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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9章 文 / 淺淺的心

    聽到藺芊墨的問話,張桃扯了扯嘴角,似無奈,歎氣,「三妞她…她喜歡上了璟公子!」說完,眼睛看了看鳳璟,看了看藺芊墨,似不安,更像其他,比如探究!卻見,鳳璟眼簾都未抬,藺芊墨亦是神色淡淡。

    「這個,好像跟你並無關係。」藺芊墨淡笑。

    張桃聽了,眼神微閃,垂眸,「本是跟我無關,只是…」苦笑,「只是我沒想到,三妞做事兒竟然如此極端,還把我也算計到了裡面。不過,她利用我,我可以選擇諒解,對於她那片癡心也感到憐惜,或許是我傻吧!可也因此我對於墨姐姐我更難心安,心裡愧疚更深。」

    藺芊墨托著下巴,看著張桃那聖母樣,不言不語。

    藺芊墨如此,張桃不由紅了眼眶,歉疚更重,「墨姐姐可是生了我氣嗎?」

    「所謂極端的事,你指的是什麼?」

    「這個…。我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張桃欲言又止,看著藺芊墨的眼神,是不忍,是自責,「三妞喜歡璟公子,我早就看出來了,為此沒少勸慰她。讓她不要有那樣的念頭,因為那樣墨姐姐會傷心。當時三妞根本就不聽我的,我當時想著要不要告訴墨姐姐,但是,又琢磨著,要是墨姐姐知道了心情肯定不好。」

    張桃歎了口氣道,「因此,我當時很是猶豫,也就是在我糾結著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三妞忽然告訴我,她放下了,也知道錯了,還說要為了過去的事向墨姐姐道歉,為此還買了點心和花讓我送來,這墨姐姐應該還記得吧!」

    「嗯!」

    「可是我沒想到,她買的花裡竟然藏了東西。」張桃面色緊繃,自己一副驚恐不定的樣子。

    「藏了什麼?」

    「是…。是一種極致的寒藥。」說著頓了一下,驚憂道,「聽說藥氣能順著花香一起飄散開了,隨著呼吸進入身體,如此聞的久了就會致使…。一輩子不能再有孩兒。」說完,緊緊看著鳳璟,藺芊墨,等待他們的反應。然,張桃子再次失望了。

    鳳璟好像什麼都沒聽到一般,神色無絲毫變化。藺芊墨揚眉,「還有這麼厲害的藥?」

    「我也不相信,只是三妞那樣子實在是不像假的。所以,為了安穩期間,墨姐姐還是趕緊找個大夫來看看吧!」

    「嗯!我會的!」

    藺芊墨平淡的反應,讓張桃臉上的愧色更加濃了,「若是我能早些發現的話,我一定不把那盆花給送來。都是我不好,太容易輕信人,也太心軟,才會害的墨姐姐傷了身子。」說著,聲音不由哽咽。

    藺芊墨聽了勾了勾嘴角,世界大舞台,每個人都是角,自認是主角,有的時候從不考慮觀眾是不是已被膩歪到了。

    「桃子姑娘這麼確定我已經傷了身體?」

    「不,我只是擔心!」

    「桃子姑娘真善良!」

    張桃苦笑,「光善良有什麼用,如果我能聰明一些,那麼…事情或許也不會變成這樣。墨姐姐,你知道嗎?其實昨日三妞非要陪著去鎮上是帶著別的算計的。她…」張桃面色複雜,「其實,三妞她,她已經是縣府少爺的人了!」

    「哦!」

    「她已沒了女兒家的清白身,或許是覺得跟璟公子已經是不可能了。可是她又看不得墨姐姐待在璟公子的身邊,所以,就生出一計,那就是讓墨姐姐也成了縣府公子的人。那樣一來,璟公子必然也會休了墨姐姐…」

    張桃神色帶著一絲惱色,「但是,縣府公子那樣的人如何會由得她算計,在探得事情的緣由後,即刻就去了客店,想把事情都告知墨姐姐,再提醒墨姐姐小心些。然卻未曾料到,在客棧縣府公子竟然遭遇了意外,人突然失去了蹤跡。人失蹤了,縣府的那些個下人心急火燎,就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三妞的身上,連帶的我這個跟三妞親近的人也被牽連其中。」

    張桃苦澀,「一番責問,逼問,三妞被嚇住了,這才把一切都說了出來,我也因此才知道了一切,心裡實難相信,無法接受,可又不忍她就這樣遭了大難。墨姐姐,要是再找不到縣公子,三妞她就完了…。她還那麼年輕,要是就這樣沒了,我這心裡真不是滋味。」

    按了一下眼角,抬眸看著藺芊墨,聲音不穩,淚眼汪汪,祈求,「墨姐姐,三妞她只是一時迷了心,一時入了魔才會如此的。其實她心底還是很善良的,所以,請墨姐姐看在她年少無知的份上饒恕她一次吧!在這裡我替三妞向墨姐姐請罪了。」說完,抹淚,哽咽,「請墨姐姐把縣府公子的行蹤告訴我,等到找到了縣府公子,我一定讓三妞向墨姐姐叩首請罪!」

    藺芊墨聽完,俯身,看著臉垂淚珠,哭的梨花帶雨,惹人憐惜樣,抬手,看到張桃隨著往後躲了一下的動作,勾唇,伸手抹去她臉頰上的一滴淚,淡淡一笑,「女人的眼淚是武器,信了,你就輸了。」

    「墨姐姐…」

    「鳳英!」

    「主子!」

    「看著辦了!」

    「是!」

    鳳璟起身,自然拉過藺芊墨的手,「不是要去打兔子嗎?」

    聞言,藺芊墨眼睛一亮,「走!」

    「打到了可有綵頭?」

    「綵頭就是兔子肉。」

    「我的願望不是這個!」

    「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記起今天該給你扎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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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走吧,打兔子去!」

    「話題轉移的還真是快!」

    「識時務者為俊傑!」

    「切…」

    「墨姐…呃…」

    鳳璟,藺芊墨走出去,張桃起身欲追出去,剛動,就被鳳英扣住了脖頸。

    「鳳…鳳姑娘!」張桃神色不定。

    鳳英面無表情,「人前抹淚,背後耍狠,人前親近,背後捅刀,裝善良,玩兒陷害,扮無辜,挖陷阱。你這類的人,見過太多。小人行徑不屑評論,但你竟膽敢觸犯夫人,難容,必揪!」

    鳳英話出,張桃手心溢出濕意,臉上卻滿是不明之色,「鳳姑娘,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看著張桃仍舊裝腔作勢的模樣,鳳璟嘴角扯起一抹冷硬的弧度,「看出了顧三妞異樣的心思,你曾在她耳邊言;正室若無子,三年即可休!所以有了那盆花,那潛藏的毒。」

    「你同顧三妞一樣,心藏妄念。夫人是你障礙,顧三妞同樣被你不容。既,從胡家那裡得到消息,確定縣府孫麟要來鎮。你把顧三妞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每日去鎮上晃,如你所願,顧三妞入了孫麟的眼,並丟失了女兒身。」

    「顧三妞心不安,不甘。你抓住她心裡的憤恨,不甘,故作不經意在她耳邊言;孫麟喜歡美人,璟夫人長的漂亮等言。如此有了昨日鎮上那一出。而你潛藏在後,算準了時間,找了兩個大漢闖進客店,硬闖入房,意圖鬧開,鬧大,毀夫人清白,其後再嫁禍給顧三妞,言;她心有所屬,不滿孫麟強迫,設計了這樣一出,讓他出醜!」

    「先傷夫人身,再傷夫人名。顧三妞被利用完之後,再借由孫麟怒火,依次除去她!」

    「胡家要巴結縣太爺,你打著助胡家一把的由頭,把顧三妞妞送到孫麟的床上,用作和胡家退親的條件。」

    「現在孫麟消失無蹤,胡家,你,包括顧三妞同時被縣府的人問罪,特別你這個謀劃一切的罪魁禍首。顧三妞你不在意,可胡家,縣府,你卻吃罪不起。孫麟一日找不到,對你就會越發不利。所以就來這裡討好賣乖來了,表現自己善良的同時,還不忘說出夫人被傷了身,是以,想讓夫人被主子厭棄!」

    「讓夫人告訴你孫麟的下落?哼,從你母親之事,你確定了鳳和武功不俗,如此,也猜測孫麟這樣悄無聲息的失蹤或許跟鳳和有關。你來這裡,打著請罪的名頭,不過是來詢問消息而已。若夫人真一時心軟,說了孫麟如何,那你不但可以得了孫麟的消息,同時還可沉寂抹黑夫人一把,說她跟孫麟有過什麼牽扯。引得主子對夫人的猜疑。」

    鳳英一席話說完,張桃不可抑止臉色變得灰白,她以為一切天衣無縫,卻不曾想一切竟然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這一清晰的事實,讓張桃無法避免開始慌亂,神色變幻不定,驚懼同時,腦子快速轉動,被捅破了,該怎麼辦?要承認嗎?不…絕對不能承認!

    「鳳姑娘,你想太多了,你說的那些我從來都…。啊…。」

    張桃抵賴的話還未說完,鳳英已不耐再聽,手動,用力,張桃瞬時被扔了出去。

    「不知死活!」

    「唔…。」張桃躺在地上,身上的痛意,讓她眼前陣陣發黑,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在醒過神,眼睛恢復看清眼前景物的瞬間,張桃臉色登時大變,慘白…

    面色鐵青的顧家人,眼睛赤紅的顧三妞,恨不得咬死她的王翠英。

    眼睛冒紅光,怒氣騰騰的孫麟!

    面色沉冷,陰鬱的胡家人。

    還有面色難看的自家人!

    若不是百十個衙役拘著他們,顧家,還有胡家人恐怕立馬都會上來撕了她。他們這種反應代表了什麼,代表了剛才鳳英說的話,他們都聽到了。認識到這個,張桃卻是恨不得直接暈過去才好,心裡是真的徹底慌了!

    「鳳…。鳳姑娘…」縣太爺孫麒看著鳳英,想到她主子的身份,還有他兒子做下的事,孫麒腿直打哆嗦,聲音直打顫。

    「孫大人!」

    「不…不敢!」

    「事情孫大人既然都清楚了,那麼,一切就都憑孫大人做主了。」

    「是。是…」該有的指示孫麒已得到,既,心裡雖驚懼,執行起來卻是毫不猶豫。轉頭,狠狠的看了一眼張桃,顧三妞,這一腔的怒火,不安,若不發洩在她們身上,那絕對是跟自己過不去,是絕對跟風郡王作對,是絕對的不識相!

    「李泗!」

    「老爺!」

    「把謀害璟夫人的顧三妞,還有張桃帶走!」

    「是!」

    「張全,顧老實,教女不嚴,家風不正。但念及你們毫不知情的份上,不負刑責,但連帶責任不可免,判其二人監禁兩個月以儆傚尤,即可執行。張全里長一職免。」

    張麒這話出,顧家,張家臉色全變了。

    「胡家行事不端,明日府衙之上聽訓。」

    「張麟行事玩世不恭,無忌無方,判其監禁一年,既刻執行。本官教子不嚴,其後會自降罪,報其上面,由上級大人來判,吾甘願受罰。」一番話張麒說的鏗鏘有力,毫不猶豫,這讓本欲求情的張家,顧家,胡家等人頓時驚住了,本欲求情的話也戛然而止。縣府少爺和縣太爺都判罪了,他們還求個屁呀!

    說完,看向鳳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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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鳳英神色淡淡,「大人行事公道!」

    一句話,孫麒心裡大石放下,拘禮,低聲道,「擇日下官再來向郡王爺請罪!」

    鳳英沒說話。

    孫麒也不敢再多說,抬手,「把人都給我帶走!」

    「是…」百名衙役其應,聽得人不由抖了抖。

    衙役動手,顧三妞身體無法動彈,嘴巴卻再也人忍不住,對著張桃大罵起來,「張桃,你個死蹄子,你竟然敢算計我,坑我,你一定會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沒有,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她這話,沒人相信,包括張家人都不相信。

    張桃這陣子對顧三妞那異常的親近,那突然的轉變,本來就是最大的奇怪之處。還有本欲大鬧,不止不休的胡家,突然沉默應對張桃的異心,這也一直讓張家人感到不明。而現在,一些的怪異都得到了解釋。

    顧三妞也不懷疑,因為鳳英說過的某些話,張桃確實有意無意的對她說過,所以,她才會想出那些對付藺芊墨的辦法。

    胡家更不懷疑了,因為,他們張桃的一些謀算他們可是第一個知道的。

    人被帶走,留下一眾驚駭不已,竊竊私語的圍觀人。

    而這方,衙門的人走遠後,王翠英即刻跳了起來,直接撲上周氏,手腳齊上,對著她廝打起來,「都是你這老貨教出來的陰損蹄子,毀了我閨女一輩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啊…」頭髮硬生生撤掉一撮,周氏瞬時嚎了起來,「王翠英你個賤貨給我滾開,滾開…」

    看著廝打在一起的婆婆和自家老娘,張香面色灰白,張桃闖下這樣的大禍,以後讓她在婆家的日子該怎麼過?

    圍觀的眾人,看著,嗤笑,眼裡帶著不屑,嘲弄,能教出那樣的女兒,周氏,王翠英都是一號貨,怪不得能做親家。一場鬧劇!

    *

    鳳璟,藺芊墨從山上打獵回來後,事情都已塵埃落定,人也全部散去,家裡很平靜。

    「主子,夫人!」

    「鳳英,你看,我打了只野雞回來。」藺芊墨拎著一隻雞,眉宇間那個張揚。

    鳳英掃了一眼鳳和背上那百十斤的大野豬,對著藺芊墨道,「夫人最厲害!」

    藺芊墨聽了,扯了扯嘴角,「鳳英,我愛你的花言巧語!」

    鳳英笑了笑。

    藺芊墨斜了鳳璟一眼,「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仍,討人歡心這一點兒,璟公子還處於未開竅水平。」毫不掩飾的嫌棄。

    鳳璟聽了揚眉,「花言巧語,那是男人的一種本能,為夫只是從未顯露罷了!」

    聞言,藺芊墨很感興趣道,「那璟公子說一個來聽聽。」

    鳳璟聽了,開口,信手拈來,「夫人打到的這只野雞,是所有野雞裡最漂亮的一個!」

    鳳璟話出!鳳和低頭,鳳英垂首!

    藺芊墨:…。

    「璟公子,你的冷笑話講的很不一般。」藺芊墨說完,對著鳳英道,「你去燒點兒水,我們把這最漂亮的野雞給褪毛去。」

    「是!」鳳英垂首應,疾步離開。

    鳳和低著頭,道,「屬下順便把豬給褪了。」說完,快步離開。身上百十斤的重量,比起鳳郡王的冷笑話所帶來的壓力,還真是輕的厲害。

    鳳璟:…。「女人,真挑剔!」

    *

    縣府夫人劉氏在知道了那位璟夫人真實身份後,倒吸一口氣,隨即懷疑道,「郡王爺這樣的人物怎麼會突然出現在我們這小縣城?老爺,你是不是弄錯了?」

    「弄錯個屁,那刻著鳳字的令牌,我就是再瞎也人的!」孫麒直接灌了兩杯酒,這心跳才算是緩和了一點兒,道,「前段時間,知府大人曾專門派人來通知過。說,京裡傳來消息鳳郡王或許會來汶山這一代,讓我們下面這些人都注意著點兒,到了誰管轄的地方,不要去打攪,但要把皮給繃緊點兒,別鬧出什麼亂子。只是,這麼時間了,我未再得到其他消息,想著,郡王爺應該是沒來,或者沒出現我們縣。可是…。」

    孫麒又灌了一口酒道,「可是我沒想到郡王爺不但來了我的縣,還…。」孫麒說著心跳又開始加快,頭上開始冒汗,氣惱道,「還讓孫麟這惹禍的東西給碰上了,如若不是郡王爺身邊的下人給力…真要讓孫麟成事了,那…真是要全家死絕呀!」

    劉氏聽著心裡直冒冷氣,結巴,「會…會有那麼嚴重嗎?」

    孫麒聽了杯子一摔,沉戾道,「以己度人,你要是被人給玷污了,我都會去殺人,何況這可是郡王爺!你說嚴不嚴重!」

    劉氏嘴角抽了抽,不過,對孫麒懲罰孫麟監禁一年的決定那是一點兒異議都沒有了。只擔心,「罰麟兒一年,郡王爺真的不會再追究了嗎?」

    「郡王妃身邊的丫頭看著倒是沒什麼異議,不過…。等過幾日,我再去一趟向郡王爺請個罪,再探探郡王的意思。」

    「若…若是郡王不滿意呢?」

    孫麒聽了靜默,片刻,一咬牙道,「那我就辭官請罪!」

    聞言,劉氏眼眶立馬紅了,慚愧,歉疚,「老爺,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教育我麟兒!」

    />「麟兒確實沒教好,不過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也有錯。」孫麒正色道,「這一次的事也算是給你我一個教訓。麟兒說小不小,說大不大,現在教育還不晚。所以,這次夫人一定不能心軟,他在牢裡的這一年讓他好好反省,改造!」

    劉氏心裡不忍,可也知道孫麒說的沒錯,點頭,「我知道了,我都聽老爺的。」

    「嗯!」

    「那兩個謀害郡王妃,算計麟兒的女人,老爺打算怎麼辦?」提到顧三妞,張桃劉氏臉色即刻沉了下來,聲音冷厲。

    「她們…。」孫麒冷哼一聲,「自作孽不可活!」

    「可要直接砍了?」

    「呵呵…。」孫麒笑的意味深長,「把該還的還了再說!」

    牢房中

    顧三妞,張桃兩人臉上被抓的滿臉血,身上被掐的都是傷,大打出手,此刻坐在地上喘著粗氣,身上無力,眼神較量,眼神殺死對方。

    牢房外幾個衙役靜靜看著,一點兒不阻止,他們的任務就是慫恿她們廝打,只要不死,傷成什麼樣子不重要。

    一邊的來兩個婆子看她們打夠了,沒勁兒了,把手裡的碗遞給衙役,「把這個給她們灌下去。」

    衙役接過,走進牢房!

    「老爺交代都灌進去,一滴兒都別撒出來了。」

    「是!」

    拉胳膊,壓住腿,摁住頭,一碗藥乾乾淨淨一滴不撒全部灌進了,顧三妞和張桃的肚子裡。

    張桃頂著一張血跡斑斑的臉,厲聲道,「你給喝了什麼?」

    「你們給璟夫人用了什麼藥,此刻喝的就是什麼!」

    聞言,張桃,顧三妞臉色即刻大變!

    「你個毒婦,我跟你拼了!」顧三妞白著一張臉,跳起來就要拚命。剛一動,就被衙役給按住了。

    張桃蹲在地上,伸手開始使勁兒的往咽喉裡摳去,試圖把剛喝進去的東西給吐出來。

    牢房外的婆子看了,沉沉一笑,「在這牢裡,這藥以後就是你們的吃食,有勁兒就使勁兒的吐吧!」

    婆子話出,張桃的動作頓住,抿嘴,眼睛赤紅。顧三妞癱坐在地上,眼裡一片絕望。

    *

    「主子,給張桃陰藥的人找到了!」

    「說!」

    「昭和大皇子身邊的下人。」

    藺芊墨聽了揚眉,果然大有來頭。這身份,跟那極致的罕見的陰毒之藥倒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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