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零五章 一個天、一個地 文 / 狂奔的蝸牛
第一千七百零五章一個天、一個地
人尊在萬尊星很多,但在別的世界,達到人尊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對於天道已經徹底領悟。能夠達到看透的地步,這些在別的世界能達到人尊的人。無一不是風華絕代,擁有著驚人天賦、悟性、運氣以及勤奮!各個方面都不能缺,這才造就出一個人尊出來。如果能知道他們是怎麼達到人尊的,那對於自己早日入列人尊將有非常大的幫助。
「前輩。」袁曄看著木林森,正容道,「我心底一直有一個疑惑。」
「說。」木林森手中一會,空間扭曲,詭異地出現了一壺酒,微飲一杯,淡笑道。
「我對尊者大圓滿,很是不解。」袁曄皺眉道,「我以前見過很多高手,很多尊者巔峰強者。可是我幾乎沒有見到尊者大圓滿,只有最近才見到,按道理。即便尊者巔峰和人尊差距巨大,中間還有一個過渡,但我感覺。尊者巔峰應該和尊者大圓滿相差無幾才對。可是之前,和夏侯雲交手,我卻發現,差距太大了。根本任憑玩弄。這是入列人尊的一個必須階段嗎?」
袁曄不敢說他在阿修羅界、祈生界等地方根本沒見過尊者大圓滿。或者欲閡界的黑暗深淵,某些強大的怪物是尊者大圓滿級別,但人類至少也沒有。可是為何這彌陀界和瑪亞界有尊者大圓滿這樣的存在。
「哈哈……」木林森笑了起來,「尊者大圓滿那是只有在這蠻河星域才會出現的一個境界。蠻河星域,位於我彌陀界一個極為神秘的地方,他是一個異化的空間,甚至於我們的光明舍利能源源不絕的產生,也和這蠻河星域有著巨大聯繫。所以這是一個瑪亞界必須爭奪,而我彌陀界必須守住的地方。也是為何我們要在這裡決戰。至於具體怎麼回事,蠻河星域怎麼來的,為什麼我們有光明舍利。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因為只有在蠻河星域的環境下才會出現尊者大圓滿,所以尊者大圓滿的數量很少,非常少。同時如果你要晉級人尊。尊者大圓滿並不是一個一定要達到的境界。很多人直接從尊者巔峰晉級人尊。我就是這種情況。」
「原來如此。」袁曄仔細聆聽,這種事情,自然過來人本身來說,最有權威性。而蠻河星域,不用說,必然是兩大天尊的傑作。至於神級考驗。
「不過尊者晉級人尊太難了,猶如天塹,很多人一輩子都無法跨越這道坎,這時候選擇在蠻河星域,先晉級尊者大圓滿,再想辦法晉級人尊,卻是非常明智的選擇。」
「一大步難以跨國,那就一小步一小步的慢慢走,這的確非常明智。」袁曄點點頭。
這時候,木林森又感歎道,「我看你的實力也早晚要晉級尊者大圓滿,甚至人尊,我就先告訴你,尊者巔峰到尊者大圓滿會變強很多。但真正由尊者大圓滿晉級人尊的時候,你才知道,什麼是一個天、一個地。僅僅一個境界的區別,你無法想像差距有多大。」
「一個天、一個地,竟有這麼大的差距!」袁曄也看向木林森,等著他的解釋,他見過人尊、甚至地尊、天尊。可是這其中的細節,沒有人跟他說過。
木林森似乎回味起當年那種感覺,喃喃道:「是,當我跨出晉級人尊的最後一步時,我感覺到的是一種蛻變!本質地蛻變,在達到人尊的一瞬間!一種奇特的天地法則包容了我的靈魂!我的靈魂得到一種飛躍性的蛻變,等蛻變完畢。天地九州、雷霆暴動,降下可怕的雷霆之力,在那雷霆之力下,我感覺自己渺小的恍如一隻螞蟻。雷霆劈下,我奄奄一息,卻活了下來。雖然那時候被劈的奄奄一息,可是我就知道,我已經變了,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成了這個世界上最巔峰的強者之一。」
木林森笑了起來。
「這恐怕就是天地劫吧,人尊每晉級一步,都要遭受一次天地劫。」袁曄心中暗歎,這事情如果之前不是聽神級考驗掌控者說,自己也一點都不知道。
「好了,你活著,並且我找到了你。李玉簫的人情我也算換了。天上廝殺激烈,我不能離開太久。要回去了。」說話間,木林森看向左方位置,手一指:「你沿著這個方向直線前進,大概三十里的距離,你們會發現一座羊角山,在山腳的某一洞窟內,李玉簫就呆在那。當然,現在是否還在那不確定。」
「多謝。」袁曄大喜,很顯然,這段時間並不長,不出意外,李玉簫應該還在。
「那我走了。」木林森笑道。
和和木林森分別,袁曄直接沿著木林森的指定方向極速前進。這次李玉簫逃命之後,依然想著自己,倒是讓袁曄感動不少。
淒冷寒風如刀子般刮過荒驚大地,沙石亂飛。而一道模糊的身影則是行進著。在他前方不遠處便是一座聳立的大山,山高數千米,這座大山的山峰裂了開來直至山腰處。遠遠。乍一看。就如羊角般,在蠻河星域中。這一座羊角山也是極有特點。
「到了!」披著深青色長袍地袁曄目光如電,掃視了羊角山山腳一些可疑地方。便化作一道幻影朝羊角山飛射過去。
李玉簫,喜歡建造府院,這是他的一個習慣。之前的府院就已經毀掉了,而現在他卻是又建造了一座隱秘較小的。
羊角山內腑之內,宛如天成地一座洞府大殿內。李玉簫盤膝坐在大殿角落,氣息還有些不順。上一次為了逃跑,他施展血遁,那副作用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抵消掉的,他的實力也受到了不少影響。
「賴洪這混蛋。那麼囂張,不就是仗著人多?如果我達到大圓滿。一定讓那賴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玉簫抓著一隻不知何種猛獸地大腿肉,狠狠咬了一口。回想起之前發生地事情,李玉簫依舊感到氣憤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