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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兵的故事 第95章 粉狀物 文 / 爬格子

    「人仗狗威啊!人居然能混成這樣,服了。」老y頂了一句。

    那兩個保鏢果然坐不住了,站了起,伸出要去扯老y的後領子。

    老y向前一傾,躲過了他的這一抓,反手一握,抓住了他的手腕,手上猛一用勁,卻聽「卡察」一聲讓人毛骨悚然的響聲,那保鏢發出了慘叫。

    另一個保鏢跳到了椅子上,抬起一腳往老y頭上掃來。

    老y放開了那已經被他抓廢的手,想去抓那腳時,猴子已經抓住了那保鏢的腳踝處,依葫蘆畫瓢的「卡察」一聲,把那腳給折斷了,腳踝以下呈現一種嚴重的角度扭曲。

    又是一聲慘叫響起。

    圍觀的眾人吃驚的看著這違返原本他們猜測的一幕,個個說不出話來,單手折斷手腳,這得多大手勁啊。

    機場的保安馬上跑了過來。

    老y還有這力氣,歸功於吃了毛貴雄弄的那只餵了猴子血液的野豬肉,這在第一基地時他就發現不對勁了。當時也只是體能加強了許多,還遠達不到真正基因戰士的程度,所以老y也沒有在意,從剛才的情況看來,他以後也有必要努力的控制一下自己的能力。

    一群人全部被請到了保衛處,一會兒警察就來了。

    查了各人的身份證,可一看到老y與猴子的退伍證,來的警察忽然不對勁了。

    「同志!你受苦了!」幾個警察對著老y與猴子敬了個禮,退伍證上面註明了老y累積起的功勳,一大串的功勳騙不了人。

    老y和猴子習慣的回了個禮。

    那警察敬過禮之後,一臉嚴肅的看著那女的道:「王小姐,你怎麼可以放縱你的保鏢對我們前線歸來的英雄動手動腳的?這事你要麼就這麼算了,要不你跟我們回警局去,回去你也落不到好處。」

    警察的語氣已經很直白了,這王姓的小姐只得忍氣吞聲。

    眼見登機的時間快到了,那些警察連忙分了兩人出來,幫老y與猴子提行李,走向登機口。

    檢查包裹時,那盯著屏幕看的保安忽然按下了警報。

    兩警察並沒走遠,連忙跑了回來,「怎麼回事?」

    「裡面有粉狀物。」保安指著屏幕道。

    兩警察臉色一變,「何同志,這裡面的粉狀物怎麼回事?」

    老y看了一眼保安指著的東西,「哦,那是我三個戰友的骨灰,我這是把他們送回去。」

    「你稍等。」警察拿出通迅器,組,調兩隻警犬到機場六號登機口來。」

    不一會兒來了另兩個拉著兩條警犬的警察。

    警犬在包裹中嗅探了一陣,沒查出異樣。

    那先前的兩警察這才鬆了口氣,「同志,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這是必要的程序。」

    「理解理解,現在我們能走了嗎?」

    那兩警察再次向他,猴子,甚至那個包裹敬了個禮,周圍登機的人自然也看到了。

    原來剛才打架的這兩個人是軍人,怪不得剛才那麼歷害。

    他們的心理立場馬上站在了老y與猴子這邊。

    猴子登機前,有點流口水的看了兩隻大狼狗一眼,害得兩隻警犬退了幾步,兩個訓犬員也有些詫異的看著兩隻狼狗。

    飛機上,有幾個打了字條來,說請他們當保安或保鏢,寫了一個月給多少多少,待遇怎樣怎樣,電話又是多少多少等等。

    老y想不到自己跟猴子和別人打了一架反而把自己給推銷了,這開出的價格還都不低。以後的事情以後說,他目前的任務是把趙勝志他們三個先送回家。

    是啊,送回家。

    一般陣亡的戰士都會統一葬在英雄陵園,也是因為老y與猴子趙勝志他們身份特殊,又考慮到他們的戰績,所以才答應他們把骨灰領回家鄉安葬這要求。

    「嘿,老y哥,這椅子坐著真舒服,像我媽媽家的床一樣。以前咱們坐的飛機,都是鐵的。」

    「費話!六百多塊錢一張票啊,一分錢一分貨。」

    「坐這飛機要錢的?」

    「費話,混社會,沒錢怎麼行,這飛機又不是咱軍部的,人家有什麼理由白你?」

    「這樣的啊」

    不一會兒空姐推著小車一排一排的問過來。

    「先生,小姐,須要飲料零食嗎?」

    「先生,小姐,須要飲料零食嗎?」

    老y給猴子拿了好幾樣東西,然後全部丟給他吃。

    「咦?老y哥,這些不就不用錢麼」

    「算在票價裡頭了,你不吃白不吃。」

    「原來這樣,剛才早知道把那車全部留下來。」

    飛機飛到市,兩人還得坐兩小時的車,才能到楊集安家所在的朱州市。

    猴子這一路上坐的全是軟綿綿的椅子,直說這「社會」比軍隊裡好多了。

    老y則是長歎,也許只有猴子這種沒頭沒腦沒心沒肺的人才說社會很好混,老y也不去與他說明,社會這東西,要自己去融入,才會感到它的辛酸苦辣,別人怎麼說,永遠是別人的體會。

    不過貌似以猴子他家的家境來說,或許他永遠也不會懂得這一些。

    老y一路上都在睡覺,猴子坐在窗前一路好奇的看著外面的一切,有些東西他好像有見過,可是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直到了車到達了紅旗車站,老y醒了過來。

    從衛星圖上看,楊集安的家就在這附近。老y已經設好了目的地,所以手機上一直在不停的著當前的坐標還有接下去該走的方向。

    出了車站往前走過幾個路口經過一所高中,再右拐就到了這個高中的教師樓。

    這裡有四棟樓,楊集安的父親是這所中學的一位語文老師,早年喪偶,現在也已經快退休了,他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哥哥比他還大八歲是個人民警察,弟弟差他三歲在這附近的一所中學任教。

    找了一番,問了幾個人,才知道他們家在第四棟的三樓a座。

    站在門前,老y舉起手,遲疑了一陣,才按下了門鈴。

    一陣子後,內門開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身影站在鐵門那邊看著他們。

    「你們是」

    「楊叔叔嗎?」

    「對,你們是」

    「我們是集安的戰友,我叫何步政,這位叫猴子。」

    開門的應該就是楊集安的父親,「你們是送小安回來的?」

    「是的。」

    「快進快進!」楊父連忙打開鐵門,把兩人讓了進來。

    這是一個大約兩百平方的套房,裝修很平常,可能因為年久的關係,牆上有灰都有些發黃。

    大廳處已經擺放上了楊集安的靈位,想來政府已經提早一步通知了,喪事已經做過了。

    楊父把兩人迎到客廳裡的森制沙發上坐下,便忙著要泡茶水。

    「楊叔,先別忙了,集安的您先接了吧。」老y坐下後便從包內拿出裝著楊集安骨灰的罐子,上面貼了一張楊集安的兩寸照片,是在當兵時候照的。

    楊父臉上忽然間不自然起來,伸出滿是皺紋的手,接過了那個古銅色的金屬罐子,眼眶中的眼淚再也控制不住,流了下來。

    「集安啊!」

    楊父用力的把那金屬罐子抱在了懷裡哭了起來,老y連忙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他身邊拍他後背。

    猴子見狀,也學著老y走到楊父的身後輕拍他。

    這種白髮人送黑髮人的悲哀猴子自然無法理解,含辛茹苦的艱辛,卻還沒看到他成家立業,如今卻化成了一杯灰骨只能抱在懷裡追念,人生最大悲哀莫過於此。

    老y也感染了這種氣氛,眼淚也漸漸滑落。

    「楊叔,您別哭了,集安的仇已經報了,報了」老y一邊撫慰道。

    許久之後,楊父好不容易收拾起了心情,然後顫巍巍的抱著罐子站了起來,走向了那個靈堂。

    他把骨灰放在了那張黑白照片之前。

    老y待他放好了,從旁邊的桌子上香袋裡,抽出六根香支,在那蠟燭上點燃了,分了三根給猴子,自己先行示範,拜了幾拜,然後把香插到了香壇上。

    「猴子,拜一拜,為你集安哥送行吧。」

    「哦!」

    猴子如是拜了幾拜,然後把香也插到了香壇上。

    老y又扶著楊父回到茶桌前坐下。

    「唉,就好像在昨天一樣,我還看到才七八歲的他,調皮的拿著槍對我說,以後要當個光榮的軍人,今天,他都已經把身軀也捐出去了,好啊,好,過些年,也有他在下面先陪著我了,這孩子孝孝順啊」

    別讓筆鋒去刻畫一個老人悲傷時的老態,那會像一把尖刀一樣狠狠的紮在你心窩上

    老y與猴子在楊父的強留下,在朱州市呆了三天,見到了楊集安的哥哥楊集林,弟弟楊集志。

    楊集安的哥哥是個警察,現在是個隊長,工作事業家庭方面還是很順利的。而身為教師的楊集志那是棒著個鐵飯碗更是不用說了,目前正有個對象談著。

    兩人對楊父很孝順,老y對楊父也沒什麼擔心的了。

    第四天,老y帶著猴子,辭別了楊父,再次踏上前往胡軍故鄉的行程。

    一路上,老y的話更少了,很多時候對猴子的問題都沒再回答,只是閉著眼睛,不知道是在假寐或者是在想東西。

    胡軍家可是可憐,一個老母親,和被前夫拋棄的姐姐住一起,他姐還帶著一個小女兒,六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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