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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二章 講條件 文 / 魚爺殿下

    紫洛雨轉頭看去,只見那身熟悉的玄色身影走入她的視線,那張俊美似神的臉已是陰雲密佈,那似冰魄的黑眸釋放出足以冰凍山川河流的冷氣。

    紫洛雨心中憤怒異常,小手攥緊著拳頭,怎麼會有這種人,分明做了那麼沒有人性的殘忍之事,他卻反過來問她如何?還用貌似她犯了滔天大錯的眼神看她。

    有些事可忍,有些事不可忍,就算他是美男王爺,就算他是她的男人,這種事也是不可忍的。

    「蕭亦然,你如今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他明知到她將軒轅流塵當做親人一般,卻還是殘忍的打斷了他的腿,這和打在她身上有什麼區別?

    不等牢頭拿鑰匙開鎖,蕭亦然手掌一揮,牢門的木頭紛紛朝一邊斷裂開來,他冷著臉走進去,將蹲在地上的紫洛雨強行扯過來,看到她緊握住軒轅流塵的手,他寒冽的黑眸閃過一道冷光。

    手掌成勾,狠戾的朝軒轅流塵手腕攻去。

    聞人卿於一驚,手中玉扇橫出,暴怒道:「蕭亦然,你已經廢了流塵的腿,你難道還想廢了他的手?」

    玉扇被捏成碎片,一雙小手將蕭亦然狠戾的大掌抓住。

    「蕭亦然,你到底想怎麼樣?」她現在有些不瞭解他了,有事甚至會懷疑,他還是她曾今的那個美男王爺嗎?

    蕭亦然垂下眼瞼,冰冷的目光看在她小臉上,扯出一抹冷笑:「朕想如何?你猜。」

    紫洛雨心中生起不好的感覺,他的笑一點溫度都沒有,彷彿惡魔一般…。

    下一刻,她驚詫的看到蕭亦然將軒轅流塵的手腕折斷了,她想要阻止已經晚了…。

    軒轅流塵沒有呼痛,額上冒出的冷汗足以說明他此刻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蕭亦然,你…。」聞人卿於沒料到蕭亦然出手如此之快,看到流塵咬牙忍痛的樣子,他氣憤的怒視蕭亦然,半句話卡在喉嚨裡。

    蕭亦然扔掉軒轅流塵被折彎的手,對聞人卿於道:「聞人神醫急什麼?被折斷了接回去就是了。」冷冽的視線又轉到軒轅流塵發白的臉上:「若下次再敢碰她,朕就剁了你的雙手。」

    軒轅流塵的斷手垂放在腿上,疼和痛他早已習慣,也比平常人能忍受,剁他雙手,他不怕疼,只怕是以後再也沒有辦法執筆,寫下那些只有小雨兒能猜出答案的燈題了。

    紫洛雨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此時,她再也沒有辦法像以前那樣用哭來博得他的妥協,因為她拳頭癢的想要痛快的揍他,但她也知道此時揍蕭亦然非常不科學,先不要說她根本打不過他,就算她能打過他,也打不過這皇宮中的眾多御林軍。

    還好,蕭亦然這次沒有對軒轅流塵真的下狠手,若他當著她的面將流塵弄殘廢的話,她一定不會原諒他的……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勾挑著,那雙寒目盯著她的眼睛,冷意襲人。

    「你是尉遲清音女人?嗯?」

    紫洛雨眼睛瞇了瞇,沒有承認也沒否認,心中將青兮罵了千百遍,那笑面虎的動作可真快,她不過剛進來還不到一個時辰,他就已經將她和尉遲清音的事情報告給了蕭亦然。

    「不說話?那就讓朕來驗身。」

    說罷!就拽著她的手往外走去…。

    軒轅流塵何曾見過蕭亦然對小雨兒這麼粗辱?他心急的就要出聲阻止,被聞人卿於一指給封住了啞穴。

    他怒瞪著聞人卿於,嘴巴裡說話,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直到蕭亦然和紫洛雨的身影消失在牢房中,聞人卿於才解開軒轅流塵的啞穴。

    「聞人神醫,你為什麼要阻止我救小雨兒?你沒看到蕭亦然已經瘋了麼?小雨兒被他拖走會有危險的。」軒轅流塵急聲說道,單手撐著木質的輪椅想要站起來去救小雨兒。

    聞人卿於手掌按住軒轅流塵的肩膀,使他撐起的身體又坐回輪椅,搖頭說道,說道:「傻小子,你多慮了。」

    見軒轅流塵眸中迷惑,聞人卿雨又道:「蕭亦然現在雖是性子暴戾,但你要知道他是因為小雨兒才會變成這樣,方纔,他在憤怒邊緣,完全可以將你的手廢掉,卻沒有那麼做,有此可見他的釋放出來的暴戾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他到底心裡還是顧忌小雨兒的想法。」

    軒轅流塵豁然明白,難怪聞人卿於沒有阻止蕭亦然,他比自己看的通透。

    「既然蕭亦然如此在乎小雨兒,又為何…。」軒轅流塵話說一半停了下來。

    聞人卿於冷笑一聲,準備搖著扇子慢慢道來,一摸腰間,才想起扇子已經被蕭亦然毀了,有些悻悻然。

    「蕭亦然這人天生性子頗冷,他既然敢打斷你的雙腿,就做好了讓小雨兒誤解的準備,自然也不會讓你替他隱瞞,除去他現在的暴戾不說,蕭亦然是一個做事光明磊落的男人。」

    聞人卿於頓了頓,為自己讚揚蕭亦然懊惱了一下,又道:「不過,我跟你說啊!蕭亦然這個人的性子注定是要吃大虧的,你看他冷冰冰的那個死樣子,吃醋就明說嗎,偏要把氣氛搞的這麼僵,冷著臉來嚇唬小雨兒,小雨兒能買他的帳?切~我就沒看他什麼時候能倔過小雨兒的,到最後還不是乖乖妥協?流塵啊!我跟你說,蕭亦然這種那人就是男人界的蠢驢,而且是個被娘子治的服服帖帖的蠢驢…哈哈哈…。」此內容有一部分乃聞人卿於扯淡…比如說,蠢驢只說……

    軒轅流塵轉過臉,不去看聞人卿於發瘋似的笑,他現在有種自己也是蠢驢的感覺?

    ——分割線——

    「你幹什麼啊?放開我。」紫洛雨小手拍打在他的手臂上,身體往後傾,就是不肯跟他往前走。

    「幹什麼?哼,驗身。」他怒急,說話聲音猶如雷怒。

    嘎嘎嘎…。

    一群鴨子飛過紫洛雨頭頂,眼睛掃過立正站崗的禁衛軍,頓時覺得五雷轟頂,蕭亦然你個不要臉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這種無恥的話,你讓別人看老子笑話了…。

    「驗你大姨夫啊?我不去,我不去。」她小腳死命的往後退,哪怕退不出去半分,她還是和他強著。

    蕭亦然臉色愈發寒涼,手勁一帶,給他拉了一個滿懷,見她掙扎要逃,他攔腰一抱,如鐵臂般將她囚禁在懷中。

    「放開我,你這個大變態…。」紫洛雨推拒著他,小手胡亂的在他胸前拍打,卻發現這男人手臂跟玄鐵似的硬,她如何扭動都不能從他懷中退出半分。

    紫洛雨索性也掙扎了,她怒氣沖沖的瞪著蕭亦然,說道:「你丫敢那樣對我,我就…我就…我就驗你大姨夫…。」

    蕭亦然緊抿著薄唇,並未理她,那張冷如寒冰的臉緊繃著,是人都能看出來他現在心情極不好。

    紫洛雨見他不說話,撇了撇嘴角,小腦袋扭到一邊,與他置氣了。

    不遠處,一雙狠毒的眼睛盯著蕭亦然懷中抱著的紫洛雨,倒是小看這賤人了,本以為她會上她的當去寒思殿,卻沒想到這小賤人倒是耐得住好奇心。

    公孫晴晴指尖掐進肉裡,鮮紅的血沿著手心滴落下來,一顆沾到血液的草像似枯萎一樣焉了。

    眸中的黑霧陡然擴大,腦中一個聲音傳來:殺了她,殺了她,殺了那個小賤人。

    公孫晴晴唇邊勾起一個陰毒的笑容,不如我們來玩場一石二鳥的遊戲吧!

    寢宮中

    蕭亦然將紫洛雨扔在了偌大的床上,她剛起身,又被他壓了回去。

    「現在就讓朕來看看,你是不是尉遲清音的女人。」他的眸中閃過猩紅,怒極的猩紅。

    紫洛雨大腦死機,張著小嘴,他準備怎麼看?

    下一刻,雙腿一涼,貌似她羅裙變成碎布飛掉了。

    某雨意識不妙,雙腿交疊繞緊,小手抵著他胸膛,顫著嗓子問道:「你想幹嘛?」

    問完之後她就後悔了……

    「你說呢?」他薄唇扯開一道極淺,極冷的笑。

    紫洛雨感覺胸口氣息不穩定,有氣,有怒,有顫,有鬱悶,什麼亂七八糟的感覺都集聚了。

    「行吧!你脫衣服。」她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蕭亦然楞了一下,隨即俊臉上的笑更冷了:「你想的美。」

    「……」我特麼想一拳打在你眼睛上有木有?

    「打開。」他修長的手指點在她腿上。

    「滾粗。」她小手一掃,將腿上討厭的手指給掃了下去。

    蕭亦然雖冷,但不惱,黑眸似有冷笑:「你以為這樣,朕就沒有辦法了?」

    說罷!他指尖劃過她的臉,將她的易容術毀的一乾二淨,熟悉的小臉出現在蕭亦然眼前,他輕歎,多漂亮精緻的一張小臉,他那麼的喜歡…。

    紫洛雨心裡撲通亂跳,下一刻,她的小腳被勾住,她驚呼聲還沒響起,就被堵住了嘴巴。

    「唔唔…。」滾開啊!你的手往哪裡探呢?

    這種事情,雖然和他做的多了,但現在他不是想和她做,而是…這也太讓她不能接受了……

    還有,流塵被他打斷腿的賬,她還沒跟他算呢,他現在怎麼能這樣對她?

    小手急忙抓住他探去的大手,她拚命的搖著腦袋。

    蕭亦然薄唇離開她的唇瓣,微微抬頭,眸中有不悅:「放開朕的手,朕會輕點,若你再阻礙朕…。」後面的話直接化成冰冷的眼神。

    紫洛雨冷冷的笑了:「蕭亦然,你果真變了,變得我都快要不認識你了,就因為青兮的話,你就懷疑我和尉遲清音之間發生過關係?呵呵…我真是看錯你了…要驗身是吧?好啊!你驗吧!」

    說完,她就將頭偏到一邊,不再看他…。

    蕭亦然好看的眉頭皺起,將她翻過身,一個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紫洛雨被打的莫名其妙,破口大罵:「你腦子被草泥馬踩過啊?幹嘛打我?」

    啪,啪,回應她的是兩個巴掌聲。

    「蕭亦然,我和你勢不兩立…。」某雨哇哇大叫。

    啪,啪,又兩巴掌打在她屁股上。

    紫洛雨恨毒了:「蕭亦然,勞資要掘你的祖墳,將你也埋進去。」

    啪,啪,啪……。

    一直到她小屁股漸紅,他才將她翻過身來。

    「可知朕為何打你?」他冷然的問道。

    「知道。」紫洛雨咬牙。

    「說。」蕭亦然。

    「你被驢腳踢壞了腦袋。」所以現在神經病發作。

    「……。」

    見他又要將她翻過來打,某雨立馬抱住他的手臂,眼淚汪汪的說道:「先別打,我知道你為什麼要打我。」

    「說。」蕭亦然停下了動作。

    紫洛雨擠下兩滴貓尿道:「你腦袋不是被驢腳踢了,那一定是被羊蹄踩過了。」

    「……」蕭亦然臉上黑了一片……

    「然然,別打了,我知道你腦袋被羊蹄踩或是被驢腳踢,但這些都是和我無關的,你不能把這氣撒在我頭上啊!嗚嗚嗚~」某雨攔腰將蕭亦然抱住,在他懷中嚎啕大哭,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蕭亦然覺得這小女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氣他。

    片刻之後,他低歎了一聲:「你不該瞞著朕這許多事情。」

    紫洛雨心裡蹦躂高跳了一下,她哪有瞞他許多事情?她只是不想給自己製造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朕可以依你,慣你,寵你,唯獨不能容忍你和別的男人過分接觸。」

    「你並不是不知道尉遲清音對你的心思,卻為何還要將他藏在你的房間裡?」

    忽然,他手指捏起她的下巴,幽深的黑眸盯著她的琉璃說道:「告訴朕,尉遲清音到底有沒有碰過你?」

    今天,他雖不想強迫驗她的身,但定要問出一個答案,若她三番五次不肯說,那就別怪他強迫與她…。因為這答案對他來說是至關重要的,這關係到他的雨兒地魂歸位…。

    紫洛雨心裡咯登一下,尉遲清音當然碰過她…碰了手,碰了臉,碰了嘴巴…。

    不過,蕭亦然口中的「碰」,應該是上(和諧)床的那種碰吧?

    「你放了軒轅流塵和聞人卿於,我就告訴你。」小流塵都瘦成那樣子了,看的她好心疼,她定是要將他們救出來,才能心裡舒坦一點。

    「你和朕講條件?」他冷聲道。

    「對,我就是和你講條件。」要不然,我憑啥告訴你?

    兩人對視,一個冷,一個怒,顯然,這兩個人都不是容易服輸的主兒。

    一盞茶過後,兩人還在對視,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半個時辰過後,蕭亦然牽動了一下嘴角,軟下聲來:「好,朕應你。」

    紫洛雨撇嘴,冷笑一聲,虛握著小手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小腦袋不客氣的枕在他的胸前,說道:「早知這個的結果,你又何苦硬撐著與我較勁?」

    「……」蕭亦然已經不想和她再說什麼了,若不是看她快要撐不下去,他又豈會這麼快應了她?

    紫洛雨見他不吭聲,小腦袋在他懷中拱了拱,感覺到他身體僵硬了一下,她滿意的扯了一朵笑,小手拿起他修長的手指把玩著:「你把軒轅流塵的腿弄殘這件事讓我心情非常不爽,你若不能讓他恢復如初,這一輩子,你也別想娶我進門了…。」

    「你為別的男人拒絕我?」蕭亦然眼睛中迸射出一道厲光,他有種想掐死懷中小女人的衝動。

    他氣,她卻嬌笑了:「嗯呢,然然,雖然我很喜歡你,雖然我也不想拒絕你,但你的殘暴的性子實在讓我難以接受,若不能將你改變了,我不會嫁給你。」

    頓了頓,她小手在他起伏的胸前順了順,又道:「別生氣,我喜歡溫和的然然。」

    這小女人還叫他別生氣?他差點被氣的一口氣上不來。

    「先將朕的問題回答了。」

    紫洛雨知道他說的問題就是尉遲清音有沒有碰過她那件事兒,一撇嘴角,說道:「他沒碰過我。」說完,又添了一句:「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流氓?」

    尉遲清音那妖孽雖然屢次勾引她,卻沒有真正的強迫過她,而蕭亦然恰恰和尉遲清音相反,他從來不勾引她,只用行動強迫她和他發生了關係,最讓人無語的是,她還被強迫的心甘情願。

    尉遲清音要有蕭亦然一半流氓,她恐怕已經被吃干抹淨了…。

    蕭亦然聞言心中鬆了口氣,冷著的俊臉也柔和不少,也不介意她說他流氓。

    「記住,你是朕的,以後莫要在和尉遲清音有任何接觸。」他說話的聲音也柔了些許。

    「我才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蕭亦然見她嘟著小嘴,忍不住欺上去親了一口,舌尖故意滑過她的唇瓣,惹的她渾身一陣輕顫,他低聲笑了。

    「若你能一直乖乖的在朕身邊不去多看別的男人一眼,朕會考慮治好軒轅流塵。」

    紫洛雨驚訝的張著小嘴,他說什麼?他能治好流塵的腿?太…太…太好了…。

    「然然,真的嗎?你能治好流塵的腿?」她興奮的勾著他脖子,只差沒上去吧唧兩口,以示她現在開心到要蹦起來的心情。

    蕭亦然托住她身體,由著她不雅的跨坐在他腰上,笑著說道:「朕從不打誑語,不過,你若還和尉遲清音糾纏不清的話,朕會將軒轅流塵的一雙手臂也廢了。」

    紫洛雨嘴角一抽,誰特麼想和尉遲清音糾纏不清啊!明明是那妖孽一直纏著她,現在好了,她將妖孽趕走了,突然間,紫洛雨覺得自己是個非常明智的人,天知道,昨夜她若軟下半分心腸,現在妖孽和她就要被美男王爺捉住浸豬籠了…。

    「然然,我怎麼覺得你沒自信呢?」某雨道。

    「此話怎講?」某皇上皺了皺眉。

    紫洛雨笑著捏了捏他俊美的臉,緩緩的說道:「虧你還是天下第一的美男,你要有自信的話,就不會懷疑我和尉遲清音之間有糾纏,你就應該大大方方的說…」清了清嗓子,小手指著蕭亦然道:「勞資不管你和別的男人接觸,只要被老子發現你和別的男人躺在一張床上,就特麼給老子收拾鋪蓋滾蛋,勞資俊臉天下無雙,三隻腿的蛤蟆找不到,兩隻腿的女人到處有,別真把自個當回事。」

    「……」蕭亦然瞧著她口沫噴飛的說著,一頭黑線掛在腦門。

    某雨拍拍蕭亦然肩膀繼續道:「做男人呢,就要有這種不怕自己女人出軌的魄力,這樣才能決勝千里。」

    「這和決勝千里有什麼關係?」蕭亦然納悶的問道。

    某雨丟給了他一個,你孤陋寡聞的眼神,又開始瞎扯淡:「話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你天天擔心自個老婆出軌,你還平個屁的天下?那還談什麼決勝千里?」

    「老婆?出軌?」

    「嗯,老婆就是娘子的意思,出軌就是同jian的意思。」

    蕭亦然瞭然的點點頭,說道:「朕覺得你的話浮誇了。」

    紫洛雨不買賬,切了一聲,說道:「什麼浮誇啊?一點也不浮誇,你就是想否認自己沒自信。」

    蕭亦然也不與她爭,順了她的水推舟,說道:「對,朕沒自信,所以,你最好不要讓朕再看到你和尉遲清音糾糾纏纏,你知道的,沒自信的人做事很極端,所以,你最好別讓朕再做出什麼極端的事情來,後果,你我都承擔不起。」

    她以為像蕭亦然這樣習慣了高高在上的男人是注重面子裡子的,不會承認自個沒自信,看來,說了半天對牛彈琴了,他還真承認了自己沒自信來了…。

    「你沒自信憑啥要我承擔後果啊?這不科學。」再說了她和尉遲清音本來沒什麼,被他這樣一說,她感覺自己好心虛啊!

    蕭亦然修長的手指在她光潔的大腿上捏了一把,氣息有些粗重的說道:「雨兒這樣的坐姿是在考驗我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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