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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 別碰本王 文 / 魚爺殿下

    朱門金柱的房內,宛如仙宮一般,白玉雕砌的四龍騰雲桌,擺放上一串紫玉盤裝的水晶葡萄,偌大的床猶如覆蓋了九重紗衣,層層垂直的讓人如同在仙霧中一樣。

    臥槽!這是妖孽的寢宮?她差點以為自己誤入了神仙住的宮邸。

    紫洛雨殺氣騰騰的揮開擋住她前行的白紗,當她撩開最後一層的時候……

    一個宛如仙人的睡美男躺在白色絲綢鋪墊的床上,他闔閉著雙眼,曲長的眼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個暗影,宛若寒宮月神的美顏略顯蒼白,但依舊不影響他的仙韻,如畫筆勾勒的薄唇看上去有些冰涼,像似覆了一層薄冰。

    他一襲白袍半敞開著,露出比玉色還要美好的性感肌膚,沾著靈氣的手指交疊的放在小腹上,靜逸的讓人不忍心打擾。

    紫洛雨閉了閉眼睛,調整了一次深呼氣,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又恢復了殺氣騰騰,伸手拽起床上的睡美男,她怒道:「尉遲清音,你把我爹爹和月色弄到哪裡去了?」

    尉遲清音幽幽的睜開眼睛,像似受了驚一般,眸中充滿了驚詫。

    「娃娃,你…怎麼…來我的房中了?」

    「我為什麼來你房中?還用問嗎?你不是應該比我還要清楚?」紫洛雨手指用力捏著他的手臂,目光停留在他臉上,這個男人究竟要幹什麼?他非要破了她與他任何和平的相處嗎?

    尉遲清音白袍滑下肩部,一大片玉色的肌膚暴露出來,他猶如未知,流轉的目光蕩起漣漪,清越的聲音試探的問道:「娃娃是來幫清音解合歡的?」

    紫洛雨眼神沉了下去,視線從他臉上掃到他暴露在外的身上,妖孽又打算色誘?

    這玉色的身體還真是好看,不過,現在她沒有興趣了。

    「我可以答應幫你解合歡,不過,現在你必須告訴我,亦然在哪裡?」這是她最大的妥協,現在對她來說,沒有什麼比找到蕭亦然更重要的了。

    尉遲清音眸色變的深邃,伸手將她拽的跌在了他懷中,骨節如玉竹的手指點在她精緻的小臉上。

    「這可是你親口答應我的,若敢再騙我…。」他的手指朝她心臟的位置移去,每移動一分,他的臉冷下一分。

    隔著衣服,指尖點在她心臟的位置,他的聲音彷彿來自地獄:「若敢再騙我,這顆心臟我就親自取出來。」

    紫洛雨從來沒有怕過任何人,而現在的妖孽,讓她害怕,連身體都忍不住發顫。

    「我爹爹在哪裡?」她小手拍開他點在她胸前的手指,從他身上掙扎起身。

    尉遲清音緩緩的做起身,優雅的拎起褪至腰間的白袍,慢條斯理的把一切美好的春光遮住,他身體往龍床的靠背上倚著,兩豎墨黑的長髮垂在胸前,慵懶的姿態像睡蓮中剛起身的謫仙,可惜,那雙深沉的黑眸不是仙人該有的…。

    紫洛雨知道他是準備告訴她了,但又不知道他為何拖時間。

    「我爹爹在哪裡?」她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

    尉遲清音微微抬頭,視線終於落在了她氣憤的小臉上,唇瓣扯出一個漂亮的弧度,他手指著後方,說道:「蕭亦然在軒轅嵐妍寢房中。」

    紫洛雨小臉瞬間變了色,此時,她真想給妖孽兩個耳光,他還真會佈局。

    彷彿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尉遲清音輕笑一聲,說道:「娃娃可別胡思亂想,我可沒那麼卑鄙,這一切都是軒轅嵐妍做的,我只是把她的行為看在眼裡,沒有阻止她而已。」

    紫洛雨冷哼一聲,人就消失在了尉遲清音的寢房中。

    尉遲清音視線落在被她撩亂的雲紗上,唇邊的笑意更深,軒轅嵐妍,這一次朕真該感謝你,出了這麼一個下流的招式,希望,你能成功,正好破了娃娃對蕭亦然的不倫之念。

    紫洛雨一路飛奔,循著尉遲清音指的後方而去,隱約的月光下,紫洛雨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躺在地上,她身影一閃落在了他的身邊,矮身一看,這不是月色小盆友嗎?

    「月色,月色。」她拍了拍他的臉,見他還是不醒,紫洛雨也沒空等他醒,起身就朝前方的寢房走了過去。

    房門前,紫洛雨抬起的手遲遲沒有推開,或許她怕看到裡面不該發生的事。

    她知道這件是事是軒轅嵐妍設下的陷阱,美男王爺和軒轅嵐妍發生關係也是情非得已,可是,她心裡還是該死的介意,她不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看到那一幕,還能不能繼續和美男王爺走在一起……

    不如,先聽一聽裡面的動靜吧!

    紫洛雨把耳朵貼在了房門上,裡面傳來美男王爺有些粗重的聲音。

    房內

    蕭亦然眼神陰鬱的看著床上褻衣半褪的女人,他扶著紗柱的手有些無力的顫抖,立在床前的腳像被定住一樣,不能動彈半步。

    「然哥哥,妍兒美嗎?」軒轅紫妍解開繡著白色紫薇的肚兜,豐滿的玉挺露出半面。

    眼前這幅美景,讓蕭亦然體內凌亂的熱血沸騰起來,額角出了一層薄汗,他的黑眸染上一層被藥物控制的欲色。

    「然哥哥,妍兒喜歡你,想把自己交給你。」她扭動著身體,伸出一雙玉臂去拉蕭亦然顫抖的手臂。

    她的手剛碰到蕭亦然的手臂,就被他拂的跌倒在床上。

    「別碰本王。」蕭亦然冰冷的聲音有些粗重,他眉心擰起嫌惡,極力忍著體內橫衝直撞的**。

    軒轅嵐妍跌倒在床上,身體沒有受到什麼不適,她的心卻有些發疼的厲害,他就這麼不願意碰她?就算她褪去一身華麗的衣裳,裸出女子最珍貴的身體,他還是不願意碰她?

    「然哥哥,妍兒不求獲得你的寵愛,只求你能給我一個在你身邊的位置。」

    她愛他,從很小開始,知道他開始,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他,她一直期盼著及笄的那一天能嫁給他,可,期盼到最後,卻是他要娶別人的消息…。

    這一次,就算手段卑鄙無恥了一點,只要能和他一夜春夢,她也是甘願的。

    蕭亦然冰寒的黑眸陰森難測,指尖的顫抖讓他恨不得立馬殺了床上這不要臉的蕩婦。

    「白日做夢。」他的身邊有雨兒一人足以,別的女人,他容不下,更別說軒轅嵐妍這種下賤的蕩婦,他看她一眼都嫌髒。

    他冷酷無情的話像一波冷水,澆在軒轅嵐妍頭上,她拋去了女子的矜持,把嬌體送到他的面前,就換來他一個白日做夢嗎?

    不過沒關係,等然哥哥嘗過了她身體美妙的滋味,就不會這樣說了,假如…她能今日懷上然哥哥的骨肉,那他就算不愛她,也會為了孩子給她一個身份,她記得蕭王妃臨終前說過,蕭氏家族每一代幾乎只得一子,所以無論什麼原因,蕭氏家族都不允許私自墮胎,這是祖上的規定,然哥哥肯定不會違背,也就正因為這個規定,她今日才敢這麼大膽,國宴的時候給然哥哥下了藥。

    扯掉半掛在身上的肚兜,肌如白雪,胸前挺立的玉峰幾乎讓所有男人獸血沸騰,她如貓一般朝蕭亦然爬過去,上翹的臀部性感誘惑。

    「然哥哥,你今日中的媚藥需要處子之血才能解,妍兒為然哥哥守身如玉二十年,然哥哥今天就要了妍兒吧!」她舔著嫣紅的唇瓣,雙手托起胸前的兩團,讓它們變的更加惑人。

    蕭亦然緊抿著薄唇,額頭的薄汗越來越多,身體幾乎要燃燒起來,他暗自運氣內體,衝撞著腿上的穴道。

    門外,某個把半邊臉貼在房門上的小把房裡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她眉頭皺的鐵緊,軒轅嵐妍真是太不要臉了,竟然給美男王爺下那麼噁心的春藥,她現在想要弄死軒轅嵐妍的心都有了……

    手心裡捏了一把汗,那美男王爺怎麼辦?她不想美男王爺去碰別人,但她又不是處了……。

    門內,軒轅嵐妍爬到了蕭亦然面前,她跪在他的面前,背脊挺直,胸前的春色更是風光無限,她梨花含著淚,微張小嘴說道:「然哥哥,求你要了妍兒。」

    蕭亦然黑眸中的欲色大盛,扶住床柱的五指用力一捏,木屑紛紛掉下,木柱塌下去一塊。

    軒轅嵐妍心中雖然有些怕,但還是顫著手指去脫蕭亦然的外袍,今天若不能把握這次機會,只怕日後然哥哥也不會放過她,既然如此還不如一搏,她若有幸能懷上他的孩子,她就贏了。

    玄袍落地,她忽視掉他冰寒入骨的眼神,心跳加速的伸手去脫他白色的裡衣,玉色的肌膚一點一點展露眼前時,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顫抖的手指相碰又不敢去碰他的外露的肌膚,這個男人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神,不敢褻瀆的神。

    而今天,軒轅嵐妍口乾舌燥的舔了舔唇瓣,她終於可以獻身給她心中的神了。

    裡衣半敞開,軒轅嵐妍心臟就像要跳出來一樣,她的手不受控制朝他肌膚而去……

    就當她以為要碰到他如玉的肌膚時,蕭亦然寒著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屈指一折,軒轅嵐妍還沒來得及慘叫,他就隔空一掌打在了她的胸口,疼的她倒抽一口涼氣。

    就在此時,門外萬分糾結的紫洛雨衝了進來,正好看到蕭亦然衣衫不整的抓著軒轅嵐妍的手,軒轅嵐妍身上幾乎全裸。

    紫洛雨失神的站在原地,哪怕心中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可心裡,還是難受的想要哭…。

    蕭亦然轉頭看到紫洛雨,就知道這小狐狸誤會他了,甩開床上蕩婦的賤手,也顧不得衣裳半敞,他快步上前,將她抱在懷中。

    「雨兒。」他身體有些顫抖,軟香在懷,他體內狂熱的**也有些不受控制。

    紫洛雨咬著唇瓣,心中各種氣,伸手去推他,掌心觸到他的肌膚,某雨心中更難受了,他們都已經做的了脫衣服這一步?那她稍微來晚點,他們是不是在床上滾床單了?

    「放開我,你中的媚藥不是要處子血才能解麼?你們繼續,當我沒看見,這個世界上,誰少了誰,都一樣能活的很好,你放心,我不會纏著你的,當然,你也不要以為我會能和別人共事一夫,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男人,三隻腿的蛤蟆找不到,兩隻腿的男人遍地都是…。唔…。」

    蕭亦然被氣真想掐死懷中這個小狐狸,她居然想離開他去找別的男人?

    床上斷了手腕的軒轅嵐妍流著清淚看著她心愛的男人擁吻別的女子,老天好不公平,為什麼她那麼愛他,而他卻這樣對她?

    紫洛雨心中有氣,被強吻她也不配合,小手一直推拒著他與她貼近的身體。

    體內本就澎湃,她的小手又在他胸前作亂,撩的他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不知吻了多久,他的唇剛離開她的嘴巴,就往下舔起了她的脖子。

    「蕭亦然,勞資不是處女,你清醒一點。」她怒吼道。

    她一進來,就看到他們準備滾床單,現在他又像什麼事沒發生一樣抱著她又吻又摸,這算什麼?

    尼瑪!中媚藥了不起啊?就能為所欲為啊?

    趴在床上的軒轅嵐妍流著淚笑了,不是處兒,那她手中的勝算又要大一些。

    然哥哥衝開腿上穴道用了好幾層的功力吧?這時,就算他想要保持理智也是不太可能的……

    「然哥哥的媚藥再有半柱香的時辰不找處子來破,他會血管爆裂而死,雨兒妹妹也不希望然哥哥就這樣死掉吧?不如將然哥哥交給我怎麼樣?」

    紫洛雨心中一怔,原來他中的媚藥這麼歹毒?他大概是忍耐到了極致才會去碰軒轅嵐妍那女人的吧?

    是的!她不希望美男王爺死,他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她怎麼忍心讓他死?

    如果今天他必須要依靠軒轅嵐妍來解媚藥,她不怪他,真的不怪他,她只會離開他,因為,她沒有辦法和別人同時分享他。

    心口疼的厲害,紫洛雨小臉有些發白,她好捨不得把抱著她的美男王爺推出去給別人…。

    蕭亦然的呼吸凌亂的猶如一頭困獸,扯開她的衣襟,在她鎖骨上啃咬吸允,手掌也伸入了她的衣服裡,在她細嫩的皮膚上滑動揉搓著。

    「雨兒妹妹,你考慮的時辰越長,對然哥哥來說解媚藥用的時辰越長,你若想然哥哥在我床上一夜不停歇,你就慢慢考慮吧!」軒轅嵐妍愉悅的笑了,手腕上疼彷彿也好了許多,這一夜,她會讓然哥哥欲仙欲醉。

    紫洛雨很想一劍殺了軒轅嵐妍,但她知道此時不能,美男王爺需要軒轅嵐妍來解媚藥。

    想到今晚美男王爺和軒轅嵐妍一整晚,紫洛雨心中抽痛的厲害,真的沒有想到她和美男王爺結束的這麼快。

    「亦然,我們上床好不好?」話一說出口,她就有種想放聲大哭的衝動。

    賊老天,勞資的第一個愛情史就這樣結束了…。

    紫洛雨還沒來的急大哭,鎖骨上一疼,蕭亦然幾欲噴火的臭臉凶狠的看著她。

    縮了縮脖子,紫洛雨撇著嘴巴說:「凶什麼凶?你本來就準備想對她那樣了,我不過是成全你而已。」

    蕭亦然沉著臉壓下體內上升的**,冷聲說道:「成全我?那今晚你和她一起滿足我可好?」

    紫洛雨不可思議的看著蕭亦然,臥槽!這樣的事情,虧他說的出口。

    「滾粗,勞資不喜3p。」

    蕭亦然雖不知道3p的具體含義,大約也能猜著幾分,方纔,她不是喊他上床的嗎?現在,又來不喜了?

    好一個成全他?就拿這借口把他推出去了是不是?

    「你有不喜?那你知不知道我的不喜?紫洛雨,我再告訴你一次,這一輩子,你休想出去再找兩隻腿的男人,你的身體,你的靈魂都屬於我蕭亦然一人。」

    「今日,我就當你吃醋,胡亂說了話,若還有下次…。」蕭亦然冷哼一聲,冰寒的黑眸裡放著你懂的眼神。

    紫洛雨知道美男王爺這廝霸道,最忌諱她扯淡找男人這件事,尼瑪,他為什麼不想想,她才是抓住他有姦情的人,為毛現在反而變成她的不是了?

    真尼瑪活見鬼了…。

    彷彿看出了紫洛雨心中的不平衡,蕭亦然將她打橫抱起,走到軒轅嵐妍的床前。

    低眸,看了一眼床上不知羞恥的女人,他薄唇勾起一個殘忍的笑:「蕩婦,廢了你一隻手還不能斷了你白日做夢的心思是不是?那另外一隻手,也別留了,省的又去做淫蕩的事。」

    軒轅嵐妍心中陡涼,怕極了蕭亦然此時的冷酷無情的模樣,她身體往後退著,聲音有些顫聲的說道:「然哥哥,你身體的媚藥還沒解,你不能廢我的手。」

    蕭亦然撕下一塊床柱上的粉紗,手掌一揮,粉紗像長了眼睛一樣繞住了軒轅嵐妍的手腕。

    「然哥哥?誰允許你這蕩婦這樣叫本王的?」他凌寒的雙眸如刀一般飛在軒轅嵐妍的臉上,修長手指無情的扯著粉紗,用力一震,她手腕骨節寸寸皆斷。

    「啊~」軒轅嵐妍發出一聲慘叫,她的手腕猶如被一個鐵錘敲碎了骨頭,尖銳的碎骨刺著她經絡上每一寸血肉。

    她眼中的淚水疼的直往下掉,廢了,她的雙手徹底廢了,蕭亦然你為了懷中的那個狐媚子,就算是死,都不願意碰我一下?

    可,就算他這樣對她,她還是不忍心然哥哥真的受到傷害。

    她用腳從被子裡挪出一個長型的玉器,揚起一張蒼白的淚臉:「蕭王爺,嵐妍淫蕩下賤,不配碰你半分,你就用這玉器取了我的處子血去解媚藥吧!就當是對嵐妍淫蕩的懲罰。」

    紫洛雨視線好奇的停留在長型玉器上,貌似有點像男人的雄風,沒想到古代女人這麼開放?還是個處,連這玩意都知道怎麼使用了?

    蕭亦然嫌惡的轉過頭,真好看到某雨興趣怏然的看著軒轅嵐妍拿出來的恥物,俊臉一黑,伸手將她眼睛摀住。

    「不許看了,莫要被淫蕩的賤人玷污了眼睛。」

    紫洛雨撇撇嘴,伸手抓住他的手指,怎麼剝,也剝不開他的鐵手。

    軒轅嵐妍手腕劇痛,他的話讓她更痛,他護懷中女子如至寶,卻把她當賤狗,她怎麼會愛上這麼一個對她無情無義的殘酷男人?

    蕭亦然柔和的對紫洛雨說完,視線又冰冷射向床上不堪的女人臉上:「無恥的蕩婦死到臨頭還做出此番下賤的行為,軒轅皇族的臉面都被你丟盡了,既然你那麼喜歡玩恥物,本王找幾個人幫你玩玩怎麼樣?」

    軒轅嵐妍蒼白的臉上露出驚恐,她沒有想到蕭亦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殺伐果斷的攝政王是從來不屑為難女人的,更不會使用讓女人生不如死的手段,今天,他卻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非要軒轅嵐妍身敗名裂。

    紫洛雨是不同情軒轅嵐妍的,她選擇用這樣的方式得到美男王爺的同時,就應該想到將要付出的代價,美男王爺本就不屬於什麼熱心熱血的人,他討厭女人不是一兩天了,從她做小狐狸時,就看到他對勾引他的女人使用的殘酷手段,軒轅嵐妍這一次,是觸犯了美男王爺的底線了,嘖嘖,她還真有膽子去脫蕭亦然的衣服……。

    「蕭王爺,嵐妍知錯了,求蕭王爺不要那樣對嵐妍,嵐妍再也不敢了,求蕭王爺放嵐妍一條生路。」軒轅嵐妍驚慌的哭著,她是堂堂一國公主,如果被人那樣對待,比殺了她還要難受,皇族裡容不下這種事情發生。

    蕭亦然沒有理會哭著求他的軒轅嵐妍,抱著紫洛雨飛了出去,體內的慾火已經快要壓抑不住了,他一路強忍著,腳下如生了風一般的快。

    紫洛雨拉了拉他半敞著的衣角,問道:「你跑這麼快幹嘛?」

    蕭亦然咬了咬牙,溫聲說道:「你摸摸我的胸口。」

    某雨真就信了他的鬼話,將小手伸到他的胸口,摸了摸…。

    胸口的小手就像一個小冰塊,把他身上的燥熱慢慢抹平,她的小手特別細嫩,摸在他的肌膚上,撩的他心魂蕩漾。

    「嗯。舒服。別停。」他喘著粗氣斷斷續續的低吟。

    他身上火熱的溫度讓紫洛雨為之一驚,聽到他叫別停,她的小手又開始在他肌膚上遊走,這樣也許能幫他減輕一些慾火。

    紫洛雨一邊摸,心裡一邊擔心,軒轅嵐妍說美男王爺需要處女血才能破媚藥,她又沒處女血給美男王爺,那該腫麼辦?

    美男王爺似乎不準備找處女幫他解決,那他會不會真的血管爆裂而死?想到這個可能性,紫洛雨心裡的擔憂又升高了幾倍。

    蕭亦然踢開房門,抱著她入房後,手掌一揮,將房門合了起來,紫洛雨驚呼一聲,身體就被放在了床上。

    他黑眸跳躍著慾火,伸手就扯碎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強壯的軀體覆上了她的嬌軀。

    「亦然,你不找處女會不會有事啊?」紫洛雨捧住他要低下去的俊臉,問出最擔心的問題。

    小手冰涼的貼在他的臉上,蕭亦然舒服的瞇了瞇眼睛,低著嗓子說道:「不會,以我的內力可以鎮壓住媚藥的毒性,只是,這段時間可能你要辛苦一些。」

    紫洛雨本想問問為毛她要辛苦一段時間?

    誰知,他就拿開了她的小手,低頭在她身上親吻起來。

    他纏綿入骨的吻讓紫洛雨渾身都軟了下來,情不自禁的呻吟:「嗯~。」

    蕭亦然眸中的慾火越燒越旺,摟住她的肩膀,一個下沉,他快速的動了起來。

    「啊~。」紫洛雨還沒享受到他幾分鐘的親吻,就被他的狂野給弄的痛叫起來。

    蕭亦然雙手按在她的腰部,動作稍微慢了一點,誘哄的說道:「雨兒乖,是亦然不好,弄痛你了,下次補償你可好?」

    「你慢一點。」紫洛雨眼角流出兩滴眼淚,這頭野獸每次床上都這麼霸道,還要來忽悠她……

    「好。」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水,動作也盡量溫柔了一些。

    這溫柔沒持續多少時間,他的動作又不知不覺加快了…。

    「嗯~。」紫洛雨身體漸漸了有了奇妙的舒適感,這感覺剛開始還蠻爽,蠻飄蕩的,沒多大一會兒,被某王爺的粗暴給破壞了一半。

    她哼哼唧唧的聲音溢出來,想一腳把她身上的男人踹下去,又有點兒心疼他的**得不到釋放。

    一夜之間,紫洛雨不知道被這頭野獸折磨了多少次,她只記得她昏過去的那一刻,他貌似還在做…。

    第二日醒來,紫洛雨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就連她的脖子都種上了深紅色的草莓。

    紫洛雨一頭黑線,某王爺貌似很喜歡她這個樣子,修長的手指點在她的肌膚上,跟白癡似的數著:「一個,兩個,三個,四個,五個……。」

    紫洛雨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指,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冷哼道:「有什麼好數的?」

    蕭亦然薄唇蕩漾著春暖花開的笑,伸手就將她摟在了懷中,咬著她耳朵說道:「昨天我已經數過了,一共五十二個。」

    紫洛雨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下次不准在我身上種這麼多草莓。」

    「草莓?」蕭亦然視線停留在她脖子上的吻痕,這跟草莓有什麼關聯?

    「是啊!我們那裡的人就把吸吻痕叫種草莓。」

    「種草莓,這名字聽起來感覺不錯,雨兒,喜歡我給你種的這五十二個草莓麼?」他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腹部,也許,來年他們就有收穫了,某王爺暗想。

    紫洛雨陰深深的笑了,她一把將蕭亦然推到在床上,說道:「我給你也種上一筐草莓怎麼樣?」

    蕭亦然大方的拉開被子,潔如玉色的胸膛落在她的眼下,他邀請的說道:「雨兒也幫我種上五十二個草莓吧!」

    紫洛雨嘴角抽了抽,五十二個?等種完了,她嘴巴都酸了…。

    蕭亦然見她不願意,抱著她的頭往他身上按下去,霸道的說:「不種完五十二個,不准抬頭。」

    臥槽!這麼霸道?

    紫洛雨氣的磨牙,噌噌噌,啊嗚一口,咬在他胸口上。

    嘶~

    蕭亦然倒抽一口粗氣,疼痛中伴著舒服,這樣也很好…。

    「雨兒,咬深一點,讓牙印明顯一點。」

    紫洛雨正在得瑟她咬人的快感時,就被美男王爺這禽獸一句話說幻滅了,她記得,他第一次和她發生關係的時候,就在她胸口留下了一個牙印,扯淡說那是他刻下的印記。

    那他現在讓她咬深一點,那意思是不是她在給他刻印記?

    紫洛雨萬分無語,這男人一旦愛上之後,他怎麼就喜歡做這些不是啃就是咬的遊戲呢?在身上留個疤好玩嗎?尼瑪,一點也不好玩。

    牙齒一鬆,她不準備虐他了……

    「雨兒想知道我為什麼在你身上留下五十二個吻痕嗎?」他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

    紫洛雨剛想說不知道,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咬深一些之後我告訴你,乖,聽話。」

    碰到這種非要你咬他的男人,紫洛雨真心沒有什麼辦法,牙齒用力,死命的咬著他,直到血腥味佈滿了唇舌,她才鬆開牙齒。

    看到他胸口的牙印滿是鮮血,紫洛雨有些心疼了,伸入舌尖,細細的舔掉牙印上的鮮血。

    蕭亦然呼吸有些凌亂,她的舌尖帶給他絲絲麻麻的感覺,讓他身體起了反應。

    「雨兒,吾愛。」他低啞的聲音傳來。

    紫洛雨靈魂為之一顫,五十二個吻痕代表吾愛。

    「亦然。」她把臉貼在他的胸前,心裡甜甜的。

    「嗯?」

    「沒事,我就叫叫你。」

    「……。」

    ——分割線——

    還好是秋天,脖子上的吻痕可以用厚實的高領衣服遮住,這樣她也不用擔心被別人問東問西了,這麼明顯的吻痕,被別人問出來,她還是會很害羞滴!

    蕭亦然是什麼都無所謂,幸好她沒有在他脖子上種草莓,不然,他現在就會掛著草莓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在外面走動,就算別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這廝大概也只會給別人一個冷如寒冰的眼神,然後若無其事的走掉吧!

    起身之後,紫洛雨就和蕭亦然商量過幫尉遲清音解合歡這件事。

    剛提到這事,美男王爺臉色就冷的如冰天雪地一樣,紫洛雨沒有辦法,只能表明自己的心意,表示對尉遲清音沒有任何感覺和別的想法,只是想要讓他癟纏著她,所以才想要幫他解開合歡藥性。

    蕭亦然聽她這麼一說,臉色才稍微好轉一些,也應了她的說法,但提出三個要求。

    一、她幫尉遲清音解合歡的時候,不能有任何過分的舉止,也就是說不能讓尉遲清音佔便宜。

    二、今後每天晚上他只要提出想做,她不得抗拒,因為這是證明她心中有他最好的方式。

    三、解掉尉遲清音的合歡後,他們就回東風國成親,並且,她從此以後必須永遠愛她的夫君。

    紫洛雨聽完之後真心感覺美男王爺太腹黑,她怎麼就有種只要幫尉遲清音解了合歡,她也就等於是答應讓美男王爺對她為所欲為的錯覺?

    好吧!她現在也是沒有什麼辦法了,不先擺平尉遲清音的合歡之毒,她以後的日子大約也不會好過。

    還有個作死的南宮子羽,到現在還被關在牢房裡,真是讓人操心啊!

    紫落雨去尉遲清音那裡的時候,蕭亦然一直在她耳邊嘮叨,說神馬不准讓他碰,看到尉遲清音就要想到她夫君的臉…。

    美男王爺現在已經把自己定位她的夫君,拉著她的手,讓她喊了好幾遍夫君才鬆手,不太放心的讓她去找尉遲清音。

    鵝黃色的身影走後,蕭亦然凌空躍起,消失在了皇宮。

    ——分割線——

    冷沉的石室中。

    一身玄袍的男子負手而立,袖口上的山河圖大氣磅破,單看一眼他的背影,就給人一種君霸天下的氣勢。

    「尊上,屬下已經確定,冒充尊上的那個本尊就是尉遲清音,他創建了數個小門派混交視聽。」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玄袍男子轉身,一塊玉面遮掩了他絕世風華的容顏,一雙冷寒的黑眸讓人不敢直視。

    「傳令下去,把尉遲清音創建的小門派清除乾淨。」

    「是,尊上。」地上的黑衣男子得令後身影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尊上,四魔已經歸位,隨時待命攻入南越皇宮。」另一名單膝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恭敬的說道。

    玄袍男子抬手,阻止了黑衣人,冷然的聲音響起:「不急,等本尊娶妻之後再說。」

    「是,尊上。」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心中閃過詫異,尊上真的要娶妻了?

    前兩名黑衣人說完之後,最後一名跪在地上的黑衣人視線掃過眼前的黑布袋。

    「尊上,這袋中的女子該如何處置?」

    玄袍男子睥睨著地上不動的黑布袋,殘酷的開了口:「她喜好自淫,每日餵她吃些春藥,找幾個喜歡玩弄女人的漢子用她自備的恥物幫她解決。」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凌亂了,軒轅皇室的公主,居然喜好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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