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上山打野豬 文 / 高樓缺氧
這片竹林是在一片斜坡之上,谷馬和耶蓮趴伏隨處的位置正好在一處下斜坡之上,只聽道竹林深處果然傳來了隱約的人聲,似乎是很多人在爭論什麼,谷馬支著耳朵仔細的傾聽,完全忘了自己還趴在耶蓮的身上。
直到聲音漸漸的遠去他才發覺自己還壓著耶蓮,低頭看了下,耶蓮滿臉通紅的瞪著他,這才慌忙起身,嘴裡連說:「對不起,對不起!」
耶蓮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剛才身體裡那股特殊的感覺還沒有過去,她低著頭不說話,但心中又有疑問,於是輕聲問:「是些什麼人?」
谷馬:「不知道,大概有五六個」
耶蓮:「你怎麼知道不是好人?」
「他們有個人在笑,但笑的很邪惡……我的感覺……」這個理由有點牽強,但耶蓮卻相信了他的話,傣家人的俗語說:「笑聲是反映一個人的心是否純潔的最好像征」她知道一個人如果笑的很邪惡,那說明此人一定不是好人,所以谷馬的感覺是對的。
兩人有低聲討論了片刻,也不得要領,對方是什麼人無從得知,很有可能就是毒販子,但一般毒販子走私會有大量的騾馬來運送毒品,而追壩老爹也說,遠處的寨子的那些謀生人正在在雇買牲口,所以谷馬決定去前面山坡的頂部探查一下。
根據地上的痕跡和壓斷的枝葉判斷,這些人似乎背著很多重大的包裹,因為地上的壓痕很明顯,谷馬從地上撿起了幾個煙頭,看了看牌子,那是一種綠wero,那是帶薄荷的外國煙,似乎只有在越南能見到,這些人如果是越南人的話,怎麼會跑到中緬邊境來?
谷馬回去將他的發現告訴了耶蓮,耶蓮搖搖頭表示她也不知道,谷馬問她上次的那群毒販是什麼人?耶蓮咬著牙說出了是三個字:「克欽邦!」
克欽邦是緬甸的**武裝,一直受到一些神秘組織的贊助,但這些人仍然會幹一些打家劫舍走私毒品的勾當,實際上東南亞由於長年政局不穩,很多國家的內部都是一些爛賬,存在著大大小小的各種勢力和武裝,著名的金三角就在這裡。
金三角地區是全球重要的毒品產地,但由於存在巨大的利益,雖然國際社會不斷施壓,但當事國的政府對於這一塊地區的取締和清掃總是不夠徹底,過不了多久很多被清掃的勢力和販毒集團又會再次死灰復燃,而克欽邦既屬於**武裝又是最大的販毒集團。
這裡面包含的強大勢力和危險谷馬不用想也知道,但耶蓮的仇恨卻是要報的,而自己也答應幫忙,所以谷馬沒有說什麼,只是點點頭,兩人還要將砍下的毛竹拖上山去,所以接下來需要幹活才是。
耶蓮負責捆綁,四五根一扎然後再用繩子捆上留出的長竹子,最後做成可以在地上拖動的竹排,谷馬肩膀上扛起幾根,肩上再拖動那個竹排,由於負重全在肩膀上,谷馬一使勁肩部和臂膀上的肌肉全都凸了起來,耶蓮很擔心的看了他一眼,怕他肩部傷還沒好,但谷馬沒事一樣的表情說明顯然不用擔心。
兩人路上都沒有說話,正午之前必須要將這批毛竹運回山上的竹樓才行,好在路上並不難走,但上午一到了10點多鐘的時候,悶熱的氣溫還是撲面而來,谷馬立刻就感到了體內的水分開始大量的外流,汗水沿著額角和後背留了下來。
耶蓮看在眼中,將腰畔的竹筒立刻摘了下來,然後走到谷馬跟前,餵給他水喝,並且從肩膀上拿下毛巾給他擦汗,做這些動作時,谷馬明顯感到了耶蓮的溫柔和心疼,想來原來她對自己的丈夫時,也是這樣的,他沖耶蓮點點頭示意感謝,然後繼續向山上走。
11點鐘的時候,兩人終於回到了竹樓,谷馬在樓下處理毛竹,那些多餘的枝葉必須去除掉,但卻不能扔,還可以蓋在房頂防雨的,其他的毛竹必須截成統一的長度,然後在一側打上小眼便於用繩子穿起來捆綁,耶蓮獨自跑上樓去還要準備午飯。
淡淡的炊煙從竹樓裡面飄了出來,谷馬坐在陰影裡休息,手裡拿著耶蓮竹筒喝著水,他擦擦汗感覺很寧靜,遠處的山巒頂上飄著幾朵白雲,微風吹過叢林的樹梢,綠綠的樹葉「嘩嘩!」的作響,谷馬心中感慨,他不知道這種日子還能過多久了。
中午時分追壩老爹和阿伢從山上的地裡回來了,阿伢顯得很氣憤,追壩笑著安慰她,原來山上的紅薯地被一隻野豬給糟蹋的很厲害,這只野豬可能就是追壩一直說的那隻,而且老爹設置的陷阱也被它破壞了,顯然這只野豬並不怎麼蠢笨還似乎很聰明。
吃飯的時候耶蓮特意燒了臘魚,今天谷馬體力使用的過大需要補充營養,但谷馬卻夾了一大塊魚肉放在阿伢的碗裡,追壩老爹呵呵的笑著拿出了苞谷酒,給谷馬倒上,兩個男人喝了點酒,日子雖然艱難些,但一家人倒也其樂融融,老爹從沒有說過抱怨的話。
阿伢突然過來抱著谷馬的胳膊,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谷馬低頭頭扒飯,嘴裡含混不清的說:「又要幹啥?」
「谷馬,不如你帶我去抓野豬吧?」
「它很聰明喏,、我也不一定抓的住!」谷馬笑著說。
阿伢:「不會的,你一定能行,姐姐說你很厲害,什麼都能幹!」
「阿伢!」耶蓮叫了一聲,不滿的白了阿伢一眼。
「可是它很危險,不能帶你去的!」谷馬繼續含混的說話。
「我不會動手的,我在後面給你把風放哨就可以啊!」阿伢繼續說著,並且開始搖谷馬的胳膊,使得谷馬沒辦法吃飯了,他只好歎了口氣道:「那要去問姐姐,她讓你去才行」
於是阿伢求助的看向耶蓮。
「不行!」耶蓮直接給出了答案!
阿伢立刻就蔫了了,端起飯碗吃飯低著頭不說話,但腮幫子卻氣的一鼓一鼓的,看的谷馬很是好笑。
「谷馬」追壩老爹開口了,老人搖了搖頭說:「算了,它很大,的確很危險的!」
谷馬笑了笑:「沒事的老爹,只要能趕跑它就行了,過兩天我幫你在上面樹一個籬笆,然後再重新設下陷阱,以後就沒事了!」
追壩老爹點點頭:「喝酒!」
晚上阿伢睡覺之前再次跑到谷馬這裡,又央求了半天,谷馬被她纏不過,只得點頭同意,但他立刻又按住雀躍的阿伢囑咐道:「不准告訴姐姐!」阿伢立刻就點頭。
「不准不聽話,我怎麼說你怎麼做!」
阿伢再次點頭,谷馬這才說:「趕緊睡覺吧,走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阿伢興奮不已,崩崩跳跳的回去睡覺了,這一晚上她能不能睡得著就很難說了。
凌晨四點多時候,谷馬起床,偷偷的叫上阿伢,兩個人偷偷的溜出了竹樓,阿伢睡眼惺忪的還沒有徹底醒,嘴裡還在嘟囔,但一聽說要去打野豬,立刻就精神了!
出發之前,谷馬做了些準備工作,狙擊弩也被他重新調整了拉力,夜色很黑,但因為有月亮能見度不差,他之所以願意帶上阿伢是因為自己有信心確保阿伢沒事,而今晚如果野豬沒去紅薯地的話,阿伢也沒話說,等打到了野豬到時候多給她吃幾塊肉就能擺平她了。
阿伢仍舊背著那個老式獵槍,在谷馬身後高興地走著,這樣的狩獵對她來講遊戲的意味多過於其他的意義,而且能夠黏著谷馬是她很願意的事情。
兩個人很快就走到了山上的田地了,夜晚的涼風吹過,玉米桿的葉子沙沙作響,阿伢忍不住猛的打了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