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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章 第一次碰觸 文 / 淺淺的心

    雙唇碰觸!

    柔軟,馨香,微涼!超出想像的觸感,讓鳳璟心口微悸,思緒瞬間恍惚。

    溫熱,微刺,別樣氣息,突然的碰觸,讓藺芊墨身微僵,眨眼,眼底漫過各種顏色。

    以絕對親暱纏綿姿態碰觸在一起的男女,卻少了一份綺夢眩迷,更多的只是探究,好奇,純粹!

    鳳璟表情依舊淺淡,只是垂下的眼簾,遮住了眼眸,讓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模糊了情緒。

    藺芊墨手動了動,卻又收了回去,抬眸,看著眼前放大的俊逸絕美的面容,目光清明,退開一分,開口,「試過了,說說身體感覺?」

    鳳璟沒說話,只是垂眸,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櫻唇,喉結無意識上下滾動,若有所思。

    見鳳璟不言,看他表情依然清淡,藺芊墨眉頭皺了一下,被佔了便宜,總是要探到一些反應吧!想著,驟然伸手,毫不猶豫探向鳳璟某處。

    藺芊墨動作夠快,也夠突然。然,卻還是在幾近碰觸到鳳璟身體的時候,手被一隻有力的大手握住。

    藺芊墨垂眸,凝眉!

    鳳璟緊握住那作亂的小手,眉心直跳,縱然淡定如他,也被藺芊墨這放肆的動作給擊的面皮顫了顫!

    「鳳郡王…」

    「別鬧!」清淡的聲音變得暗啞,磁沉卻又綿軟。只是說出的話有些不討喜!

    藺芊墨:……

    「郡王爺這是準備倒打一耙嗎?」最開始胡鬧的人不知道是誰。

    「我有打過招呼!」說著,握著藺芊墨的手緊了緊,意有所指,「我不是偷襲!」

    這話,是說偷襲的是她?

    藺芊墨聞言,嗤笑,「郡王爺是打招呼了,不過我同意了嗎?」

    鳳璟聽了看了她一眼沒說話。

    藺芊墨抬高下巴,冷哼,「不經當事人同意就擅自越軌的舉動,一律都是耍流氓!」

    「耍流氓嗎?那,被逼著定親的我,是被誰耍了流氓呢?」

    藺芊墨聽了表情僵了一分,不過也就一瞬,既極大發揚厚臉皮精神,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定親,不是被逼迫!」

    「這麼說來我們名正言順!」

    「呃…」

    「既名分一定,本郡王親一下自己的未婚妻有何不可嗎?」

    「郡王爺也說了是未婚妻,還不是妻子,所以…」

    「你想變成妻子嗎?」

    藺芊墨聽了,勾唇,手動了動,意味深長道,「這麼說你剛才有反應?」

    「沒有!」

    「耳聽為虛,手探為實!」如果鳳璟好了,那,一切都可以提前了。

    藺芊墨如是想,鳳璟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莫測,那視線好似能穿透人心。

    藺芊墨也不掩飾,他好了,她就離開的,這是早就說好的。彼此還是不要忘記的好。

    靜默片刻,鳳璟鬆開手,神色淡淡,「如你所願!」

    手獲得自由,大尺度的舉動獲得准許。藺芊墨垂眸,看著某處,握了握手,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油然而生,有些壓力,繃著面皮,深呼吸,蹂躪男人身體,原來也需要勇氣。

    看著自己的手,藺芊墨吐氣,手的初次今天就算是交代了,不過也沒差,看男科,早晚有這麼一天的。好在,眼前這患者皮相很不錯,奉獻出一隻手,她也能長見識了。

    奶奶的,耍流氓這事兒,還真不是商量著來的。

    想著,不再猶豫,果斷伸手,向前,遂然握住!

    瞬時,藺芊墨自己面皮開始發抖!

    鳳璟身體陡然變得僵硬,面皮緊繃,「嗯…」悶哼不由出聲!

    這聲音一出,藺芊墨冒汗,抿嘴,盯著鳳璟。

    鳳璟眉頭微皺,開口,聲音低沉,沙啞,「你太用力了!你確定是醫治,不是重傷!」

    聞言,藺芊墨嘴巴抽搐,急速收手。吐出一口氣,眼裡溢出失望。

    而在藺芊墨鬆開手的那一瞬間,鳳璟亦是無聲的吐出一口氣,身體卻依然緊繃的厲害。

    心裡的失望,平復了心裡其他感覺,既藺芊墨鬆開手,把剛才的事兒也很快丟開了,看著鳳璟,笑瞇瞇開口,「鳳郡王,藥呢?」態度那個自然,面色那個如常。

    聽到這句話,再看藺芊墨那淡而無謂的表情,鳳璟眼眸沉了下來,這一瞬,藺芊墨在鳳璟眼裡,猶如陳世美!她,果然惱人。

    看鳳璟神色不對,藺芊墨眼神閃了閃,而後晃了晃手道,「我可沒耍流氓,剛才可你同意的!而且,我是醫者,剛才那種情況,也屬正常!」

    「你能說的就只有這句話?」

    「哦,另外請郡王爺放心,我一定會努力醫好你。」

    「在這方面你曾醫好過人?」

    鳳璟問的淡然,藺芊墨暗腹;這是不相信她的醫術嗎?

    輕咳一聲,用力點頭,堅定且肯定道,「治好過不少的人,而且均是藥到病除!所以,請郡王爺放心,

    有我在你一定可以恢復男兒雄風!」

    鳳璟聽言,眼睛微瞇,「都治好過誰?」

    「這是病人的*,特別是這方面的一定要保密,所以,不方便告訴郡王爺!」天爵本紀之溫情江湖

    藺芊墨這是在告訴鳳璟,她醫術過關,人品更過關!

    「是嗎?」

    「也都是如剛才那樣用手探過給人看的?」

    「這個視情況而定!」這話說的彈性十足,進可攻,退可守,字的藝術。

    鳳璟靜靜看著藺芊墨情緒不明,聲音沉沉,重重,「如此,本郡王就放心了。」

    「呵呵…郡王爺儘管放心!」

    鳳璟看了她一眼,從袖袋裡拿出一個藥瓶丟了過去。

    藺芊墨趕緊接住,打開,聞了聞,而後笑了,「多謝郡王爺!」

    「藺芊墨!」

    「在!」

    「對你,本郡王沒有太多要求,但有一條必須遵守!」

    「郡王爺請說!」

    「別對我說瞎話!」

    「對郡王爺我從來不說瞎話!」

    「是嗎?」

    「是!」

    「那剛才本郡王親你,你是何感覺?」

    「感覺麼?嗯,離的真近,很不習慣!」

    「害羞了嗎?」

    「羞了呀!羞的都忘記扎你針了。」

    「除了本郡王,可跟其他人親過?」

    聽到這問題,藺芊墨眨巴眨巴眼,坦承不諱道,「親了呀!」

    鳳璟聽言,眉頭微皺,「是何人?說來聽聽!」

    「沒親過人,就剛剛親了一頭豬。」

    鳳璟:…。

    「郡王爺想知道,親豬的感覺嗎?」

    「嗯?」

    「豬長大了,再有下次該閹了!」

    面對藺芊墨潛在的威脅,鳳璟就閉上了眼睛,面色淡淡道,「下去吧!」

    那傲嬌,又*死的樣子,看的藺芊墨咬了咬後牙槽,後悔自己剛才抓的不夠用力。應該抓哭他…

    藺芊墨離開,鳳璟緩緩睜開眼睛,沉默,良久,抬手撫上自己的唇,眼裡劃過一絲異彩。而後,按了按眉心,在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赫連逸,明白了什麼是鬧心!

    遂然不及,毫無防備,恍然之時,已明白其中滋味,酸,甜,澀…

    藺家

    猛然的變故,一連串的事發,讓藺府上到主子,下到奴婢個個都提著心,吊著膽子,有種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

    下人們怕,是看主子心情不好,擔心觸霉頭被罰。特別是二姨娘院子裡的下人,更是每天都過的提心吊膽的,連氣都不敢出,頭都不敢抬,就怕二姨娘一時看自己順眼,然後讓自己去照顧大公子!

    以前能伺候大公子那可是求都求不了的美差,可現在,那完全是避之唯恐不及呀!那是一個伺候不好,人就直接去閻王那裡報到了。簡直就是在刀刃下討日子,那感覺,不是普通的要命。

    下人日子憋屈,藺府的主子也憋悶,看到府裡面滿處亂晃的衙役。胡氏窩在自己院子裡,對著藺安直歎,「這哪裡還是家呀!這簡直就是大理寺卿的牢房。老爺,這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呀!」

    相比胡氏的焦躁,藺安就顯得格外的閒適,悠哉了。躺在搖椅上,端著茶壺,品著茶水,一副老爺態,不疾不徐道,「他們那些擔事兒的都不急,你這一看熱鬧的鬧心什麼呀!」

    胡氏聽了,癟嘴,有些無精打采,「老爺是男子,看著這些衙役,看著這陣仗或許不覺得怎麼樣!可我一婦道人家,可沒那麼大膽子!」

    「怎麼害怕了?」

    「睜開眼閉上眼的都是衙役,怎麼能不害怕!」

    「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你又沒做惡事兒,你怕什…」藺安的話說到一半兒,頓住,坐正,眼裡染上探究,直白道,「你沒瞞著我做什麼陰暗的事吧!」

    胡氏聞言,心頭一跳,腹誹;你身邊的狐狸精我都下過瀉藥,日日都在心裡念叨著抓花她們的臉,這算惡事兒嗎?如果是,但對於我來說這是可是善。

    胡氏哼了一聲,橫了藺安一眼,「我要是有那膽子,老爺還能這麼愉快的左擁右抱嗎?」

    這充滿怨氣的話一出,藺安瞬時相信了,嘿嘿一笑,「我就知道夫人是善良的!」

    胡氏聽了,眼裡閃過嘲弄,嗤笑,「老爺也就是在這種時候,才看到妾身的好了!」

    藺安笑了笑,這話聰明的沒繼續往下接,轉而很是關心道,「夫人是個心善的,那還怕這些衙役做什麼?」

    「我哪裡是怕他們,我是怕做惡夢。老爺,你不知道,我這白天看著他們,晚上他們就變成鬼差跑到了我的夢裡,死拉硬拽的要帶著我去見閻王。」胡氏很是鬧心道,「老爺,要是讓你天天晚上跟那些牛頭馬面的打交道,你會不怕嗎?」

    胡氏話出,藺安嚥下茶水,朗笑出聲,「哈哈哈…。」

    />看著藺安那愉悅的樣子,明顯剛才那關心根本就是裝出來,胡氏看著磨牙,「老爺覺得很好笑!」

    「沒有,沒有!我就是想問夫人一句,那牛頭馬面的都是長什麼樣子呀!是男的呀?還是女的呀?」這話裡裡外外透著調侃。穿越之煉獄修羅

    胡氏暗惱,「都是一些妖精…」

    「哎呀,那肯定長的很好看!」

    「藺安…」

    「哈哈哈…。」

    胡氏羞惱,藺安心情正好,門口傳來婆子的聲音,「二爺!」

    藺安笑聲漸熄,開口,「什麼事兒?」

    「回老爺,錢嬤嬤在外求見!」

    聞言,藺安,胡氏對視一眼,收斂臉上神色。

    胡氏整了整身上的衣服,道「讓錢嬤嬤進來!」

    「是!」

    話音落下,錢嬤嬤既彎著腰走到兩人面前,「老奴這裡給二爺,二夫人請安!」

    「嬤嬤不需見外!起來吧!」藺安親自開口,叫起。

    「是!」

    「嬤嬤這會兒過來可是有什麼事兒嗎?」

    「回二夫人,老夫人吩咐,讓二爺過去她那裡一趟!」

    胡氏聞言,眉頭不經意的皺了一下,側面打聽,「母親可是哪裡不舒服了嗎?」

    「這個倒是沒有!」

    「那…」

    胡氏的話還沒說完,看到藺安不滿的眼神,一頓,話鋒一轉,「老爺,你別誤會,我就是擔心!」

    「擔心的話有空就多去看看。」這話說的有些讓胡氏下不來台。

    藺安卻是完全不顧及胡氏的心情,說完,看著錢嬤嬤,起身,「走吧!我隨你去看看。」

    藺安發完夫威,甩手去做孝子去了。留下胡氏一人氣的直咬帕子,在一個老奴面前如此不給自己顏面,藺安對她可真是夠好的。

    胡氏覺得自己被欺負了,心裡憋氣不行。暗腹;好呀!你不給我面子,我就讓你沒好日子。你折騰我,我就去折騰你那些小妖精去。

    想著,胡氏鬥志來了,指甲上藏著瀉藥,端著正房夫人的架勢,去找小妾們喝茶,表夫人威風去了。

    *

    藺安愉悅的心情,在聽完老夫人一番話後,什麼好心情都消失殆盡了。看著老夫人,眉頭直打結,不由再次問道,「娘,你剛才說的可都是真的?」

    「是真的,都是真的!你到底要我重複幾遍呀!」王氏面色發沉,眼裡溢出不滿,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藺安這一直反覆的問,這是要讓她不停丟醜嗎?王氏不喜,藺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機靈了。

    看王氏不喜,藺安更覺得鬱悶,低聲道,「娘,這件事兒除了我,你還跟誰說了?」

    「你可是我最疼愛的兒子。所以,這樣的事情出了你,我誰也沒說。」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滿滿是對藺安的信任姿態,甚至還帶著一股恩賞的味道。我這麼信任你,這麼想著你,受寵若驚吧!

    看著王氏那表情,藺安是哭不出,笑不出。娘也,這是擔麻煩,你當著是分財物嗎?還要我感動不成?我是你最疼愛的兒子嗎?不帶這麼坑的…對於王氏,藺安是越來越無語了。

    「娘,我看這事兒你最好還是告訴爹比較好!」

    一聽這話,王氏更加不滿意了,「你爹現在對我越來越佈滿了,我要是把這事兒告訴他…你想他再休我一次麼?這不靠譜的主意,你怎麼想的出來?」

    好嘛!還被嫌棄了!藺安頭痛,當孝子這事兒,還是嘴巴上說說最好,以後可是輕易不能做了,吃力不討好呀!

    不過,這事兒反正他是不能接,卻還真不能撒手不管。藺安歎了口氣,正色道,「娘,這事兒不是兒子不管,而是無能無力呀!我這職位,在大理寺卿前面根本就說不上話。所以,最好還是讓父親知道,跟父親商議一下看看怎麼解決比較好。」

    「不行!」

    「娘,這可不是固執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那大理寺卿可就在府中,要是真的讓他找出什麼蛛絲馬跡的,找到你的頭上來,那可就真的不好收拾了。」

    藺安認真分析,忽悠,加恐嚇,道「娘,我們要先下手為強,不然,要是讓周氏搶了先機,到時候倒打一耙把一切都推到你的身上,那我們可就更加被動了。」

    王氏聽了,手拍桌,橫眼,「她敢!」事關自身安危,盟友什麼的,分分鐘可捨棄。

    「狗急跳牆,她現在有什麼不敢的!」

    「那主意本來就是她出的,東西也是她拿出來的,她想反咬我一口沒那麼容易!」王氏強勢道。

    藺安看著,無聲搖頭,有個事前有勇無謀,事後又無膽無腦的母親。作為最被疼愛的兒子,藺安表示,他很鬧心呀!

    揉著眉心,無力道,「如果到了那個時候,父親不同樣也就會知道了嗎?如此,還不如早點告訴父親,那樣更好些。」弄死人要趁早,晚了可就是等死了。

    王氏聽言,張著嘴巴說不出話來。

    「娘,你不用心,你最初的目的是維護我藺家的名譽,只是被惡人給利用了。所以,你這不

    不算為惡,父親他肯定明白,不會惱你的。而且,就算惱了,就憑著藺家現在這種處境,父親也不會再提什麼休妻之類的話,所以,你放心吧!」

    這寬慰,王氏聽著,臉色卻是更難看了!如果這不是自己兒子,王氏都想給他一巴掌。這又是利用,又是為惡的?這是安慰嗎?確定不是在奚落她?

    王氏心裡忐忑,可事到臨頭,想到藺昦,又忍不住退縮了,抿著嘴道,「萬一是我想多了呢?要是藺芊墨會中絕育藥根本就跟周氏無關。那我這不是…」

    「就算不是她親手下的,卻也絕對跟她有關。娘,你一定要牢牢的記住這一點。」藺安很是肯定,確定,鄭重道。異陸王途

    自家老娘雖然不靠譜,可那也是自己娘,她名聲毀了,他這個兒子也討不了好。如此,自己想好,那麼,罪犯肯定就是別人,這點不容置疑。

    藺安的心理活動,王氏看不到。只是聽著藺安這絕對信任的話,王氏忐忑的心,平緩了不少,看著藺安眼裡滿是慈愛,「安兒如此,娘很欣慰。看來,我是沒白疼你,以後…。」

    王氏話未說完,藺安就急聲道,「娘,以後再有這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先告訴父親。」千萬不要第一個告訴他了。

    王氏臉忽的冷了下來,「怎麼?你這是嫌煩了!」

    「哪能呢!」藺安說著,起身,低聲道,「娘,你好好歇著,這事兒我去告訴父親,你就別擔心了。」說完,人疾步走了出去。

    一聽要告訴藺昦,王氏不由又急了,「安兒,安兒…我還沒想好呢?你等等…」

    王氏是典型的不見棺材就不掉淚型的。現在,事還未發,就讓她先巴巴的去坦誠,那感覺,就跟坑自己差不多。

    只是她這喊聲,藺安聽到了卻完全無視了。藺安這會兒趕著去丟麻煩,哪裡會理會王氏。

    莊上

    「墨兒,你老實告訴我,鳳璟他真的沒對你做什麼嗎?」

    聽到這問題,藺芊墨趴在軟榻上,滿是無力道,「藺毅謹,從太陽升起你就開始問這問題,現在太陽都已經下山了休息,你怎麼還揪著不放呀!」這關愛,她感受著,可她現在想睡了。關愛要成疲勞轟炸了。

    藺毅謹聽了抿嘴,「你把實話告訴我,我就不問了。」

    「我的哥,我已經說了一百零八遍了,他什麼都沒做,真的,真的什麼都沒做!」

    「我不相信…」

    藺芊墨翻白眼,「好想暈倒!哥,我們是兄妹吧!」

    「廢話!」心氣兒不順,藺毅謹吐口也粗蠻了起來。

    「既然是兄妹,那你能不能不要把我當紅杏出牆的妻子一樣,這麼逼問呀!哥哥,大哥,我真的沒有出軌!求放過…」

    聽到藺芊墨那種形容,藺毅謹面色發沉,「渾說什麼!給我好好說話,那鳳璟是不是對你做逾越的舉動了?」

    「哥,你知道他的身體情況,他能做什麼呀?你想太多了。」

    「你還小不懂男人,男人只要想,就算身體不行,一樣能為惡!不然,有什麼話在院裡不能說,非要帶著你離開?」

    「他那是帶著我去拿藥!」

    「屁!當我是傻子嗎?如果真的是來送藥的,那麼一小瓶直接拿出來就好了,為什麼非要放在外面。他這分明是別有居心。」藺毅謹這是已經給鳳璟定了罪了,無論藺芊墨說什麼,他心裡都認定了鳳璟各種邪惡的罪行。

    藺芊墨不說話了!

    藺毅謹皺眉,「墨兒,墨兒,你還在嗎?」

    「在,還在…」藺芊墨無力應道,「藺毅謹,我好睏,這這刑訊逼供能放到明天麼?」

    「困了?」

    「嗯,眼睛都睜不開了!哥,你看我這吃香,睡的香的樣子,像是被人給怎麼滴了嗎?」

    「你這是為了讓哥安心,特別做給哥哥看的,我都知道!」

    「我要哭了,沒想到我在你心裡這麼偉大,這麼善良呀!」

    「墨兒本來就是如此。」

    「我在你心裡這麼好,我說的話你還不相信?」

    「你這是習慣了報喜不報憂!」

    這話一出,藺芊墨是徹底說不話來了,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據說良心處,昧良心的說,說不定她還真是聖母轉世。

    「墨兒…」

    「哥,你說了這麼久,口渴了吧!來喝點水!」藺芊墨很是體貼的把一杯水,放在藺毅謹手裡。

    藺毅謹接過,柔柔的笑了笑。

    那笑容,藺芊墨不忍直視!

    「墨兒,你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哥就不說了。」說完,一口飲盡杯中水。

    藺芊墨看著藺毅謹,歎氣,「這句話你早說呀,那樣我也就不用費事兒往水裡加料了。」

    「什麼…?」藺毅謹話沒說完,人已經趴在桌上閉上了眼睛。

    藺芊墨伸手擦去藺毅謹嘴角的水漬,眼裡溢出一絲無奈,「這樣睡著了也好,不用緊張了!不過,這一緊張的猛誇自己妹妹的習慣還真是不錯。雖然聽著,就是胡話,可我誰讓我愛聽呢?」藺芊墨說完,輕輕一笑,看向門口處,「張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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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屬下在!」張青低頭應,輕易不敢抬頭,就怕暴漏了臉上那仍然在抽動的表情。剛才藺芊墨的舉動,還有她跟藺毅謹的對話他都聽到了。

    說了那麼多,他就聽到了藺芊墨一句話像是實話。那就是二公子誇她的話,確實都是胡話!

    「我哥睡著了,你把他帶進去休息吧!」

    是睡著了嗎?明顯是被你迷昏的好吧!張青腹誹,卻不敢表露,垂首走到跟前,背起藺毅謹往內室走去。

    藺毅謹去睡覺了,耳邊終於清靜了,藺芊墨挖了挖耳朵,呢喃道,「這麼被人念叨著,還真是有些不習慣。」抱怨著,走到自己房間,開始準備藺毅謹明日治腿要用的東西了。

    ------題外話------

    推《鳳勾情之王牌寵妃》溫潤潤

    斗盡魑魅魍魎,還我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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