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七章 兩招 文 / 狂奔的蝸牛
第一千四百零七章兩招
便在這時,那站台中的龐蛩在全場無數道目光的注視下,手中血色大斧緩緩抬起,最後遙遙指向了袁曄。嘶啞的淡漠聲音也是在廣場中響徹了起來:「你便是袁曄?速來送死!」淡漠的嘶啞聲音,讓整個看台一怔,旋即無數道目光唰的一下轉向不遠處的青衫男子!
不再理會胡蕭曄,目光緊緊的盯著場中的血袍人影,袁曄眼眸微瞇,旋即在無數道目光注視下,緩緩看向對方,臉龐之上沒有因為對方的實力強橫而有絲毫怯戰。
四目在半空中交織,淡淡的雄渾鬥氣,不約而同的自兩人體內湧出,細微的能量漣漪,也是從兩人身體表面擴散而出,那些都是因為體內鬥氣在瞬間急湧動而造出來的場景。
瞧得那隱隱開始氣勢對恃的兩人,周圍看台上的武者們頓時有些激動了起來,一個天級考驗最強,一個天級考驗藏得最深,這兩人若是真的打起來,必是一場龍爭虎鬥。
「嘿嘿,打吧,我最你袁曄可是好奇的很,希望你能在血海輪迴中留個全屍。」看台另一邊,祝天融冷笑著望著場中對恃的兩人。
「呼~~」終於不再猶豫,袁曄也是直接化作殘影衝上了站台。
「希望你們點到即止,實在不敵盡早認輸,不要死撐丟了性命。」似乎是在暗示提醒袁曄,場內。隨著一身略顯年輕的袁曄出現。那裁判席上略微等待了一會後,邵文君便是喊出了比賽開始的口號。
裁判邵文君的喊聲剛剛落下,袁曄便是略微拉開了與龐蛩的距離,同時在其身後,有一個袁曄忽地出現。
不過,袁曄一上來便將分身召喚出來。這算是他一直隱藏的底牌之一,唯有在上一戰施展了出來,而這一次之所以上來就招出,足以說明龐蛩給袁曄的壓力,袁曄知道,這一戰凶多吉少。
面對分身,絕大多數人自然猜到了袁曄擁有黑色的七十二魂能,龐蛩卻是波瀾不驚,絲毫不在意。血袍微微動了動。一對充斥著殺意的眸子,猶如草原上嗜血的狼群一般,而光是這一對沒有蘊含什麼情感的眼神。便足以讓對手頭皮發麻了起來。
「還有什麼後招,都拿出來吧,否則你沒有機會了。」血袍內忽然間有了嘶啞的聲音。
聞言,袁曄微微瞇起了眼睛,低聲道:「那就要看你是不是有本事讓我都施展出來。」語罷,袁曄直接控制那分身,腳掌一踏地面,身體猛的對著龐蛩暴射而去,手中鬥氣凝聚的長劍在鬥氣的增幅下,直接將空氣撕裂了開去。同時,袁曄本尊也是從另一方向緊隨而上,兩面夾擊!
面對兩個袁曄的全力一擊,血袍人影卻也不動,然而就在攻擊即將抵達身體時,龐蛩身軀突兀的晃了晃,頓時人影便是詭異消失。
一瞬間,袁曄眼瞳微縮,沒有絲毫遲疑,手中赤練劍再度對著身後刺去。而在袁曄身後,一柄巨大的血斧憑空出現,輕易的將之抵擋而下。血斧面積頗為極大,單單斧身就足有三寸之寬,那血斧揮動時帶出的壓其重量更是不容小覷。
劍斧相觸,血斧隨意輕揮,其上所蘊含的重力便將袁曄手中的赤練劍拍的脫手飛出。袁曄雖然竭力握住,可不僅未能成功。反而被血斧身上所傳來的巨力震虎口破裂,鮮血直流。
第一回合的接觸。武器便是被擊落這幕。這就是袁曄和龐蛩的差距。
「撲哧!」幾乎在袁曄的赤練劍被擊飛的瞬間,一道肌肉被割開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袁曄的分身從背後,一劍刺進龐蛩的後胸,直衝心臟。
這龐蛩沒有穿任何防禦戰甲,只有一件血色長袍和一柄巨大血斧。可是在那鬥氣凝聚的劍刺進龐蛩的瞬間,龐蛩的肌肉竟是瞬間異變,鬥氣劍再想刺進一分都要耗費極大的能量。
「碰!」就在鬥氣劍刺入的速度銳減的時候,龐蛩竟是反手直接將那劍刃抓住,強有力的大手緊緊摀住劍刃,甚至於手掌都被割破,鮮血直流,可是龐蛩似乎一點都不在乎,而那劍也是再也無法移動。
而後那袁曄的分身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正準備棄劍逃離的時候,卻是陡然感覺到額頭寒氣湧動,只來得及抬頭,便見到一道黑影迅速擴大,那泛著血色的血斧便是呼嘯著劈了下來。
「撲哧!」速度太快,力量太強,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應的,這個分身便是被劈成了兩半!
僅僅是兩個回合,之前連耿庚都打敗的袁曄,連那詭異的空間區域都沒有奈何住的袁曄。竟是分身被滅,本尊兵器被擊飛!兩人的差距竟然大到了這個地步!
「好快!怎麼這麼強!天級考驗裡面怎麼有這麼強的人。」望著場中那手持血色巨斧,平靜的站在戰場中央的龐蛩。一滴滴冷汗從袁曄額頭一直流到胸口的衣服裡。
「如果只會一個分身,第三招便是你死之時。」龐蛩冷漠地看了袁曄一眼,不待聲音完全傳出,龐蛩整個人突兀地消失。
「不好!」看到這一幕,已經失去武器的袁曄臉色巨變,
「呼~~」沒有絲毫的猶豫,袁曄直接飛向天空。而隨著他飛離地面,他所在的區域,一柄巨大的血斧便是在那個區域一揮而過,速度之快,直接將那片區域空間盡數毀滅!
「沒想到你竟然還有紫色七十二魂能,可以飛!」龐蛩將血斧鏗鏘一聲砸在地面,仰頭看向天空中的袁曄,嘴角滿是不屑,「靠七十二魂能會了分身,靠七十二魂能得以飛行。這就是你的所有後招,靠著寶物得到的所謂的後招嗎?」
「龐蛩,既然你想看我都有什麼後招,那今日,我便將我所有的本事都拿出來,而你也有那份資格,讓我將所有的本事都施展。希望能讓你滿意。」天空中的袁曄俯視著地面的龐蛩,臉上第一次肅穆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