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3章 李楊收徒 文 / 下頁格式化
「什麼天罡封魔?」柴文和韓詩雅都沒聽說過這個故事。
「當年人類出現,伴隨著人類智慧產生的除了謙讓、善良等美德,也衍生出三種最極端的心魔。他們就是欲魔、凶魔和貪魔。凶魔使人變的殘暴好殺,暴躁易怒;貪魔使人被名利所蠱惑,忘卻自我;欲魔使人沉淪慾海永難自拔。其中欲魔的力量最強大,也是最讓人防不勝防的。若不是因為三魔本身有相剋的屬性,恐怕誰也奈何不了他們。
「當時三魔橫行,人間生靈塗炭,魍魎當道,連天界也有人被心魔控制,甚至有怨氣直衝鬥牛,使的天外星神無法坐視,於是當年三十六天罡第一次共同下界,聯合人間的當代豪傑與三魔展開決鬥,最後終於成功地將三魔封印,而這無我上人則是人間參與此役的強者。」柴白耐心地解釋道,這段經過在九華派的記中很詳細。
「當年的事很不單純,真相到現在還是個謎。」李楊插上一句,因為他聽說那次本來是三十六天罡戰敗的,因為有些別的變故,乃至到現在此事還是個禁忌,連天惠星也在那時失蹤。「不錯,據說《無我心經》除了記無我上人一生修為,還記了當年的真相。先祖傳說,當年的無我上人是自盡而亡。」柴白道。
「哦,以無我上人的修為居然會選擇自盡這種方式?不過他的精魂該沒有輪迴才是。對了,取《無我心經》幹嘛要來找我?」李楊道。
「無我上人的《無我心經》受上人臨終精魂的保護,如果無法突破禁制根本就沒法拿到《無我心經》。」柴白道。
「什麼樣的禁制?」李楊問道。柴白的武學修為該已經達到一種武術極限了,居然會有他無法解開的禁制?
「在上人的禁制中,有無數定時噴出的足可溶金銷鐵的三昧真火,本來要躲過這些火焰不是難事,可是在穿過這禁制時,只要你的速度稍微有一點變化,你就會發現自己又回到了起點。只有達到武道極限的人,才可以計算出通過密道所需要的平均時間,以絲毫不變的速度穿過禁制,取到心經。」柴白的這番話就只有李楊能完全明白了。韓詩雅是靈界中人,雖然懂得禁制,卻不精通武學。至於柴文,則完全是鴨子聽雷,一竅不通了。
「武道極至?不可能的。既然稱道,那就沒有終點,有極限的終究還只是『術』而已。」李楊搖頭道。
「可是,剛才你的身法,那不是武道之極嗎?」柴白一臉的錯愕,對於武道的極限始終只是個傳說,誰也沒真的見過。因為無我上人禁制的關係,他們也一直把那種能穿越禁制的能力當作武道所追求的極限。
「不,你錯了。看來是因為你一直把武術和武道相提並論,才會有這種想法。武術,那是指一種增強人除靈力之外身體中某一項能力的鍛練方法;武道,則是容入了自己對萬物體悟,追求永恆而走的一條沒有終點的路。通往永恆的路有很多,這不過是其中之一,它們唯一的共同點是必須加入自身對天地的感知,且無論它是對是錯。而所謂走火入魔,就是因為自我感知出現嚴重偏差造成的錯亂。」李楊說出一通更加深奧難懂的話。
「武術,武道,武術,武道。」柴白的頭開始轉起來,抱著頭想了一會,還是不得要領,乾脆恢復成瘋瘋癲癲的樣子,「算了,算了,我不是那塊料。反正我是來找你幫忙的,你痛快說一句幫不幫了?」
「只憑你現在的行為,我相信你一定能上窺武道。什麼時候去取心經,我也很好奇當年的真相。」李楊也不再談那些叫人想打瞌睡的話題,柴白這種不強求的心性,正符合了武道的精髓,所以李楊說他一定有機會上窺武道。
「嗯,一個月之後,每年進入禁制區只有那個時間。」白老頭道。
「爺爺,你幹嘛非把馬易抓來?」看到柴白又恢復成瘋瘋癲癲的白老頭,柴文也不再那麼安分了。
「嘿嘿,爺爺挺喜歡這笨小子的,更難得的是這小子是純陽之脈,太適合練我們九華宗的烈陽手了。你畢竟是個女孩子,烈陽掌練來練去還不到三成火候。」白老頭道。
「切,你別一廂情願,人家還不一定樂意呢。」柴文毫不客氣地打擊白老頭的積極性。
「什麼,什麼,就憑我九華宗掌門打遍天下無敵手,多少人想做我徒弟還求不到呢,這小子當然也不會例外。」白老頭大言不慚地道,渾然忘了剛敗在李楊手裡。
「我才不要做你徒弟。」不知什麼時候馬易已經醒過來,聽到這話,抗聲道,「開玩笑,還沒做你徒弟就被整成這樣,真要做了你徒弟,那我還不完蛋。」
「哈哈,哈哈。」柴文和韓詩雅都忍不住笑起來,連李楊也不禁莞爾。
「喂,臭小子,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人家這是看得起你,別人想求還求不到呢。」白老頭大覺沒面子,惱羞成怒地道。
「我才不要做你徒弟。」馬易就是不肯做白老頭的徒弟。「小子,你信不信我叫我孫女整死你。」白老頭把柴文抬出來。
「我,那」馬易偷看了柴文一眼,卻還是堅定地道:「我不」
「柴文,你四姐是不是很討厭五大三粗的男孩子啊?」李楊忽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一句話。
「是吧。」柴文一時沒反應過來,等發現問她的人是李楊時,話已經出口了。
「馬易,我跟你說啊。」李楊小聲靠到馬易耳邊輕輕說了幾句。「真的?」馬易問道。
「當然,我怎麼會騙你?」李楊的表情很是古怪。
「好,我答應了。」馬易的態度忽然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讓眾人一時無法接受。
送走柴白祖孫和馬易,韓詩雅好奇地問李楊道:「你究竟和馬易說的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