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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我要在上面 文 / 魚爺殿下

    「爹爹,你的屬下怎麼都知道你是老處男?」

    「此言差矣。」彷彿沒有看到某女的賊笑,他淺淺溫言。

    「為毛?」她眉梢一挑,有趣的瞅著美男王爺。

    「我的處男之身前些時日已經給雨兒破了,又哪來的老處男之說?如今,我正當風華正茂,又豈能說老?這一點,相信雨兒深有體會才是。」他黑眸含著溫郁的柔光,薄唇一開一合吐出來的綿綿情話暗啞低沉,又似乎有幾分輕佻的笑意。

    「……」

    紫洛雨一張小臉漲成緋紅,這男人自從破了處男之身後,這臉皮怎麼比東風國的護城牆還厚?光天化日之下和她討論破處那點事?

    汗!這男人已經不復當初的純潔了,她好想念以前守身如玉的美男啊王爺哦!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一定不會再偷看美男王爺洗澡,一好色成千古恨啊!原來的爹爹多純潔的一娃子,被她沾染成大流氓啦!

    見懷中的小人兒臉紅的像染了胭脂,蕭亦然爽朗的笑了,先前的陰鬱也一掃而空,心境就像這湛藍廣闊的天空一樣,萬里放晴。

    「爹爹吶!」紫洛雨耳朵貼在他因笑震動的胸膛上,指尖調皮的在他胸前的衣服上畫著圈圈:「你若變成以前的樣子,雨兒會更喜歡你的呢。」

    她聲音如似的軟綿甜美,抬起的眉眼像個妖魅的小妖精,引誘著眼前這個男人受她的惑。

    蕭亦然胸膛被撩人的小色抓撓的微癢,懷中的小女人聲如稚時,臉上卻添了一份被雨露沾潤過的嬌媚,看在蕭亦然眼裡別有一番動人的韻味。

    紫洛雨以為這樣細聲細語的和他說話,他會像在南越國時那樣,變成以前的爹爹來任她調戲,但她卻不知,蕭亦然已經淪陷在了她無意間流露出來的妖媚小臉上,那張粉嫩的唇瓣猶如初春的花朵,泛著水潤的光澤。

    男人的黑眸漸深,最後還是受不住這粉嫩的誘惑,俯身親吻上去,柔軟的唇瓣如他想像中的一般美好香甜,由淺嘗到深入,他極盡糾纏著她的唇舌,似乎永遠都吻不夠似的,這一吻,他要告訴她,他究竟有多想她,這一吻,他要讓她知道,他究竟有多愛她。

    也許是蕭亦然的吻太溫柔,也許是紫洛雨一夜沒睡的睏倦,當這吻結束時,蕭亦然看到他懷中的小女人已經睡得像頭小豬,額上滑下三條黑線,認命的抱著一頭熟睡的「豬」朝前走去。

    萬骨陣外,黑炫的眸中倒影出一個玄色的身影和一個鵝黃色身影,他身體一彈,從地上站了起來,眉開眼笑的瞅著蕭亦然懷中的女子,把「雲公子」的形象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慕杉杉見師兄開心的像小蜜蜂看到花朵似的表情,她順著師兄視線看去,當主上的身影出現在她眼珠裡時,她歡呼的從樹上滾了下來,真好砸在神情同她一樣興奮的師兄頭上。

    黑炫悶哼一聲,做了人肉鋪墊,腰差點散架了,大腦幾乎不用去想,他手一揮將壓著他的慕杉杉給揮出身外。

    「跟你說過多少遍了,雲公子是主上的,你到現在還想著撲倒雲公子的白日夢呢?」黑炫張口就教訓起了慕杉杉。

    慕杉杉被摔的啃了一地樹葉,她才不是想要撲倒「雲公子」,她是看見主上興奮的…。

    「師兄,你是一個超級大壞蛋,我要告訴主上,你欺負我。」說著,她就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瞅著主上的身影越來越近,黑炫懶的去理慕杉杉,他雙眼放光的盯著主上那張熟睡的小臉看,主上的容貌不管變成什麼樣子,都是那麼的完美,漂亮,精緻,絕美…。

    快了,快了,主上就要被抱出來了,他好激動,好開心啊!

    黑炫小童鞋興奮的忘了看抱著他主上的男人臉色,自然也就沒看到蕭亦然冷峻如冰的寒氣。

    「主……。」腫麼回事?他剛吐出一個字嗓子怎麼就說不出話來了?身體好像也不能動了。

    這時,他才抬頭去看抱著主上的攝政王,見他手指彈出一道氣流,被他們封住睡穴的公孫晴晴醒了過來,黑炫才意識到,原來自己不能說話,不能動是拜蕭亦然所賜,他擠眉弄眼叫慕杉杉那好哭的丫頭放機靈點,把主上弄醒,誰知……

    「主上喜歡的人是雲公子,不許你抱,給我放開。」慕杉杉像女俠一樣攔在蕭亦然前面,氣勢洶洶的說道。

    黑炫真想挖個坑將慕杉杉扔進去活埋了,師妹啊!你是蠢到境界了?還是蠢到境界了?你沒看出來攝政王對主上的心思?還在他面前說屁話?這不是存心找死麼?

    蕭亦然眸色一寒,袖擺上金絲線秀的山河圖氣勢磅礡的湧動起來,手掌揮出,一道勁風推著慕杉杉入了萬骨陣。

    「嗚嗚嗚~師兄,師兄…。」某個出不來的杉杉小童鞋在萬骨陣裡放聲大哭,從此,她恨上了蕭亦然這個搶了她主上的男人…。

    此時,她師兄哪還有那個北京時間管她啊?他眼睜睜的看著主上與他擦肩而過,心頭湧上各種不甘,各種懊惱,各種憂傷,他一直都知道蕭亦然這男人的強大,剛才他若能多一點防備也不至於被點住穴道啊!

    黑炫小童鞋心中淚流滿面,主上,為毛我們的相認要經歷那麼多坎坷的路啊?

    公孫晴晴很不是滋味的跟在蕭亦然身後,對這忽然多出來的女子充滿敵意,不過,事情沒有弄明白之前,她保持了沉默,公子本就是一個冷冽的人,她若想跟在他身邊,就不能使小性子惹他不滿。

    一路上,蕭亦然抱著紫洛雨,沒有和公孫晴晴說半句廢話,當她要開口時,他一個冰凌的冷光過去,公孫晴晴識趣的閉了嘴巴,低頭的眸中充滿了對紫洛雨的討厭。

    有種女人就是這麼奇怪,明明是男人對她態度不好,她偏要把這怒氣牽扯到另外一個女人身上。

    月寒出萬骨陣的時候被慕杉杉小童鞋像狗皮膏藥一樣粘住了,哭著鼻子嚷嚷著叫他帶她出來,他不理會,她抱著他手臂大哭,任由他怎麼甩也甩不掉。

    這少女的行為舉止讓月寒想到了他那下流的小主子,當初為了逼他說出主子的事情,連他衣服都扒了……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草繩,月寒現在最怕這種像小主子一樣會做出下流或是無賴動作的女子,所以,他將她帶出萬骨陣後像丟垃圾一樣把慕杉杉丟到了地上,冷著一張俊臉,撣了撣被她抓皺的衣袖,身影一閃,消失在原地。

    「好酷啊!」慕杉杉眼睛放光的看著月寒消失的地方。

    黑炫很想一巴掌拍死慕杉杉那個色女,沒看到師兄現在還不能動嗎?也不知道來幫接下穴道,別忘了當初她喜歡南宮子羽時,他是如何大力支持並想抓回來給她當男寵的,這丫頭也不拿他這師兄當回事了,他還定著身,她就只顧對著空氣發呆……。

    金銀小寶,給老子去咬死慕杉杉那死丫頭…。

    天色漸晚時紫洛雨醒了過來,一陣香美的肉味勾引的她肚子爬上幾隻饞蟲,睜開眼,一隻肥美的烤雞印在她的眼中,好好吃的樣子。

    吸溜一口將要流出的口水,她伸著爪子從蕭亦然手中搶過插著雞身的竹枝,開始撕雞肉往嘴裡塞。

    蕭亦然見她狼吞虎嚥的樣子,眸中劃過心疼,小狐狸喜愛吃肉,定是許久沒吃飽才會這般飢餓。

    公孫晴晴咬著唇坐在一邊烤手中的野雞,同樣是女子,她和公子懷中的那女子待遇就差多了,從公子抱著那女子出來,這一路,她也算是看出來了,公子看任何人都是冰冷的目光,唯有看那女子時才會流露出溫柔的暖光,他一定是愛極了那女子吧?

    心中酸酸的,有些失落,她雖出身名門,喜歡她的男子多如牛毛,但大多數都是看中她的美貌和家族中的權勢,真心待她好的卻沒有一個,同樣身為女子,她為什麼就沒有那女子來的幸運和幸福?

    眼神黯淡下去,如同手中的烤雞一樣,都快焦了她卻渾然不知。

    紫洛雨吃到一半時,才想起來一直抱著她的美男王爺貌似沒有吃東西,她撕下一片雞肉,送到他的唇邊:「爹爹吃。」

    這一聲爹爹,將公孫晴晴黯然的眼神喚亮了,原來這少女是玄袍公子的女兒?仔細一打量,公孫晴晴細心的發現,公子和他女兒相差不過幾歲,親生的絕無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養女,想到這一層,公孫晴晴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蕭亦然張開薄唇,將她手中的肉片連著她的手指都含了在裡,舌尖捲住雞肉的同時也在她手指上繞了一圈。

    「好吃,還要。」他吞下染了她指香的雞肉,問她要道。

    紫洛雨被他舌頭調戲過的手指有些發麻,見他黑眸像水似的薄涼,似乎並沒有調戲她的意思,紫洛雨覺得是自己想多了,撕下一片,又塞入他的唇中,眼睛直勾勾瞅著他平靜無波的寒眸,她喜歡看他這種冷冷的樣子,每一次看到,她總是蠢蠢欲動的想要調戲他。

    人啊!就是這麼變態,就連紫洛雨都覺得自己有點小變態,她想自己心中可能住著一個女王攻,什麼時候能把美男王爺壓在身下欺負的他梨花帶淚才好看。

    最好是她拿著手中的小皮鞭,威武霸氣的坐在他身上欣賞他委屈和害怕的小模樣,她才開心……

    「在想什麼?」

    紫洛雨被他忽來的聲音驚回了神,收斂起臉上邪惡的笑容,她又撕下一塊雞肉塞進他的嘴中:「在想一件好事兒。」

    蕭亦然聽到「好事」這兩字,平靜的黑眸掀起了一股湧動的潮水,他確實有點想做雨兒口中的好事了…。

    他吃完口中的雞肉,在她耳邊用僅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雨兒,晚上我滿足你想要的好事兒。」

    他哪知道這刁滑的小狐狸想的好事兒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樣,若他知道某小狐狸想在床上用小皮鞭抽打他,讓他梨花帶淚,委屈害怕,不知道他還能不能說出晚上他滿足她好事這句話來。

    紫洛雨驚詫,瞅著美男王爺大膽的邀請,她又怎麼好意思拒絕虐待他的機會呢?

    「爹爹,你確定?」他真的願意拿出身子被她虐?

    蕭亦然眸中染上了某種勾勾纏纏的色彩,點頭道:「確定。」

    若不是現在場景不對,紫洛雨要狂笑幾聲,矮油,美男王爺,原來你還有做受的潛質啊!銀家腫麼就沒看出來?

    月寒慢條斯理的吃著手中的食物,冷酷的俊臉直接忽視主子和小主子那對打情罵俏的小兩口,耳根通紅一片,幸好他帶了黑紗帽,應該沒人看出來。

    夜幕降臨,弦月掛空。

    蕭亦然牽著紫洛雨小手朝黑夜深處走去,公孫晴晴心中一急,怕蕭亦然丟棄自己,趕緊起身就要跟去。

    一把金刀橫在公孫晴晴面前,冷酷的話沒有一點溫度:「坐下。」

    「我不要坐下,我要跟著去。」她忽然有些不太好的感覺,那兩個走遠的身影從背後看都那麼的和諧,像似一對璧人,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單獨相處,雖然是養女,但也不能保證他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麼……

    月寒也不喜與女人糾纏,金刀手柄一出,將她穴位封住,他也落個清淨。

    主子和小主子本就不喜歡晚上有人打擾,這女人也太不知趣了,竟然想著跟去。

    初冬的夜很涼,就連冬日裡不落的樹葉都彷彿灑上了一層寒霜,她的小手被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在這寒冷的夜裡也感覺溫暖萬分。

    蕭亦然今日一共服用了三顆聞人卿於的丹藥,每一次服用,他身體的熱度和內力都會恢復如初,一旦過了那個時辰階段,他的內力會全部流逝,這兩瓶丹藥對蕭亦然來說是極其重要的,有它在身上,才能保證雨兒的安全,若非必要,他是捨不得吞下半粒。

    他小心的瞞著雨兒關於丹藥的事,讓她少些憂心,這樣她才能完全依賴他留在他的身邊,不會時時想著離開他獨自找金龍。

    「雨兒,你覺得這樹上如何?」尋了一圈地方,只有這顆枝葉似傘狀的大樹比較隱蔽。

    紫洛雨抬頭還沒看清,就被摟住腰飛上了樹枝,偌大的樹枝有木桶那麼粗,交錯的伸張著,就像一個粗枝編織的天然床鋪一般,四周望去,通過樹葉的縫隙隱約可見月光下的亮影,紫洛雨歪著腦袋看下方,這樹下若走過修真人,那還不是不安全?

    「別擔心,我會動作輕一些。」蕭亦然把身體伏在她嬌軀上,咬著她耳朵輕聲說道。

    「爹爹,這裡似乎不妥吧?」他動作輕不輕無所謂啦!問題是,她的小皮鞭還沒有準備到位,不過,若拿樹枝當小皮鞭抽美男王爺似乎也不錯,某雨心中一陣奸笑。

    蕭亦然溫熱的舌尖在她耳珠上一舔,激的紫洛雨渾身一顫,隨之,他的舌尖就來到了她雪白的頸項,捲起她的肌膚種下一個「草莓」。

    「這天雖然冷了一點,但雨兒可以放心,我會用體溫暖著你身子的。」他忍耐了那麼多天,現下妥不妥已經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他想要她,狠狠的要她。

    紫洛雨衣服裡鑽進來一隻大手,在她肌膚上到處亂摸,她抑制住想要吐出口的呻吟,小手鑽進了蕭亦然的衣服裡,到處摸著,憑啥每次她要被壓啊?她想做女王攻……

    「爹爹,我們換個姿勢怎麼樣?」她的聲音稚中含嬌,小手也不失溫柔的捏著他彈性極佳的胸膛。

    蕭亦然抬起染上**的俊臉,黑眸像熏了酒一樣染上醉色。

    「雨兒這提議雖然不錯,可這畢竟是在外面,動作太大了不好。」某王爺心中的「姿勢」明顯是和紫洛雨心中的「姿勢」對不上號。

    紫洛雨勾住蕭亦然的脖子,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他薄唇上舔了一下,小眼神兒嫵媚的瞇了一下:「亦然,相信我,動作不會太大的。」

    蕭亦然何曾看過紫洛雨這麼主動啊?這媚眼拋的將他魂都勾走了,完美的薄唇勾起一抹笑:「小妖精,我相信你。」

    得到這句話,紫洛雨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樹枝上,小手在他側臉上勾勒著線條美。

    「亦然,說出的話不許反悔哦!今晚你就乖乖躺著不准動,知道不?」

    黑如墨碳的眸子幽然轉深,閃過一道瞭然的光,他薄唇含笑,不點頭,也不語。

    紫洛雨瞧他很聽話的躺著,除了嘴邊的笑有點邪門之外,一切還算正常,她學他,用嘴巴堵住了他的邪笑,啃咬著他才唇瓣,給勞資把邪門吞到肚子去,讓勞資好好蹂躪你一回…。

    小手也沒閒著,雖然有點發顫,但還是把他衣服給扒開了,啃完他的嘴巴,某雨開始啃咬他的脖子,啃咬他的身上,在他肌膚上留下亂七八糟的牙齒印後,她瞅了一眼蕭亦然。

    只見某男的雙眼像桃花釀一樣流淌出醉人心魂的光澤,紫洛雨心想差不多了,她伸手扯開他的腰帶,指尖下滑,在他大腿上摩挲挑逗著。

    「雨兒。」他低沉的喊著她的名字,像似呻吟,修長的手指開始接她的衣帶。

    紫洛雨見他已經被**控制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了,眼中劃過一道奸笑,伸手去折她關注已久的一根正適合抽人的小枝椏。

    咦!枝椏呢?剛才她還看到在樹上的,這會兒怎麼不見了?

    當她伸頭去看的時候,身體被提了起來,空蕩的胸前埋了一個腦袋,紫洛雨渾身一顫,呼吸漸漸加重。

    她手指插在他的發間,身體軟的厲害,不知什麼時候,她身上的衣服被褪了一大半,他火熱的身軀和她想貼,就在他要翻身之際,紫洛雨按住了他的胸膛。

    「爹爹,我要在上面。」某雨緋紅著臉,心裡狂喊,勞資要做女王攻…。

    「雨兒真的想在上面?」蕭亦然幽深的黑眸彷彿隱藏了什麼讓人不能察覺的東西,湧動著想要脫栓而出。

    「嗯。」紫洛雨重重的點頭,心想著若手上多個折磨人的道具該多好。

    他薄唇綻開一朵妖邪之花,雙手托起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按了上去。

    紫洛雨瞪大眼睛,尼瑪,他不是應該乖乖躺著等她來寵幸的嗎?現在為毛她有一種被反攻的趕腳?

    纖細的腰隨著他手掌的操控上下移動,她身軀所有的美好被他一覽無遺。

    一場歡愛,在紫洛雨小蠻腰幾乎要斷掉的時候結束了,她累倒在他懷中,委屈的說道:「爹爹,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蕭亦然雙手摟住她的身體,為她遮去嚴寒,含笑道:「本來該怎樣?」

    紫洛雨暗想,本來應該是我拿著道具折磨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不哭不笑,爆你菊……

    這話她敢說出來給美男王爺聽咩?瞧她這委屈的樣子,大概也只能在心裡想想,不過,來日方長,某雨相信終究有一天,她會讓美男王爺躺在她身下求饒滴!

    「本來爹爹應該躺著不動,讓雨兒為所欲為的。」特麼的,下次勞資拿個鐵鏈將你四肢鎖在床上。

    蕭亦然將蓋在他們身上的衣服拉上了一些,抬起她的小嘴,溫柔的親了兩下:「這次爹爹不動,讓雨兒為所欲為如何?」

    小拳頭在他胸膛上錘了一下,紫洛雨嘟著嘴巴說道:「我腰都被你折磨散架了,哪還有力氣對你為所欲為?我強烈要求把為所欲為的機會保留到下一次。」

    蕭亦然低笑聲在她耳邊響起,懷中擁著她軟軟的身軀,暖暖的體溫,若是這樣天荒地老也不錯。

    「好,依你。」他寵溺的說道。

    某雨奸奸的笑了,腦中默念「變狐狸」,白光閃過,一隻小狐狸趴在蕭亦然赤(和諧)裸的胸前,齜著牙齒對他笑著。

    懷中光滑細緻的嬌軀不見了,一隻小狐狸正齜著牙對他笑,蕭亦然手指點了一下它的額頭,笑著說道:「頑皮。」

    「吱吱吱吱……」小狐狸亂吱一通後,把腦袋枕在他身上閉起了眼睛,腦袋拱了拱,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進入了夢想。

    這小狐狸真會享受,將他身體當成的大床,睡得倒是香甜。

    蕭亦然手掌撫摸著小狐狸身上比雪還白的毛髮,許久之後,他擁著一隻小狐狸闔上了眼睛。

    ——分割線——

    單于千尋一恢復功力,就飛出了山洞到處找醜丫頭,手中玉骨被他捏的泛著綠幽幽的陰光,像似裡面千萬個惡鬼都在慘聲嚎叫,主人憤怒,連帶這玉骨中的鬼魂也受著折磨。

    從月寒的話中,他知道醜丫頭和那男人非真正的血緣關係,醜丫頭走時,貌似叫那男人「亦然」,原來他就是亦然,竟然從他手中搶走食物,他倒要來會會那個男人,看誰更甚一籌。

    尋了半夜,只看到月寒和一個少女單獨的在一起,單于千尋像一隻絳紅色大蝙蝠似的落了下來,同一時間月寒也抽出了金刀,兩人打了起來。

    「醜丫頭在哪裡?」單于千尋冷深深的說道。

    月寒抿著唇,沒有說話,手中的金刀殺氣濃烈。

    公孫晴晴被打鬥的聲音驚醒了,她抽出軟劍幫著月寒對付單于千尋,這男人長得妖異非常,指不定就是什麼怪人,入龍淵谷之前長老們就交待過她,在龍淵谷中對敵人千萬不要心慈手軟,否則死的將是自己。

    一個時辰後,月寒和公孫晴晴皆受了傷,身體邪倒在地,唇邊掛著血絲。

    「不想死的就告訴我醜丫頭在哪裡?」

    他玉骨一揮,無數個鬼頭出現在半空中飄蕩,披散的頭髮長長的拖在沒有脖子的下方,有幾個鬼頭眼睛中爬出許多蛆蟲,還有一個更是噁心,幾乎是一個骷髏頭,裡面有蛇有蜈蚣在骷髏頭的七孔裡穿梭著。

    公孫晴晴嚇的尖叫起來,她一直以為鬼怪不過是傳說而已,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人會馭鬼。

    「休想。」月寒冷酷的臉上沒有多大的情緒變化,面對死亡,他早就做好了坦然面對的準備,若不是主子救他,現在的他也不過是一堆皚皚白骨,死,有何懼?

    單于千尋眼睛閃過一道詭譎的暗光,手中的玉骨朝月寒的方向指去,無數鬼頭張嘴就朝月寒蜂擁咬去。

    ——分割線——

    點點血腥味傳入紫洛雨鼻中,出於獸的本能,她的鼻子比常人靈敏許多。

    她瞅了一眼熟睡的蕭亦然,沒有驚擾他休息,悄悄的從他身上跳躍了下去,飛快的竄了出去。

    當她看到月寒被無數鬼頭包圍撕咬的時候,紫洛雨憤怒的竄上前,伸起爪子像拍老鼠一樣,將鬼頭拍成一縷縷青煙。

    幾十個鬼頭被紫洛雨全部拍死,瞅著手臂和大腿都在流血的月寒,她紅了眼眶。

    月寒沒有去理會身上的傷口,而是彎下腰將小狐狸抱在懷中護著,一雙冷漠的眼睛盯著單于千尋。

    單于千尋練的本就是邪功,自然也就知道不少奇異的事情,當他看到小狐狸那雙清澈憤怒的眼睛,他的腦中立即浮現了醜丫頭的眼睛,這麼像似的一雙眼睛,真是罕有,而且,他不記得龍淵谷進來過狐狸,這谷中也沒有狐狸。

    那這一隻…。單于千尋腦中一震,隨即笑開了,呵呵!難怪醜丫頭的血液中有一股奇異的蓮香,他一直深思不得其解,原來是這隻小狐狸吃了冰清玉蓮余留在血液中的香味。

    「醜丫頭,過來。」他朝小狐狸伸出手,毫不避諱的叫破她的身份。

    月寒摟著她的手緊了緊,今日,他拚死也不會讓這吸血的怪物再將小主子帶走。

    地上的公孫晴晴早就嚇的昏了過去,還有一隻色鬼的腦袋趴在她的胸前吸著,她也渾然不知,若她此時要醒了,定會嚇得魂飛魄散。

    紫洛雨視線與單于千尋相撞,她憤怒的眸子裡盛滿了怒火,恨不得咬死他。

    單于千尋有些心煩,他討厭她用這種眼神看他。

    「醜丫頭,我留月寒一口氣在,就已經算是看在你的面上,若你再不過來,我殺了他又如何?」

    無論是龍淵谷還是外面的世界,都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只有絕對的強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和別人的命運,單于千尋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個善類,他此生殺人如麻,噬血如命,死在他手上的亡魂何其多?這還是他第一次為了顧及一個人的想法,沒有趕盡殺絕,這算是他的仁慈嗎?

    紫洛雨眼眶紅紅的,她看出單于千尋此言非虛,她若不過去,月寒這頭強驢還真會被毒舌男殺了。

    從月寒懷中掙扎的跳了下來,它邁著爪子朝單于千尋走去,暗磨尖尖的小牙,等會兒咬死你丫的賤骨頭……

    「小主子,別去。」月寒手心緊握住刀柄,失血過多的臉色擋在了黑紗帽裡,讓人看不清,他焦急氣短的聲音能聽出,他現在情況並不好。

    小狐狸停住了爪子,回頭朝月寒眨巴兩下眼睛,讓他心安,又邁開爪子朝單于千尋走了過去。

    單于千尋彎下身,瞅著地上這只毛髮雪白的小狐狸,他詭異的瞳孔浮出了一絲玩味,伸手在它毛茸茸的耳朵上摸了摸,又捻起了它的嘴巴邊的鬍鬚。

    小狐狸一巴掌將他賤手拍了下去,順便留下一道五指劃痕,血順著他手背流淌下來,這隻小狐狸沒有一點懺悔,還仰著頭與他無聲對抗著。

    單于千尋陰冷一笑,將手被伸到小狐狸嘴下,聲如幽靈:「舔乾淨。」

    小狐狸捲了一包口水,伸舌頭吐在他手背上,繼續抬頭與他對抗。

    勞資恨不得咬死你,還指望我幫你舔傷口?

    單于千尋幽冷的看著手背上那團口水,眸內異常詭譎,五條劃痕傷口不深不淺,鮮紅的血成滴的往下掉,地上的枯草上都暈開了一朵鮮紅的妖花。

    「醜丫頭,我這血是常人求也求不來的練武聖品,你卻一點也不稀罕,還白白浪費這麼多。」手指將它的口水均勻的塗抹在傷口上,繼續道:「聽說動物受傷後是用口水來治療傷口,不知醜丫頭的口水可有這作用?」

    紫洛雨心裡冷哼哼,就算他的血是練武聖品,她也不稀罕,她討厭血腥味,聞著就想吐。

    毒舌男還真是讓人無語,居然用她的口水塗傷口,瞄了一眼他手背上的五指血痕,似乎真的不流血了,難道狐狸的口水還有藥效?

    某小狐狸身體一轉,朝月寒跑了過去,圈著口水在月寒受傷的地方亂噴,月寒伸手摸了摸它的毛髮,有些虛弱的說道:「小主子,男女授受不親,你的口水不能亂噴給別的男子,相濡以沫,你的口水應該是主子的。」

    紫洛雨一包口水沒噴出來又吞了回去,她從來不知道,相濡以沫還可以這麼解釋?

    月寒,你丫的正是天才啊!天生的蠢才啊!

    沒文化,真可怕,噴個口水,他也能扯淡到相濡以沫上面去?

    紫洛雨剛想出聲吱吱辯解,身體就被一隻白如雪骨的手撈了起來。

    「醜丫頭,你劃傷我的這筆賬怎麼算?」單于千尋將手背伸到它的面前,詭譎的瞳孔閃著妖光。

    某小狐狸伸出爪子,對著他受傷的手背又撓下去,這次他閃的挺快,手背沒被她撓著。

    「你還撓上癮了是不?」真以為有了那男人當倚仗她就能無法無天了?別忘了龍淵谷是誰的地盤。

    它磨著尖牙,朝抱著她的男人齜牙一笑,後腿一彈,前爪抱著他脖子張嘴就咬。

    丫的,叫你昨晚咬我的脖子,今天勞資咬屎你。

    單于千尋這一生做夢也不會想到會被一隻小狐狸給咬脖子,那小牙尖銳無比,刺入他的肉中疼的很。

    小狐狸狠狠的咬了一口後,又換地方咬了兩口,像似幫月寒報仇似的在他脖子上製造血窟窿。

    單于千尋將她拽下脖子的時候,它尖尖的小嘴邊一片鮮紅的血漬,染紅了雪白的狐狸毛。

    他的脖子,血蜿蜒的往下流,樣子好不恐怖,點了脖子上的幾個穴位,脖子上的血才停住不流。

    單于千尋翻開小狐狸頸上的毛髮,盯著它毛髮下的皮膚,陰深深的笑了:「血債還需血來還。」

    小狐狸頸脖子一涼,琉璃中充滿了恐懼,它怕他吸血的樣子,昨晚他差點吸光了它的生命。

    單于千尋把小狐狸琉璃中的恐懼看在眼底,幽冷的笑容變深:「現在知道怕了?剛在你咬我時不是挺歡快的?」

    紫洛雨伸著爪子在他手掌上亂拍,身體扭動的厲害,那一張放大的臉離她越近,她越害怕。

    「吱吱吱,吱吱吱吱。」毒舌男,放我下去。

    他的俊容離小狐狸的臉很近,他用唇形告訴它:太晚了。

    就在紫洛雨悲哀又要被吸血時,一道冷冽的寒涼之聲打斷了單于千尋的接下來動作。

    美男王爺來了,紫洛雨琉璃中心情歡快起來,琉璃中的閃著歡愉的光芒。

    單于千尋眸中閃過幽暗,單手將小狐狸攬在懷中,另一隻手拿著一根掌控萬鬼的玉骨。

    「放開她。」蕭亦然話音落下,人已經走到單于千尋面前,他手中的破冰劍發出生寒的冷氣。

    兩個氣勢強大的男人站在敵對的位置,週遭的空氣都變的深冷萬分。

    「東風國的攝政王,久仰大名。」單于千尋道破蕭亦然的身份。

    「單于世家的控鬼術到了你這一代,倒是有望突破鬼王之關。」蕭亦然眼睛掃過單于千尋脖子上的傷痕,冰涼薄唇抿了一下,將眸中暗色隱藏起來。

    單于千尋眼中閃過詫異,若說蕭亦然知道他的身份也不足為奇,但他竟然知道單于世家代代相傳的鬼譜最高境界的鬼王之關,要知道,這最高御鬼的方法只有單于世家的家主才知道,蕭亦然又如何得知?

    他看蕭亦然的眼神又深了一些,這男人武功深不可測,若此時與他為敵,定然討不了巧,自己雖晚上能恢復武功,但白日裡還是會流失一半功力。

    「既然攝政王知道在下的身份,不如結為盟友如何?」雖然有些不捨懷中的小狐狸,但此時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將小狐狸留在身邊,若真打起來,他還不一定是蕭亦然的對手。

    蕭亦然伸出修長的手指,薄唇輕啟:「將本王的王妃還來。」

    月寒一陣猛咳嗽,若小主子是人,王爺這樣說也就罷了,問題是現在小主子是只小狐狸,王爺這樣說,感覺還真讓人有種怪異的笑感。

    單于千尋詭譎的眸中有些留戀,卻也只能將手中小狐狸放到蕭亦然手中。

    蕭亦然看到小狐狸滿嘴是血,他掏出一塊素帕在它嘴上擦拭著,很細緻的擦拭著,好似那血很髒一樣。

    「單于千尋,龍淵谷任何女人你都可以碰,本王不管你練的邪術,唯有本王的雨兒是你碰不得的,若被本王再看到你起別的心思,別怪本王對你不客氣。」冰寒的聲音從他口中緩緩淌出,擦拭乾淨小狐狸的嘴巴,他又拿起小狐狸的爪子,細細擦拭著,梅花爪心的肉很嫩,摸著很舒服。

    單于千尋轉動了一圈手中的玉骨,一道綠幽幽的弧度轉的好看非常,卻也陰冷非常。

    「蕭王爺請放心,我對醜丫頭沒有惡意。」來到龍淵谷五年有餘,他無時無刻不想突破鬼王之關,據說突破鬼王之關就可以步入修真的世界,不知道這到底是真是假,就算是假,那他在三國之內也會成為頂尖的高手,將單于家族帶上一個至高無上的頂峰,這不就是他來龍淵谷的初衷嗎?

    一個醜丫頭,還不至於讓他為了她丟棄初衷與蕭亦然為敵。

    蕭亦然眉頭一蹙,對單于千尋對雨兒的稱呼有些不滿:「若想留下,就把你口中的醜丫頭改成蕭王妃。」

    手中的玉骨一頓,單于千尋胸口沉悶起來,妖異的瞳孔也是隱晦不明的閃爍著。

    「怎麼?不願意?」蕭亦然擦拭完小狐狸的四肢,將素帕收在了懷中,邪睨了單于千尋一眼,若不是這男人能幫助他殺金龍,他是一定不讓這男人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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