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卷 201 一些年代久遠的事情 文 / 屍身人面

    歐陽天福也看出了楚義不想說什麼？也不生氣！就那麼默默的等著。

    「那天庭審結束，我和寧威去了天福的那些秘密樓層，感覺十四層開啟了！」

    楚義想了很久，決定還是說出來。

    果然，歐陽天福聽見這句話，眉頭皺了起來，用枴杖敲了幾下地，忍著氣，最後忍不住的咳嗽起來。

    「清風，糊塗啊，糊塗！」

    「在那裡我和寧威都感受到了恐懼，感覺就像那一扇門彷彿開啟了另一個世界。那一扇門後，到底有什麼？」

    這一次輪到了歐陽天福沉默，楚義同樣默默的等著。

    「我也不太清楚，當時負責和軍方溝通的是潔兒，潔兒認為如果那個東西被製造出來，對於人類來說就是一場災難！」

    「災難？」

    楚義幾乎是下意識的重複了一下這個詞彙。

    「最早認識清風的時候，我並沒有合作的想法，清風雖然是一個商業人才，但是我覺得我自己做同樣能有一個輝煌的未來。那個時候，我認識了潔兒，潔兒的思維和智慧，就彷彿她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讓我在驚訝的時候，不得不衷心的折服，也是他說服了我，聯合千帆、天星和清風組成了現在的天福集團！」

    聽見歐陽天福這麼說，楚義還是有些震驚的，傳說不是四個人在一次飯局上一拍即合，然後天福集團橫空出世的嗎？

    「天福集團成立後，就推出了很多那時我們想都不敢想的條例，我們就是因為那些約束而繁榮昌盛起來！」

    條例這個詞讓楚義想起來自己剛進公司時，看到的那些規章制度和業務流程，很多人都認為那是某個文職工作者，在網上複製粘貼過來的，任誰也沒有想到，那個東西在二十多年前就有了！

    「條例？是剛剛入職的時候，那些業務流程嗎？」

    「對啊，就是那些東西，你看了嗎？」

    「我仔細的看了？」

    「什麼感覺？」

    「網上隨處可見，複製粘貼過去的啊！」

    「現在的年輕人都會有這種想法，可是我們那個時代哪有網絡這種東西啊！不敢相信的是，我們就靠那些東西成功了！這些年，我漸漸的淡出了天福的管理，我老人家沒事會上上網，越來越多的新文化，讓我眼界大開。我越來越有一種特別的感覺，感覺那個迷一樣的潔兒，就好像……」

    歐陽天福停了下來，他看著楚義，楚義明白了歐陽天福的意思。

    「就好像，小潔是在這個時代的人，她穿越回了那個年代，然後改變了一切！」

    聽見楚義這麼說，歐陽天福微笑起來。

    「我就是這麼覺得！潔兒死了，分娩前她似乎有預感，當時她好像有預感，她和我們說：「如果她死了，九層到十三層的東西，我們都可以利用。如果有可能的話，盡量不要開啟十四層！」我不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牢牢的記在心裡！」

    「這麼說，金師長控制了第九層和第十層的事情，你都知道？」

    「金師長的心思並不難猜，我們只是裝作被控制而已，畢竟金師長會將他收益的50%給天福，那是天福集團的很大一筆資金來源！」

    楚義又一次沉默起來，原來金師長也只是一個傀儡而已，這種事情在歐陽天福嘴裡說出來是那麼的輕鬆，就彷彿商人之間的貿易往來。

    「覺得我們都是壞人對不對！」

    聽見歐陽天福這麼問，楚義沒有說話，這表示楚義不反對歐陽天福對自己的這個定義。

    「我知道十四層的密碼，想不想和我一起去看看十四層到底有什麼？」

    楚義點點頭，十四層到底有什麼？

    打電話加來司機，楚義扶著歐陽天福做進車裡，楚義仍然一語不發，不是不想說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天福集團的大樓，在設計的時候，本來預計是三個九層樓，只是臨時改了設計。上面的設計完全是為了保密，就算你乘坐電梯，最多能到十四層的門口，所以以後不要在自作聰明的爬井道了！」

    聽到歐陽天福這麼說，楚義鮮有的臉紅起來，卻又有些倔強的說：「那我爬窗戶呢？」

    「窗戶只是裝飾，從窗戶看過去，彷彿是一條走廊，實際上那只是一個掩飾帶，裡面是無縫連接的100cm厚的鋼板！就算是遭遇坦克的正面轟擊都沒有問題！」

    「總有通風管道吧！」

    楚義不服輸的說。

    「年輕人就是這種不服輸的性格，那幾層從建立以來，連一隻蟑螂都沒有進去過，你覺著能從通風管道進去的話，可以試試！」

    ……

    密碼挺簡單的，比123456難點，楚義一直不認為自己的記憶力有麼強悍，相反一直認為如果自己有狗蛋現在的記憶力，他就會記住三年來所有的細節，而不是一些零散的片段。

    前面的撥碼盤還在吱吱啊啊的轉著，歐陽天福的手離開了鍵盤，然後用枴杖砸了一下按鈕。撥碼盤迅速逆向轉動，那速度，那力矩，楚義不懷疑就算是鋼棍也會被生生的扎斷。

    「老了，密碼都記錯了！」

    歐陽天福說著，饒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楚義，楚義瞬間明白，老頭這是在告訴自己，如果密碼錯了，手指可能會被攪斷。如果抽出手來，在按啟動按鈕呢，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楚義雖然想著，卻轉過身去，歐陽天福笑了起來，就聽著卡嚓一聲，門開了，大鐵門的尺寸極為嚴格，看著極重，歐陽天福去推，沒有用多大力氣，鐵門滑開，沒有一絲的聲響。

    進入之後，就到了宛若菱形體組成的更衣間，這裡面有宛若太空服一般的防護服、氧氣供給裝置。

    「一會我們要進入一個完全真空的環境，先換上吧！」

    聽見歐陽天福，楚義按照更衣間上面的指示，換上了防護服，背上一套氧氣供給裝置。轉過身去，發現歐陽天福還是樂呵呵的站在那裡，並沒有換裝。

    「您怎麼沒有換上衣服！」

    「我不去！老了，那個氧氣供給裝置，我都背不動！你自己進去，什麼東西也不准動，只准看，要在半個小時出來一趟，因為氧氣裝置，需要補給。

    楚義答應著，站到了一個宛若旋轉門入口處，半圓形的入口徐徐轉動，沒有燈，眼前變成漆黑一片。

    等在能看見時，楚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仿若來到了一個未來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