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二十二章 做我的女人嗎？1 文 / 爬格子
舞台上的後半部此時已經成了一個臨時的醫務室了，各種醫療設備正在工作著，有些還發出嗶嗶的聲音，猴子好奇的看著這一切。
因為他身上的特種軍裝，外面的保鏢並沒有為難他，以為他像剛才那些人一樣，有事進來的。
猴子看到了一個人，此時正在中間的那個病床邊，正是申長官。
幾個穿著白大褂的老頭子正在對著他說什麼，邊說還邊搖頭，有幾個是金髮碧眼，顯然不是z國人。
猴子還是第一次看到毛子，詳細的打量了一番，這人比普通人都高大了許多，對於猴子來說，他們可以算是一個巨人了。
猴子慢慢的湊到了病床邊，然後看到了床上那個帶著氧氣罩的女孩。
看上去很漂亮，跟若男姐一樣，不過皮膚明顯比若男姐白。若男姐是泛著古銅色，而這女孩則是單純的白，帶著一種晶瑩剔透，讓人看了會忍不住想去摸它。
「沈上校，對不起，我們盡力了，已經擴散了。」一個老頭兒長歎了一口氣。
申上校沒看他，只是看著病床上的女孩。
「你，你們出去吧，讓她安靜一會兒吧。」申上校揮了揮手，那些老頭兒便走了。
「報告長官。」
一聲巨響，把申耀明的魂差點吼出來，病床上的女孩也突然間醒了過來。
「你，你幹嘛！」申耀明回頭一見，卻是頂著明顯跟他頭顱很不配號的大鍋蓋的猴子，火大了，對他也巨吼了一聲。
「報告長官，我來這裡找女人。」
申耀明一口血差點讓他給逼出來，「找，找女人？！！，你找女人找我這兒來了？！不想混了是不是！」申耀明抽出手槍就想幹掉他。
「哥！」
申耀明的怒氣似乎在頃刻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回頭間，一臉的溫柔已爬滿臉上。
「靜珊，你，你還要對哥哥說些什麼嗎？，」
「哥，你去拿個錄像機來，幫我帶些話給爸爸媽媽。」
「好。」轉頭換上一臉陰氣的對猴子道，「還不快去。」
「幹嘛？」
「拿——相——機！」
「那神奇的東西？去哪兒拿？哪裡有？」
「外——面——哪——裡——都——有！」還好這傢伙不是自己手下，不然此刻躺那床上的絕對是自己。
「是長官。」猴子閃身走了。
「哥，這傢伙很好笑。呵呵，呵……」剛才那個戰士一身的穿著看上去不倫不類的，特別是那腦袋上頂著人超大的鋼盔，怎麼看都像漫畫裡的卡通人物一樣，加上橫背著一把大頭槍，與身體的比例也是嚴重失調。沈美靜想笑，可是似乎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只好作罷。
「靜珊，你別笑，休息一會兒吧，醒來一切都好了。」申耀明柔聲勸道。
「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的病我知道。答應妹妹，你以後別亂衝動好嗎？」
「好好，哥答應你。」
「哥，謝謝你這次來保護我。」
「傻瓜，我是你哥哥。」
「報告長官！」一聲巨吼，申耀明跟床上的，魂又被嚇掉一半。
「你你，我我，我斃了你！」申耀明又拔出槍來。
「哥！咳咳……」身後的一聲咳嗽讓申耀明再次恢復了正常。
「靜珊，靜珊，沒事吧！你，你是不是被嚇著了？」
「我，我沒事，你別怪他好不好。」
「好好。」
「報告長官，相，相機拿來了。」猴子又是巨吼一聲。
申耀明轉身從他手上奪過相機，「好了，這邊沒你的事了，滾！」
「報告長官，那個，那個美美在哪兒？他們跟我說在這裡頭，怎麼沒看到人？」
申耀明愣了，還有人不認識美美的？
「你，你找我什麼，事？咳。咳。」床上的女孩對他道。
「你就是美美？」
「我就是，你……」沈靜珊無語了，這傢伙不會不認識自己吧？
「看上去有點不一樣，那長官為什麼叫你靜珊？」
「我有兩個名字。」
「原來是這樣啊，我好像也有另一個名字，叫啥來著……小啥的。」
「你……都記不清自己叫什麼了？」
「記得，我叫猴子，還有一個名兒是別人給我取的，我記不住。」
沈靜珊笑了，一時間這個小小的空間似乎充滿了花香。
「你笑起來真好看。」
「你！——出！——去！」申耀明不知道讓這猴子再呆下去會出什麼情況。
「長官，你讓我多呆會兒吧，我來辦一件很重要的事。」
申耀明愣了，這猴子能有啥重要的事？難道是上面的什麼秘密任務不成？
「啥事？」
「我來問美美一件事。」
「我要避開嗎？」申耀明有點相信了。
「不用不用，就問美美一句話，而已。」
「哦，那你問吧。」
「美美，我問你一句話。」
「什麼話？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哇，你太好了。」
「什麼話啊？」
「你願意當我的女人嗎？」
申耀明仰天狂噴，「我，我宰了你！！！」掏出槍要……
「哥！」
申耀明熄火了，妹妹快死了，一切遷就她吧，等事情完了，頂著不要這官也罷，一定把這猴子剁成肉醬灑在妹妹的墳前，哦不，餵狗，哪能讓他污染了妹妹的安息之地，弄成染料塗牆上。
「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你不知道我快死了嗎？」
也許，在今天之前，沈靜珊會甩手給這流氓一記耳光，但在今天，在現在這時刻，她不再在意原本在意的東西。
以前看過的很多書上都說人快死之前總會看到生前的許許多多，連吝嗇鬼也會變成大善人，也許吧，現在自己就是這樣。
「你快死了？為什麼？」
「我得了一種病，一直讓我吐血，一些大傷口也無法癒合，我今天受傷了，所以，我快死了。」
「這樣啊，看來你的身體比野獸還要脆弱，平常很少運動是嗎？我有辦法冶好你。」
聽前半句，申耀明想扣板機，後到後半句，他慌神了。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這病沒救了，已經請了世界上最好的醫生了。」
「嘿嘿，我的方法絕對跟別人不一樣，你要不要試試？不過試了之後出什麼情況你別怪我哦。」猴子用一種非常好奇的眼光看著她，這個……人體實驗他還沒做過。
「猴子，你有辦法救我妹妹？」
「有啊。」
「不過你得出去。」那種過程不是人人都敢看的，這長官一定會崩了自己，猴子看了看他手上的槍。
申耀明這會卻在想，也許是上面派這個神奇的傢伙下來順便救自己妹妹也不無可能，「那行，我，我先出去。要多久？」
「不知道。」
「靜珊，你，你讓他試試吧，他……，他跟我們不一樣的，你明白嗎？」申耀明想暗示一下妹妹。
沈靜珊有些搞不明白哥哥眼中的神情，「好吧。」反正自己快死了，別人怎麼折騰自己已經無所謂了，這個小男孩很有意思，跟他聊天讓自己很快樂，她都不記得自己多久沒這麼笑過了。
「哥，你把相機開著，我想讓媽媽以後還能看著我。」沈靜珊留下來的影像哪會少。
申耀明打開相機，設置了錄像，深深的看了一眼沈靜珊，然後出去了。
「為什麼你們看上去很悲傷？」
「可能是因為我快死了吧，哥哥他很疼我。」
「可是你不會死啊。」
「謝謝你的安慰。」
猴子把她的氣罩取了下來，然後從鞋子裡抽出那把匕首，上面已經缺了好幾個口了。
「你，你幹嘛？」
「救你啊。」
算了，一匕首扎死自己也好，省去了許多痛苦，也算解脫了，沈靜珊閉上了眼睛。
「你動手吧。」
「好。」
「呃，好疼。」猴子的聲音「嘿！喂！不准攻擊這把匕首！我，我的！」。
沈靜珊不知道自己的五感是不是失去了，已經感覺不到那匕首紮在身上的感覺，只是腿上的那個被彈片扎中的地方為什麼還是很痛？自己都沒喊疼，那傢伙在喊什麼疼？
她睜開了眼，然後看到了讓她無法理解的一幕。
「喂，你們聽好，這個女人呢，……哦等一下，我得再問問。」猴子對著床上已經發呆的沈靜珊道，「美美，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沈靜珊沒聽到。
「喂喂！」
「你，你手上是什麼！」
「血啊，幹嘛？」
「它，它為什麼會那樣？懸，懸浮著。」
「我也不知道，它們一直都這樣，不過這些傢伙很不聽話的，平常我不讓它們出來，不然就會惹大麻煩，餵你們，乖乖呆著別亂動，不然不要你們了！」猴子對著那懸浮於掌心上的一滴血珠說道，卻只見那血珠真的靜止了一動不動，然後又對沈靜珊道，「你，你沒回答我話呢。」
「什，什麼？」
「你願意做我女人嗎？」
「你為什麼一定要我當你，你的老婆？」沈靜珊還從沒在一個人面前說這些事過，一時間，蒼白的臉上顯示了一絲紅色。
「哇，原來你知道老公老婆這回事，果然女人都知道。那是因為若男姐不肯。」
「若男姐是誰？」
「在外面。」
「為什麼她不肯？」
「我不知道啊，她不跟我說。」
「也許是因為你太小吧。」
「嗯？為什麼你們都這樣說？」
「因為你還沒長大，所以不能有女人啊。」
猴子愣了一會兒，「哦，我明白了，怪不得老y哥他們說等我長大了就明白了，我要長大才能有女人了，看來還是長毛問題，唉……可是老y哥又說，等有了女人就能快快長大，你，你願意幫我嗎？」
沈靜珊沒來由的臉一紅，這傢伙怎麼會這樣……的直接？她還沒讓人試過如此直接的表達，這近乎原始的索求表達。
「如果你能答應我，以後只對我一個人好，不讓我生氣，在我最需要你的時候你會出現在我身邊，一直陪著我直到我們紅顏老去，你還要和我在一起，永遠不背叛我，不嫌棄我，你還要永遠記得我們的初戀日，訂婚日，結婚日……」
猴子傻了，怎麼會這麼麻煩，有些甚至聽都沒聽說過。
「聽上去很麻煩，你能說得更明白一些嗎？我不認識字。」
這回換沈靜珊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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