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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二卷 重托 第四章 首席法官(澄清塵封案例) 文 / 夢暉

    「我想親自出馬。」

    「老婆,天亮了,我該上班了。」

    「對不起。」耿紅再次帶王海和白海鵬來到監獄。

    「法官,我是冤枉的。」耿紅靜靜望著謝軍。

    「謝軍,你為什麼不考慮減刑。非要申訴?」

    「法官,還有六年我就能順利走出監獄大門,但申訴的事情絕對不會放棄。」

    「為什麼?」生活中會遇到很多無法跨越或改變的事,我們只有遵守規則、盡好義務、做好自我足矣。遇到不可理喻或胡攪蠻纏的人更要堅強,生活中遇到困難要克服。沒有流過血的手指,彈不出生命最美的樂章,沒有流過淚的雙眼看不清生活中蘊藏的美麗,沒有煎熬過的心靈,體會不到生命的甘甜。在磨難中我們學會了堅強和堅持。強者總是莫測高深,不顯山不露水,默默耕耘,苦心孤詣,直至成功。甚至成功以後,繼續探索,尋求新的突破。低調做人喜歡藏鋒守拙,待機而發,表現出大智若愚、大巧若拙。只有心態平和、鋒芒內斂、虛心和善,艱苦地磨練和頑強地意志。具備處亂不驚,目光長遠的情趣,才能為事業成功奠定堅實的基礎。

    「法官,我可以不要任何賠償,但我要榮譽。」謝軍淚流滿面。

    「你能回憶起被害人當時的模樣嗎?」謝軍將情況敘述了一遍。

    「謝軍,你對她的印象如此模糊,我們怎麼能相信你的申訴?」

    「我唯一能提供的就是她的口音。」

    「你為什麼在公安、檢察機關的筆錄上有你的簽名。」

    「法官,我身上的傷痕足夠證明公安機關的刑訊逼供。」

    「你服刑後為什麼不經過部隊的領導,讓他們做出你在部隊的表現鑒定。」

    「法官,我想過,有用嗎?」

    「怎麼沒用?」耿紅當即示意王海把相關人員的名單記錄下來。

    「你能回憶起作案人的具體特徵嗎?」

    「法官,我同公安機關、檢察院、法院說了好幾遍。」耿紅望著白海鵬,讓他將謝軍提供的情況作了詳細的記錄。

    「派出所民警為什麼不相信你,你還是服役軍人。」

    「他們說有女人的指控。」

    「你能肯定女人與另外兩個被告不認識?」白海鵬的大膽推理讓謝軍茅塞頓開。光滑冰面容易跌倒,缺少坎坷。坎坷路面寸步難行,佈滿荊棘。曾經的繁華,陋室空堂,當年笏滿床,衰草枯楊,前為歌舞場;曾經的熱絡,明霞可愛,轉瞬而輒空,水流動聽,過耳則不戀。

    耿紅帶著王海和白海鵬回到法院。「走吧,我請客。」王海和白海鵬相互對視了一下。

    「頭,你說什麼,我們沒有聽懂。」

    「走吧,今晚上就是喝酒,不談工作和案子。」

    「來,乾杯!」

    「你們倆辛苦了,回頭你們到機關舞廳去娛樂一下。」

    「院長,謝謝你。」耿紅望著兩位年青的法官,十分欣慰。

    「院長,我們走了。」耿紅帶著問題回到家。無論是快樂或憂傷,為了人生的那份篤定,曾經有過的驕傲和感動,付出就會有收穫。有沉寂後的奮起,有茫然時的覺醒,有疲憊時的鼓勵,心中永遠存有美麗,給平淡的日子一點啟迪,給漫長的旅途一些希翼,還本性一份純真,給生命一季精彩,給工作一份回味!

    「老婆,你讓我和女兒好擔心。」黃為民和女兒在胡同口焦急的等著。

    「對不起,今天是事出有因。」女兒摟抱著她。

    「寶貝,不會有下次了。」

    「媽媽,你是不是很累?」耿紅在女兒細嫩的臉上吻起來。

    「老公,我還有幾件事找你商磋。」

    「說吧,我只是你府中的謀士。」

    「沒有你的錦囊妙計,怎麼會有今天的平安。」

    「《刑法》是子法,是社會發展、經濟繁榮、生活水平提高的助推器。不完善的法律條文是不是會影響執法的質量,同時也會喪失民意?」

    「什麼問題讓你如此沉痛,讓我感到壓力重重?」耿紅把謝軍的案子進行了簡單扼要的介紹。

    「中國有《刑法》是在完善中不斷健全法律的體系,在國外也是一樣。刑事案件是社會穩定與繁榮的折射,也只能衡量統治者的施政能力,因此你作為統治階級的代表必須有著法律上的良知。」

    「老公,宏觀上的理論與微觀的法律調控對刑期裁定會有影響嗎?在什麼情況下才能真正體現法律的槓桿作用或者說支撐點?怎樣才能減少法官在證據裁判原則上的審理失務?」黃為民感覺到妻子在法學上有了很高的水平,能夠認識到法律的執行過程中與社會關係不是一般法官能解決的問題。

    「權責法定、嚴明執法的最終表現形式必須用法庭的巡迴法庭審理來自身完善。」

    「重點監控刑事案件的類型、劃分出量刑中必須控制的死刑,調控刑種的幅度合理分制,千萬別把合議庭當成一種形式,應該充分利用證據裁判原則對法官實行權責法定,終身制追究的辦法彌補失務,這樣法官的水平會與時俱進,法院的工作能推陳出新,或者說能鼎興一角吧。」

    「老公,覆核案件線索時與判決發生矛盾,法官可否用無罪推論的結果複審?」

    「這只是理論上問題,一般法官不可能將案件誤判,除非是事出有因。」

    「市場經濟時代,法官不可能是一片淨土。只要有**的人都不可能一塵不染,或多或少存在些隙漏洞是常態,如何讓這種常態得到控制,只能用法規來管理和制約,這就是你需要的權責法定、嚴明執法,後者就管理中的效果公正透明、高效廉潔。」

    「我懂了,父親經常給我提醒的慎微、慎言、慎察、慎出、慎行、慎獨。」耿紅得到了真知灼見,心情豁然開朗。人生旅途兼程,共鳴如此奇跡,湧動的心潮儲蓄每個嚮往的瞬間。情的歸宿尋覓築巢的溫室,在漲潮的時刻把所存的心跡送入你的心房,把渴望期盼如水的心流輕輕激遍你的全身。萬縷情絲為你釋放,千種柔情靠向你的海岸,把所有的承諾澆灌成人生的彩虹,架起未來的方向。

    「法官的管理應該用善意的提醒,將自清、自律、自省常態於執法活動中,把底線、紅線、警戒線設置在門欄中,才會有公正透明、高效廉潔。」

    「老公,你這些理論為什麼不寫成書?」黃為民苦笑了一笑。女法官的美麗來自公正無私的本色,來自法律的神聖與威嚴!

    「老婆,你發現你變了。」丈夫淡淡的一句話引起了她的深思。

    「有嗎?」

    「太有了,有官腔、官架,還是霸道的作風。」

    「你是我的老公,能不霸道嗎?」日子在夢想和現實間輾轉,悲傷和喜悅、完美和缺憾將簡單而真實的生活演繹著。學會忘卻歲月中傷痛煩擾的片段,感動生命裡的美好,讓自己停留在溫暖裡,安靜而簡單。流年似水,似水流年,最殘酷的是時間,在篩遍了所有走過的曾經後,留給我們薄薄的記憶。心素若蓮,在流年的枝頭搖曳成安然的守望,風雨飄搖,我依然獨自芬芳,若歲月無殤,我便安然無恙。

    王海拿著厚厚的卷宗來到耿紅辦公室。「院長,我該如何處理這件事?」耿紅看到卷宗上有人大的批條,她接過卷宗。「很難辦嗎?」耿紅查閱起案件材料。

    崔民斌,男、鮮族,現年32歲、高中文化,家住燕市公正路花園街道x號。在某年某月某日前往某機關俱樂部時,與朋友劉建民、王路、曾建國相邀在一起,進入酒吧後發現女服務員趙紅梅,崔某上前打熱乎,不知是什麼原因打了她一耳光。趙紅梅當即打電話叫來相好的朋友,崔見對方人多勢眾,拿起隨身攜帶的水果刀捅向趙紅梅的弟弟趙紅剛、朋友秦方明,造成兩人死亡,三人重傷,現在武警醫院搶救。

    「王海,你過來。」

    「院長,我能放人嗎?」

    「崔民斌防衛過當致人死亡,我能放他嗎?」耿紅靜靜望著王海的表情。

    「崔民斌現在何處?」

    「已經被保釋候審。」

    「你說什麼?」

    「院長,你還沒有看完卷宗。」

    「耿紅,我是劉小明。」

    「秘書長,你有事嗎?」

    「聽說,你在審理崔民斌一案。」耿紅望著王海。

    「秘書長,你有什麼指示?」

    「崔書記讓我打聽一下情況。」

    「麻煩你轉告他,我們會依法辦案。」

    「誰是審判長?」

    「我臨時決定自己是首席法官。」王海微微一笑,心中對耿紅產生無限的崇敬。

    「那好,請你參考一下人大的意見。」耿紅放下電話。人世間總有這樣的故事,留有心慊和遺憾,也有感動和念想。在官場上有一種人性的溫暖和色彩,覺得真摯和親切,簡單隨意,清爽潤心,既不沉重也不膚淺,剛好適合心境,剛好詮釋這份未知的良知。

    作者:夢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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