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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8章 文 / 元月月半

    還別說,在儲家只有三兄弟的那一世,儲會的身體的確出了問題。那時他還沒到五十歲,像往常一樣參加一個商業酒會,期間只喝了一杯酒,回到家後倒在床上就再也沒能起來。

    而這一生,因為有畢悠在,雖說她不能拿出靈丹妙藥,但儲老讓她幫家人看看身體狀況時,女神從未猶豫過。

    也因此,儲備才把哥哥的身體忽視個徹底了。

    兩對夫妻到了香山腳下,儲會指著漫天的紅,道,「看吧,看吧!」

    「在這裡?」儲備見他直接找個石墩坐下,登時樂了,「二哥,你不會真老的不中用了吧?」說著還上下打量他一番。

    擱在平時激將法對儲二爺還有些用,但現在不中。「是呀,是呀,你二哥我老的不能動了,要是想上山,你們小夫妻去吧。」說完拍拍身邊的石墩,示意夫人也坐下歇歇腳。

    「二嫂,你確定坐在這裡?」儲備指著偶爾路過的遊人問。

    儲二夫人自然不想坐在路口上被別人參觀,可自家男人耍賴不動,她總不能放他一人在這裡吧。

    四人輕裝簡行,儲二夫人和畢悠的包都在儲備手裡,也就是兩外三位身上什麼東西都沒有。儲備就指著別人身上的水壺相機,剛好看到有幾位看上去年齡比儲會還要大的大爺,「二哥,我們不管你了,真是未老先衰。」

    此言一出,遠遠而來的幾位大爺走到了儲會跟前。由於儲會保養得益,一張臉看著也就四十出頭不能再多。一位大爺斜著眼瞟他一下,很是無力的搖了搖頭。

    看到對方眼中赤果果的鄙視,儲二爺不淡定了,沒等儲備開口就走到了前面。待從香山回來,第二天,二爺不出預料的癱在了床上。

    二夫人接過保姆端來的飯菜,推開臥室的門就聽到床上的人在嘰嘰咕咕的罵著儲備。

    「你看你,不就爬一次山嗎?怎麼比老四的媳婦還嬌貴?」說著把餐盤放到了床頭櫃上。

    「畢悠沒事?」儲會吃力的抬起胳膊,看到自家夫人,「你的腿也不疼?」

    「有什麼疼的。」二夫人扶著他坐起來。想起儲備在電話裡讓她和儲會一塊去醫院做個檢查,雖然不知道那兩口子又整哪一出。仍然故意問,「為什麼我們三個都沒事,就你自己累成這樣了呢?」

    「你天天逛街,當然不會累。」儲會下意識的反駁道。

    「那也不對,你可是男人。」掐准了他大男人心裡,「要不,咱們待會兒去趟醫院吧?」儲會剛想反駁,誰知一動,兩個小腿就一陣酸痛,「行!」

    聽著醫生說著渾然不懂的專業術語,還有工作要做的儲會不耐的問,「我到底得了什麼病?」

    「你屬於三高人群。」醫生說著不敢相信的盯著儲會,「你看著也不胖,面色也挺好的啊?」

    二夫人想問什麼是三高,猛然想到家裡還有個大醫生,眼見儲會要和醫生爭執起來,使勁把他拽了出去。

    到家就打電話去港城,聽到儲岒說沒事,二夫人不淡定了,「老四說他的導演差點摔倒?」

    「不會吧?」身為醫者,雖然是手術室大夫,儲岒還是自信能保證自家人的健康。當然,父親那一塊,也只有老四能搞定。

    二夫人道,「怎麼不會,你今兒就安排一下,給爸媽還有大哥大嫂做個全身心檢查。」

    儲岒覺得她太大驚小怪了。可對於這個不多言的二嫂,儲岒很是尊重,反正就到自家醫院也不費什麼事。

    只是檢查結果儲岒萬萬沒想到,年齡最大的父母反而是最健康的。大哥因為煙酒不離,滿肚子裡都是小毛病。

    儲老見三兒子的臉色變了又變,「你們啊,也太不注意身體了。」

    家中吃的用的無一不是精品,誰能想到去量血脂血糖什麼的啊。再說了,老爺子不就這兩年安分點了嗎。

    被父母鄙視的儲大醫生正想反駁,家裡的電話響了,一聽聲音是老四,老三怒了,「打電話幹嘛?看我死了沒有?」

    震耳的聲音讓一旁的畢悠聽到了,不等儲備再開口就奪過電話道,「三哥,你說什麼?」

    瞬間變女聲,儲岒一噎,「畢悠啊,沒事,沒事,我和老四說著玩呢。」

    女神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主,「我們想知道爸媽的身體最近怎麼樣?」

    「好著呢。」儲岒有些納悶。渾然不知道,畢悠一看兩位老人臉色不對,年齡越大還沒有看到小孫子出生的兩位老人越發惜命,自然比仗著自己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要注意保養。

    聽到這話畢悠放心了,「那就好。對了,你跟爸爸媽媽說一聲,我們過年不回去了。」

    「什麼?!」儲岒的聲音不自覺的加大了,「你們翅膀硬了是不是?」

    這話說的,「以前在港的時候,不也有幾次沒回家過除夕?」畢悠不懂他激動的為哪般。

    「那能一樣嗎?」儲岒高聲問。

    畢悠道,「怎麼不一樣啦?」

    「那是內地!」儲岒接道。

    畢悠呵呵了,「我還以為你要說港城的年味比內地濃呢。」

    「怎麼可能!」說著一頓,「老四媳婦,你,你居然敢繞我!?」

    畢悠見儲備眨眼,「三哥,讓阿儲給你解釋吧。」說著就把話筒遞給一旁

    旁的人。

    儲岒知道畢悠就在旁邊,也就沒有藉機對儲備說教,直接問他為什麼。「春晚的導演找我,希望我去參加晚會。」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天,儲備依然像在做夢,怎麼也想不出春晚節目組怎麼會找到他。

    還能為什麼,自然是他的藝校快要落成了啊。

    這個年代,來內地遊玩的港城人都少,而儲家四兄弟中卻有三個來內地做事。不說儲備的藝校到時候能照顧到多少孤兒,就單單儲會名下的百貨公司內就為無數人提供了就業機會。

    當然,智商盡限於自己事業上的儲氏兄弟們還想不到這一層。儲岒聽到儲備的話就說,「老四,你可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據我所知,至今咱們港城的歌手還沒人能登上春晚的舞台。」

    「三哥,這個我懂。過我幾天就去綵排。」儲備笑道。

    儲岒開心的問,「說了唱什麼歌了嗎?還是要你重新寫?」

    「不用,導演說我今年發行的那張專輯的主題曲《華夏之風》就非常不錯。對了,到時候你們一定要記得看我的表演啊。」儲備說。

    「還早呢。」對於弟弟能在億萬觀眾面前露臉,儲岒的嘴巴都咧到了耳朵根上。看到父母一臉疑惑,「不跟你說了,我要把這事告訴爸媽。」

    儲備聽到電話掛斷,才放下話筒,「悠悠,回頭咱們一塊去?」

    「他們讓我進去嗎?」畢悠有些擔憂的問。

    聽到這話儲備笑著把她摟入懷中,「當然啦。他們要是敢不讓你進去,你老公就不唱了。」

    一聽這話畢悠急了,「那可不行。我打電話問過夏莉,她說讓你抽空趕製一張專輯,等你登上春晚的舞台,專輯一定會賣瘋。」

    「我看她是想錢想瘋了。」都什麼跟什麼,一直很少來內地的儲備可不信這個。

    但夏魔頭說了,他要是不回去,她就過來捉人。一想到夏莉那夜叉德行,「導演不是說你的戲份到十二月底就完成了嗎?離除夕夜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來的及啊。」

    儲備想到她這些天見天的念叨著沒錢沒錢,而且等學校落成後,各種音樂器材這些都要錢。「行,你讓夏莉安排一下。」

    「老公,你真是太好啦。」彷彿已經看到了白花花的銀子入賬,開心的陪儲備去綵排的時候,還一副笑瞇瞇的樣。

    由於導演提前交代了,兩夫妻剛出現在演播大廳的門口,就被保安恭恭敬敬的請了進去。到了後台,都沒在大廳中央停腳,又被請進了專人休息室。

    此時,各自忙碌的演員看到衣著不凡的陌上男女進了唯一的化妝間,沒過兩分鐘總導演就匆匆忙忙的趕了進去。眾人疑惑叢生,「他們是誰?」

    「不知道。」化妝師疑惑的搖頭,「可能是哪個大明星吧?」

    「還能有哪個。」說話的人暗暗指著遠處寶島來的歌手,「那位不是說是今年晚會的特殊嘉賓嗎?不也和咱們一樣?」

    「要不你去看看?」為她化好妝,化妝師轉身為另一旁的男子黏鬍子。

    此時,導演再次看到儲氏夫婦,眼睛仍忍不住一亮。見他們還站著,忙說,「坐坐對了,你們要喝水嗎?」

    「不用,不用!」儲備見他真去找暖瓶,,忙說,「我們包裡有水。」

    「啊?那好。」導演非常忙碌,也就直奔主題,「儲先生,你看你什麼時候有時間過來綵排?」

    「聽你的,我和我的劇組全力配合。」儲備說著見他疑惑,就把他是《末代皇帝》投資人之一的身份說了出來。

    導演聽到他說片方資金不夠,他才注資,看著儲備的眼睛又是一亮。難華夏怪製片廠的廠長向他推薦儲備時都是喊他小儲先生,原來,他真能噹一聲先生。

    「這個,真是謝謝你的配合,不知你有什麼要求?」導演問。

    儲備說,「你們想要什麼效果?」

    「怎麼?這還有什麼說道不成嗎?」導演不知港城的演藝圈是什麼情況,可儲備的歌曲風靡整個東南亞,這確是不爭的事實。

    儲備說,「《華夏之風》這首歌的配樂有我國古代樂器和西洋樂器,我的意思只放伴奏帶,然後我跟著伴奏帶唱,還是來了現場版的?」

    「麻煩嗎?」導演問。

    儲備想了一下,「我公司有全套的器材,也有專業的人才,只是,屆時舞台上一定會出現很多人。」

    導演道,「這個沒關係。只是我聽好些歌手說,配樂這個什麼後期都要處理一下的,效果?」語氣裡有些許不確定。

    儲備笑了,「你要相信我的專業水準。」

    看著他那自信的臉,導演狠狠點一下頭,「好!」

    接著畢悠就用此處的電話給夏莉打了個電話,放下話筒夏魔頭就吆喝道,「現在有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你們要聽哪一個?」

    能讓魔頭笑出來的壞消息絕對壞不到哪裡去,連幾個新人也答道,先苦後甜。

    夏莉笑道,有些人不能在港城過春節了,之後點名道,「你們現在收拾好自己吃飯的傢伙,明天一早就去京城。」不等他們反應過來,就拿著車鑰匙親自去請張澤中。

    第二天,早早來到演播廳排練的藝員們進去後就下意識的往那唯一的化妝間方向瞄,可直看到晚上回去也沒能看到昨日那對出眾的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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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眾人以為曇花一現的時候,隔天正在化妝,就聽到了從前台傳來的音樂聲。

    由於都在一塊排練了很長時間,相互間沒說過話,彼此也混了個臉熟。這會兒見在場的人沒少一個,不知為何,同時想到了那對被導演特殊對待,全程戴著墨鏡的男女。

    能來到春晚的舞台,藝員們無一不是腕。初聽到時而舒緩時而激昂的音樂,心中已經很癢了,再一聯想對化妝師、搭檔擺擺手,默契十足的藝員們輕手輕腳的一股腦兒往前面奔去。

    掀開簾幕的一角,無論男女,眼睛全直了,「臥槽!那那是天仙嗎?」不知誰低呼一聲。

    原來,面對著眾人的正是畢悠那張泣鬼神的臉。看到他們瞠目結舌的樣子,女神不知緣由,還是禮貌性的對他們點頭微笑。

    這一笑,百花沒有殘,有幾個小青年差點暈倒了。就在這時,剛才那陣音樂又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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