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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我們家的小孩不好欺負 文 / 暗香

    這片秘境之內地域寬廣,但是也是有二十支隊伍在,而且都在尋找生門,所以大家碰上的幾率十分的高。相思跟顧湮城自然不會奇怪有人來這裡,果然很快的就在地平線的盡頭看到了七八人身影朝著這邊飛速而來。

    不過是眨眼的功夫,就看到對方的身影,相思微微瞇眸,神識傳音給顧湮城,「這身影有些熟悉啊。」

    顧湮城點點頭,「北海浮島的夏家兄妹,真是巧。」

    果然巧!

    不過相思卻是鬆了口氣,說起來藍瓊跟夏家的這位姑娘大小就是被眾人相提並論的對象,素以兩人打從有記憶起就對對方沒什麼好感。再加上後來藍家出了一個藍正修,藍瓊又拜藍正修為師之後,兩人之間的火花就碰撞的更加的激烈。

    夏家的這為小姐也是個厲害的,雖然沒有拜藍正修這樣的名師,但是修為卻沒有被藍瓊落下,如今也是金丹中期的修為跟藍瓊一模一樣。正因為這樣,大家談論起這兩人的時候,沒有名師的夏葵反而得到的稱讚更多一些。

    「哥,就是這裡。咦?怎麼湖泊變樹林了?」夏葵長得沒有藍瓊嬌媚,但是卻是別有一番英氣,倒是跟樊芙蕖有些類似。

    相思沒有跟夏家的人有什麼來往,在北海呆的時間比較短,再加上又被藍瓊困在冰幻雲鏡裡面,素以兩人竟是沒有交集的。此時相思二人隱身在一旁,夏葵一隊人自然是無法察覺的,聽著夏葵的話相思挑挑眉,原來她並不知道藍瓊在這裡,竟似誤打誤撞碰在一起了。

    夏艾寧當真是氣質出塵好一個俊秀的少年郎,雖然對方真實年歲已經有數百歲,但是容貌依舊維持在築基成功的年歲,所以很是年輕。聽著妹妹的話,一對眉毛輕皺,「是啊,是有些古怪,你覺不覺得好像是藍家的幻術。也只有藍家的人才能施展這般的幻術能將湖泊變成樹林迷惑人了。」

    聽到自己哥哥提起藍瓊,夏葵面上的神情就多了幾分不屑,「藍家的人都愛神神叨叨的,尤其是那個藍瓊最是令人看不順眼。」

    知道自己妹紙跟藍瓊之間的恩怨,夏艾寧聰明的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反而說道:「看來藍家可能也察覺到這裡有一道生門在,所以才用幻術迷惑大家想要奪得先機。」

    相思跟顧湮城一愣,這裡有生門?難道他們竟是誤打誤撞的約到了一處生門所在地見面?

    相思一向背運至極,可是這回進入秘境沒有被無緣無故的扔到無人在的地方,也沒有被困在某處危險重重,反而是跟顧湮城跟顧珩在一起。就算是有大批的妖獸追的他們頗為狼狽,但是作為一個修士,作為被閃電獸群毆過的修士,那些妖獸也就不算多麼的駭人。現在居然又誤打誤撞的得到了生門的消息,相思都覺得自己的霉運已經隨風消散了。

    幸福的趕腳當真是十分美妙啊。

    「哼,藍瓊想要先行一步,也得問問我答應不答應。」夏葵手腕一翻,一面小白旗出現正在其手中,閃著盈盈的光芒。

    這東西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相思頓時又受打擊了,別人隨隨便便都能拿出一兩件閃瞎人眼的法器,唯獨她到現在也是一窮二白,多麼的令人憂傷。

    其實涔露的洞府中有不少的好東西,但是對相思來說基本上都是雞肋,要麼是屬性不合,要麼是攻擊力還不如她身邊的妖獸,所以洞府裡的法器都是顧珩跟顧湮城使用的較多。給她男人跟兒子用,倒也不覺得虧心。

    「等等。」夏艾寧阻止妹妹。

    「哥,幹什麼又要阻止我?」夏葵心中很是不服氣,好不容易有這麼個機會,她才不會放過。

    「你看那林中分明有人在鬥法,看來還有人比我們早到一步。既然如此咱們不如坐收漁翁之利,何必著急先出手。」夏艾寧凝神看著樹林中一閃而過的華光,能這樣闖入藍瓊幻陣中人想必不是個好相與的,在戰況不明的時候,他們還是旁觀的好。

    果然其他的隊員也都贊成夏艾寧的話,在這個所有皆是敵人的秘境中,能不出手保存實力自然是最重要的,要不然若是再有其他的隊伍趕到,他們就成了被黃雀盯著的午餐了。夏葵雖然有些不願意,但是也不願意因為這個跟大家起衝突就把東西收了起來。

    相思也知道別人這樣做是對的,但是被看熱鬧的是自家兒子那感覺可真不好。

    「咱們要怎麼辦?」相思看著顧湮城問道。

    「等!」顧湮城道,「如果有藍家跟夏家在,咱們幾個對上他們不一定有勝算,唯一的就是等著顧惜城他們趕過來。」

    相思默,「只要珩兒沒危險咱們就等。」

    「當然。」顧湮城微微一笑,誰要是敢傷他兒子,就等著拿命來陪吧。

    夏葵跟夏艾寧兄妹想要坐收漁翁之利,卻不知道他們身後還有顧湮城跟相思在。此時密林中的打鬥聲越來越大,看來是正面遭遇了,相思的一顆心都提在嗓子眼了。

    「看來對方也有破陣的高手在啊。」夏艾寧突然說道。

    「天下陣法師又不是只有藍家才有,有什麼奇怪的。」夏葵氣鼓鼓的說道,要不是藍家出了一個精通陣法跟幻術的藍正修,藍家又怎麼能壓在夏家頭上。

    夏艾寧笑了笑搖搖頭,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對藍家的藍瓊有心結,也不好再說什麼。凝神注視著密林中的動靜,待看到那林中的光芒越來越盛,這才開口說道:「看來裡面有一位變異冰靈根的修士,聽聞這次參賽的隊伍中,東川大陸出了一對天賦極為出眾的父子皆是變異冰靈根,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們。」

    「哥哥你說的是顧家的那對父子?」夏葵的口氣明顯的帶著幾分興奮,「如果真的是就好了,聽說他們挺厲害的,跟藍瓊他們鬥起法來必定是兩敗俱傷,果然是漁翁得利。」

    相思的臉黑透了,這對兄妹實在是……

    不過,相思轉頭看著顧湮城,「你倒是威名遠揚,連西荒的修士都有所耳聞。」

    顧湮城一本正經的說道:「那跟我也沒關係,只會給你臉上增光。」

    相思剛想要嗤笑一聲,就聽到那夏葵接著說道:「我還聽說這個顧湮城還是個深情的主兒,等他下界的妻子百餘年,都推拒了東川墨家的聯姻,墨家的女兒可是個大美人兒。連這樣的美人兒都不要,難道他妻子會比墨瑜更美?」

    「你見過的,不記得了?」夏艾寧頗有些無語,自己這個妹妹除了在藍瓊的事情上格外的上心,其餘的都直接忽視了。

    「我見過?我怎麼不記得了?」夏葵細細的想了想也沒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見過。

    「昨天我們下船的時候,走在你前面的那一家三口就是他們。當時你不是還嘀咕一聲,說什麼那女子實在是配不上那男子之類的話。」

    相思:……

    好想揍人,哪裡配不上了哪裡配不上了,這些人的眼睛都長在腳底板了!

    「哦哦,想起來了,原來是他們。」夏葵的眼前一亮,隨即又說道:「我又沒說錯,那女子站在那男子跟前的確是不太配啊。真是想不到這個顧湮城居然對自己的妻子這般的深情,在咱們修仙界還真是少見的很。」

    「情之所至而已,又有什麼奇怪的。」夏艾寧淡淡的說了一聲,不再說話,抬頭看著遠方的戰況不語。

    夏葵看著哥哥的神色也一改方才嘰嘰喳喳的樣子,低聲說道:「哥,你又想起青鸞了?」

    看著哥哥不說話,夏葵又說道:「哥,她是一個妖修,人妖殊途,你……你別這樣。」

    夏艾寧嘴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沒有說話,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睛中卻是夾著幾分微怒。

    「人妖之戀?」相思覺得蠻重口的,不過前世的小說中這樣的戀情可真是沒少見,其實也沒什麼奇怪的。轉頭看著顧湮城,問道:「人妖不能相戀麼?」

    「大概不能吧。」顧湮城握著相思的手,「妖修一開始修煉的時候會無比的艱辛,但是挺過這一段時間,後面的修煉要比人修快得多。人修跟妖修本就不是一個世界,一個修為快,一個修為慢,一個飛昇了,一個還在下界,也許終生不能飛昇便會隕落,從未聽說人妖能有好結果的。」

    人妖殊途……

    其實相思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長了,一些基本知識還是知道的。人修跟妖修修煉的方式根本就不一樣,人修重道心,妖修重練體,妖修沒有道心一說,所以飛昇的時候遇到的阻礙就會少得多。但是人修本就是思想極為複雜的品種,如果心思再多些的,平常做事又有些不注意的,等到道心有了裂痕,飛昇之時就是大忌。

    相思輕歎一聲,好苦逼的劇情。

    想到這裡又聽到顧湮城說道:「方纔他們說青鸞,妖修中青鸞一族乃是具有鳳凰血脈的一族,雖然是旁支,但是遠古血脈的流傳讓她們的修煉速度更加的迅速。夏家的人怎麼會允許這樣的戀情存在,難怪夏艾寧這般神色了。」

    「為什麼不能存在呢?如果兩人真的相愛的話,飛昇又不是生離死別,只要勤加修煉總能追上去的。」相思不明白啊不明白,至於搞這麼複雜麼?

    聽到相思這話,顧湮城忽然嘴角一笑,「是啊,大不了努力修煉盡快的追上去。可是,小端兒這個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守得住寂寞。幾千數萬年不能相見,誰又能保證對方永不變心呢?」

    相思默,其實說到底還是不是真愛,如果真的愛,寂寞又算什麼。

    擁有愛情的人,總是無法想像孤單寂寞的苦。

    顧湮城只是笑了笑並未多說什麼,便是他也曾在百年的等待中覺得辛苦無比。不過百年他就等的心交力瘁,幾千年幾萬年,這漫長的時光,真的會令人崩潰。只是相思不需要知道這些,她不會有機會品嚐分離之苦的。

    一聲巨大的爆炸聲從密林中傳出來,相思都感覺到腳下的大地在輕晃,這樣的變故頓時將兩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三足金烏!」夏葵驚喊一聲,「哥,這裡怎麼會有三足金烏?」

    相思遠遠地就看到金舞已經恢復本身的形態,在密林上空盤旋,那身絢麗的羽毛在陽光下格外的耀眼。

    「三足金烏乃是玲瓏塔所屬,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說……仙靈界居然有人得到了上古神器玲瓏塔?」夏艾寧的神色頓時變了,「這可不太妙,大家小心,提高戒備。」

    金舞的身影很快的消失在半空中,她又俯身衝了下去,緊接著密林中火光沖天,可見打鬥多麼的激烈。

    「能把金舞逼得現出原形,看來藍家兄妹不簡單啊。」顧湮城握著相思得手,「你偷偷的把化蛇放過去,讓他看看珩兒怎麼樣了。」

    相思點點頭把化蛇提溜出來囑咐一番,化蛇知道這不是玩笑的時候,瞬間幻化成一條只有指頭粗細的小蛇鑽進土中遁走。相思的神情這個時候可真是算不上好,算了算時間,「再有一刻鐘他們就該到了。」

    「別著急,珩兒如果真的有危險的話不會自己逞強的,他知道你會擔心。」

    「希望如此。」相思歎息一聲。

    因為化蛇加入,戰況瞬間就變得更加激烈起來,他們隔得較遠一時間看不真切,但是密林中那瘋狂肆虐的靈氣還是令人有些膽戰心驚。而此時原本清晰明瞭的密林卻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隱隱約約還能看出琥珀的樣子,看來因為遭受到攻擊,原本的幻像已經開始搖搖欲墜。

    相思雖然不懂陣法,也不懂得幻術,但是有一點她明白,一旦遭受到重大的攻擊,不能維持本來的景象,那就是落敗的前兆。想到這裡不由得帶了幾分歡喜,看著顧湮城說道:「看來珩兒做的不錯,藍瓊對於幻陣的掌控果然差遠了。」

    顧湮城點點頭,「心浮氣躁之輩,哪裡能靜下心來,這便是有了缺陷。」

    男人跟女人看待事情的眼光是不一樣的,聽到顧湮城這樣一說,相思也覺得當真是這樣,「看來陣法這種東西我還是不學為妙。」

    顧湮城失笑一聲,看來她的小端兒是不耐煩這些,「不用學,咱們花錢買陣盤一樣的。」

    陣法師賣陣盤牟利,丹藥師售賣丹藥,前提是得有靈石,靈石這個問題再一次擺在了顧湮城的面前。

    相思點點頭,「這倒也是。」

    很快的原本的密林再也無法維持其幻像,再度恢復成湖泊的模樣。此時湖泊邊緣,藍瓊一組正跟顧珩金舞對峙,兩下裡氣勢相當,大有一觸即發的模樣。

    但是很快的,她們就發現了在遠處觀戰的夏葵跟夏艾寧一行人,大家的神色都不好看,自然都想起了黃雀的典故。尤其是藍瓊看著夏葵的神色也格外的防備,眉頭緊鎖。

    顧湮城先一步神識傳音給顧珩,免的顧珩發現不了隱身的他們著急,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最後父子倆商量好靜待其變。

    相思聽了顧湮城轉述的話,點點頭,「現在的情勢可有些微妙,藍瓊跟夏葵本就是宿敵,現在又有金舞這個新敵虎視眈眈,藍瓊這一隊頓時陷入腹背受敵的境地。

    金舞已經聽顧珩說了經過,美妙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對面的藍瓊,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看著藍瓊說道:「哎呀呀,新仇舊恨都在身邊,我說你這個女人到底得罪了多少人,嘖嘖,真是看不出來,明明長得還算得過得去眼,怎麼辦出來的事兒就這麼蠢呢。」

    藍瓊被金舞譏諷一番,不由得色變,「你得意什麼,我早晚都會收了你。」

    「喲,大白天的說夢話,你覺得你現在有得勝的希望?若不是你會些幻術又有半仙之器,你覺得就憑你能對付得了我?上回姑奶奶被你算計一回,你以為這回還能討得了好去,那你也太小看我了。」金舞嗤笑一聲,看著藍瓊的眼神帶著高高在上的藐視。

    藍瓊則是氣得話都要說不出來了,顧珩樂得在一旁看笑話,一屁股坐在化蛇的背上,一人一蛇說悄悄話,只是這悄悄話的聲音也忒大了些。

    「你說咱們跟夏家的人聯手怎麼樣,大不了咱們不要這回出生門的機會給夏家就是了。誰讓有人不長眼欺負了金舞,總得給她出口氣才是。」顧珩歎息一聲,在場的人都是一愣,看向顧珩的眼神都了點思量,尤其是夏家的人眼神中明明帶了幾分熾熱,這樣的好事兒擱誰身上那也是狂喜。

    「不長眼的怎麼能欺負金舞,這頭母老虎都能被欺負了去,那人可真厲害。」化蛇順從入流的應了一句。

    「沒辦法啊,人家仗著有個好師傅,又有一手好幻術,還有半仙之器傍身,恃強凌弱想要把咱們的金姑娘弄到手,也不想想咱們的金姑娘又不是大街上的白菜,是誰想要都能要的麼?」

    「像這種只是憑著外力,沒有真本事的人啊,還真是連我一條蛇都看不起。如今的人修是越來越沒有臉皮了,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人不要臉樹不要皮,非得把自己個扔到地上踩兩腳,咱們要是不成全人家都覺得良心不安啊。」

    「你有良心麼?」

    「瞧你說的,我沒有涼心還有一顆熱乎乎的,你要不要?」

    「要不起,我又不是女人。」

    眾人:……

    聽著一人一蛇的話越來越沒個正形,大家的緊繃的神經被他們這麼一打岔,頓時就有些放鬆下來,哭笑不得看著他們損藍瓊。也不能怪這一人一蛇越說離譜,實在是當初在冰幻雲鏡裡大家吃足了苦頭,這個時候有這麼個機會自然是要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相思趴在顧湮城的肩頭上笑的肚子都要疼了,雖然早就知道他家兒子是個不消停的,但是也沒想到居然這般的促狹。瞧著藍瓊越來越黑的臉,不得不說,真實心情大好啊。當初在冰幻雲鏡裡受的苦都覺得煙消雲散了。

    藍瓊實在是耐不住了,就要上前卻被藍若塵一把拉住了,此時的藍若塵神色也不好看,對這妹子說道:「這種時候你還要衝動,你這脾氣就不能改改?」

    「哥!」藍瓊沒想到自己哥哥居然這樣斥責自己,越發的委屈起來。

    藍若塵輕歎一聲,他們這一隊並不是只有他們兄妹,還有藍家其他的族人,若是真的因為妹妹一個人連累了整個藍家,想也不想回去後會有什麼樣的處境。雖然現在來說他們是藍家嫡系,但是這幾百年來藍家旁支也出現了幾個相當不錯的苗子。

    藍若塵將藍瓊拉在身後,看著顧珩跟夏葵一眼說道:「這位小兄弟舍妹之前縱然有做得不對的地方,但是你們也出了氣,將冰幻雲鏡損毀。夏道友你跟我妹妹之間的私人恩怨,出了這秘境你們自己解決去,何必在這了牽連兩個家族。這處生門是我們藍家首先發現的,如果諸位一定要下手搶奪,咱們藍家的人也不是軟柿子捏的,大家手底下見真章。」

    夏家的人神色一震,冰幻雲鏡被毀了?還是被眼前的小屁孩弄壞的?冰幻雲鏡被毀,怎麼沒有絲毫的消息傳出來?

    這邊相思對著顧湮城說道:「這個藍若塵倒是有些手腕,在這種時候還能這般的鎮定。估計是覺得珩兒這邊人數少,只要夏家退一步,只剩下珩兒這邊就好對付了。」

    「是啊,打得好算盤。」顧湮城也隨著一笑,「不過他們顯然是白算計了,孟朝他們到了。」

    顧湮城的話音剛落,遠處就傳來一聲大笑聲,「藍道友這般嚇唬小孩子家家的可真不是個好習慣,真當我們家的小孩是好欺負的?」

    我們家的小孩……

    相思看著孟朝那張欠揍的臉,握了握拳。

    某香還欠大家兩萬七千字,大家先記著帳,這幾天實在是忙壞了,我得先把出版稿弄出來給出版社,還要寫著連載,裝修那邊最近正在弄木裝修很多事情都要自己親自跑腿,某香跟香公都累得跟某種動物一樣,大家先等等,某香有時間就補更哈,愛你們·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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