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48章 男人的季節 文 / 爬格子
「老y哥,為什麼剛才那女人身上那麼香?那是怎麼弄的?為什麼若男姐身上沒有?」
「香噴噴的女人,這話你沒聽過?」
「沒有。」
老y不得不先停下來給他作解釋,誰知道這傢伙等下會不會又給他添什麼亂來。
「有一種叫做香水的東西,女人一到了要找男人的季節,她們就會在身上灑一些這些東西,用來吸引男人的注意力。你有沒有發現你剛才就是不知不覺的被她吸引了,然後跟著她走了嗎?這叫一切盡在不言中。」
猴子嚇呆了,剛才果然自己被吸引了,而且是不知不覺,甚至跟著走了……
「好可怕的香水!這敵人要是派女人來打仗,那我們不是輸定了?」
老y一愣,沒想到猴子居然能把這事提到戰略意義上,「呃……理論上可以這麼說。」老y想著,真要是對方全用女人,這仗義也不用打了,叛變的,逃兵的絕對大把……
「猴子,也許你該去當將軍,嘿嘿。好了,你自己找個帳篷去找那種有花香的女人,明白?不用跟著我了。」老y說完走進了另一個帳篷。
「太神奇了,花香……,找男人的季節……」猴子念叨著,然後走向另一個帳篷。
鑽進帳篷後,十來雙眼睛一齊看向他,不過旋即又轉向了帳篷中一個婀娜的身影。
猴子走了過去,在那身影身後聞了聞,果然有香味,只是比剛才那個淡些,味道也不一樣,難道說這個女人還沒打定主意要找男人?
猴子在她身後一拍,嚇得女孩手上的東西掉了一地。
女孩雙眼冒火的轉頭看著他,這女孩也很漂亮,帶著個無框的眼鏡,皮膚也很白,不過比起基地的那女魔頭顯然差了不少。
「你,你——什——麼——事!」
猴子蹩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事實證明了自己的猜測,這女人還沒打定主意要找男人,怪不得香水味比較淡。
「沒,沒事。我走了。」
帳篷裡傳來一陣哄笑聲,這種事其實經常發生,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只中權當作一些笑話罷了。
猴子正慶幸自己溜得快,不然按那女的剛才氣勢,肯定與若男姐一樣會提槍追殺他千里的。
老y哥他會沒事嗎?
這念頭剛完,就見老y忽的從那帳篷裡衝了出來,裡面叮叮光光的扔出不少東西出來,有針筒,手術刀,瓶子……
老y見猴子正看著,老臉不由一紅,「嘿嘿,猴子,你不會也失敗了吧?」
猴子點頭,「很可怕。」
「這女人啊,明明心裡想,可是就是臉上掛不住,得找個沒人的地方才能向她們表白。」
「沒人的地方?表白?」
「就是跟她們說明你的意圖。」
「原來這樣。老y哥,要不我們晚上去她們帳篷?」
「不敢去,你若男姐跟她們住一起呢,要是她拿槍掃出來,那可不像現在這樣了。」
猴子也覺得對,他可是有前車之鑒。
「現在怎辦?」
「撤吧?以後再過來,我們要用毅力打動她們。」
「嗯嗯,打動她們!老y哥,你來過幾次了?」
「好幾次了吧,我忘了。」
「老y哥,你是怎麼知道這裡有女人的?」
「我有一個很靈敏的鼻子。」
「這和狼很像,狼的鼻子也很靈,我以前有養過一隻。」
「……對,我們就是色狼。」
「嗯嗯,當色狼,對了,老y哥,你是不是聞到了她們的香味才知道這裡有女人的?」
「這是秘密。」
「跟我說說吧老y哥,我多希望能有個女人啊。」
「這個那個……」
兩人的聲音越走越遠……
****「兄弟,剛才那個骨頭碴子不會就是最近傳說中的猴子吧……」
「是很瘦。很像。」
這時剛才猴子進入的那個帳篷裡的人已經議論開了。
「就是他,那天我見過他。」一個被地雷炸到的傢伙道。
「靠,這是這傢伙?你說這傢伙就是猴子?」
「嗯。」
「剛才那個就是最近傳得很凶的猴子?」那個穿白大褂的女孩也好奇的問道。
「陳護士,剛才您可把咱英雄嚇跑了。」那個被地雷炸到的傢伙笑道。
「膽子怎麼這麼小?」這被稱為陳護士的美女道,手上正拿著針筒抽取一個瓶子裡的液體。
「剛才那要是我,我也得跑啊,您火氣大了點。」這個正要被打針的傢伙笑道。
陳護士的眼中似乎寒芒一閃,「屁股!」
「不是打手臂嗎?」
「今天要打屁股。」
帳篷裡響起了一聲嘹亮的慘號聲。
「兄弟,你那什麼眼光,咱陳護士一看就知道是一個溫柔可人,聰明賢惠的女孩,要不這樣能當成護士麼,大家說是不是?」那個被地雷炸到的傢伙眼看就要輪到自己了,連忙馬屁奉上,末了還不忘拉墊背。
帳篷裡一時應是聲如流。
這陳護士終於滿意的笑了,其實這猴子的事她早就聽寧若男說過了,只是寧若男說得很平淡,她們也沒多注意什麼,只當是一個寧若男的普通戰友。
不過最近聽其它人說,這個猴子已經在戰場上了七十八個敵人了,名列全軍殺人榜第一名,有人稱為魔王,有人稱他猴子,有人稱他叫大聖。只是很奇怪他們這些基因戰士的功績並不計入功勳。
到目前為止,她們還沒醫冶過基因戰士。這些戰士要麼就直接死掉,要麼就是從不受傷,輪不到她們費什麼心思。
*********夜。
寧若男沖了一個熱水澡回來,軍隊裡也只有她們女兵能有如此待遇了。
其它的男兵,沖澡用的都是涼水。
「若男姐,今天碰到你們連裡的那猴子了,呵呵,他很好笑。」
「猴子?小夕,他跑去你那兒了?」寧若男停下了手中的毛巾。
「對啊,突然在我身後拍了我一下,我東西全掉地上了,我對他發火了。」
「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寧若男想起自己的遭遇。
「沒啊,我吼了他一句,他就跑掉了,膽子好小。」
「不是吧……被你吼跑了?」寧若男不可思議的看著她。
「怎麼啦?難道他跑掉了反而不正常了不成?」
「那你比我歷害。」寧若男繼續擦拭自己未干的短髮。
「若男姐,你的意思是當初也被這猴子騷擾過?」
旁邊幾個同帳篷一聽這話題,馬上來了精神,幾個都放下了手上的書。
寧若男臉紅了,「算了,不說了,滿難為情的。」
「若男姐,你說說嘛,可好奇了。」圍著的幾個女孩都穿著半露不露的睡衣,拚命擠著寧若男撒嬌,這陣勢要被老y看到,一定七竅流血而死……太淫蕩了。
「好,說就說,不過你們不能笑話我,不然我就不說了。」
「行行,快說快說。」
「你們知道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什麼不?」
「hi美女,很高興認識你?」那個陳護士道。
「不是。再猜。」寧若男笑了笑,當初並不知道猴子是個什麼樣的人,那時自己氣壞了。
「給個提示,你們在什麼地方碰上的?」另一個女孩道。
「食堂。」
「會不會是這樣:美女,我能坐你旁邊嗎?」
寧若男笑著搖頭。
「美女,能和你共進……」
寧若男還是搖頭。
「若男姐,別賣關子了,說吧,猜不出來。」
「以用一種我當時不理解的眼光上上下下的打量我了番,然後我吼他:看什麼看,沒看過女人嗎?」
「你猜他怎麼說,他說:你就是女人?這話或者還沒什麼,我愣了一下,結果他冒出了一句:果然胸部很突出。我火了,我正要發火,結果他又加了一句:你們是不是真的下面沒那把兒?」
旁邊幾人全咯咯笑了。
「天哪!不會吧,他這麼可愛?他,他不會連男女都分不清吧?他不會以前都不知道男女之別嗎?」陳護士問。
在坐的都是護士,這些聽上去有些葷的話對她們來說並沒什麼。
「接著,接著呢?」
「我給了他一耳光,然後跑掉了。他後來好像被那邊的教官扔到了外面,然後關禁閉。」
「接著呢?」幾個人來了興趣。
「關了禁閉還能怎麼了,關了好像一個多星期吧,放了出來。那陣子我們新兵被現在七連裡的幾個老流氓欺負死了,我都不知吃了多少虧,這些老流氓還在我身上毛手毛腳的,我一切的仇恨都怪在了猴子頭上,認為這幾個老痞子就是為他報不平呢。當他放出來的那一天,我就拿匕首捅他。」
「啊!那捅到沒有?」
「捅到了。」
「那,那怎麼樣了?」
「你們不知道臭猴子有多歷害,他把我的匕首早早就切斷了,我就只拿著一個柄捅他,那能怎麼樣?」
「接著接著。」
「咳咳,小夕啊,去幫我弄杯水來。」
「好好。」陳護士連忙去弄。
「平常咋沒見你這麼勤快?」
「這不是想聽八卦麼。」陳護士嬌俏的伸了一下小舌頭。
「妖精!」寧若男笑罵道。
「後來呢?」陳護士端了一杯水來。
「後來啊,我哭了,他被我嚇壞了,撒腿就跑,我就追他,可他跑得好快,我追不上,他還在前面挑拔我,說我還不如蓄牲跑得快,我火了,在操場上撿了一把槍追他,把他追到林子裡去了。」寧若男啜了一口水。
「後來,後來呢?快說啊。」幾人急了。
「以前怎麼沒看到你們這麼八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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