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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4章 惡趣,心肝肺疼 文 / 淺淺的心

    藺毅謹跑出來,藺芊墨偷溜後,兩兄妹根據早商量好的,就在房子後面一個旮旯處接頭了。兩人蹲著,藏著,縮在一起,頭挨頭,開始小聲嘀咕交換各自所得。

    藺毅謹先說他看到的,「我看到鳳郡王太陽穴處的青筋了,這反應極度不好,我看你這策略到此為止吧!」

    藺芊墨點頭,「我聽到他叫我名字了,一字一頓,咬牙的聲音都聽到了,看來對於我送去的東西很不喜歡呀!出師不利呀。」

    「不過,你到底寫了些什麼呀?是情詩?還是艷…咳咳,艷詞?」

    藺芊墨寫的時候不讓藺毅謹看,搞得藺毅謹這個郵差只知道惹了火,卻不知道上面內容是何?總是感覺有點兒心癢癢的。

    好奇著,琢磨,「如果是情詩的話,鳳郡王應該不是這個反應才對?」

    藺芊墨的策略,情詩攻心,艷詞攻身。目的,讓鳳璟身心都上火。絕對餿又爛又缺德的主意。

    藺芊墨看著藺毅謹道,嘿嘿一笑,「這個呀!你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就鳳郡王這火氣,我覺得,你還是讓我死也死個明白吧!」藺毅謹一副壯士斷腕,英勇又無奈樣兒。

    「言之有理!既然連豁命的準備都做好了,那我就告訴你。」

    「你真通情達理!不過,我這個時候還是覺得你安慰我一下更好,就算是假話我也會當肺腑之言聽的。」

    藺芊墨聽了,捂著嘴忍著笑,笑的身體一顫一顫的猶如偷吃了東西的倉鼠一般。

    藺毅謹看著,無聲一笑,這種狼狽為奸的感覺,還真是挺好。最起碼過程是好的,結果除外!

    「拿著毛筆寫字兒太費力,那情詩又太長。所以,我就直接畫了一幅畫,一副很能表達我心意的畫…」藺芊墨說著笑了。

    那笑,有點兒壞,藺毅謹心頭跳了跳,不詳的感覺油然而出,「你畫了什麼?」

    「嘻嘻…。鳳璟的*!」

    藺芊墨話出,藺毅謹:…。眼前黑了一下,腦子有瞬間空白,發蒙!眼神發怔,*的意思是?一絲不掛!這種直面的認識,讓藺毅謹有些眩暈,面皮抽搐!

    好一會,定了定神兒,開口道,「妹妹呀!你讓我去送這樣的畫,你可想過我的心情麼?」

    藺毅謹想到自己大早上拿著那麼一副勁爆的畫,還在當事人的面前,衣冠楚楚的又是拘禮,又是客套的,還說了那麼多冠冕堂皇的…。

    兩眼發直,「我嘴上賠著不是,手裡卻拿著人家的…。真讓人接受不了。不過,鳳郡王肯定也很難消化吧!畢竟,我是個是男人,這其中完全無任何情趣之說呀!」

    「哥,你想太多了,去了澡堂裡坦誠相見什麼的太正常了。」

    「去了澡堂裡那赤誠是同樣的,可這能一樣嗎?誰能接受,自己的身體,被一個同性欣賞!」藺毅謹不淡定,以己度人,也有些冒火了,同時也明白,鳳璟生氣那是應該的,不生氣才是不正常的。

    藺芊墨聽了,點頭,認同,「這麼說倒也是。」說著,嘿嘿一笑,沒心沒肺道,「要不,你也褪了衣服,讓鳳郡王看過來。」

    聞言,藺毅謹瞪眼,「妹妹不著調,做哥哥的真煎熬。」

    藺芊墨笑的見牙不見眼,「哥,你真是越來越犀利了,分析的很是到位呀!」

    藺毅謹橫了她一眼,扶額,無力道,「關於那副畫我真的沒看過,連你畫了這副畫我都不知道。你說,我這麼講,鳳郡王會相信嗎?」

    藺芊墨搖頭,肯定且確定道,「他肯定不相信!在他眼裡,你跟我是同謀!說不定還會認為是你教唆我的。」

    六月血,冤呀!

    「可我說的都是事實呀!」

    「現實跟事實無關,事實是用來淹沒的。所以,才會有現實總是殘忍的這句話!哥,早點接受現實吧!」藺芊墨拍了拍藺毅謹的肩膀,鼓勵,「我在精神上支持你。」

    藺毅謹,好想去死一死!

    「我跟風郡王之間不美好的回憶,又多了一樣,這次還有些刻骨銘心,一輩子難忘的味道。墨兒呀,這都是你的功勞!」

    「嘻嘻…在身體上,你對他認識的更徹底了。這也是把柄呀,以後鳳璟要是再囂張,你就拿這個壓制他。怎麼樣?有沒有揚眉吐氣的感覺。」

    「揚眉吐氣的感覺沒有,我就感覺離被滅口不遠了。」藺毅謹兩眼無神,說完,十分之不明白道,「不過,你怎麼就想起畫他*了呢?」這麼極端不靠譜的念頭她是怎麼想出來的呢?並且還做了出來?太異於常人了!

    藺芊墨嘿嘿一笑道,「我只是想表達一下,我對他*裸的心意。喻意我欣賞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多直接,唯美的表達呀,可惜,鳳郡王不欣賞。」

    藺毅謹:…。「不會有人覺得感動!」他只看到了鳳璟的激動。

    「而且,我怕就一幅畫我顯得太單調,失了情調。我還特別在上面提了兩句話。」

    「寫了什麼?」

    「你若喜,我歡天喜地;你若怒,我再接再厲!」

    藺毅謹;…。「再接再厲?你確定這是表白?不是威脅?」

    藺毅謹話出,藺芊墨眼睛亮了,「哥,我們果然是兄妹呀!你可真瞭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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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藺毅謹頭皮麻了一下,「什麼意思?」

    「我擔心鳳璟對那副畫理解的不透徹,還加了一句註解,言;你若不願,此畫,將人人共賞之!如此,你可願乎?」藺芊墨說完,自我誇讚,「一不小心我竟然也會用之乎者也了!進步呀!」

    人人共賞之?藺毅謹看著藺芊墨,聲音飄忽,「本來我們求的是郡王爺的相信,可現在,我真切的希望,他不要相信你這番表白才好。不然…。死也可瞑目了。」

    「哥,你真沒出息。」

    「你有出息剛才跟著我一起溜掉幹什麼?」

    「我那不是溜,我只是秉持識時務者為俊傑的理論罷了!」

    「廢話就少說了,現在怎麼辦?」

    「不怎麼辦!反正馬蜂窩都捅了,索性捅個徹底。」明白了自己的心意,現在…嘿嘿,對於鳳璟的怒火,藺芊墨其實心裡分外酸爽呀!大唱國歌,壓迫者終於要翻身了!

    看著藺芊墨異常晶亮的眼眸,藺毅謹:…。嚥口水,為什麼他在藺芊墨眼裡看到的不是忐忑,竟然是興奮呢?有種一不小心上了賊船的感覺。

    「墨兒呀!我真的是你親哥,咱不帶這麼坑哥的。」

    藺芊墨聽了眨眼,眼底笑意流轉,「所謂,上陣父子兵,打仗親兄妹。哥,這不是坑,這是彰顯團結友愛,並肩作戰的時候到了。」

    藺毅謹聽了望天,他妹妹確實很能忽悠!

    兄妹兩個躲著,嘀咕了半天,藺芊墨決定,繼續努力。藺毅謹看了她一眼,繼續努力捋老虎鬚麼?

    「哥,你可不能漏氣。」

    「漏氣我也是你哥!」

    「這話…聽著真任性。」

    「我是被逼的。」

    「嘿嘿…。唔,腿都麻了。」

    「小心著點兒。」

    「走,看看外面動靜去。」

    「你確定鳳郡王不會動手吧!」

    「當然…。不確定!」

    院中很平靜,未見到鳳璟的身影。

    藺芊墨笑瞇瞇道,「鳳郡王果然是一個十分理智的人。」

    「這種平靜,風雨前的寧靜。」

    「那就更要把握住機會,把該做的,想做的都做了。」藺芊墨大氣,豪氣道,「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藺毅謹:…。才知道自殺的方式還有這一種。

    另一邊

    鳳和不知道藺毅謹拿了什麼給鳳璟,只知道看到鳳璟看到後,臉是黑的,耳垂卻是紅的,臉上的表情變幻不定的,讓人看著實在猜不出個所以然來。

    鳳和站在門口琢磨不透,夫人到底寫了什麼呢?主子的反應這麼奇怪。

    屋內,鳳璟垂眸,看著桌上的宣紙,嘴巴繃成了一條直線。當初露的時候,沒覺得怎麼樣,可現在…

    那女人竟然連他小腹下的那顆紅痣都看的清清楚楚。那位置,那大小…鳳璟剛才沒忍住,自己對比了一下,發現竟然分毫不差。

    藺芊墨記得如此清楚,鳳璟只想問一句,當初她的眼睛是不是只盯著那個地方看了?

    「那個女人…。」

    被欣賞,跟被觀賞,那是兩個概念!現在面對藺芊墨,鳳璟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這感覺…身體發緊,刺撓的厲害,有點癢,更多火。不自在,不由羞惱!

    他在對那個女人耍無賴的時候,其實,那個女人已經在默默的耍流氓了。這認知,作為男人鳳璟感到很憋氣。

    本來想著,冷她一冷,讓她好好反省反省,省的以後太不把他放在眼裡,做什麼都太過肆意。但現在,事情的走向為什麼跟想像的完全不同呢?

    那個女人沒縮在角落裡反省,反而豁出去的撩的他滿身火!不是跟鳳英說要哄他的嗎?難道這就是她所謂的哄?拿他的*威脅他…

    按了按眉心,面對藺芊墨,他有種一籌莫展的無力感!

    鳳璟心情鬱鬱,火燒火燎!

    另一邊,顧三妞心情同樣很是鬱悶。心裡對鳳璟的嚮往喜歡宣洩不出,無法肆意的表達,每日想念著,卻要壓抑著,滋味實在是不好受。可暫時卻無法對人言說。

    兒女婚事,講究一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她這…。媒人請不得。而父母,給顧老實說,她開不了口,而且,顧老實也做不了主。給王翠英說,顧三妞又擔心她娘那張嘴。現在璟公子還未開口說喜歡她,在這種情況下,要是她娘不小心說出什麼有的沒的。那…。她可不想璟公子這裡沒成事兒,自己又壞了名聲。

    本來打算,這幾日對著璟公子表白一下自己的心意,再得璟公子一句喜歡,只要確定了他的心意。王翠英這裡,顧三妞有的是辦法說通。

    只是現在璟公子未吐口說喜歡,她這裡也不敢貿然開口。什麼都憋在心裡那滋味就跟貓抓一般,撓心撓肺,急的嘴巴直冒火泡。

    因此,對藺芊墨更加厭惡,惱火的不行,本來她都計劃好了的,現在都被藺芊墨那個女人破壞了。想繼續往前湊,卻又對那個一隻手就能隨便捏碎丫頭感到忌憚,心裡發怯!

    邊上,消瘦了不少的張香,坐在井邊拿著衣服,也同樣在怔怔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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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娘家的事兒,讓她很是焦頭爛額,心裡撓躁的厲害。她父親張全,竟然跟曾經差點做了舅舅小妾的女人有了首尾。她娘為了這個幾乎鬧翻了天。也因此後面引發了一連串的事出來…

    「娘,你怎麼會突然跑到哪裡去呢?是早就發現了爹跟那個寡婦有了牽扯嗎?」當時她問,是好奇,也是疑惑。

    「呸,我要是早就知道,那小蹄子還會有機會近你爹的身嗎?」

    「那您怎麼那麼準確的找到了爹和那個女人藏身的地方?」

    「是你家隔壁那個什麼璟公子的下人把我帶過去的。」

    張香聽了驚,「他怎麼會知道?」

    「我怎麼知道。」

    「那你去他家裡做什麼?」

    「你妹子桃子喜歡上那個璟公子,回來就給我嚷著要跟胡家退親。這種事兒我怎麼能不搞搞清楚,所以,我就去了!」

    對於張桃對璟公子動了心思,張香並不意外,只是,為了一個才見了一面的男人竟然要退親。張香覺得張桃是鬼迷心竅了。

    本來,這只是母女兩個私下的談話,可怎曾想這事兒竟然就傳了出去。還傳到胡家人的耳朵裡去,這可是真是應了那句話了,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呀!

    胡家那是什麼人家,那祖祖輩輩都是殺豬的,一家子的人都是彪悍,拎刀子跟拎筷子似的,刀子那是每天不離手呀!若只是一般的屠戶人家,那她張家倒是不需要畏懼什麼。畢竟,她爹也是里長。

    可偏偏就這屠戶人家,偏偏運氣極好。胡家那大兒子胡林,一日外出,路過河邊的時候,很是順手的在河裡救了一個娃子。本來,這也是很平常的事兒,孩子貪玩兒,失足掉水裡的事兒可是常見。然,誰知胡林救起的這個偏偏就不平常。竟然是汶山首富衛家的小公子。

    原來,衛家一行人出外遊玩,那衛小公子一時候愛玩,好奇,趁著下人忙亂的空擋跑快開了,這才出了意外。

    這下子,胡林那是實打實的成了衛家小公子的救命恩人了。衛家自然少不得一番感謝,給了胡林不少的謝禮,可都被胡林謝絕了,說是小事一件,不值當。

    衛家人見胡林人實誠,刀玩兒的好,人看著也透著一股子力氣。當即就請了胡林做護院。

    胡林也確實是個有能力的,人老實,也有本事。幾年下來在衛家越發受看重了。連胡家的地位都跟著水漲船高,連知縣大人都看重幾分。

    官商不分家,汶山知府大人的寵妾,那可是從衛家出來的。如此,一串連的關係下來。那胡家,真是他們張家得罪不起的。

    張全是不著調的,張桃是水性楊花的。這是胡家給的評價!這事兒一出,張桃就是想嫁,他們胡家也不要。這親事是退定了,可這個這口氣,他們胡家卻是嚥不下,嚷著要把張家那齷蹉事,還有那張桃那見不得人心思都給捅出來,讓外人都知道知道。

    張香想著,頭痛的厲害。家裡亂成這樣,偏偏她那個妹妹卻鎮定的可以。最後不知道給胡家說了什麼,胡家氣勢洶洶來最後竟然一言不發的又走了。

    張香問張桃說了什麼,可她卻不說。只道,這事兒她會看著辦。

    張全的事兒是瞞不住了,村裡到處都有人在議論。不過,桃子的事兒因為胡家的沉默,倒是讓人不敢亂說了。也開始覺得,桃子的事恐怕不是真的吧!畢竟,胡家可是不會忍事兒的,要是桃子真的有了外心,胡家可是不會忍著。如此,桃子倒是沒受到太大的影響。

    「姐…」

    聽到聲音,張香愣了愣,還以為想的太出神,出現了錯覺呢!

    「姐,你愣著幹什麼呀?不認識我了?」相比張香的憔悴,張桃卻是完全不受什麼影響,笑瞇瞇道。

    張香這才回神,趕緊起身,「桃子,你怎麼過來了?」

    「我來看看你。」說完,走到顧三妞身邊,看著她,溫柔道,「三妞,好些日子不見了,可還好。」

    「嗯!挺好的。」

    「我昨日去集鎮上,買了兩支珠釵,戴了戴覺得不怎麼襯我。所以,就給你拿來了,你看看喜歡不。」說著,把兩隻釵子遞到顧三妞的眼前。

    顧三妞看了,眼前一亮,伸手接過。朱釵名貴肯定談不上,不過,做的倒是挺別緻,釵端上那閃動的蝴蝶樣式看起來很是漂亮。

    顧三妞看著,歡喜道,「這個真的送給我?」

    「自然是送給你。」張桃笑了笑,拿過,「來,我給你戴上看看。」

    「好!」

    「果然比我戴上好看。」

    顧三妞笑了,「我去照照去。」

    看顧三妞那歡喜的樣子,張桃笑了。

    張香皺眉,看著張桃子,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

    「我就是擔心娘家的事兒影響到你,所以,特別過來看看。」

    「過來就過來,還拿什麼東西?」

    張桃輕笑道,神色自然,「你那婆子不是個好相與的,我既然過來了,自然也要拿些東西來。顧三妞是個嘴巧的,也是個得寵的,我討好了她,等到以後你婆子數落什麼了,顧三妞肯定也會幫著你點兒。」

    張香聽了,心裡那點不安散去,「你呀!與其操這份心,不如好好給你自己盤算盤

    算。」

    「呵呵…。姐姐,我的事兒你就放心吧!」說完,抬腳往屋裡走去。

    不消片刻,兩個女孩陣陣笑聲,從屋內傳出。

    張香歎了口氣,希望一切都是她多想了吧!

    ***

    相公,昨晚睡的好嗎?一句話,旁邊,搭配一條光裸的胳膊。

    相公,今天天氣多好呀!我們一起去約會怎麼樣?一句話,旁邊搭配一條光裸的大腿。

    相公呀,你總是這樣不言不語,讓我這樣才猜來猜去。我迷茫,又彷徨呀!一句話,旁邊兩滴憂傷的淚水。

    相公,因思念成災,我今天又畫了一副你的畫像。我再次確定,你那顆痣的位置長的真是十分美好。旁邊,搭配一副含羞帶怯,滿面紅霞的臉。

    相公,我夜觀天象,看著那牛郎織女星,忽然明白你流鼻血的原因了。旁邊,搭配一個大大的媚眼。

    三天的時間,鳳璟林林總總,每天總是能夠不經意間在他的床頭發現一張寫著問候,畫著撩撥人身火氣的宣紙。

    對此,鳳璟沉默,還是那副風輕雲淡,雷打不動的表情。

    對此,鳳和表示,每次信函一來,主子的棋盤裡的棋子都會少一個。為此,鳳和越發好奇郡王妃送來的是什麼了。

    對此,藺芊墨表示,鳳璟這反應,讓她寫字的時候,手開始抖了,可興致為什麼越來越高了呢?一種看恐怖電影,玩兒危險遊戲的感覺,真真刺激呀!

    而藺毅謹從最初的忐忑不安,到現在已經麻木了。妹妹捋老虎鬚已經上癮了,他已無力阻止。還是琢磨琢磨等到暴風雨來事怎麼自保吧!摸下巴,挖個地道不知道來得及不?

    如此過了幾日,看著鳳璟那張波瀾不驚的臉,藺芊墨拉著藺毅謹蹲到他們隱秘的窩點,低聲道,「哥,看來這策略不行,要改一改才行。」

    藺毅謹聽了,看了她一眼,表情很是平靜。因為,藺毅謹覺得,最餿的注意他都已經見過了,藺芊墨就是再改應該也不會更高一級了。所以,他很淡定的聽著,很淡然的應道,「哦!你準備怎麼改?」

    藺芊墨看著藺毅謹,笑瞇瞇道,「我準備去獻身!」

    藺毅謹:…。眼睛瞪大了,嘴巴張圓了!更高一級的出現了。

    看著藺毅謹的反應,笑的眉眼彎彎,眼睛不經意掃了某一處。眼底閃爍著異樣的光芒,滿滿的惡趣。

    猶如被雷劈的感覺,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激動了,緊聲道,「墨兒,這種事兒講究的是一個您情我願,講究的是一個…。」

    「你這話說的,好像是我要強迫他一樣。」

    「墨兒,這事兒不能隨隨便便你…」

    「我沒有隨隨便便,我是經過慎重考慮的。」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

    「放心,放心吧!」藺芊墨說完,抬腳走了,留下藺毅謹一個人直冒汗,腦子一團亂。

    不用細分析,藺毅謹肯定現在鳳璟的心裡肯定窩著一團火。在這種時候,藺芊墨去…。不行,不行,這個時候一定要阻止。

    另一邊,某人聽了鳳英的稟報,眼睛瞬時瞇了起來,眼底情緒變幻不定。要獻身嗎?他一定好好期待!

    鳳英心裡也很是激動,終於有轉機了,看來距離抱小主子不遠了。

    夜晚降臨,晚飯之後,眾人神色一如往常,只是心裡都有些心緒不定。

    晚上,藺芊墨看著浴盆裡多出來的花瓣,聞著那香噴噴的味道,看向鳳英,「今天怎麼想起放花瓣了?」

    鳳英撒著花瓣,淡淡道,「回夫人,就是聽說這個對皮膚好,所以屬下就採了些回來。」

    藺芊墨聽了點頭,「不但對身體好,聞著也是極好聞呀!你有心了。」

    「都是屬下該做的。」

    藺芊墨聽著,輕輕笑了。

    晚上,藺毅謹守在藺芊墨門口,想著,只要藺芊墨出來,他就把人給綁回去,趁此好好教育教育。

    晚上,鳳璟斜躺在床榻上,姿態優,慵懶,看著書,品著茶,一副六根清淨,纖塵不染的世外高人樣,只差一口仙氣就可得道升仙了。那樣子,說他腦子裡滿是香艷眩迷恐怕都沒人相信。

    不過,鳳和相信。因為一杯茶的功夫,他家主子眼睛已經往門口看了無數次了。那代表著什麼,不言而喻!抬頭,看看天,都這時辰了,郡王妃還沒沐浴好嗎?

    心神不寧的一夜!最後…。

    藺毅謹盯著門口一晚上,也未看到藺芊墨的身影,眼底頂著黑眼圈,放心了!

    鳳璟喝完了兩壺茶,也未看到那說要獻身的女人,棋盤上的棋子統統化為灰燼後,心肝肺都開始疼了。

    鳳和已經不敢直視鳳璟的眼睛了!

    鳳英一覺醒來,看到的就是窩在床上,捂著被子狂笑的藺芊墨。

    愣神…。發生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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