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章 軍車擋道 文 / 高樓缺氧
谷馬帶著阿伢離開了候車廳,前往哪個酒吧,進門的一霎,谷馬用身體擋住了阿伢,自己先進了酒吧,阿伢剛要一起進去,谷馬轉回頭對她說:「在外面等我,一會我就出來!」
酒吧之內擠滿了各種酒鬼,熙熙攘攘的很是熱鬧!而那個老闆則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谷馬,谷馬不理會旁邊人看他的那種奇怪的眼神,逕直走到了老闆面前,對著他咧嘴一笑。
「你似乎忘了答應我的事情了吧?」谷馬說。
「沒……沒忘,當然沒忘!」老闆的口齒有點不清,谷馬清楚地看到老闆的手在櫃檯底下正在摸什麼。
「我要是你,就不會亂動!」谷馬盯著老闆的眼睛道。
「善心的老闆再給我來一瓶波旁紅酒!老規矩先欠賬」身後酒桌上的一個酒鬼喊叫道。
酒館老闆面目猙獰的向他吼道:「去你媽的紅酒!你已經欠我兩千基普了!」轉了個臉又對谷馬訕笑道:「這位先生,你所需要的東西得去萬象,找一位叫差幫的人!」
「哦!是嗎?」谷馬讓自己的聲音變得很平淡,但他仍然盯著老闆的眼睛問道:「不會再有人妖敲我的門了吧?」
「看您說的,什麼……什麼人妖?」老闆立刻意識到了什麼,他倒退一步,身體撞到了身後的酒架上,「叮叮噹噹」的一陣響!臉上的神色難看的要命。
「喔!那是什麼酒?好像是伏特加吧!呵呵,我喜歡」谷馬突然對他身後的酒瓶發生了興趣!「能給我來兩瓶嗎?」谷馬盡量保持著笑容!
「當……當然可以!」老闆立刻拿了兩瓶放到了櫃檯上。
「媽的!竟然是越南產的,不過也算湊乎吧!」谷馬說道,「對了,給你酒錢」他掏出一個手雷拔掉了拉環,遞到了老闆的手上,對他說道:「你最好緊緊地握著你的錢,不然他會爆炸的!」
老闆只覺得兩腿之間一陣溫熱,尿液直接從褲管中流了出來,他渾身顫抖的瞪著眼睛,雙手緊緊地捏著那枚手雷,然後看著谷馬的身影離開了酒吧,當然還拎著他的兩瓶伏特加!
谷馬出來帶著阿伢離開,他不知道酒吧老闆會將那顆手雷怎麼辦,但自己這樣鬧一出已經給了他教訓了,希望他不會再找自己的麻煩了,於是他帶著阿伢在車站附近找了另外一家旅館,晚上睡覺,第二天早上九點多的時候這才登上了開往萬象的汽車。
這輛公交車非常的破舊,由於是使用的柴油發動機,聲音也大且速度也不快,加上路況不好,汽車一路上搖搖晃晃的比較顛簸,車上的氣味也很難聞,家禽的糞便和人身的汗臭加上臭腳丫子的味道熏人做嘔!好在車窗一路上開著,否則阿伢肯定會暈過去的。
無奈之下,谷馬只好將自己脖子上的圍巾給她圍在口鼻處,自己轉頭窗外昏昏欲睡,這輛搖搖晃晃的車一開到了下午1點多的時候才趕到了一處叫做芒寨的地方,司機下車撒尿,眾人這才下車活動一下,這期間有人下車,有人上車都是一些趕路的旅客。
半個小時之後,汽車繼續上路,但這次還沒有開始出多遠,身後的路上突然傳來一陣陣的汽車喇叭的鳴叫聲,眾人探出腦袋向後一看,發現是兩輛軍用的吉普車,車上坐滿了舉著步槍的士兵,公共汽車自然不敢和軍車搶道了,只好開到一旁讓軍車先過去。
這本來也不算是一件什麼重要的事,軍用吉普車越過了公交車之後繼續向前奔馳了大概一千米左右,突然停了下來,吉普車也攔在了路中間形成了路障,這明顯是衝著公交車來的。
公車不明所以繼續向前開但那些軍人卻向著公車做好了射擊的準備,這下司機著慌了,在距離路障三四百百米的時候他踩了緊急剎車,一車的人都發現了情況,現在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大家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看著。
而對面軍隊當中走出一個人,此人顯然是一個軍官,他戴著一副墨鏡,裝模做樣的拿出一個喇叭,「基裡哇啦」的一陣叫!那意思是說,車上的人聽好了,有前往萬象方向的人留在車上,其他人都下車!
車上的人群一陣騷動,那軍官再次加重語氣說只給五分鐘時間,否則就要開槍了!寮國的軍隊**橫行,軍隊中很多無惡不作的傢伙,他們說開槍那就一定會開槍的,而且這一次也不像是一次軍事行動,再者說哪有針對與平民的軍事行動在大白天堂而皇之的進行?
軍官的恐嚇起到了作用,車上的旅客開始亂哄哄的下車,拎著雞籠的,抱著孩子的,背著行李的、挑著擔子的、一會之後車上就剩下了幾個人,這其中就包括谷馬和阿伢,剩下的人中,顯然是什麼小商人,目前正在惴惴不安的左右張望著。
看到差不多了,軍官帶著三個士兵走了過來,他現在車下大量車下的人,然後登上了公車,三個士兵拿著步槍緊隨其後,谷馬從那些軍車擋路的時候就感覺不對,當那個軍官登上了公車時,他知道對方是衝著自己來的。
果然那軍官走到谷馬跟前打量了一眼他和阿伢,再看看其他人,回頭吩咐了兩句「帶下車,就是他倆!」
三個士兵立刻上前驅趕谷馬和阿伢,將兩個人連同包裹趕下了公車,士兵壓著谷馬和阿伢向吉普車走去,軍官跟在後面。
至於車下站著的那幫旅客,軍官示意放行了,而他將谷馬和阿伢帶上了吉普車,士兵們也登上車之後,讓開了道路,也不管公車你擁我擠的樣子,開著兩輛吉普車開始向這芒寨駛去。
阿伢嚇的不敢吭聲,而谷馬則冷眼打量著這些人,士兵們顯然不懷好意,從眼神中就能看出來,他們手裡拿著的是m-16a1,一種美國淘汰的步槍,甚至還有個傢伙手裡拿著美國越戰之時用的a-15r,只有那個軍官的腰裡背著一把好像是勃朗寧的手槍!
谷馬知道他們的目的肯定是自己包裡的鈔票,疤臉男人曾說自己的姐夫就是軍隊裡管治安的,眼前的這個軍官很可能就是那個人的姐夫,軍隊似乎就駐紮在芒寨,谷馬正在考慮是不是就在路上動手,因為回到軍營之後可能就沒有機會了,而在此時車卻停了。
谷馬知道對方現在就想動手了,這幫傢伙顯然是不願回到軍營讓別人看到,而且自己身上和包裡的武器讓他們看到是很麻煩的,他開口說道:「你們是不是要錢?」
看著軍官好奇的眼睛,谷馬說道:「我可以給你們錢,但你要放我們走!」
「你的槍哪?」那個軍官冷冷的問道。
谷馬轉頭沖車裡的阿伢喊道:「妹妹,把那個玩具拿出了給這位長官!」谷馬的話音剛落,那名軍官頓時放鬆了警惕,他扭頭沖手下表情輕鬆的擠了擠眼睛,哪幾名士兵哈哈笑了起來,猛的一拉槍栓,對著谷馬和阿伢喊道:「下車!快點!」
再也沒有多餘的廢話了,這幫傢伙顯然是要動手了,這個混亂的國家,軍隊搶劫平民殺死個把人跟捏死個螞蟻一般簡單,谷馬知道不能等了,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左手猛的捏住了那個軍官的喉頭,轉身閃到了他的身後,同時右手伸手從他要裡的槍套掏出了手槍。
槍一到手,谷馬熟練地打開了保險,然後將手槍頂在了軍官的太陽穴上!這把槍在皮套裡時谷馬還以為是一把勃朗寧手槍,可是到手之後才發現這把槍顯然要大的多,那是一把托卡列夫軍用手槍,搶把上的防滑紋上印製著一個五角星,這把槍顯然是一把中國仿製的54式手槍。
士兵們哇呀亂叫著舉槍向著谷馬和軍官瞄準,但卻不敢開槍,谷馬卻不管這些了,既然動手了就不會留有後手,他的槍管向下一放,然後連續扣動扳機「砰砰……!」的槍聲近距離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