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十章 女王臨幸 文 / 不廢
男人們同樣很高興。雖然只有莫奇、沙卡和奎本木三人將被米粒「臨幸」,但是其他人好歹也能挑一個女人過夜嘛。
奎本木卻很疑惑:「各有房間?難道不是一塊兒大被**?」
米粒抓狂地想把這個色狼踢到爪哇國去。這還有沒有節操了?你糜爛不等同於我糜爛,呸你滿臉口水我都嫌太黃太暴力。
哪知莫奇突然開口:「我沒有意見。要不就這麼定了?」
「我有意見!」米粒趕緊掐住話頭,飛快地轉了轉腦子,然後清清嗓子無奈地說:「人家第一次,會害羞的嘛。」
沙卡一口酒噴得滿天霧:「玩這麼大一把,你還是第一次?開我們玩笑,還是欲擒故縱?」
米粒:「……」
「還是按照米粒小姐說的辦。」伏波開口,「這是長老會的決定。」
這句話份量很重。壞心眼的莫奇一時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保持了沉默。
等到眾位青年才俊們被領進自己的臥室,伏波才將米粒私下拉到暗處問:「你到底玩的什麼把戲?」
米粒一派天真:「我能玩什麼把戲?不就是按照你們大長老的話來做的囉。」
伏波冷峻地看著她不語,米粒不甘示弱地回瞪他,兩人相持三分鐘,伏波方才緩緩說:「不要小看了卡特那家的人。沒有人是傻子,誰都知道你葫蘆裡面埋了藥,大家之所以留下來只是想看看你到底要賣什麼藥而已。」
米粒哼一聲:「請問你這是在吃醋呢,還是作為三長老在警告我?」
伏波好像被噎住了似的,咳咳咳了一陣,才緩過氣,面上還有一絲不自然地潮紅:「別說你在跟我賭氣,這樣會玩火**的。」
米粒翻了個白眼,甩袖而去。
伏波再次拉住她的手:「你要去哪兒?」
「準備臨幸我的男人們。」
伏波有些氣急敗壞:「你來真的?」
「你管得多。」說罷,就要離開。
「米粒,我已經安排好,明天你就可以離開了。」伏波突然低聲說。
米粒愣了愣,卻沒有回頭:「然後呢?」
伏波歎氣:「難道你不相信我能保護你?」
我願意相信你,但是不知道你值不值得我相信。米粒咬咬唇,狠心說:「對不起。我說過,我輸不起。」
軒使令不知什麼時候回到了伏波身邊,低聲問:「大人,暫時沒有什麼發現。」
「暫時沒發現,不等於不會有意外。意外一定有,只是我們還不知道那是什麼。」沉吟半晌,伏波問:「查過第三輪比賽中的那些女人沒有?」
「查過。都是我們自己的人,馮欽格應米粒小姐的請求安排的家族伎人。」
馮欽格?
伏波凝起眉頭:「問題多半就出在這些女人身上了。」
軒使令立刻說:「那麼我去接手那些女人?」
「等等。」伏波眼波轉瞬三變,片刻才下定決心,「我們靜觀其變,必要的時候助米粒小姐一臂之力。」
「是。」軒使令想也不想地應道。
「還有,查查這些女人的背景,最好能趁機下點兒料進去。」
軒使令一愣,旋即明白了伏波的意思,頓時精神一振:「我明白了,我立刻去安排。」猶豫了一下,他又問:「那米粒小姐那兒……」
「不用管她。」伏波說:「她主意大得很,肯定自有一套計劃。倒是……我得去找找馮欽格。」
誠如伏波所言,卡特那的青年才俊們個個都是人精,米粒今晚一百八十度的大變化令每個人都有警覺。
只是人們吃不準她到底是在跟伏波賭氣,還是另有什麼計劃。
總之,今晚一定會發生什麼事!十七名參賽者坐在自己的臨時臥室裡,都在默默猜測和等待。他們沒有發覺,在猜測和等待的過程中,自己竟莫名其妙地有些亢奮,而且隱隱有些按捺不住什麼的感覺。
醉人王果然不愧為宮廷烈酒,後勁夠足。一幫子青年才俊如是想,壓根沒有想到奎本木身上的香巾以及醉人王之外另有玄機。
香巾的效果是致幻,而醉人王中加的料則是春藥。米粒的計劃是將這一幫成天盯住自己的主通通弄趴下,免得對自己的計劃礙手礙腳。
莫奇聽到身後的房門響了一聲,有人輕手輕腳地走進來。
他冷哼一聲,嘲諷地說:「你還真把自己當女王陛下了麼?說實話,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氣和愚蠢,米粒小姐。」他轉過身去,對於面前這個依然戴著面具、裝神弄鬼的女人不屑一顧,「還是開誠佈公吧,你特意把我們兄弟分開,到底有什麼目的?」
女人沒有回答,卻做出了驚人的舉動。他把手伸到自己的背上輕輕一拉,純白的長裙倏然滑落在地,露出一絲不掛、凹凸有致的身體。
聽到喉嚨深處不由自主發出的吞嚥聲後,莫奇才發覺到自己渾身發燙、血脈賁張的異狀。
不,不對,怎麼會這樣?他向來對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米粒這個女人顯然很排斥別人的碰觸和算計,他不可能在上次吃過暗虧以後還能沒心沒肺地跟自己發生親密關係,今天的事情明明應該是算計和報復。
莫奇本來已經做好了一切應變的準備。但是面前這個女人確實脫光了衣服,還擺出挑逗性感的姿勢在一步一步走向自己。
怎麼可能?
他跨前幾步,一把抓過女人,摘掉了他的面具。
眼前有些恍惚,女人的面目像浸在水下似的模糊不清,只看見是一張笑臉。是醉人王的作用嗎?莫奇狠狠甩了甩腦袋,再用力睜大眼仔細看去,女人的臉終於慢慢浮出水面,顯示出他本來的模樣。
真的是米粒?
莫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反覆眨眼,打量女人的臉,卻沒有發覺女人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他的胸口,還在他的耳邊吹著若有若無的熱氣:「這麼猴急,是不是忍不住了?」
「等等!」莫奇忍住衝動連退三步,再一次向女人看去。
水紋漣漪聚了又散,米粒巧笑倩兮地對著他:「怎麼,你不敢了?」
他心思複雜難明,口中不知是乾澀還是灼熱:「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女人熱情大膽地抱住他,肌膚的摩挲令熱度再次提升,「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你不是恨我嗎?」
女人笑:「有什麼好恨的,人生苦短,何苦自尋煩惱,當然要盡情享樂。」
莫奇始終覺得有什麼地方給漏掉了,他掙扎著抵抗了一下:「可是……」
女人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然後堵住了他的嘴。
算了吧,就像他剛剛說過的一樣,人生苦短,當然要盡情享樂。至少在此刻自尋煩惱,實在是一件再痛苦不過的事。
莫奇放棄了抵抗,一翻身,將女人狠狠壓在了身下。
沙卡有些疑惑:「真的是你?」
面具後面的女人回答:「當然是我。」
沙卡拼著一股勁想了半天,終於找出了那一絲不對勁:「你的嗓音聽起來跟平常不一樣啊!」
女人摸著喉嚨笑道:「哦,原來是說這個。喝了酒,嗓音當然會有變化。」
原來是這樣。沙卡恍然大悟,走上前一下子掀開女人的面具:「唔,米粒小姐,還真是你。」
女人不語。
沙卡拍著胸口放言:「放心吧,三長老不懂得心疼你,我沙卡不會。今後不管有任何問題,我沙卡都會替你解決的。」
女人伏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柔聲道:「那就全指望沙卡大人啦。」
「來吧,寶貝兒,讓你見識見識我沙卡的厲害。」
頓時,燈光熄滅,滿室呻吟。
走進房間的女人主動摘下了面具,奎本木見到來者則是大喜過望:「米粒小姐?」
女人淡淡道:「是我。」
「太好了,你竟然會舍下莫奇和沙卡先到我這兒,米粒小姐,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你沒有做夢。」
奎本木口水直往外流:「米粒小姐,你終於知道誰才是真正的男人了,這第一次嘛,我一定會對你很溫柔的,保管叫你回味無窮。」
「你說得對。」女人點點頭表示同意,「這還真是我第一次嘗試一棒子把人的腦袋敲破呢!」
說著,她拿出藏在背後的棍子,然後用盡全身力氣揮過去。
奎本木甚至來不及叫一聲,就歪著腦袋躺在了地上。
「敢**我?你活得不耐煩了!」出了一口惡氣的米粒扔掉木棍,拍拍手,「喂,死色鬼,今天晚上我可算成全了你『死了都要愛』的名聲啊!」
米粒一邊感歎著,一邊脫掉奎本木的衣物,直至一根絲也不剩。然後,她拿出一根繩子給奎本木來了個五花大綁。
再然後,她從褲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筆,在奎本木光溜溜的身子上畫了一隻大大的王八。
根據米粒的瞭解,王八這種動物在南星上是見不著的,但是任誰看到此刻奎本木身上以及臉上亂七八糟的線條,也會知道這絕不是什麼祝福或者好兆頭。
當然,王八隻是米粒個人對奎本木的一種洩憤,其他人看不看得懂都無所謂。她還給別人留下了另一張紙條呢。
紙條內容:我自願接受捆綁和虐待,因為這是我最最熱愛的活動。哦,來吧!——奎本木。
滿意地審視著自己不算太好看的南星文,米粒抓起奎本木的手在紙條上「啪」地按下了手印,將他的歷史污點轉成了實打實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