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紅衣男孩 15、和我鬥,用錢砸死你丫(下) 文 / 湘西鬼王
我奇道:「你們公司不允許送外賣的進去?」
「不是不允許送外賣的進去,而是不允許他進去,這和送外賣沒關係。」保安道。
「哥,你幫個忙吧,今天是小潔的生日,我想把這束花送到她手上,謝謝你了。」
「兄弟,要不然你在這兒等著,我給你把人叫出來,這總成了吧?」
「好的,那麻煩大哥了。」
「唉,我真給你搞慫了。」保安抱怨著進去叫人了。
「他為什麼不讓你進去?」我道。
「他們經理下的命令,說是只要我來了就不許進。」小伙子無奈的道。
「哦,算是你的競爭對手?」
「不算,小潔和我是同學,我們從高中就在一起了。」
「那這個經理是有夠無恥的,你女朋友乾脆別干的了。」
「我也曾經勸過她,但是……是我沒用啦,養不起自己喜歡的女人。」他音調似乎有些難過。
「男人嘛,成功之前總有低潮期的,你剛剛進入社會,還早呢,只要能吃苦,總是能成功的。」
我們這兒正聊著天保安出來了,他有些無奈道:「陳總正和小潔聊天呢,不是我不幫忙。」
「那我得進去。」小伙子說著就要往裡去。
保安一把攔住他,用力一推道:「你個逼孩子咋這麼難說話呢。」
「我就要進去。」小子強脾氣也上來了,梗著腦袋就往裡走。
「媽的,你要再不識相,我一棍子鎬死你。」保安從褲腰帶抽出橡皮棍。
我一把拉住小伙子對保安道:「何必呢,人家只是要給自己女朋友送束花,這地兒雖然是你們公司租賃的,但也沒說禁止送外賣的進入啊。」
「有話別朝我說,這是我領導的命令,如果讓他進去了我就被扣獎金,你說我能怎麼辦?」
我想了想對小伙子道:「是,你也別為難人家,這束花我給你送進去,你女朋友是哪個部門的?」
「她是前台,名叫鳶傑。」我一聽又和貝貝是一個部門的,於是我拿著花走了進去,穿過一道長廊就是前台,果然只見一個穿著藍色休閒西裝,梳著分頭,三十多歲的一人雙臂撐在前台桌面上,音調浪蕩的和貝貝在哪兒說笑,旁邊還有一個女孩,長相斯斯文文,戴著副眼鏡,一聲不吭的坐著。
貝貝看見我手裡捧著一大束花立刻眉花眼笑道:「老公,你給我送花了。」
我道:「這花是人鳶傑的,你的在這兒。」說罷我將兩支玫瑰遞給她。
鳶傑聽我這麼說頭立刻抬起朝我往來,我將一捧玫瑰放在她面前道:「這是你男朋友托我送進來的,他說今天是你的生日,祝你生日快樂。」
鳶傑十分吃驚道:「是小丁嗎?」
「一個送外賣的小伙子,但是你們這兒的人事部經理不讓他進來。」我故意加重語氣道。
貝貝不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捂著嘴咯咯笑道:「老陳,你不是這麼缺德吧?」
老陳表情有些尷尬道:「這是你男朋友?」
「是啊。」我道。
「哥們,你不能這麼說我,不讓陌生人進來,也是公司的規章制度。」他道。
「人給女朋友送束花怎麼就不能進來,你家人沒進來過?」我道。
姓陳的勃然大怒,但也不敢和我叫板,轉身進了辦公區。
中午我和貝貝正準備去咖啡廳吃飯,下樓看到鳶傑和他朋友在門口不遠處賣盒飯的露天棚子裡吃盒飯,兩人有說有笑十分幸福,我帶著貝貝走過去道:「看你兩真幸福。」
小丁道:「謝謝大哥幫忙了。」
「你客氣了,對了,我叫楊川,怎麼稱呼?」
「丁成傑,我喊你楊哥吧。」
「好,貝貝咱也在這兒吃吧。」
「好啊,我真從來沒吃過盒飯呢。」她笑著坐在鳶傑旁邊。
點了兩份飯,我又去咖啡店買了四杯熱咖啡道:「鳶傑過生日,咱也不能喝酒,就碰杯咖啡吧。」
話音剛落就聽一人道:「鳶傑,祝你生日快樂。」說罷姓陳的就像鬼一樣突然冒了出來,他將一條精緻的鉑金項鏈當著丁成傑面擺放在女孩面前,水晶的飾品盒在陽光下閃爍著優美奢華的光芒。
「小傑是我的女朋友,請你不要再騷擾她了。」丁成傑怯生生道。
「小傑,我知道自己是個有家的男人,但無論如何我也有追求真愛的權利,第一段婚姻我並不是特別幸福,所以我真的希望你能來到我身邊,帶給我真正的愛情,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姓陳的說這番話時,我仔細觀察他頭髮,只見「**」頭髮穩如泰山,毫無變化。
這孫子居然沒說假話,說的都是真話,他確實是愛上了這個女孩,這事兒可真操蛋了。
「對不起陳經理,我尊重你,但你不是我喜歡的男人。」
「小傑,見到你的第一面,我就知道自己陷入了愛的泥潭,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我有家有口,但為了你我不顧一切了,為什麼你就不能考慮我。」
貝貝都受不了道:「老陳,人家有男朋友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就這個窮光蛋?」姓陳的忽然咬牙切齒說出了這句話。
「陳光,你是不是太過分了。」貝貝道。
「陳經理,請你不要侮辱我的愛人。」鳶傑眼眶裡含著淚珠道,這是個溫柔的女孩,雖然內心極其憤怒,但並沒有劇烈的表現。
「小傑,只有跟著我,你才能幸福。」
「陳經理,我覺得做人不能太無恥。」丁成傑實在忍不住了。
「你閉嘴,和我鬥,我用錢都能砸死你。」他狂暴的吼道。
「你不就是有兩臭錢嗎?得瑟個幾把啊。」我忍不住了憤怒的道。
「你他媽又是誰?」
「我是丁成傑大哥,你真夠丟人現眼的。」
「閉上你的臭嘴?」他居然對我說了這麼一句話。
我直接抄起一杯咖啡劈面灑在他的臉上,這孫子愣了一下,接著暴怒一聲抄起鄰桌一個啤酒瓶朝我砸來。
噹啷一聲,一條腿抬腳將啤酒瓶踢得粉碎,只見鬍子拉碴的帥哥蓬頭垢面的再度出現了,他踢碎對方的玻璃瓶後毫不猶豫上前撲倒姓陳的,兩拳就把他打暈過去。
眼見帥哥還要打,我趕緊將他脫開道:「哥們,你到底……」話音未落,帥哥居然又是一陣狂奔,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這哥們到底怎麼回事?我沒反應過來。
「這、這該怎麼辦?」丁成傑那經歷過這些,手足無措道。
貝貝貼著我耳朵道:「他爸是開洗浴城的,不是個好惹的人。」
「他不好惹,就有資格欺負好惹的人。」我憤怒的道。
「你先避避,我打電話給我大伯,他爸和我大伯關係不錯。」
我對丁成傑道:「你們兩先走,這個工作也別幹了,何必為了點錢憋屈自己呢。」
「楊哥,這事兒是我引起的,我不能走。」丁成傑道。
我笑了道:「兄弟,你以為這種事情還能講道理嗎,你剛出學校,和我們心態各方面都不一樣,所以這些事情你還是別看了,對你沒啥好處。」
貝貝打過電話道:「我大伯說給他爸打電話,應該沒事兒的。」
「有事兒又能怎樣?」我豪氣干雲的道。
丁成傑、鳶傑兩人走後不久一輛奧迪車開來停在我們面前,走下來一臉氣急敗壞六十多歲的死胖子,看著躺在地下的陳光,他道:「是誰幹的?」
「是我。」
「你,你是誰?」
「楊川。」
「小子,你敢和我鬥,我用錢砸死你信嗎?」我愣了,這一對父子怎麼說起狠話來從腔調到內容完全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