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12章 FZ(四) 文 / 沙十二少
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利亞在來到冬木市之後,除了因為愛麗斯菲爾從來沒有看過外面的世界這個原因才在到處閒逛之外,還因為她們打算以此吸引並藉機找出其他的英靈和他們的主人。
很顯然這一計劃很成功,剛剛在海灘上跟赫斯提亞一起玩的時候,她們明顯感到了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強大的英靈正在虎視眈眈的。於是為了不連累她們新交的普通人朋友赫斯提亞,她們立刻跟赫斯提亞告辭,前往那個英靈所在的地方。
不過她們並不知道,在她們離開的時候,赫斯提亞暗中跟在了她們的後面。只是一個照面,赫斯提亞就認出了阿爾托利亞並不是真正的活生生的人,而是跟那個自大狂黃金愛好者吉爾伽美什同一屬性。同時還有她也發現愛麗斯菲爾也並不能完全被稱作是人,她身上有跟時臣和綺禮還有跟她搭訕的韋伯相似的地方,但是又有一些詭異的地方。
赫斯提亞認為阿爾托利亞應該是時臣口中的其他的聖盃爭奪戰中參展的英靈,而愛麗斯菲爾的身份,她就有些難以斷定了。好在無論如何,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利亞的身份並不影響赫斯提亞對她們的好感。在她看來,愛吃、會吃的人都是不錯的人。在這一天跟她們兩個的交往當中,赫斯提亞也是真心跟她們交往的,並且在相處當中,她對於這兩個女孩子的好感與日俱增。
如果可能的話,她不希望這兩個女孩子在聖盃爭奪戰中受到的傷害。她已經在評估自己可能能給聖盃帶來多大的干擾,以她的神力能否控制聖盃了。在她看來,所謂的聖盃爭奪戰是一場無意義的、沒前途的戰爭,早就應該被廢除了。這些人類都被聖盃給耍了,所謂的把願望寄托給神或者所謂的聖盃都是不切實際的,即使赫斯提亞本身也是一位女神她也這麼認為著。
在愛麗斯菲爾和阿爾托利亞察覺到另外一個英靈的存在的同時,赫斯提亞也發現了。不知為何,赫斯提亞可以察覺到其他的參與聖盃爭奪的主從,而當她從他們面前經過的時候他們卻不會發現她的身份,這個裡面甚至包括把她召喚來的時臣。
時臣同樣也發現了這點,雖然他能看到赫斯提亞的屬性值,可是卻發現自己無法控制她的行動,在某一種程度上她甚至比吉爾伽美什還要自由自在。
赫斯提亞跟在愛麗斯菲爾她們的身後來到了另外一個英靈所在。在那裡等待著愛麗斯菲爾她們的是一個高挑的男性英靈。他的容貌英俊,臉上有一顆充滿魔性的吸引力的淚痣。他使一對雙槍,看起來威風凜凜,實力並不弱。
「那應該是lancer了。看上去很低級,難道聖盃只會給本王弄來一些雜種作為對手嗎?」金光閃閃的王者出現在赫斯提亞隱藏的地方。他們兩個位置在高處的電纜上,遠離了lancer和saber即將展開戰鬥的地方,不過憑著他們的目力卻都可以將戰場上發生的一切收入眼中。
赫斯提亞翻了一個白眼沒有搭理這個自大狂,在她看來聖盃的品味真的很有問題,她身邊的這個自大狂才是不應該被召喚來的存在,金光閃閃的太傷眼了。此刻的她並沒有意識到,等到她回到那個屬於她的時空的時候,她會看到若干個金光閃閃的生物。畢竟雅典娜和波塞冬的戰士們當中有很多是穿黃金聖衣作戰的。
在同屬於時臣陣營的兩人交流的時候,下面的戰鬥已經打響了。赫斯提亞注意到阿爾托利亞已經換掉了之前逛街的時候穿的那一身女士西服,此刻的她穿著古樸的盔甲,真的如同跨越時空而來的戰士一般開始戰鬥了。
同樣阿爾托利亞的對手也不是虛有其表,只有一張臉好看的,他的身手很不錯。那一長一短的兩隻槍給阿爾托利亞造成了很大的麻煩。
「原來阿爾托利亞是英國的那位著名的亞瑟王。真是太讓人感到意外了!」赫斯提亞摸著下巴說。她在上一個時空正好是在那個時空的英國,而她在那個時空中的朋友伊麗莎白恰恰是一個騎士小說的愛好者,跟著伊麗莎白赫斯提亞也讀了不少的關於亞瑟王的小說。
赫斯提亞有些苦惱的看著正在戰鬥阿爾托利亞:「早知道阿爾托利亞是亞瑟王的話,我就應該問問她,她究竟是喜歡蘭斯洛特還是梅林。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梅林跟她很配,電視編劇們一定很以他們的故事弄出一部電視劇的。可是伊麗莎白卻總說蘭斯洛特才跟亞瑟王是一對,為了得到亞瑟王的注意力,蘭斯洛特才去勾搭亞瑟王的王后的。也不對啊,如果亞瑟王是女人的話,那麼她就不可能有王后的啊。」赫斯提亞自言自語著,她的腦袋已經被亞瑟王、梅林**師、蘭斯洛特騎士之間的三角戀情搞糊塗了。
旁邊的吉爾伽美什聽著她的自言自語,不屑的翻了個白眼,悄悄往一邊挪了挪。跟白癡站的太近會被傳染的,他堂堂偉大的英雄王怎麼可能犯這樣的錯誤。
在赫斯提亞和吉爾伽美什陷入自己的思緒的時候,底下戰場的形勢發生了重大的變化,阿爾托利亞被以lancer職介參戰的迪盧木多的詛咒之槍弄傷了左手,以至左手無法活動。看來失去一隻手的戰鬥力的阿爾托利亞敗局已定了。不過很顯然騎士的自尊不允許阿爾托利亞放棄戰鬥,她甚至做出了要跟迪盧木多殊死一搏的決意,迎著迪盧木多的槍衝了過去。
赫斯提亞被戰場上的情勢變化拉回了注意力,她沒有猶豫,準備衝下去救下阿爾托利亞。相比於只見過一面的迪盧木多,她更寧願是已經是朋友的阿爾托利亞活著。
不過很顯然有人的動作比她要快,隨著空著傳來的哞哞牛叫聲,伴隨著雷電,一輛華麗的戰車出現在空中。一個紅髮的大漢十分豪邁的站在戰車上,他的到來阻止了阿爾托利亞和迪盧木多的殊死戰鬥。
「哦?那是rider?聖盃的品味果然很差,召喚來的傢伙一個比一個低級,這些個雜種怎麼配成為本王的敵人?」吉爾伽美什顯然對於這個很會搶風頭的征服王很不喜歡,當然能夠得到英雄王喜歡的這個世界上真的很難找到。
赫斯提亞卻在征服王出現之後變得沉寂下來,她收起了平日裡溫和的表情,眼睛緊緊盯著征服王座下的戰車,眼中漸漸閃出火光,這是她要發怒的徵兆。
而並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盯上的征服王,正在對著他很中意的阿爾托利亞和迪盧木多滔滔不絕的陳述著他征服世界的理念。他的打算很明確要把面前這兩個很合他的口味的傢伙收為征服世界的小弟。
關於征服王的打算不僅是那兩位被當成獵頭對象的英靈想要吐槽,連征服王的主人韋伯也一樣想要吐槽。而他一開口吐槽,就引來了藏在暗處的迪盧木多的主人的諷刺。不過韋伯卻由此確認了迪盧木多的主人的身份,他正是韋伯的老師兼死對頭肯尼斯。
儘管征服王很想收面前這兩個英靈做小弟,不過很顯然他不會如願的。兩位英靈都拒絕了他的拉攏,很顯然三位談崩了。
而強勢到有些白目的征服王也引來了吉爾伽美什的不滿,他主動現出了真身。同時也讓人注意到在他身邊的赫斯提亞。
「提亞?」愛麗斯菲爾叫出了赫斯提亞的化名,她有些不敢相信,她在離開城堡之後結識的第一個朋友會是同樣要參加聖盃爭奪的敵人。不過她究竟是主人還是從者呢?
阿爾托利亞用右手握劍緊緊的盯著赫斯提亞,她在心中已經將赫斯提亞的危險等級提高到最高了。她自認實力並不弱,可是赫斯提亞跟她和愛麗斯菲爾一起相處了差不多一天,她居然沒有發現赫斯提亞的身份。
「archer?還有···caster嗎?」征服王辨認著新出現的傢伙的身份。「雖然我覺得嬌滴滴的小姐不適合我的軍團,不過我還是要問一句你要不要加入我?」
caster?通過綺禮的監視看到現場的情況的時臣先是為自己的兩個從者的不服管而頭疼,然後他又因為征服王錯認了赫斯提亞的身份而稍微高興一點。赫斯提亞同樣是作為archer的身份被召喚來的,越晚被認出身份,越對他們這一方有利。至於那個不知道在何地的caster到時候再說好了。
赫斯提亞臉上掛著笑,這並不是她平日裡溫和的笑容,而是更接近於神的笑,這讓她看起來有些疏離,甚至有些高高在上。「我想你是搞錯了,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跟小偷為伍的。」
赫斯提亞的話讓韋伯面上一紅,畢竟他是偷了肯尼斯的聖物才得到參與聖盃之戰的機會的。他以為赫斯提亞指的是他,不過他心裡卻有幾分不甘。他參與聖盃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世人認識到他的才華,認識到魔法師不能光以家世作為衡量的標準。
不過赫斯提亞針對的卻不是他,她看向征服王伊斯坎達爾:「賊人,把你偷走的東西還回來!」
赫斯提亞的話讓伊斯坎達爾稍微有些驚訝,他的原則是得到的東西就是他的,征服是他與生俱來的本能。他從不認為自己偷了什麼東西,他的東西都是搶來的。
「你說的是什麼?」
赫斯提亞看向他的戰車:「這是屬於宙斯,屬於神的戰車,並不屬於你這個人類。你難道想借此把吾等神族的威嚴踐踏在腳下嗎?」
在場的除了吉爾伽美什之外的人都稍微愣了一下,難道這位小姐是位女神嗎?她提到了宙斯,難道她是希臘神話當中的女神?
遠在遠阪家大宅的時臣揉了下太陽穴,他是該為任性的小姐暴露自己的身份而頭疼,還是為可以看到她的實力而高興呢。畢竟從她話中的意思來看,她即使不是雅典娜女神,也會是某位希臘的女神。
「哈哈哈···我伊斯坎達爾還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指著我說小偷呢?太有趣了,哈哈···那麼小姐讓我看看你是否有實力從我手上奪走戰車。」
赫斯提亞和伊斯坎達爾有要大打一場的打算,不過突然出現的berserker打斷了即將一觸即發的戰鬥,並引發了吉爾伽美什和berserker的戰鬥。但是隨著時臣強制命令吉爾伽美什返回,這一場幾乎雲集了所有從者的戰鬥戛然而止。
「走了蠢女人,本王餓了。」
「哦對了,我要回去做飯了,再見諸位。還有小偷先生,下次見面一定要宰了你!」說罷赫斯提亞也隨著吉爾伽美什消失了。
現場只剩下阿爾托利亞和迪盧木多還有伊斯坎達爾,以及躲在暗處的assassin,還有在別的地方通過水晶球觀察情況而因為看到阿爾托利亞變得情緒激動的真正的caster。
「看來只能下次在打一場了。」伊斯坎達爾的話為這次虎頭蛇尾的戰鬥畫下了句號。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赫斯提亞被當成了caster,還有她把伊斯坎達爾當成了偷了她弟弟東西的小偷,以及阿爾托利亞和迪盧木多看對眼了(好像有什麼不對的東西混了進來),以及狂戰士盯上了中二金閃閃,好亂啊!
鑒於有赫斯提亞插了一腳,所以聖盃之戰四戰之後就結束了,沒有五戰什麼事了。
本來是打算最近多存點文好開新文的,不過這兩天鬧得沒什麼心情了,還要把舊文翻出來一篇篇的看。我現在才知道原來寫了二百多萬字,從頭過一遍也是一個大工程。還有一個悲劇的消息,繼我的腳扭了之後,我又睡落枕了,兩天都這樣,現在脖子只能向左轉,打字的時候人得斜著坐,真是太殘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