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94 你只能說一句 文 / 屍身人面
第二天正常去上班，卻接到了緊急電話通知，中樓的一個緊急會議。
楚義到了會議現場，看見了參會人員，主要是天福綜合的一些人，天福房產這邊參加會議的是周行風和楚義，周行風看見楚義，立刻笑著打招呼：「楚老弟，這邊坐！」
楚義笑著做到了周行風的邊上，聽見周行風小聲的說：「今天東方逸，鐵了心想在西海岸建立一個天福連鎖超市，可是我沒有接到歐陽經理的任何指示，你那邊怎麼樣？老闆有說過什麼嗎？」
周行風的意思很明顯，咱們都是歐陽經理手下的人，可是你和老闆是近人，如果老闆都同意這個事情，那我還不是大力追捧，如果老闆不想讓寫著東方標誌的天福超市出現在西海岸上，那我這馬屁一下就拍馬腿上了，我可不能那麼做。
「我也沒聽說，靜觀其變吧！」
周行風沉默了，暗暗揣摩著楚義的話，決定和楚義站到一條戰線上。
天福綜合開會的人也來了，七樓智囊團主管王一一，從某種意義上，王一一的級別和楚義是相當的，八樓的石磊，石磊那尖嘴猴腮的臉上，似乎心事重重的樣子。八樓攻略部部長季海波，這個人六十多歲，已經一頭白髮，下面的人背後都說這個老傢伙用腦過度，當面卻沒有人敢違逆他的任何意見，從某種意義上，他算是東方家的左膀右臂，天福連鎖超市，都有他的股份。
不一會，東方逸也來了，還是那種精神卓越的樣子，犀利的眼神，精心雕塑的鬍鬚，走起路來虎虎生風。
進來之後，對著大家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開始吧！」
會議由石磊主持，他先是介紹了天福超市的規模，然後發展前景之類的又說了一大堆，最後把宏偉目標搬上台案，終於到了西海岸。
石磊操作著，西海岸的地圖，出現投影儀的大屏幕上，其中一個地點被圈了起來。
「這些年，西海岸的經濟一直落後，但是這裡，卻是一直是聯繫著豐島的樞紐，所以我們決定在這裡建立天福超市！」
楚義看著地圖，那個位置是海鮮批發市場，所有豐島人都知道那裡有最便宜的海鮮賣，那是西海岸的特色，在千家宴的時候，楚義也答應過父老鄉親，那裡永遠是批發市場，規模可能會變，但性質不變，如果那裡變成超市了，不但要違背自己當時的承諾，還要背負著罵名。
看著東方逸，東方逸眼神灼灼，肯定是智珠在握，他憑的是什麼？
「我不同意！」
楚義打斷了石磊的發言。
「對啊，我們曾經設計過關於西海岸的開發藍圖，那裡已經被定為批發市場，市場的設計圖已經開始著手準備，提交規劃局了。」
周行風倒是很積極，看見楚義不同意，立刻甩出天福房產這邊的切實業績。
說完看了楚義一眼，會心一笑！
……
「超市一年的利潤，遠超批發市場，我們可以勸服規劃局做一些書面上的更改！楚義，你不同意要說出理由，如果只是設計圖開始進行了，這個理由不可以！」
石磊面不改色的說著。
「市場是西海岸人民生活的根本，我們剝奪了它，會讓天福在西海岸的建設遭到人為的排斥，我們會失去很多項目！」
侯磊看著楚義，這個理由他想反駁，卻無法開口，因為他不知道，天福房產到底在西海岸有多少項目。
「我們有多少項目？」
「預計投資20個億，我想老闆不會因為天福超市的建立，放棄這個宏偉的投資計劃，延緩我們上市的腳步！」
石磊啞口無言，只能說了一句：「我喉嚨有些不舒服，馬上回來！」
為什麼石磊會這麼失態，要改變時間嗎？
……
周行風發完言，看了楚義一眼，會心一笑。
「超市的利潤遠超批發市場，我們可以勸服規劃局，可以高價賠償民眾，我們計劃不會影響天福房產20個億的投資。楚義，如果你沒有別的理由，你的同意無效！」
楚義聽完石磊的話，詫異的看著石磊，自己只是想像一下，對方就洞悉先機一樣堵住了自己的嘴。
「高價賠償民眾，你沒搞過工程吧，你知道20個億，有多少地皮要買，有多少人要動遷，有多少人要反遷，在初期的高價賠償就是一個連鎖反應，按照你的說法，我們可能要增加5個億的賠償金，5個億，是你們天福超市幾年的利潤！」
石磊啞口無言，只能說了一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馬上回來！」
為什麼石磊會這麼失態，要改變時間嗎？我應該這樣想過了吧！
……
「什麼，你想走法律程序，孤立釘子戶！你省省吧石磊，你不知道西海岸的人民有多團結，當民眾上街遊行的時候，別說20個億，2個億我們都投不進去，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只有天福房產和西海岸民眾，我們還有競爭對手，他們等著我們和西海岸民眾鬧僵呢！」
石磊啞口無言，只能說了一句：「我腿有些抽筋，馬上回來！」
為什麼石磊會這麼失態，要改變時間嗎？我應該這樣想過了吧！既然我這麼想過了，為什麼還這麼想，這是時間節點嗎？他為什麼一定要出去，改變時間呢，如果是回頭石，隨便一個隱晦的動作，不就可以解決了嗎？
……
石磊啞口無言，只能說了一句：「我肚子有些不舒服，馬上回來！」
為什麼石磊會這麼失態，要改變時間嗎？我應該這樣想過了吧！既然我這麼想過了，為什麼還這麼想，這是時間節點嗎？他為什麼一定要出去，改變時間呢，如果是回頭石，隨便一個隱晦的動作，不就可以解決了嗎？如果只是這種，還不夠，思維還要延伸下去，他必須出去改變時間，也就是說應該不在他身上。
……
「我有些不舒服，馬上回來！」
「我也出去一趟，去一趟廁所！」
楚義走了出去，看見窗戶邊上的石磊，石磊有些後悔的懊惱。
「有些後悔，後悔沒有抓到金冰冰，沒有得到回頭石。有人告訴你，如果在會議上無法駁倒我，就走出來對吧。然後你在過去的某一個時間點上，在會議之前接到指示，要怎麼說，要怎麼做，所以進來的時候，你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石磊看著楚義，沒有說什麼，因為石磊知道，這個大樓被監控著。
「能知道會議上發生什麼的？只有六個人，第一可能性排除，就是我和你沒有回頭石。第二可能性，周行風和王一一，理由我不用說。嫌疑人只剩下兩個，我想季海波這個老傢伙，沒有力量和我肉搏吧，所以答案就剩下一個。監聽的人，聽到了嗎？放棄這無意義的重複吧，石磊一輩子也說服不了我，他改變不了，批發市場建立的事實。我等這你，或者我去找你，昨天的帳我們要算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