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78、不可思議的淵源 文 / 湘西鬼王
「我絕對沒有不信你,你別多心。」我倒抽一口冷氣道。
大宮主冷笑一聲道:「看來你還不是特別傻。」
我歎了口氣道:「大宮主,咱兩無冤無仇,你這麼對我實在是有點過分吧?」
她冷冷道:「你覺得是無冤無仇嗎?可對我而言是血海深仇啊。」
「那就請大宮主明示,我到底是怎麼得罪你了,就算死,你也得讓我當個明白鬼吧?」
「哼,你還真能裝糊塗,虧你還是個男子漢,自己做過的事情,轉眼就不認了。」
我越聽越奇怪道:「我是真不記得了,請你明說。」
「好吧,我就問你,你們為什麼要大鬧青龍山,為什麼要摧毀趕屍客棧?為什麼……」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之後才繼續道:「你說呀?」
我有些莫名其妙,就算我弄塌了青龍山的土坡,弄倒了趕屍客棧,但這也稱不上「血海深仇」,如果連這都能算是血海深仇,那這仇怨結的也太隨便了。
想到這兒我道:「大宮主,你說的這些事情確實都是我所為,但這對你沒什麼特別大的傷害吧,何至於血海深仇呢?你是不是擔心別的門派會來這兒給我說情,所以把話說得嚴重點,堵他們的嘴?」
「我的思想沒有你那麼複雜,我說咱兩之間有血海深仇,一點都不為過。」
「是你和廖叔之間的問題?可你不能把這筆裝算到我的頭上。」
「不光是廖叔,包括你和洛奇。」
話說到這份上我是真他媽的想噴這個姑娘,要不是看她漂亮……好吧,我承認我打不過她,被她反制了,我早就破口大罵了,和她說話真不是一般的累,她也不和你繞圈子,也不和你打機鋒,就是問她一句話她只回答一半,然後就戛然而住了,簡直是讓人心焦,卻又不知道怎樣才能讓她痛痛快快把一句話說完整了。
我無可奈何的道:「大宮主,好歹您也是一方霸主,咱說話能痛快點不,您就說我是怎麼結下這血海深仇的,成不?我都快急哭了。」
「哼,你以用花言巧語就能讓我說實話了,做夢吧,本宮絕對不會上一個小人的當。」她裝著很老練,其實連我都能看出這就是個雛兒,想到這兒我都想哭,怎麼就中了這樣一個人的圈套,看意思她根本就沒有我狡猾。
於是我耐著性子緩緩誘導她道:「大宮主,這事兒咱得這麼看啊,您說我和您結了大仇,但我不認為我和您結了大仇,我的理由很簡單,在這之前我根本就不認識您,這點您認同嗎?」猶豫片刻她點點頭。
「這就對了啊,我既不認識您,也不認識白銀宮,這血海深仇從何結下的?您總得給我個說法吧,我們確實破壞了青龍山的一部分植被,但我說句實在話,當地林業部門都沒說啥,您白銀宮也不是靈泉市的幫派,這事兒說到底和您有什麼關係?」
「你……」她俊臉一陣泛紅,想要反駁,卻又無言以對。
我看在眼裡心裡大樂於是「乘勝追擊」道:「而且就算你能管著這件事,也談不上血海深仇啊,所以您必然有什麼事情是瞞著我沒說清楚的,咱把事情擺在檯面上一五一十的說透了它,如果我確實有不對之處,咱該怎樣就怎樣,但您不能仗著自己身負奇功就欺負我們這些老百姓,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了可損壞白銀宮的名頭。」
這番話我說的是恰到好處,她更是無言以對,得虧是個小姑娘,萬一是個廖叔那樣仙風道骨的人,或是吳彪那樣十分強悍的人,我那可能如此鎮定。
憋了一會兒,大宮主一跺腳道:「你這個人真討厭,和你說話簡直累死人。」臉上略顯不快。
這就是典型的小女兒情懷了,說不過人便耍蠻橫,想冒充野蠻女友,關鍵你還不是我女朋友。想到這兒我反而得意了,起身道:「大宮主,這件事裡我白坐了半年大牢,這裡也死了兩個人,您應該不會讓這件事兒無法收場吧?」
「死了兩個人?什麼意思?」這姑娘瞪大了眼睛問我道。
看她這幅模樣不像是假裝,難不成她被手底下的人給坑了?以她的行為能力,是非常有可能的,於是我將這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仔細說了一遍,大宮主的眉毛頓時皺在了一起道:「他們怎麼能這樣?我只是叫莫雲設計把你關進牢房裡,沒說要殺人啊。」
「是啊,他們怎麼能這樣?」看她小嘴說話模樣,我忍不住學她的腔調說話。
但這姑娘因為過於氣憤以至於沒有發現我在調戲她,一本正經的陷入了沉思中。
趁她不備,我悄悄靠近,猛然一把從女孩手裡奪過銀簫,這下她大吃了一驚,再反應過來可來不及了,我手裡我這這根銀簫道:「大宮主,我好害怕呀,你親自出馬又能……」話音未落就見女孩又從衣服裡抽出一根銀簫。
我兩眼頓時看成了鬥雞眼,大宮主毫不猶豫對準了吹了一管,要說她人雖然看似沒有絲毫江湖經驗,但手底下的功夫可不差,我只覺得雙膝一陣酸麻,不由自主就朝地下跪去,但好歹我也是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跪一個女人,於是我硬是讓自己摔倒在地,也不願跪下,倒地之後一股巨大的寒氣從我雙膝蔓延而起,瞬間傳遍全身,凍的我是兩排牙齒咯咯打顫,無奈的問道:「你,你居然帶兩根銀簫,有病啊。」
姑娘冷笑道:「你搶去的是銀簫,現在我手上這支可是銀管。」
也來不及分辨銀簫和銀管的區別,我只覺得兩條腿簡直都要凍斷了一般,當下咬緊牙關道:「大宮主,我也是想把話說清楚,絕對沒有和你對著干的意思,千萬不要多心。」
「你就是一個卑鄙的小人。」說罷她用手裡的銀管對準我的心口,這下是真要性命了。
眼見命在頃刻,我徹底放棄了生的希望道:「你都要殺死我了,總該告訴我原因,讓一個人做糊塗鬼,豈不是世界上最殘忍的事情。」
猶豫片刻她她走到我面前蹲下道:「既然你這麼說我就給你一個說法,之所以我要殺死你只是為他討回一個公道。」
「他是誰?」
月上警惕朝四周望了一番,才小聲對我道:「還記得被你們害死的青龍山裡的大老鼠嗎?那是一隻千年成精的妖物,爺爺說無論如何不能讓它受到傷害,而你們居然殺死了它,所以你們三個人必須要為鼠妖償命。」
我就是一個想像力在豐富的人,哪怕我就是個瘋子,整天到晚胡思亂想,我也沒法想到這姑娘居然是為了鼠妖報仇,這簡直是太操蛋了。
眼見著姑娘站起身將吹管對準了我,我趕緊擺手道:「妹紙、不對,大宮主,你說的鼠妖根本就沒死,它老人家活的好好的,現在就住在我家裡。」
「胡說八道,我的人剛從你家裡出來也沒見到有鼠妖在,你們早就害死了它。」
說罷她依舊是要吹動銀管,我萬般無奈深處左手道:「如果你真的瞭解鼠妖,應該知道它會這招手法。」說罷只見一個銀球在我掌心裡凝聚,接著我將銀球拋起,吸進了鼻子裡,這一瞬間我渾身充滿力量,本來凍的不行的兩條腿也在瞬間恢復知覺。
大宮主萬般驚訝的對我道:「我小時候爺爺帶我去青龍山見過鼠妖,它就是用這種手段逗我開心的,你、你……真的沒有害死它?」月上激動地眼淚水奪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