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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二章 魔術練習 文 / 反轉本能

    「士郎,我回來啦!」

    玄關的門被啪地推開,人還未進來,籐姐興奮的呼喊聲就傳了進來。

    好險——!

    注意到籐姐的出現,紅色的少女一副漫不經心地坐在桌旁,雙手托著下巴,眼睛卻斜斜地瞄著門口。

    跟隨籐姐進來的果然是穿著一身休閒服的archer。向大家打過招呼後,兩人拎著大袋小袋走入了廚房。

    「archer,我也要幫忙,咱們一起來準備晚餐吧。」

    隱隱聽見籐姐放下袋子後,很自然地說著,準備給archer打下手。

    我沒聽錯吧?老虎小姐也要展示她的廚藝?能把雞蛋煎成毒藥的廚藝?!

    「士郎,你怎麼出汗了?」

    不知道籐姐的底細saber與遠阪吃驚地看著我突然冷汗直流。

    「哈——沒、沒什麼。」

    還好archer好說歹說把籐姐勸了出來,要一心一意發揮servant的烹飪技術。

    籐姐不甘心地從廚房退了出來,頭還向廚房裡面張望著。

    「那麼,我就在外邊努力為archer加油啦。」

    「籐姐,你在外面也幫不上什麼忙吧。」

    「怎麼幫不上,呆會兒吃到archer的晚餐時,我要吃最大的份量!」

    在saber沒來之前,籐姐你可是天天吃最大的份量啊。

    「大家晚上好。」

    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回過頭來看見櫻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客廳裡。

    「櫻啊,什麼時候過來的呢?」

    「對不起,剛才按門鈴沒有回應我就自己進來了。」

    「早就說過櫻不要那麼客氣啦,櫻不是有鑰匙嗎,直接進來就好了。」

    「士郎,你什麼時候把家裡的鑰匙給櫻了?」

    遠阪也加入了談話,客廳裡一時變得特別熱鬧。

    最近家裡的人真是越來越多啊。

    自從五年前切嗣去世後,因為擔心我一個人寂寞吧,籐姐就時不時來家裡坐坐。

    半年前我的右手因為事故受傷後,櫻也開始來家裡照顧我。

    可以說籐姐與櫻就是我的親人。

    最近幾天後,只會幻想中出現的美麗少女,saber也出現在我的生活中,僅僅是沉默地坐著便讓我難以應對。

    學校裡的完美女孩遠阪居然也一步一步進入了我的生活,再加上一直對我帶有敵意的archer。

    親人、朋友、敵人一個個出現,雖然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寧靜,但只要看著身邊人們的喧囂,我還是覺得幸福無比。

    ——我一定要保護這份幸福。

    archer的速度並不慢,很快就把晚餐做出來了,我與櫻進去幫忙端菜,籐姐也跟進去幫忙,出來時嘴裡鼓鼓的堵得說不出話。

    這傢伙,當叛徒也要當最好的叛徒。

    「我要開動了!」

    準備完畢,大家圍坐著餐桌開動。

    籐姐第一個開始,狠狠地從菜碗扒著菜,就著米飯吃下去,忙得一句話也不說。

    作為一名優秀的叛徒,你不應該說幾句嗎?

    櫻也挑了一塊笠子魚肉放入嘴裡,細細地嚼著,滿意的點點頭。

    我不由得對她的反應緊張起來。

    「嗯、嗯——archer君的手藝真好。」

    比我做的怎麼樣啊?

    saber聽到櫻的話,於是也挑了一塊魚肉。

    「啊咧——!」

    saber的表現最直接,少女的身體震了一下,睜大在聖綠色的眼睛吃驚地盯著筷子又夾起的一塊肉。

    「saber,味道如何?」

    我小聲問著saber,雖然主廚是archer,可現在我比壞笑著坐在對面的那傢伙還要緊張。

    「那個、這個,士郎的廚藝還是很有進步的空間的。」

    什麼——!

    我也夾起一塊魚肉嘗嘗。

    魚肉入口即化,魚肉特有的細膩甘美的口感在舌尖擴散,隨著吞嚥滑入喉嚨。

    這感覺——

    我也曾做過同樣的笠子魚,可與archer做的相比,我做的魚的口感竟然還要差上三分。

    是哪裡有差別呢——?

    我顧不上說話,又夾起一塊魚肉細細品味。

    「味道如何?年輕人,現在你相信你我之間的差距吧。」

    archer討厭的聲音又傳來了。

    「這次,我——甘、拜、下、風,可我以後一定能做得比你好。」

    「那麼,士郎就跟我的archer學習怎麼樣啊?」

    遠阪快樂地挑著菜,已經笑得見眉不見眼了。

    這時——

    「遠阪,我一直想問,你的archer是不是家政全能啊?」

    saber如此問道。

    瞬間,全場沉默。

    自此開始——

    聖盃戰爭的道具,由各個時代召喚出來的傑出英靈中。

    遠阪的archer首先成為了以家政全能而聞名的serv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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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在遠阪的快樂並鬱悶中結束。

    休息了一會兒,櫻首先告別離開。

    「學長,明天我的工作比較多,可能不能過來了。」

    籐姐也與櫻作伴離去。

    家裡只留下聖盃戰爭的兩人兩從者的聯盟。

    收拾完家務後,我與遠阪對坐在倉庫裡接受魔術的指導。

    「強化這盞燈來看看。」

    遠阪首先拿出了一盞燈泡,這是遠阪從身邊的旅行包裡帶來的工具。

    依言將手放在燈泡上。

    同調——開始。

    心中念出自我催眠的話語,大腦回應著變得空白。

    感受其結構。

    然後注入魔力。

    將其構成材料強化。

    ……

    「啪——!」

    燈泡乾脆利落的碎裂開來。

    果然自己還是不擅長這種精細的東西。

    做棍棒武器什麼的還行,像燈泡的強化就只有被破壞的結局了。

    「還好我預料到了——士郎連魔術刻印都沒有吧。那樣的話還要準備很多事。」

    「是的,要準備很多是什麼啊?」

    「就是很多啊。既然沒有刻印,那你就沒辦法開關吧?我要弄一下你身體內部,所以就得有藥跟矯正器具不是嗎?」

    嗚哇。我剛剛好像真的在抖了。

    「來,吃下這個——」

    遠阪又取出了紅色的寶石一樣的東西。

    「啊——糖果嗎?」

    遲疑著張開嘴,遠阪一手便把紅色的東西塞了進去。

    這口感——

    分明就是石頭啊。

    「吞下去!」

    痛苦的嚥了下去,難過的感覺幾乎讓我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是寶石嗎?」

    「當然。我知道你很難過,但要忍住!」

    視線開始模糊,看不清遠阪在忙些什麼。

    「魔術師與普通人的區別就在於有無控制魔術回路的開關。只要是魔術師,一旦在體內製造了魔術回路,接下來撥動開關就能控制魔力大小了。你每天都在進行創造魔術回路的無意義之事。」

    頭腦昏昏沉沉地,只聽見遠阪說話的聲音。

    「剛才你吞下的寶石是讓封閉在你體內的開關強行打開的裝置。以後只要在頭腦中能浮現出開關的映像,你就能輕而易舉地打開魔術回路了。」

    寶石帶來的痛苦和昏沉感開始消失,少女秀麗的臉變得清晰。

    「下面你先開始練習強化吧,跟投影相比,強化可是基礎中的基礎。」

    遠阪又拿出了十盞燈泡。難道遠阪的旅行包裡最多的就是燈泡嗎?

    「今晚就做這些練習吧,先把強化練好再練其他的。我還有一些工作要去做。」

    遠阪說完就起身離開。

    我留在倉庫裡繼續鍛煉。

    平常也是這樣在倉庫裡鍛煉,只不過功課換成了燈泡。

    沒有告訴遠阪投影干將的事。

    archer也在身邊看著吧,拿出干將的話真像是自己偷了那傢伙的劍。

    只有對那個天生合不來的傢伙,一點也不想服軟,不能認輸。

    所以到更好的時機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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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第一次當老師教育的學生,遠阪回到了自己客房。

    雖然沒有看到,但從令咒可以感覺archer還跟在身邊。

    經過昨晚的戰鬥消耗,archer今天也停止了偵查工作,改為留在屋頂上負責警戒工作。

    「archer,可以出來嗎?」

    籐姐離開後就換回紅色武裝的騎士無聲地出現在遠阪面前。

    「今天上午你出現在籐村老師面前,說是為了收集士郎的情報,那麼下午又是怎麼回事?」

    遠阪努力著保持冷靜的聲音,可不知道什麼原因,心裡總有一股邪火,讓自己的大腦沸騰,拳頭顫抖。只想對面前還是一臉不在乎的archer狠狠地發火。

    「凜,我以為你能夠理解呢——」

    鬼才理解你這個亂七八糟的servant,總是做些多餘的、讓人生氣的事。

    「哦——我倒要好好聽聽你有什麼理由!」

    「很簡單嘛,經過這些天的觀察,你應該發現籐村大河這個人——對衛宮士郎的意義吧!」

    怒火突然消失,頭腦一片空白。

    「在衛宮這座房子裡,經常且自由出入的人只有籐村大河與間桐櫻兩個人。即使衛宮士郎的朋友,間桐慎二與柳洞一成也從未出現過——」

    想不起來生氣,眼前正在喋喋不休的人變得陌生。

    這是archer嗎?我們在討論什麼呢?

    「——所以對衛宮士郎來說:籐村大河與間桐櫻是親人般重要的存在。所以這兩個人就是衛宮士郎的弱點。」

    閉嘴——

    一點也不想聽你這話,一點也不想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控制住了籐村大河,我們就能控制衛宮士郎。這樣我們才會有更大的勝機。」

    給我閉嘴啊——!

    一定是開玩笑!這傢伙一定在開玩笑!!一看就不是好東西的男人,連玩弄女人都找這麼卑劣的借口!!!

    「即使戰爭進行到只有我們與saber的時候,我們也是贏定了的。不過對衛宮士郎這樣的人來說,在我們面前壯烈且英勇的死去,才符合他的人生觀,也符合這次同盟的完美終結吧!」

    閉嘴——!

    閉嘴閉嘴——!!

    閉嘴閉嘴閉嘴——!!!

    「啪——」

    是什麼聲音響起了,archer終於停下了他濤濤不絕的講述。

    「閉嘴——archer!這就是你的作戰方針嗎?」

    眼前的人,絕對不是自己召喚的英靈,分明是由哪裡鑽出來的惡鬼。

    ——我決不認同這個男人是我的servant。

    「你是因為什麼理由?才會想使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爭取勝利?!」

    「你不明白嗎?這就是戰爭,總有人要犧牲的戰爭。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戰爭盡快結束!」

    「為此採用再卑鄙的手段也無所謂嗎?」

    「如果卑鄙能讓更少的人死去,那麼卑鄙的手段也有採用的價值。」

    「我——遠阪凜,絕不容忍這種卑鄙的戰鬥。archer,我命令你不准對籐村老師動手。」

    比剛才更盛的怒火幾乎將腦漿沸騰,僅存的理智讓遠阪堅持著不去使用令咒,用氣得發抖的聲音命令archer。

    令咒是用一次便少一個的消耗品,上一次使用令咒就已經給archer下了「服從命令能力就會下降一等級」的戒律。

    這次只要明確的命令archer,archer就無法再用籐村老師威脅士郎。

    但是——

    「你要這麼決定我遵從也無所謂。但是,凜——」

    archer彎下腰表示他的順從前這麼說了。

    「——你其實一直在遵守servant之間進行戰鬥、master後方援護的保守作戰方針。但在千變萬化的聖盃戰爭中其實並不適用。我的工作就是在你沒有做的方面進行補強,這樣的戰略才更完美。」

    ——誰要你一副關心的口氣。

    在遠阪的咆哮聲發出之前,archer知機的在少女面前消失,離開房間遠去。

    良久,遠阪方才從怒火中平靜下來,恍然伸出自己掌心發紅的右手。

    剛才,自己是扇了archer一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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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皎潔的月光透過風吹來的些許的雲,清冷的光輝灑落下來。

    紅色武裝的騎士低著頭佇立在月色之下的屋頂。

    並非對剛才與master的衝突有所後悔。

    他本就是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道路而走到現在,絕不會輕易動搖。

    現在的archer,只是在工作的閒暇中,放下了在人們面前戴著的面具來進行一些思考。

    沒有人知道,在archer的心裡,正因為有太多不在掌控的事態而吃驚。

    這一切的源頭,都指向一名少年。

    明明只是一個不入流的魔術師,卻執意要當正義的使者。

    一次又一次的想要拯救別人,為此不惜自己的生命與servant對抗。

    這些不都是早已明瞭的事情嗎。

    但還有一些事是不同的。

    不需要從模糊的記憶中搜尋資料,先後獨自從多名servant手下逃生,一個才十七歲的少年絕對沒有這種能力。

    所以衛宮士郎這個人。

    才是這場聖盃戰爭中,archer最注意的人。

    衛宮家的一切資料已經收集,從籐村大河的口中也得到目標過去的信息。

    但還不夠,還需要更關鍵的資料,衛宮士郎能在戰爭中生存這麼久的根源。

    必須將衛宮士郎牢牢掌握在手中。

    然後——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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