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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一紙契約 第93章:老婆,我愛你 文 / 歆月

    第93章:老婆,我愛你

    他只要這樣緊緊相擁,只有這種感覺是最真實的。

    容貌,聲音一切都是浮雲,只有熟悉的身體才是最真的。

    「老婆,我愛你!」

    兩人的雙手十指緊緊的交纏,溫逸斐的左手,小婉的右手,兩人無名指上的定情戒指輕碰觸後發出了細小的聲音,像是愛的訴訟。

    「老公,我也愛你,很愛,很愛……」

    小婉深情的回望溫逸斐,她一直知道自己愛這個男人,但是卻沒想到愛得這麼深,在經歷了這次生離死別之後,她才幡然醒悟,原來愛並不一定要天長地久,只要能與他在一起,只要在一起的時候彼此珍惜這就夠了。

    或許這就是當初媽媽離開前那抹微笑的意思吧。

    不管舒振輝怎麼對她,他們都有過一段曾經的美好,那對媽媽來說,這便夠了。

    從客廳到樓梯,從樓梯到臥室,到浴室,再到那換過的大床上,兩人不分晝夜,直至精疲力盡才相擁而眠。

    在彼此的懷抱裡,才能找到那種幸福的感覺。

    溫逸斐在滿室的陽光與肚皮的抗議聲中醒來。

    雖然餓了肚子,但這也是幸福的感覺,有老婆在身邊就夠了,至於那兩個不要爹娘的孩子,隨他們去吧,難得享受到二人世界。

    「老婆……」

    見小婉還在睡,那翹而長的睫毛像是兩把扇子,他竟興起了一『調戲』老婆的念頭。

    側轉身,先是輕輕吻過她的眉眼,接著輕咬她的鼻頭。

    「唔……老公,別鬧了,好累。」

    小婉拍開了他的的臉,眼睛半睜開。

    「老婆,嫁給我嗎?」

    拉著小婉伸出的手,現在他們兩人全身上下,唯一的飾品就是手上的戒指,這讓他有了衝動。

    那個女人上次想騙婚,但是今天是他想騙婚。

    只要他們結婚了,以後誰也休想再拆散他們。

    「老公,我們難道還不是夫妻嗎?」

    雖然想過回來就嫁他,但是看溫逸斐如此著急,小婉俏皮的壞笑。

    她馬上就27了,結婚似乎也不算早了。

    「老婆,沒有那個紅色的小本本我很不安,那麼多男人盯著,我很有壓力也。」

    溫逸斐一手撐在枕上,一手探入被中。

    「盯著你的女人也好多啊,聽晴兒說,上次那個女人都脫光了爬上你的床,我豈不是更有壓力?」

    小婉笑著,心裡卻特別的高興,知道溫逸斐一開始就認出來,沒被佔便宜,她心裡很得意,很歡樂。

    「那不一樣,除了老婆,別的女人我都不看,老婆,婉給我……」

    溫逸斐將兩人戴著戒指的手放在一起,他在想著是不是也要去買鑽戒求婚才行。

    雖然他不相信那玩意,但是廣告上說,鑽石最能代表愛情的,那還是去買一個吧。

    「嗯,等晴兒與安安回來我們就結婚,雖然他們有點大了,但是我想他們做花童。」

    溫逸斐以為自己聽錯了,驚愕了半晌後驚喜的問。

    「老婆,你剛才說什麼?」

    「好啊,但是我想要晴兒與安安回來後再辦。」

    小婉咯咯的笑,看溫逸斐這表情,她覺得嫁得很值。

    「好,好,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先簽字,辦證,那個婚宴等他們回來辦,只不過老婆,他們做花童會不會老了點,尤其是安安,已經很高了。」

    溫逸斐抱著小婉給力的親了下去。

    「沒關係,自己的兒子,我喜歡就好。」

    小婉笑著避開溫逸斐的狼吻,結婚,這感覺真的很不錯。

    「老婆,那我們不如今天就先去領證。」

    溫逸斐異常激動,也無心再吃小婉的豆腐,雖然你儂我儂很享受,但是那個紅本本比較重要。

    「老公,也不急在這一時吧。」

    小婉哭笑不得,原來溫逸斐也有這樣急躁的時候。

    「當然急了,夜長夢多,老婆,起床了,我們現在去今天還得來及。」

    溫逸斐說著將小婉抱著。

    「咯咯,老公,不要,好癢,我自己去……」

    溫逸斐的手抱在小婉腋下,感覺特別的癢,隨即咯咯的笑著扭著腰肢。

    到浴室的時候,溫逸斐已經被完全挑起浴火了。

    「乖,今天先委屈你一下,哥有要事先辦。」

    「呵呵,老公,現在都幾點了,萬一今天人多也要排隊的,不如明天吧。」

    小婉捂嘴吃吃的笑。

    這樣歡樂的記憶,似乎真的很少,她希望以後每一天都這麼快樂。

    「未必,我們先去看看才說,擇日不如撞日,沒準今天登記的人少呢。」

    溫逸斐愣了下,不放棄道。

    「好,我沒意見,但是老公,你結過婚嗎?你知道結婚要哪些證件嗎?」

    小婉泡在溫水裡,快樂就像這浴缸裡的水,滿得往外溢了。

    「要什麼證件嗎?」

    溫逸斐傻了下,暈乎首的問。

    兩人洗浴後,本來想直奔民政局的,結果餓得實在不行,就先去吃飯。

    吃飯後看看時間不早了,去排隊吧,未必排得上,但是溫逸斐堅持。

    到了哪之後,一問,要證明,還要相片,結果兩人又去開證明。

    這一折騰,一切搞定,民政局已經下班了。

    「老公,看來只能明天了。」

    小婉側首看沮喪的溫逸斐,小嘴拉長弧度道。

    「嗯,明早我們一定要第一個。」

    溫逸斐用力點首,決定明早第一個來排隊。

    家裡沒人做飯,雖然說沒有辦好證,但是對他們來說,也是意義非常的一天。

    兩人第一次走進西餐廳,享受了浪漫的燭光晚餐。

    第二天早,溫逸斐一早五點就起來了,洗漱後叫小婉起床,正準備出門,卻有人擋在了門前。

    「你來做什麼?」

    溫逸斐不悅的看著門神似的忠叔。

    「二少爺,老爺快不行了,您去醫院見老爺最後一面吧。」

    忠叔看著溫逸斐,看著站在他身邊的小婉,躬身道。

    「對不起,忠叔,今天我要與小婉結婚,沒時間。」

    現在想起五年的分離,溫逸斐對老頭子還是不能原諒。

    如果不是他百般阻撓,他與小婉早就結婚了,孩子估計也多了好幾個,他死了,他負責風光的將他下葬,但是見他,沒興趣。

    「何小姐,請您去看看老爺吧,六年前,老爺那麼做是有苦衷的,他真的並不是有意要為難你。」

    忠叔向何小婉懇求道。

    小婉看著忠叔,始終忘不了十年前他拿錢買下她時的情景。

    她也忘不了,當初在溫家,溫昊陽逼他離開的事,但是今天,溫昊陽要走了,她真的狠不下心。

    「老婆,我們走。」

    溫逸斐扣著小婉的手,自忠叔身邊越過。

    「二少爺,老爺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您好,其實老爺是愛夫人的,只是他知道的太晚了,他不希望您步上他的後塵,才會那麼做,讓你懂得愛,珍惜愛。」

    忠叔在兩人身後跪下道。

    「逸斐。」

    小婉的腳停下了,忠叔雖然在溫家算是傭人,但是這是現代社會,對人下跪,尤其是年齡比自己小的,這不僅僅是勇氣與尊嚴,更重要的是那份感情。

    「忠叔,你走吧,我不會去的,在他對我做了那些事之後,我不會去的。」

    溫逸斐冷著臉道。

    「二少爺,您別逼我。」

    跪地的忠叔抬起頭道。

    「忠叔,你在溫老頭身邊幾十年,那是你們的事,你要盡忠也是你的事,但是請別為難我才是。」

    溫逸斐冷漠道。

    「何小姐,如果你與二少爺今天不去見老爺,明天這卷錄像帶還有當年你賣身的事都會出現在明天的頭條。」

    忠叔好像早就料到似的,竟然自身上拿出了一盤帶子。

    小婉的臉刷的白了,她當然知道忠叔手上拿的是什麼,她的生活剛剛平靜,如果這帶子一出,那她將再次被推上風口浪尖。

    雖然裡面的主角是她與溫逸斐,但是一個十七歲的姑娘賣身……

    「逸斐,我們去吧。」

    小婉閉上眼,心裡對溫老頭不覺得又多了幾分厭惡。

    「那是什麼?」

    溫逸斐見小婉大驚失色,上前搶過忠叔的帶子,奔回屋裡,立即播放。

    「逸斐,對不起,這是當年他們唯一的條件,他們在房裡事先裝好攝影機……」

    小婉看著畫面中的自己與溫逸斐,雖然光線不是很亮,但是兩人的臉卻看得很清楚。

    「可惡的溫昊陽,你太卑鄙了。」

    溫逸斐雙拳握起,溫老頭,你臨死了還要算計我一次是嗎?

    你非得帶著我對你的恨入土嗎?

    將蝶子拿出,溫逸斐臉上是寒冷的冰霜。

    「老婆,那我們今天就去醫院給溫老頭送終。」

    牽起小婉的手,溫逸斐冷冰冰道。

    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他再也不會受他威脅了,溫昊陽,這輩子我都不會原諒你。

    溫逸斐在心裡恨恨道。

    兩人坐車到了醫院,這才發現溫景宸竟然也在,看來溫老頭是真的不行了。

    溫景宸看到小婉與溫逸斐進來的時候,眼裡毫不避諱的發射著仇恨的炮彈。

    「小斐,小婉,你們來了。」

    看溫老頭很有精神的樣子,溫逸斐不禁懷疑,他們是不是又被溫老頭玩了一把。

    今天是他與小婉要領證的日子,可是竟然要到醫院來給他送終。

    「嗯、」

    溫逸斐不悅的應了聲。

    「阿忠,你與大少爺先出去。」

    溫老頭看著小婉後向忠叔命令道。

    忠叔看著不甘願的溫景宸,直至他起身,兩人離開的同時,忠叔肯定在外面盡忠職守的站崗。

    「老頭,你不是讓我們來送終嗎?你這副樣子,閻王會要嗎?」

    人一走,溫逸斐就忍不住嘲諷道。

    「小斐,爸爸知道你恨我,我不怪你,確實是爸爸的錯,爸爸虧待了你媽媽。」

    溫老頭看著溫逸斐歎息道。

    「這算什麼,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嗎?我媽已經走了二十多年了,你不覺得你這話說得有些晚了嗎?」

    溫逸斐沉著臉,他想說完就走的,可是他的腳卻像灌了鉛,重得他抬不起。

    「我知道,我會去找你媽說清楚的,我會向她表白的,一直以來,我都以為我們是利益婚姻,但是在她臨走的那一年,我才有所覺悟,但是我卻不願去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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