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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一紙契約 第71章: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文 / 歆月

    第71章:你到底有多少個男人?

    聽到女兒,溫逸斐的眼神慢慢柔和了。

    「聽說他乾爹要來,所以讓妮爾帶她到機場接機了。」

    「乾爹?」

    溫逸斐還未完全消散的妒意又起。

    他知道兒子的乾爹是姓趙的,女兒的乾爹該不會又是他吧。

    「對啊,就是趙凱了,他與我的合同到期了,好像是準備回國發展,估計是來……」

    「可惡,何小婉,你到底勾搭了多少男人?」

    溫逸斐咆哮道。

    「兄弟,你這是怎麼了?幸好你說的是小婉中文名,要是說英文,那很快就會被媒體八卦了。」

    藍煜風緊張的四下看,這會電梯正好來了,忙拖著溫逸斐進了電梯。

    「可惡的女人,還說什麼她與男人都是清白的,清白的,怎麼都跑到這來看她?」

    進電梯後,溫逸斐拍著電梯叫道。

    「這個,逸,我也是接到眾佩雷斯的電話才來的,他本是一片好意,你……是不是太那個了點?」

    這次真的是意外,藍煜風沒想到溫逸斐醋味這麼大。

    「風,現在能不能將小婉所有的演唱會解除?」

    溫逸斐抬首注視著藍煜風,他不知道這五年小婉與多少男人有過接觸,但是如果他看到了,他肯定會發瘋的。

    「逸,你不是開玩笑嗎?三十場,你覺得可能嗎?那公司的名譽不說,光是那些贊助商那,我就無法交代,你也是做這塊,你應該很清楚的吧。」

    藍煜風驚愕的大張嘴,他是從來沒想過逸愛小婉愛到了這種程度。

    他不知道要不要提醒他,愛有時更沉重了,也會傷害對方的。

    溫逸斐聽後沉默了,而這時電梯也到了。

    藍煜風走在後面有點擔心,今晚就是小婉倫敦的個唱了,而佩雷斯的到來,就意味著肯定有熱舞,那種穿著火辣的,貼身舞,逸不瘋狂才叫怪。

    「逸,我去找小婉談談今晚的演唱會,你先休息一下,晚上,我給你預留了一場貴賓席的票……」

    見溫逸斐站在小婉門前,藍煜風忙道。

    「藍煜風,你找我。」

    小婉從佩雷斯房裡出來就看到了藍煜風與溫逸斐,尤其是溫逸斐那張黑臉,她有些頭痛,還有些無奈,到底是誰讓他來倫敦的?

    「我找你,你給我進來。」

    溫逸斐不等藍煜風說話,即將小婉將行拽到了1306,並落了鎖。

    藍煜風在外咋舌,猶豫著要不要報警。

    「溫逸斐,你發什麼神經,晚上就是演唱會了,我得與藍總談些細節。」

    小婉被他拽得胳膊有些痛,很不悅道。

    因為脖子上的吻痕,她兩天都沒敢出門了,要是再被他整出點青紫,那晚上的演唱會,服裝就得換了,那樣就是大麻煩了。

    「我問你,那個男人來找你做什麼?還有姓趙的?為什麼你到哪,他就只是他就跟到哪?」

    「溫逸斐,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們來倫敦自然有他們的事,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

    見溫逸斐一個個點名道姓,好像她給他戴了多少頂綠帽子似的,小婉這幾天壓抑的情緒終於爆發出來了。

    這五年來,她從來沒有生氣,從來沒有發過脾氣,沒想到今天竟然被溫逸斐激了出來。

    「我只想問你,這五年,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

    溫逸斐將小婉的雙手舉至頭頂,一串串熊熊燃燒的妒火,燒得他快瘋了。

    「你……溫逸斐,既然你不相信我,你還來找我做什麼?」

    小婉聽到他這飽含質問的話,臉一沉,說了這麼多次,他還是不相信她?

    「那是因為我女兒在這?」

    溫逸斐咬著牙,他只想聽小婉一個保證,一個承諾,為何就這麼難?

    「你難道就不懷疑她不是你的女兒?」

    小婉冷道。

    若不是體力上的懸殊,這會她早甩門而去。

    「果然?何小婉,她是不是姓趙的種?」

    溫逸斐被小婉激得失去了理智,被她那冷冰的表情與語氣責任了心。

    「原來你早就這麼認為了,那我沒什麼好說的了,溫逸斐,我知道你有潔癖,但是我從來不知道你這麼變態。」

    小婉用傷痛的眼看著溫逸斐。

    愛是信任,是理解,是包容,她相信他,理解他,可是他呢?

    即使看到裸女在他床上,抱著他,她都相信他是清白了,可是他呢?他竟然相信那些緋聞。

    難道時間真的會改變一個人?

    受傷的心裡立即浮起所有的傷痛,從五年前被拍果照的時候,她的心開始痛。

    這五年來傷口不斷的擴大,她以為他會找她的,她以為他會來看他的,可是他淡定的等到現在。

    原以為他來是因為愛他,卻原來竟然是質疑晴兒……

    「你說什麼?我變態?」

    溫逸斐眼裡狂風大起,火苗被捲了出來。

    「難道不是嗎?你是不是很希望我有十個八個男人?你是不是……」

    「叭……」

    滾燙的臉順著火辣的臉頰流下。

    「溫逸斐,你又打我,原來你是專程飛過來打我的,我懂了,溫逸斐,我懂了,我何小婉在你眼裡就是人盡可夫的妓、女,我配不上你,你去找純潔的處女吧,最好你將她一輩子鎖在屋子裡。」

    小婉咬著牙,臉上的痛比不上心裡的痛。

    分開五年,再見面,他竟然給了她一記響亮的耳光。

    見他又像五年前她被拍果照時一樣沉默,小婉聽到自己的心掉到地面碎裂的聲音。

    夠了,被打一次是她傻,被打二次是她笨,決不會再有第三次了。

    拉開門,小婉踏著破碎的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看著鏡中立即腫起的臉頰,小婉像是看到了自己破碎的心。

    即使如此,小婉也沒有痛哭,離演唱會只有十個小時了,得先想辦法讓臉上消腫。

    本來想自己出門買藥的,但是這張臉,出去又怕被人拍到,只好自己在冰箱拿了些冰塊用毛巾冰敷,但是除了刺痛外,似乎效果不大,不得已,小婉只得打了藍煜風的電話。

    「煜風,能不能幫我買點消腫的藥,越快越好。」

    小婉試著讓自己的聲音同平時一想,她不希望影響到今天演唱會。

    電話剛掛,竟然就有人敲房門,難道是溫逸斐良心發現了?

    可是剛想好了不理他的,難道要去開門嗎?

    小婉坐在沙發上,聽著敲門聲,依舊未動。

    不一會門是沒響了,但是電話卻響了,以為是溫逸斐,一看是藍煜風,愣了下,並沒有接電話,而是直接開門了。

    「小婉,我還以為你不在,你怎麼了?」

    看到跟在藍煜風後面的佩雷斯,小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好讓他們站在門外,只好還是讓他們進來了。

    「沒什麼,只是臉有些腫,我怕到晚上演唱會之前消不了,你能幫我去看看,有什麼效果比較好的藥嗎?」

    小婉沒敢鬆開手,怕兩個男人看到笑話。

    「kara你的臉怎麼了?」

    佩雷斯見小婉一直捂著臉,就想伸手去碰,但小婉別開了。

    藍煜風看到小婉紅紅的眼睛,心裡明白,但是卻不敢相信,所以他帶著疑惑問。

    「逸……打你了?」

    「煜風,麻煩你,我先休息一下,免得晚上沒精神。」

    小婉不想再說下去,站起身,微笑著趕人。

    「kara,那個男人是誰,打女人的男人,太可惡了。」

    佩雷期雖然會的中文不多,但是打字還是能聽明白,一聽小婉被人打,即氣憤道。

    「沒有的,是我剛才不小心摔倒了,佩雷斯你也去休息嗎,或許晚上還要你先替我頂場呢。」

    小婉想笑,但是臉上冰火交加的疼痛卻怎麼也笑不出來。

    「小婉,讓我看看。」

    藍煜風站起身,堅持要看小婉臉上的掌印。

    「真的沒什麼,藍總,您就快去賣藥吧,要不晚上的演唱會可就無法如期舉行了。」

    小婉迴避著,但是卻避不開藍煜風閃電的手。

    手上的冰袋被搶走,那清晰的指印立即出現在兩個男人的口中。

    「**,那個混蛋。」

    佩雷斯咒罵。

    「他太過分了。」

    藍煜風將冰袋還給小婉,起身門外走。

    「藍煜風,不要,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我們自己會處理的,請您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小婉看聽藍煜風的話,急攔道。

    「對不起,我不應該將他騙過來,我以為你們分開五年……」

    藍煜風歉意的看著小婉,他只是希望好朋友幸福,沒想到他好心辦了錯事,是他太操之過急了。

    「不關你事的,真的,是我們自己的問題,風,看在朋友的面子上,你就別再管了,命運中很多事情早就安排的,我們無力與天抗衡的。」

    小婉以懇求的眼光道。

    從八年前的第一晚,到如此,八年了,他們孩子都有兩個了,但是他們之間卻沒有那種刻骨銘心的愛恨,或許從一開始就是錯誤吧。

    因為有小婉的請求,藍煜風並沒有去找溫逸斐,只是將演唱會的票送到了房間,坐都沒坐便離開了。

    中午,趙凱來的時候,見到小婉臉上的掌印,立即猜到了。

    下午,在房間坐的時候,趙凱心疼道。

    「小婉,五年了,你還沒有想明白嗎?」

    守在小婉身邊快七年了,除了五年前的那次瘋狂,這五年來,他沒說過一次愛。

    「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趙大哥,愛情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小婉苦澀的笑容看著讓人心疼。

    「也不一定,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結婚的,世界上有很多名人都是終身一人,或許是那些文學家將愛情想像的太美好,寫了太多淒美的愛情吧,所以世人總認為,愛情是世間的唯一,能與天,地相比,我個人認為,這世間,最重要的是親情與友情,一個人從來到這個世上,便有了親情,但是真正生活中,卻少了友情,我們一生中,相處最多的,也是朋友。」

    趙凱凝視著小婉,這麼多年,他已經想開了,愛情並不是全部,愛一個人也並不一定要得到,而且最難把握的一點是,愛情中會背叛,還會傷害,這種傷害不同於其他的感情,這種傷害嚴重的會要人命的。

    「不知道,我很迷茫,媽媽為了愛情放棄了一切,可是到頭來,她追求的那份愛情卻要了她的命。」

    有句話叫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小婉多年的迷茫在這一刻好像清明了。

    趙大哥說得對,愛情就是毒藥,是利刃,會讓人痛苦的死去,就像她媽媽。

    可是縱然如此,還是有很多人願意服毒『自殺』,就如同她。

    嘗到了情毒的厲害,嘗到了情人的狠心,她竟然還是有些放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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