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9章 天罡法袍壓制星神之力 文 / 下頁格式化
「哎,大哥,你們為什麼還沒有出世呢?」李楊惆悵地自語道。被天罡法袍壓制星神之力而通過天輪的北斗七星和二十八宿最遲七年就該恢復神通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他們出現的消息?難道出了什麼意外?李楊拖著沉重的步伐,離開吳佩的房間。睡夢中的吳佩下意識地露出一點溫柔的笑容。
幾天後,「美女集中營」的成員都陸續趕回宿舍,圍坐在一起商議怎麼處理在吳佩身上發生的事。當然,不屬於「集中營」成員的李楊和韓詩雅也以特別嘉賓的身份參與其中。
仔細聽吳佩說了事情的經過,謝雅又詳細地檢查了吳佩身上的毒蛇紋身,呆在那裡,久久不發一語。
「二姐,到底怎麼樣啦?」柴文的性子是最急的,謝雅半天不說話,她當然就忍不住了。
「沒什麼問題,很容易解決。」謝雅被柴文這一催,立刻展顏笑道,不過李揚卻看出來她顯得有些言不由衷。「很細緻的紋身,不可能是刺上去的。」趙清清也插上一句。這次她跟隨謝雅去東瀛,找到謝雅的師父,所給的回答和李揚先前的猜測差不多。陽氣極盛的她已經無法進入鬼門關了,所以謝雅的師父便利用東瀛特有的返魂術,乾脆先讓趙清清變回活死人,這樣趙清清至少能在人間自由活動,也許等過個幾十年趙清清身上凝聚的陽氣散盡,可以嘗試讓她重新投生。
「小佩,來,跟我進房去,我先替你去掉那噁心的東西。」謝雅拉起吳佩道。看著兩人關上房門,韓詩雅對李揚露出詢問的神色。李楊輕輕搖搖頭,讓韓詩雅不要說話。大廳裡一時沉默下來。或者是不習慣這種壓抑的感覺,李楊閒聊似地問除玉蟾道:「玉蟾,你怎麼這麼快趕回來,不是說這次的檔期要一個星期嗎?」
「哎,」除玉蟾顰起秀眉道:「我本來也是想回來找二妹幫忙的,可是既然小佩出了事,我的事就先放一放了。」
「哦,你們那兒也出事了?」反正柴文就是閒不住,誰說話她都要插嘴。「嗯,最近劇組出了些怪事,連男一號也忽然自殺了,不然我也抽不出身來呢。」除玉蟾道。
「哦,鬧鬼嗎?」柴文的興趣來了,雖然她不是除靈師,可是對於這些東西卻感興趣得很,即使心底裡明明是很害怕的,可只要被她知道了,謝雅開工她都要跟去湊個熱鬧。
「都是自己人,我也不用隱瞞什麼,就是認為是鬧鬼,不然我也不會來找二妹了。這種事是絕對不能傳出去的,否則誰還敢去拍戲啊?因此劇組一直在極力掩飾。」除玉蟾道。「真的,這次一定要帶我去,好久都沒見二姐捉鬼拿怪了呢。」柴文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鬧鬼,對了,我這還有我們的大情聖準備的定情信物。」朱絲想起從李楊那挖來的星形玉珮,探手到懷裡就摸出一大串來,其中有不少已經穿上了耀眼的金線。
「是嗎?給我看看!」除玉蟾從朱絲那兒要過一個,輕輕捏在手中翻看。「很精緻,而且給人很舒服的感覺。」細心的除玉蟾讚道。她雖然沒有靈力,但心地純潔的她卻可以感受到玉珮上的那種辟邪的能量。「不是吧,是睹物思人,愛屋及烏吧!」朱絲壞壞地打趣道。這話說得除玉蟾臉上一紅,但還是落落大方地將玉墜掛到脖子上,並且貼胸放好。
「那我也要一個。」柴文純粹是好奇加湊熱鬧。
「嗯,給我一個吧!」趙清清本身是靈體,自然能直接感覺到玉墜上那種強大的靈力。
「大姐,你們在幹什麼呢?」謝雅和吳佩總算走出了房間,吳佩的神情此刻顯得很輕鬆。
「解決了嗎?」除玉蟾問道。
「嗯,已經沒事了。」回答的是吳佩,毫不忌諱地當著李楊的面解開衣襟,露出晶瑩如玉的****,那曾經盤踞其上猙獰可怖的毒蛇紋身已經消失無蹤。李楊同樣不避嫌地盯著吳佩的胸前,仔細端詳,看了半晌才別過臉去,瞥了謝雅一眼,不發一言。
「既然沒什麼事,我和詩雅姐就先走了。」李揚起身道別。
「我送你吧。」除玉蟾忙道。「本來我是想送的,不過總不好這麼不識相,所以就把這個機會讓給大姐了。」朱絲一有空就拿除玉蟾尋開心。這也不能怪她,畢竟除玉蟾這大姐難得有這麼女性化的一面。
在這種時候,即使面對數萬影迷也從容自如的除玉蟾似乎變得很容易臉紅,此刻又被朱絲說的雙頰滾燙。
「我也一起去吧,我有事要和天閒商量。」謝雅就不如朱絲識相了,偏要跟著去做這個電燈泡。
「二姐,你真是殺風景!」朱絲嘟起嘴道。
「沒關係,正好我有事要找二妹商量,那就一起走吧。」除玉蟾倒無所謂。
七號樓和八號樓本就是相鄰的兩棟宿舍樓,那還不是幾步路的工夫就到了。
一路上除玉蟾始終不發一語,只是一直低著頭默默跟在李揚身後。
「到了,進來吧。」李揚打開門,邀請兩人進去。
除玉蟾顯得有些失神,不由自主地跟了進去。謝雅隨後也跟了進去,順手關上門。
「我想你也發現了,我就不用拐彎抹角的,你有辦法救小佩嗎?」謝雅剛關上門,就一臉嚴肅地問李揚。「什麼?小佩不是」坐在李楊身邊不發一語的除玉蟾驚呼,謝雅言下之意顯然是說吳佩所受的詛咒根本沒有被解除。
「沒有,我沒有辦法解除那個詛咒,只是隱去了浮在表皮上那些肉眼能見的刺青,我不想讓小佩總記掛著這件事。」謝雅道。
「其實你這麼做對她沒什麼幫助的。」李楊實在想不通,這些女人心裡想些什麼,這樣將詛咒隱皮下,除了浪費謝雅一點靈力,並沒有什麼現實的意義。
「我知道,我只是想讓小佩安心一點。」謝雅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做根本毫無價值。但不這麼做,吳佩將永遠無法過正常的生活。
「難道就沒有別的辦法嗎?」除玉蟾聽說吳佩身上的東西並沒有真的去掉,忘了面對天閒的害羞,著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