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92章 握手 文 / 爬格子
「豬腦袋！比如說，你，現在對於我來說，你就是個變態，我現在什麼都比不過，所以就不喜歡跟你在一起。明白不？」
「為什麼？為什麼我變態就不跟我在一起？這是為什麼？變態是很強大的意思吧？」
「沒錯，可是啊，這外面的人哪。都有一種叫嫉妒與自尊的心裡，看到別人比自己好，就覺得嫉妒和傷了自尊，所以修養好的，就會離你遠一點，修養差一點的，找你拚命的都會。」
「那就把他們全幹掉！」
話沒說完就被老y扇了一腦刮子，「干個卵！你以為還打仗啊？在外面那個社會啊，你要是殺一個人，你自己就得償命，明白不？這個叫法律。」
「法律？幹什麼用的？為什麼在前線殺人不用償命，為什麼在那什麼社會就要償命？」
「前線就是跟敵人打仗，打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所以當然要把敵人殺了。敵人就是敵人，就是用來殺的代名詞。但是社會不同，那裡面都是我們的同胞，都受到了一個叫法律東西的保護，法律呢，就是一種國家管理這些同胞的手段，一種強制性的手段，也是大家必須共同遵守的東西，法律對每個人來說都很公平，任何人觸犯法律，就是違返了公平的法則，跟據觸犯的情況嚴重程工而要受到不同程度的懲罰。」看著猴子一臉茫然的猴子，老y不得不汗然，然後用更「直白」的話道，「你這木腦瓜子，這樣說吧，比如說，你在部隊裡，見到上一級是不是都得敬禮？」
「對啊！」
「如果你不敬禮會怎麼樣？」
「可是剛進部隊時長官都說了見到長官就要敬禮。」
「這就是了，長官跟你說的這個敬禮，就是軍隊法律法規裡的一條。這條法律規定了下級見到上級就必須敬軍禮。如果大家都不尊守，那你見到湯指揮官也不敬禮，而湯指揮見到你葉爺爺也不敬禮，這不就亂套了？然後你葉爺爺讓湯長官指示你去攻打某個山頭，湯長官不去執行，那山頭就讓敵人給佔領了，明白了不？」
「原來是這樣的，老y哥，你是說那社會還有另外一套法律對嗎？」
「正確！猴子變聰明了。」
「那是不是見著人也得敬禮。」
「這個倒不用，他們打招呼是用另一種方式，叫握手。」
「嘿這倒新鮮，要怎麼握？」
「你伸出右手。」
猴子伸出右手，老y也伸出右手，並握住他，「這就是握手，然後要說：同志你好。認識人家呢，就要說某同志你好，比如說我認識你，我就要對你說，猴同志你好，然後你就要對我說，老y同志你好。要是不認識的你就直接同志你好就行了。哧！」
老y說完自己都笑了，這外號打招呼法，聽上去很搞怪。
「嘿，這不錯啊，老y哥同志你好！」
「猴子同志你好！」
「老y哥同志你好！」
「好個屁，握個好就行了，你當吃飯吃越多越好啊。」老y甩開手道。
「這樣子的啊你是說一次就行了？」
「就是那意思。」
「猴子，別去混社會了，跟我在部隊裡多好啊，你要走了我就沒伴了」毛貴雄忽然道。
「不行，我跟老y哥走，你要麼就跟著我，要麼就留著。」猴子道。
「那你能不能幫我多搞幾根管子？我以後自己弄吃的。」毛貴雄道。
「行，等下回去，我把那些全部弄了，都歸你了。」
「太棒了！」毛貴雄口水多了起來，這猴子簡直就是再生父母嘛。
「老y哥，我們去混社會，要去哪兒混啊？」猴子問老y。
「唉混社會難啊，到時再說吧，不過我們得先把趙班頭他們的骨灰先送回家鄉去。」
「這我一定得跟著去，老y哥，你可得等我啊，等我搞那什麼培訓完了，我們再一起去啊。」猴子生怕老y提前走了。
「放心吧，這事不急，我要是不等你啊，我早就回去了。」老y包裡帶著一堆趙班頭他們的軍功章，勳章，這些得給他們傢伙送回去，早一天送回去，他們家裡就能早一天得到國家發下來的撫恤金。「不過，你培訓要認真點，早點結束，我們好早點走。」
「知道知道，我一定非常努力。」
「猴子，老y，過來吧，可以了。」毛貴雄伸出毛髮，圈住去過皮已被烤得烏黑的野豬，提起來放到一邊的大石上。
毛貴雄抽出匕首，然後從上面切下了幾塊肉用髮絲串起起來，然後移到火上烤。
「嘿毛毛，你這毛就這個好用！」猴子誇了他一句。
「那當然了，閒著也是閒著。」這種烤肉法，他以前在腦子裡已經練習過無數遍了。
「等下能不能把你的毛切一些下來？我有用。」猴子忽然的道。
「你，你要幹嘛」毛貴雄生怕這猴子又想出什麼整冶他的法子。
「我要吊一個子彈，沒個結實的繩子。」
「那個用普通的繩子不就成了嗎？為什麼要用我的毛？」
「你的毛結實啊，連火都不怕，普通的繩子一碰火就燒了。」
毛貴雄有點後悔，為了圖個省事，連個燒烤叉子都沒帶。愛什麼現嘛，現在倒好
「為什麼要一些，這毛髮很結實，一根成不？」
「一根太細了，等下切到我脖子了。」
老y呵呵的笑了起來。
「對了，要做兩條。現在就切吧，等下忘了。」
「好吧。」毛貴雄兩眼一轉，伸出一條毛髮，把它拉得好長好長，足有兩百來米。
猴子抽出匕首，砍了幾下沒砍斷，匕首上倒多了幾個缺口。
「砍不斷，這毛真結實，你能搞斷不？」
「我試試。」毛貴雄也沒試過弄斷過這些毛髮。從異變到現在，他一根毛都沒掉過。
拉出一根髮絲，然後用它尖端上的激光，把那兩百米長的發線切斷了。
猴子做繩子的功夫還是會的，不一會兒手上就多了一條一米多長的細小繩子，猴子讓毛貴雄從中間切成兩半，分了一條給老y。
毛貴雄這會兒烤好了肉串遞了幾串給兩人。
毛貴雄只弄了些醬油，所以味道自然好不到哪裡去，只是這肉的主要滋味遠遠蓋過了醬油的味道，老y越吃越想吃。
「猴子，這肉好吃。」
「熱淚盈眶，想不到我老毛的手藝也有人誇獎的時候。」毛貴雄嘴上這麼說，可手裡卻沒閒著，連著幾串全部塞入了嘴裡。
好久沒有如此享受過了，這東西一入口，他就覺得如同玩遊戲升級那般的爽快。今天這一刻，他不知夢裡尋它幾度，人生最美妙的事情無非如此
三人傍晚時分才從林子裡回來，回來時，卻看見了操場上停了一架米黃色的直升機。
幾個熟悉的身影正向他們揮手著。
猴子的眼力好，已經看出是葉菲，秦心柔正在向他招手。
「咦？是媽媽和女魔頭！」猴子話剛說完，毛貴雄轉身就跑。
「猴子，我去林子裡呆幾天，你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了，拜拜」
「猴子，你是說你那個會喝血養顏的大姐？」老y也覺得毛毛的。
「對啊。你怕不？」
「有點，你說她很漂亮？」
「是啊，你不會想追她吧，這太棒了，老y哥，你追她吧，啊？」
「你看我像個短命鬼嗎？天下女人那麼多，你讓我取你家這女魔頭，然後放棄天下那麼多的溫柔美麗多汁的女人嗎？你太不夠意思了，猴子，你變壞了！」
「呵呵」猴子傻笑一陣。
兩人還沒走到那邊時，兩個女的已經跑了過來了。
老y看到了一個讓他呼吸窒息心跳停止的美麗身影！
這個女人就是猴子的姐姐？叫魔女？靠，猴子還真會取名子！老y只想到一句形容她：此女只應天上有！縱是要抽血餵她，那也認了
老y擠出高興的臉型，正待招呼叫妹妹時，猴子的一聲「媽媽同志你好！」差點讓他跌倒在地。
「猴，猴，猴子，這，這，你娘？」
葉菲本張手想抱他的，可是猴子卻伸出右手，說了一說讓葉菲愕然的話。
老y這會兒想死的心都有了
「媽媽，老y哥說以後混社會，碰到認識的人要這麼打招呼，你難道不知道嗎？」猴子一臉疑惑的看葉菲。
她今天穿著一件黑色的連衣裙，外面著一件毛絨絨的女式緊身馬夾，看上去便如一個花季少女一樣，怪不得老y想入非非。
老y提起腳，輕輕一踹，把猴子踹到葉菲的懷裡，「猴子，家人見面要用擁抱，有力的擁抱。」
「原來這樣，那要怎麼打招呼？」猴子伸手抱住還愣然的葉菲歪著頭問老y。
「那你就這樣說：哦，親愛的媽媽，祝您青春永駐，越活越年輕，今年十九明年十八。」
猴子依言對著葉菲噴了一陣。
「你就是老y？何步政？」
「阿姨您好。」
葉菲一眼就看到了老y沒了左手，「你沒了左手方便不？」
「以後會習慣的，哦對了，謝謝阿姨送的手機。」
「那些小意思，我還要謝你對猴子的照顧呢。」
「喂，弟弟，你為什麼只跟媽媽打招呼？為什麼不跟我打招呼？這不公平！」秦心柔隨後跟了上來。
猴子不得已，硬著頭皮抱了她一下，「哦，親愛的女魔頭姐姐，祝你今天九歲，明天八歲！」
老y一口口水沒咽好，給猴子這話給嗆到了，咳咳的咳嗽起來。
「你，你說什麼！」秦心柔猛的揪住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