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一紙契約 第53章：賣女求榮 文 / 歆月
第53章：賣女求榮
小婉決不相信，子墨比她還憎恨舒家人，他不可能會答應的。
「嗯，但是他說要先看到你。」
「我不相信。」
小婉拿出電話，欲拔電話給子墨。
「子墨，你現在在哪？」
很意外，舒振輝竟然沒有阻止小婉。
「小婉我一會再打電話給你，現在有點事。」
可是舒子墨卻是說了一句話就將電話給掛了。
「公司的出了點狀況，他正忙著處理，一會處理好就會過來的。」
舒振輝代舒子墨解釋道。
小婉雖然還有疑惑，但是卻也不知道要說什麼。
正如舒振輝說的，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她的父親，他就不至於像的士司機一樣，將她送到媒體面前吧？
那就姑且看看他到底要做什麼，如果子墨真的不來，看他還能用什麼借口。
「小婉，你中午吃了嗎？要不我們邊吃飯邊等吧。」
舒振輝將車停在酒店的停車場，根本就是早就計劃好的。
小婉本想在車裡不出去，但是舒振輝就在那站著，一副慈父的樣子。
她不知道子墨現在在做什麼，她想再打電話，可是剛才子墨又說一會會打過來的。
猶豫再三，小婉還是走出來了。已經十分鐘了，子墨的過一會應該不會很久的吧。
這是一個豪華的包間，舒振輝叫了很多菜，似乎很像扮演慈父的角色，只是小婉早已對『慈父』死心了。
但也正因為舒振輝的這種做法，讓她確信老夫人真的快不行了。
「我們邊吃邊等吧，子墨說了中午一塊來吃飯的。」
舒振輝微笑的將好吃的菜都夾到小碗碗裡，但是小婉卻一點都不想吃。
「你吃吧，我等子墨。」
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這人還是自己的爹，小婉面對笑容滿面的舒振輝，語氣也不由軟了許多。
「真不吃一點嗎？」
「不吃，我剛吃過。」
「那喝點飲料吧，服務員……」
「不必了。」
小婉冷冷道。
「先生，請問還需要點什麼？」
服務員來了，站在舒振輝面前。
「小婉你喝什麼，來杯新鮮果汁吧？」
舒振輝自作主張的為小婉選擇道。
「不必了，給我一杯白開水就好。」
小婉看著舒振輝，心裡特難過，八歲以前，他們也曾有過這樣的時光，只是那個時候，媽媽還在的，他也總是溫柔的問媽媽與她喝些什麼……
小婉感覺眼睛有些澀，但是又怕舒振輝看到，隨即起身去了洗手間。
回來的時候，溫開水已經送過來了。
「小婉，爸爸知道對不起你與媽媽，你也知道，舒家的經濟大權一直在你奶奶身上，雖然我坐著總裁的位子，但是財政大權她卻一直獨攬，就連當初你與你媽媽離開舒家，我也是逼不得已，如果你媽能生個兒子……」
「夠了，我不想聽，你說這些除了讓我更恨你之外，什麼目的也達不到。」
小婉站起身，對著舒振輝大吼道。
「小婉，你別哭，爸爸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說。」
舒振輝忙低首求和。
心很痛，沒有生兒子又不是媽媽的錯，明明是他下流無恥，到處搞女人，這會卻怪媽媽不生孩子。
有錢到處泡明星，卻拿不出幾十萬給媽媽治病，她不相信。
不說別的，就說王瑩，他送給王瑩的那些首飾都不止一百萬，他現在對她叫窮……
小婉的心像是要蹦出來一樣，難受，甚至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大口的喘著氣，小婉恨不得現在就走。
「小婉，別生氣，我什麼都不說，是我不好，是我背棄了與你媽的愛情誓言，我該死……」
舒振輝說著竟開始抽自己耳光。
看著舒振輝這副窩囊樣，小婉心更痛，她一手按著胸口，將手邊的溫開水一口氣喝下，這才緩解那種窒息的疼痛。
「舒振輝，你要演戲去演給老夫人看，不管子墨來不來，我都不會去的，就算她死了，我也不會掉一滴眼淚。」
胸口的痛緩解了好多，小婉拿起包，準備回家，這時包裡的電話卻響了。
「小婉，對不起，剛才有些緊急的事要處理，你這些天好嗎？怎麼都不打電話給哥哥。」
舒子墨在電話那頭道。
「哥，你不是與爸……舒振輝約好了嗎？」
聽到舒子墨的話，小婉覺得有些怪異，疑惑的問。
「他？我約他做什麼？」
電話那頭是舒子墨冷諷。
「那他為何會開著你的車？」
小婉突然覺得頭暈，意識有些模糊，她好像被騙了。
「小婉，小婉，你怎麼了？你是不是與他在一起？」
電話那頭是舒子墨焦急的聲音。
「救我……救……」
電話自小婉手中滑落，舒振輝接住了她緩緩下滑的身體。
小婉醒來的時候，在舒子墨家中。
舒子墨正坐在床沿悶不吭聲的抽煙。
「子墨，我發生了什麼事？」
小婉淚水聚集在眼中，她希望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希望舒振輝還有一點人性。
「沒什麼，小婉，什麼都沒有。」
舒子墨狠狠的捏斷煙頭，將小婉抱在懷中。
「子墨，他對我下藥了對嗎？他對我下藥……」
小婉趴在舒子墨肩上，大聲的哭泣，眼淚瀑布似的狂奔。
虎毒且不食子，他竟然對她下藥。
「沒事了，有哥哥在，沒事了。」
舒子墨的眼淚落在小婉後頸，小婉的身體一僵。
「哥，告訴我他對我做了什麼？告訴我，我承受得住？」
小婉鬆開舒子墨，咬著唇滿臉淚痕的問。
「沒有，真的沒有，小婉，別哭，別難過，天塌下來有哥哥頂著，不會有事的。」
舒子墨眼眶紅紅的，是他害了小婉，如果不是他執意報復舒振輝，小婉今天就不會被喪心病狂的舒振輝算計。
他好恨，上天為什麼會給他們這樣的一個父親，為什麼不給他們一個選擇的機會。
「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我要知道？」
小婉哭吼著，她害怕這種無助的感覺，她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即使天真的塌下來了，她也要知道。
「沒事的，不會有事的，小婉，你還有沒有那不舒服？」
舒子墨真不知道如何回答小婉。
他找到舒振輝的時候，已經是四十分鐘後了，從小婉打電話到他去，四十分鐘，什麼事都有可能發生。
雖然他去的時候小婉衣衫是整齊的，但是卻是在賓館的客房，這四十分鐘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
但是他揍了舒振輝，即使是要天打雷劈，他也不怕。
一個畜生都不如的男人，他根本不配做爸爸。
到現在拳頭還在痛，一拳又一拳打在舒振輝身上他心裡卻更痛。
小婉愣了下，她很認真的想感覺身體有那不同，除了頭還有點暈，她真的感覺不到。
「要不你先去泡個熱水澡，放鬆一下，免得這樣回去讓溫逸斐擔心？」
舒子墨輕拍著小婉的後背，安慰道。
小婉心一顫，子墨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她被人怎麼了？
不會的，不會的，舒振輝再沒人性也不可能對她做這種事的，她不相信。
「哥，你到底看到了什麼？你告訴我呀？」
小婉的手在顫，身在顫，就好像世界末日隨時會到來一樣。
「小婉，真的沒什麼，相信哥哥。」
舒子墨越是這樣，小婉心越往下沉。
「不，哥，你告訴我，不管是什麼，你將你看到的告訴我？」
小婉搖首，抓著舒子墨的襯衫嘶心裂肺的乞求。
「小婉，你打電話的時候在什麼地方？」
舒子墨看著小婉痛苦的表情，心裡也難受。
他希望什麼都沒發生，可是他真的很擔心，舒振輝那畜生，已經沒有一點人性了。
「在酒店吃飯，他說約了你的，說是老夫人快死了，希望我們去看看。」
小婉雙眼失神的低喃。
她什麼都沒吃，除了那杯水，肯定是她離開的時候，舒振輝在裡面下了安眠藥。
「是威豪嗎？」
小婉點首，確實是。
「我找到那的時候，你也在那，只是睡在床上，但是衣服很整齊，沒有……」
「睡在床上？房裡還有別人嗎？」
小婉的心匡的掉進了黑暗的深淵。
舒振輝對他下藥能作什麼呢？但是她怎麼也不相信，他會對她做那種事，他有錢，有的是女人。
「沒有，只有他一個人坐在那裡，等著我，似乎算好了時間。」
舒子墨搖著沉重的腦袋，他是什麼都沒看到，但是他知道絕不是那麼簡單。
因為舒振輝說這都是他的錯，是他讓他公司虧空，沒錢周轉，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小婉沒再問了，搖晃著走進了浴室。
對著鏡子想將衣服一件件脫下，她的手不住的顫抖，她怕自己沒有勇氣看，她不應該拿舒振輝當人看的。
她現在覺得全身都不舒服，就連手都越來越僵硬了。
上衣的紐扣一顆顆被解開，鏡子裡肌膚與胸衣一樣的白，沒有半點瑕疵。
緩緩的脫下上衣，再伸至背後解開衣帶，看著未經束縛的雙峰，她的眼有些痛，有些模糊。
似乎沒有任何異常，可是她腦中卻晃過一個畫面，好像有人曾經有手捏過這裡。
打開水龍頭，將頭伸到下面，閉上眼，任水沖洗著面龐。
感覺清醒一些後，她再繼續，拿著浴巾將鏡中的霧氣擦掉。
前胸，後背，沒有任何的異常，她又顫抖著手脫下了長裙，在脫絲襪的時候，她的手顫抖了，身體一個搖晃倒在浴室裡。
呆呆的看著絲襪上的洞，這是今天早上就拆的絲襪，沒有洞的，可是現在，上面卻有洞了，而且還是很大的。
她的世界徹底的崩潰了，這個洞是從哪來的？
子墨帶她回來的時候不小心刮到的？還是說有人對她做了什麼？
「小婉，小婉……」
小婉進浴室已經有半小時了，但是卻沒有半點動靜，舒子墨有些擔心不停的拍打著浴室的門。
倒在地上的小婉像是沒有聽見，她腦中只想著絲襪上的破洞，是怎麼來的。
「小婉，快開門，再不開門，哥哥就撞門了。」
舒子墨在外面吼著，但是小婉卻依舊沒動。
「砰、砰……」
一下又一下，舒子墨用腳使勁的踹著，裡面的小婉卻渾然未覺。
「小婉，小婉，你千萬不要做傻事……」
五分鐘後，砰的一聲巨響，舒子墨終於撞開了浴室的門，見小婉半裸坐在地上，他心一涼，拿著浴巾將小婉包起。
幸好地上沒有血，幸好小婉沒有做傻事。
「絲襪上破了一個洞。」
小婉喃喃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