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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八章 割去變小 文 / 魚爺殿下

    換上乾爽的衣裳,某小女娃嘟著嘴,臉色不佳的窩進被子中,小屁股一撅,背對著床外。

    蕭亦然換好衣服,就看到某小女娃對他有成見的姿態,冰冷的俊臉沒多大起伏,脫靴上榻,長臂一撈,不管她反抗與否,整個小身體被他卷在了彎臂之中。

    某小女娃掙扎了幾下,發現越是掙扎,他囚箍的越緊,火大的某小女娃用力在他胸口捏了一把,嘟著嘴叫道:「壞蛋爹爹。」

    蕭亦然騰出一個手,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垂眸說道:「別亂摸。」

    存心是想嘔死她吧?她哪有摸他?那叫捏,叫掐…。

    她抽回小手,惡作劇的伸到他裡衣中,在他光滑如玉的胸前抓了一把,哼哼兩聲,說道:「這才叫摸。」

    蕭亦然整個人如同電擊,從未被人觸碰過的身體,被一個娃兒挑撥的莫名是酥麻,莫名的心悸。

    凌亂的氣息亂了他的心神,擴放的黑眸逐漸迷離,他從未這般過…。

    紫洛雨見他無反應,這貨貌似被摸的很爽嘛!於是乎,她的小手盡可能的在他身上佔便宜。

    美男王爺身材很棒哦!不僅皮膚光滑,那硬邦邦的胸肌值得一讚,不知這腹肌如何?小手從他胸前滑了下來……

    蕭亦然猛然一驚,黑眸中的迷離散盡,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扔了出來,寒著臉說道:「無恥。」

    紫洛雨撇撇嘴,不打算和這種暗爽過後就翻臉的男人說這種沒有營養的話題。

    小臉埋在他的鎖骨處,閉著眼睛找周公下棋去…。

    蕭亦然見她不爭不鬧,反而乖順的睡覺,小手也沒作亂,黑眸中存了些疑惑,但也沒多說什麼,下巴抵在她小腦袋上,闔上了眼。

    這一夜,儘管某王爺閉眼假寐,那心中已亂的氣息和懷中柔軟的小娃娃注定讓他不得入眠。

    紫洛雨醒的時候,美男王爺早就起了床不知去向。

    從床上蹦躂下來,穿穿弄弄,推開了房門。

    月色小門神守在了門口,見到小主子起床,他一臉慇勤的傻笑。

    「月色,你今天沒吃錯藥吧?」紫洛雨對他的表情頗為意外,為毛對她笑成那樣?

    「沒有,上次那藥,屬下早就不吃了。」自從不吃後,他的胸部漲的速度也慢了許多。

    「話說,我貌似聽月色說過,要利用胸器亮瞎敵人的雙眼,這麼快就放棄了那偉大的理想?你也太沒原則了。」某小女娃鄙視的說道,小眼兒在他胸部上溜了一圈。

    月色苦著臉,各種幽怨從他眼中冒出來,小主子還好意思提這事?那什麼「祖傳秘方」不就是她瞎搗鼓弄出來的麼?王爺祖上根本就沒傳下來這麼一副,兩幅,或許還有三幅的「祖傳秘方」。

    她不搗鼓「祖傳秘方」,他能「波濤洶湧」麼?他能遭這罪?

    「小主子,那原則是用來毀男人的。」他後悔了行不行?

    紫洛雨誇張的瞪大眼睛,說了一句:「我一直以為月色想做人妖來則。」

    月色迷惑不解的默念著:人妖,人妖,這人妖何解?

    某小女娃也不解釋,齜著小白牙,笑嘻嘻的朝膳房走去。

    叨咕了十來遍後,月色小盆友一拍腦袋:人間妖怪,是為人妖。

    他如長出了那對大胸部,不是人妖,是什麼?

    苦逼的跟在小主子身後,他發誓,以後只要是小主子發明的任何「秘方」,他絕不會亂服用。

    「小主子,可有辦法,讓屬下不變成人妖?」他這對胸部超出了男人胸肌的範圍…。

    紫洛雨收住腳步,慢慢的轉過身來,笑著對月色說:「你多心了,我看你挺爺們的,又怎麼會變人妖?」

    爺們兩字說的月色小盆友抬起了那張清秀小男生的臉,一拍胸部,那還沒「爺們」到兩秒鐘的臉就懨了下去。

    世界上最苦逼的事莫過於挺起胸脯不好做男人…。

    「小主子,你發發慈悲,幫屬下把這對挺出來的東西,弄消下去吧!」他實在受不了「挺胸」做男人的日子。

    紫洛雨靈動的眼睛一轉,對他勾勾手指。

    月色笑容展開,喜滋滋的蹲下身來,湊耳靜聽。

    她小手附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拿你的易容術來換平坦的胸部,如何?」

    月色微微一怔,她如何知道了他會易容術的事?回神一想,應該是主子告訴她的吧。

    「屬下的易容術乃家傳,不外傳的。」

    紫洛雨撇撇嘴,聳肩說道:「隨便你。」

    語畢,她就無所謂的朝前走,也不理會月色小盆友。

    盡和姐扯淡,什麼家傳不外傳?不想教她就算,她也不強求。

    「小主子,小主子,屬下這胸部…。」幫忙解決一下唄!

    「我這也是祖傳的,沒法幫你解決,你自己想辦法去吧!」跟她來這套?切~

    月色清秀的臉呈苦逼狀,他若把易容術傳給小主子,王爺會不會掐死他?

    算了,豁出去了,這對胸部弄的他都無法做男人了,比掐死他還要痛苦。

    「小主子,等等屬下。」他急忙跟上一直朝前走的紫洛雨。

    小女娃滿開笑靨的瞅著追上來的月色小盆友,笑著說道:「這麼快就想通了?家傳的也能外傳了?」

    月色被紫洛雨打趣的秀臉通紅,勉強笑了笑,說道:「祖宗們知道家傳的絕活能救得後人的胸部,泉下有知也會同意的。」

    噗!哈哈…。

    木頭似的月色小盆友,被逼急了,也能說出這麼一番逗趣的話來……

    緊閉的房門中,月色在某小女娃威逼利誘下,帶上了假面具,一張薄如蟬翼的美男臉。

    某小女娃目瞪口呆的看著,好像啊!別說那麼晚的黑夜中,就連著白晝裡,月色現在這張臉,也像極了美男王爺。

    「來,給爺笑個。」她爬上桌子,居高臨下的瞅著「蕭亦然」,小手勾起他下巴。

    「小主子。」月色拉開一個十分苦逼的笑。

    紫洛雨在「蕭亦然」臉頰上,捏起一塊肉,罵道:「特麼的,笑的比哭還難看,重新笑。」

    「小主子,疼。」他現在笑不出來,想哭……

    「小主子不疼,特麼的,別給爺打岔,給爺笑…。」某女娃小爪子開始蹂躪「蕭亦然」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小主…。」別這麼暴力行不行?他的臉真的很疼…。

    「特麼的,叫我爺。」某小女娃一掌拍在「蕭亦然」腦袋上,讓你丫的平時拍爺腦袋,當爺腦袋是橄欖球?你特麼想拍就拍?

    苦逼萬分的月色小盆友,心中縱使千千萬萬不願,也抵不過小主子一句威脅…。

    只能心中流淚,表面笑,這一笑,便笑走了一個時辰,在他臉部笑到抽筋之際,某小女娃終於大發慈悲,讓他停了下來。

    某小女娃騙走了月色小盆友家傳易容術的製作方法後,指揮著他躺上床。

    不知他的胸部漲到了什麼地步?如果太大就有點難辦了,紫洛雨擰著眉頭解開他的衣服。

    「爺,你想對屬下做什麼?」月色抓緊自己的衣領,一副貞婦捍衛青白的樣子。

    紫洛雨翻了一個白眼,一掌打在「蕭亦然」頭上,說道:「爺對你沒興趣,手拿下來,爺幫你看看這胸部怎麼消下去。」

    聽見小主子這麼說,月色放心的同時,又有些不放心,他時不時朝門外看去,他此時的心情跟做賊似的,生怕被他人知道,告訴了主子。

    上衣被紫洛雨打了開來,瞅著那對比較「結實」的胸部,她撇撇嘴巴,真是大驚小怪,不過就是胸肌大了點,哪有挺起來?

    房門突然被打了開來,床上的月色和紫洛雨同時轉頭朝門外看去…。

    蕭亦然冷著千年不化的冰塊臉走了進來,掃過床上衣衫不整的「蕭亦然」,還有某小女娃放在「蕭亦然」衣服上的手。

    某王爺臉色更冷了,昨日他不過就是沒讓她繼續,沒想到,今日她居然做出此番事來。

    「月色,你竟敢冒充本王,勾引小主子?」

    床上的月色後知後覺的爬了起來,慌著手整了整衣服,一身冷汗的跪在地上:「屬下不敢。」

    某小女娃從床上跳了下來,拉拉月色小盆友的手臂,說道:「月色起來,你早就歸我管了,而非他的屬下。」

    紫洛雨這句話是說給蕭亦然聽的,告訴他,別忘了當初說過的話,他不能再擅作主張的懲罰月色。

    聞言,蕭亦然腦中冒出兩個字「姦情」,手臂一伸,托過紫洛雨,就把她按在了懷中。

    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月色,說道:「抬起臉來。」

    月色額頭冒著冷汗,不知王爺為何讓他抬臉,卻也不敢違抗王爺的命令。

    玄色衣袖金絲山河圖從月色臉上拂過,一張幾乎透明的面具在蕭亦然手心之中。

    「雨兒,仔細看清了他的模樣。」他冷聲說道。

    紫洛雨莫名其妙瞅了蕭亦然陰風陣陣的臉,又聽他的話,瞅了眼月色清秀的臉,對美男王爺冒出來的這句話,感覺非常無厘頭。

    「可有看清?」蕭亦然道。

    紫洛雨點點小腦袋,還用看嗎?她早就清楚月色的長相。

    「他的臉可有本王好看?」他抬起她的小臉,黑眸與她對視。

    噗!某小女娃笑了,原來美男王爺和月色小盆友比美來著……

    「他的臉沒有爹爹好看,不過…。」某小女娃故意頓住。

    「不過什麼?」月色難道有勝得本王的地方?

    「他的身材比較好看。」哈哈,美男王爺臉色發綠了,叫你丫的昨天晚上騙我,氣死你活該…。

    蕭亦然抿著薄唇,沒有再說半句,一張臉冷的駭人。

    空氣中的冷分子快要結凍成冰,月色的現在不僅背脊出冷汗,連血管中都快被冰凍堵塞了。

    小主子存心要亡他是不是?明明是幫他解決胸部問題,怎麼到小主子嘴中就變了味?

    月色見氣氛越來越冷,又沒人為他解釋,索性就自己解釋起來:「王爺,小主子她…。她只是幫屬下看看胸部…。」

    「幫你看胸?」這幾個字從蕭亦然口中說出來是極冷的。

    「嗯,看屬下這胸能不能變小一些。」這樣一解釋,主子就不生氣了吧?月色小盆友真是怕死了主子冷臉相對的樣子。

    「變小?本王爺可助你變小。」蕭亦然冷颼颼的看著地上的月色,雙臂手緊了些,不容懷中小女娃下去。

    啊?王爺也有方法助他?早知如此,直接找王爺也比找小主子來的好。

    蕭亦然起身,抽出月色身上的劍,在月色惶恐的眼神下,劍抵著月色胸前說道:「割去變小。」

    「噗!哈哈…。」某小女娃無良的笑了起來,添油加醋的又道:「月色,要不你考慮一下爹爹的方法?割去變小。」

    月色連連搖頭,道:「屬下不要變小了,這樣即可,即可。」

    蕭亦然冷哼一聲,把劍扔在月色面前,抱著小女娃起身,朝門外走了去。

    他抱著她上了馬車,一句話也未說,這一路,只聞車輪滾動的聲音。

    下了馬車,入目的是兩座金獅,紫洛雨奇怪的瞅著蕭亦然,帶她來假貨住的別院幹什麼?

    難不成,真讓她懲罰那小女孩?

    一群下人們見到王爺抱著小主子走進來,趕緊上前笑著迎接。

    雪姨如同以前一樣,當王爺抱著小主子進門後,她會伸手迎著接過,而這次,當她伸手過去的時候,被王爺一個深冷的眼神給嚇的縮了回了手。

    王爺一直抱著小主子,沒有半點鬆開的跡象,直直的朝一方而去。

    雪姨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先不說王爺的態度,就連小主子,似乎變的和以前也有些不一樣,以前那小丫頭可粘她的很,今日是怎麼了?

    心存疑惑,她若有所思的看著王爺朝地牢的方向而去的背影,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莫非地牢中有什麼不為人知的事?從昨日開始,她的右眼就一直跳,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那這災會不會和地牢扯上關係?

    陰暗的地牢中,一個小女孩捲縮著小身子縮在牢中的角落,牢中沒有床鋪,地上一處鋪著荒草,到了夜涼之時,裹著荒草入睡也不至於凍死。

    聽到腳步聲,和紫洛雨有七分相似的小臉抬了起來,看到那身玄色衣袍和熟悉的臉,她紅著眼眶跑了過來,雙手抓著緊閉的牢門,剛想開口叫「爹爹」,就被蕭亦然刀刃似的眸駭住了。

    「雨兒想如何罰她?」

    他的視線放在懷中的小女娃身上,那麼溫暖,那麼疼惜,這些都是曾經屬於她的,可現在,只屬於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女孩兒,她不明白,為什麼一夜之間,天地都變了?整個世界完全顛倒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她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掉的可憐又淒色。

    紫洛雨也很好奇,這女孩明明就是美男王爺找來代替她的,為什麼搞的像她搶走了她爹爹似的,哭的比什麼都慘。

    「爹爹,她貌似什麼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事既然已經說開了,蕭亦然也沒什麼好顧忌的,就把整個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了紫洛雨聽。

    聽完之後,紫洛雨覺得二貨神醫真心作孽,發明什麼不好,發明去除人記憶的藥,美男王爺也真是沒什麼人性,那麼點大的小女孩,就撿來當小白鼠,給吃上了,導致她一直把美男王爺當親爹。

    多可憐的一個娃子,本該無憂無慮的生活在乞討的乞丐路上,偏就被這兩個作孽的男人捧上了天堂,又掉下了地獄。

    眼淚婆娑的小女孩聽完「爹爹」的話,整個小身體慢慢滑倒在了地上,髒兮兮的小臉空洞的看著遠方,原來,真的只是一場夢而已。

    她本就是一個小乞丐,又怎麼會有當郡主的命?這個夢太美了,醒來,太痛了。

    想起那個漂亮哥哥,她心痛的更加厲害,她有什麼資格和真正的小郡主爭?她才是冒牌的,當初她還趾高氣揚的想要打她,現在想來,真是後悔萬分,她什麼資格也沒有,不過是個替代品。

    她不怪那個把她捧上雲端的男人,是他讓她體會到三日溫飽的生活,是他給她一段正常人的生活,怪只怪自己無用,不懂扮好「小郡主」這個角色,還處處給郡主丟了臉。

    「放了她吧!那麼小的女孩,本該過著無憂無慮的童年。」紫洛雨心裡灰常鄙視二貨神醫和眼前的這個男人,都是些什麼人?一個五歲大的女娃也利用,還有沒有同情心?

    最鄙視的就是二貨神醫,死作孽的傢伙,還神醫,尼瑪就是毒醫。

    放她走?牢中的小女孩猛然抬頭,她不怪她以前那樣對她嗎?她不怪她以前囂張跋扈,不怪她搶她爹爹,不怪她想要打她嗎?

    紫洛雨不用那小女孩說,也能看懂她眼中的疑問,咧著小嘴一笑,說道:「你還只是個孩子,什麼都不懂,此事也不能怪你,是某些人把你變成這樣的,所以,你走吧!」

    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明明都是一樣大的孩子,她還這樣安慰她,還放過她,只怕她出去以後,再也遇不到像小郡主那樣心善的人了吧?

    「小郡主,不要趕我走,奴婢想要跟隨你左右,為你穿衣提鞋,為你擋災遮難。」小女孩跪在地上,祈求的望著紫洛雨,乞討的生活她過夠了,那裡沒有親人,沒有溫暖,沒有朋友,有的只是被日的冷嘈熱諷,有的只是與狗爭食的生活。

    是的,她想起來了,正如王爺說的那樣,她就是一個混在破廟間裡度日的乞丐,冷食餿飯,薄衣草被,寒日風襲,那就是她曾今的生活。

    紫洛雨見小女孩眼神誠懇,姿態卑微,她大概是恢復了記憶,二貨神醫的藥也不是天下無敵,還是有破綻的,一被刺激就恢復了…。

    「小郡主,求求你,讓奴婢跟隨你,就算讓奴婢做牛做馬,奴婢也願意,奴婢此生定不負小郡主。」她想要一個遮風避雨的地方,她不要再回到過去的生活。

    「你確定要跟隨我?將來就算身處危險也不後悔?」她不是什麼善人,但也不是什麼惡人,該點到的話,她點到,身為一隻會變人的狐狸,她將來的道路必定不會平坦。

    「奴婢不後悔,只求跟隨小郡主。」她雖小,但也知道王爺把她撿來冒充小郡主一定是有原因的,她不會後悔,流落街頭過著有一頓無一頓的生活,指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被餓死,她還有什麼可以後悔的?

    「爹爹。」紫洛雨做出決定的同時,抬頭瞅了眼美男王爺。

    「嗯。」蕭亦然點頭,告訴她可以留下那小女孩,若她敢有二心,他會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蕭王府中還在提心吊膽的月色小盆友今天有種很不詳的預感,貌似有種要被什麼纏上身的錯覺。

    他甩甩腦袋,告訴自己,錯覺,錯覺。

    神醫谷正在煉丹爐中忙活的軒轅卿於連打幾個噴嚏,他摸摸鼻子,說道:「難道是染上風寒了?怎麼噴嚏打個不停?」

    往嘴裡送了一個丹藥,吞了下去,某神醫得瑟的笑了:「一點小毛病,還傷不到本神醫身體。」

    皇宮中

    一襲白袍的少年坐在輪椅上,手中展開一副畫卷,那上面的女孩兒正在對他俏皮淺笑。

    弒魂懷中抱著劍,眼中多了些憂慮,主子已經坐在那裡幾個時辰未動,一直看著那副畫,連午飯也沒有食用,會不會出上面事?

    小雨兒,你昨日一走,塵好像變的有些不像自己,滿腦子都是你的一顰一笑,連那書卷的字也變成了你的模樣,何時,我們還能見面?哪怕…。一次…。也好…。

    「塵兒。」雲貴妃從門外走了進來,見他在看畫捲上的小女孩,她的笑容又誇大了幾分。

    軒轅流塵收起畫卷,放在腿上,手轉動輪椅面朝雲貴妃方向。

    「母妃。」他的聲音平淡如水。

    「想她了?」雲貴妃笑著說道,她的塵兒啊!就是比她眼光好,一眼就認準了真正的小郡主,他們的感情貌似很好。

    軒轅流塵臉頰出紅暈,不知該怎麼回答母妃的話,若說想,太輕浮了些,若說不想,實非心意。

    「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想她這是好事,母妃支持你。」看到塵兒臉上不正常的紅,雲貴妃瞭然,這孩子多扭捏的性子?喜歡就喜歡,小男子漢,還怕承認喜歡自己心愛的女孩麼?

    「母妃,能不能莫要提她?」他只想把那份喜歡藏在心裡,並不想拿出來讓所有人都知道,更不想和母妃去探討議論。

    當知道她身份是高貴的小郡主後,他覺得自己就失去了和她長相廝守的機會,他不過是個廢人……

    也許當他能站起的那一天,他才能去爭取她,才能把這份感情告訴她。

    「傻孩子,你們兩廂情願,有什麼不好提的?母妃只是想讓你們走的更進一些,順便讓她在攝政王面前提提你腿的事,大家早晚是自家人,難道攝政王不應該先請聞人神醫先治好你的腿?」雲貴妃真是弄不明白這孩子的心裡,既然她都是他的小王妃了,還有什麼話不好說的?

    「兒臣腿的事,不勞煩攝政王,更不會在她面前提。」他的自尊,他的傲骨不允許他在她面前提這些,他要靠自己的能力去獲得救治,過幾日他就準備動身前往神醫谷。

    「塵兒…。」雲貴妃傻眼,這孩子是真傻了吧?這麼好的機會,他居然說不勞煩攝政王?

    「母妃莫要多說了,兒臣心意已決。」他抬手阻止了雲貴妃下面的話,清冷的臉堅決毅然。

    雲貴妃被這麼一堵,真是要吐血三升,妄她費盡心力想要討好和拉攏小郡主,就為了治好他這雙腿,他倒好,一點也不聽她這母妃的話。

    「隨你的便吧!」語畢,雲貴妃生著氣離開了軒轅流塵的小院。

    輪椅上的少年臉上清清淡淡,沒有收到雲貴妃一絲影響,他推動輪椅,轉身,打開腿上的那副畫卷,又一次陷入了畫捲上那抹淺笑的梨渦裡。

    弒魂見主子又打開畫卷,真想拍拍頭疼的腦門,看不夠嗎?他都看夠了…。

    ------題外話------

    魚爺有話:祝所有大童鞋,小童鞋元宵節,情人節快樂…。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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