的山道進入正門才不會受影響。」

    saber補充了重要的情報,她的眼睛在訴說著,既然知道敵人的所在就只有打進去。

    「可惜我的archer還沒到萬全狀態,而且這情報怎麼看都是陷阱。暫時不能進行戰鬥了。」

    「我知道了,那麼士郎,就我們去那寺院吧。」

    saber理所當然的說著。

    ——「戰」或「不戰」。

    我的眼前又出現了兩個選擇框。

    然而,我跟她在這方面的矛盾從來沒有變過,這一次我也同樣拒絕。

    「不,我也跟遠阪一樣。還是先不要對那邊出手比較好。」

    我輕車熟路的選擇了「不戰」。

    「怎麼這樣?你又說不要戰鬥嗎?愚蠢、過去休養生息是為了什麼!既然知道敵人的所在,就要立刻出擊才是戰鬥吧!」

    saber責問的眼神看著我,心中的不滿完全爆發。

    「我知道。不過等一下saber。如果在柳洞寺的master是那麼小心的傢伙,就絕對會布下陷阱。一點策略都沒有就衝進去是自殺行為。遠阪說的對,我想至少該等到archer恢復才行」

    「那種危險是當然的。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不受傷地贏得勝利。就算落入陷阱,只有沒有失去生命就能戰鬥。就算受了重傷,只要打倒那master就好了不是嗎!」

    「落入陷阱怎麼能無所謂呢!我身為master,不能讓saber做那種危險的事。」

    「還以為你會說什麼呢,聽好了master,servant就是負責受傷的。居然因害怕servant受傷而避免戰鬥,我不會容許我的master這麼做。」

    saber確定的語氣讓我怒火上湧。

    連敵情都未可知的戰鬥也要參加的女孩,連受傷也無所謂的女孩。

    這樣的人我看著就莫名其妙的生氣。

    無法認同saber這種想法,她卻還能理所當然的說出來,這更讓我生氣。

    「不容許也沒關係。如果saber要亂來的話不管幾次我都會阻止你。」

    「士郎——!」

    saber的聲音提得更高了。

    「真是的,連這點問題都要爭論這麼久。」

    遠阪看著眼前的爭論歎了口氣。如果自己的話,絕對不會陷入這種困境。

    「不過saber的個性很好呢,如果是我與她配合的話,勝利會很簡單的吧。」

    她背後的archer咳了一聲,過了一會兒,他低聲說道。

    「凜,雖然你已經住過來了,但我還想問你,已經想好了與其他人說明的理由吧。」

    「當然有了……你要說有誰過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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