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10章：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文 / 歆月
第10章：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那天被救護車送到醫院，舒子墨感覺自己像是重新活過了。
雖然那天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他不是笨蛋，而且就算一瓶酒他也不會醉，更何況是紅酒。
他知道那是小潔做的，本來以為只是小潔生氣才會整他，可是當一星期，兩星期後，他便明白了。
小潔是打算徹底的離開他了，不管是基於何種原因，他都不會怪她，他覺得她是有苦衷的。
雖然那天自己赤身裸體很懷疑，但是他並沒有去做檢查。
他有想過，是不是因為發生了關係，小潔才會內疚的脫走。
可是那天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很乾淨，至少沒有任何做過的痕跡。
當一個月過去時，他開始擔心小潔，她的電話總也打不通，發了無數條短信也沒見回。
或許她又縮回了自己的殼裡，或許她需要時間。
他發短信給小潔，像她道歉，問她自己是不是欺負了她，做了傷害她的事。
不管是什麼樣的信息，小潔一條都沒回，那怕是一個『嗯』字都沒有。
到後來他換了種方法，他問她是不是擔心會將hiv病毒傳到他身上。
他告訴她，他不在乎，他甚至第一次用了愛這個字眼。
他是真的很想她，如果他們都同樣是hiv攜帶者，那便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可是不管他說多少，她一條都不回，電話也總是打不通。
到後來，他每天只發兩條了，也不再說那些傷感的，肉麻的話，只是很平常的問候。
早上起床後的第一件事是發短信給她，向她問好，晚上睡覺前，他會發短信向她道晚安。
慢慢的，這成了習慣。
日子一天天過去了，雖然小潔沒有回來，但是他相信小姐一定知道的，而且他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小潔並沒有離他太遠。
有時，他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呼吸，感覺很近。
本來想過找私家偵探找她的下落，但是想了想，他還是放棄了，他希望小潔能自己回到她身邊。
今天是小潔的二十歲生日。
想起去年生日的悲慘，小潔心裡酸酸的，她多麼希望舒子墨能補償她一個生日。
一年了，這一年她平靜了很多，雖然孤身一人，心中的仇恨卻淡了，唯一不同的就是想舒子墨的時間長了。
經過一年的觀察與沉思，她知道這是一種叫戀愛的感覺。
可時候她卻沒有勇氣去愛。
她不能將爸，媽的死當作沒發生過，她不能去愛仇人的兒子。
雖然一再的告誡自己，可是那顆心卻像不受她控制。
看著曾經熟悉的街道，小潔呆住了。
沒想到竟然走到了舒子墨的住處，看著這熟悉的環境，她竟有種想哭的衝動。
看到保安看了過來，小潔忙壓低帽子。
她不想被人發現，她覺得自己好卑鄙，在算計了舒子墨之後，竟然又回來了。
她還覺得自己有些無恥，明明要恨他的，可是她卻愛上了他。
沒敢再停留，加快腳步，迅速的的逃離。
可是耳邊卻響起了急促的剎車聲。
「小潔，是你嗎？」
聽著那熟悉的聲音，小潔驚慌失措的跑，不時扭首看身後，竟然是舒子墨的車。
怎麼會這麼巧，或者說，是太倒霉。
不過本來就是，她十年沒過生日，去年，好不容易想過個生日，結果卻悲劇了。
今天又是生日，倒霉似乎是注定的。
「小心、」
「啊、、」
舒子墨的小心與小潔的啊幾乎是同時響起，幸好這裡是住宅區，車子開得慢，要不車子恐怕就要從小潔身上壓過去了。
但是縱然如此，小潔還是被摔倒在地。
本想爬起來，逃跑，但是腳卻動不了。
小潔捶打著腿，不可以有事，快走啊，快走啊。
舒子墨顧不得跑邊不能停車，飛奔而來，撞到小潔的車主，也下車了。
「你有沒有戴眼鏡，今天要不是我開得慢，你這條命就沒了。」
憤怒的車主朝小潔大聲吼道。
「對不起，真得很對不起。」
舒子墨一個勁的不小潔道歉。
「下次注意點，想死，你可以去富士康跳樓，別害人。」
男人恨恨的跺腳，轉身回到車內，竟像沒事人一樣。
「放開我。」
小潔低首不敢看舒子墨。
「不行，你受傷了。」
「不要你管，你放開我。」
小潔聲音有些酸，躲了他一年，沒想到今天被抓了。
「我送你去醫院。」
舒子墨看著那張已是梨花帶雨的臉歎息道。
「不，我不去醫院，我死也不去醫院、、」
小潔驚恐的大叫。
「不會有事的，我們只是看你的腳有沒有骨折，不會有事的。」
舒子墨知道小潔在擔心自己的病，輕聲安慰道。
「我沒事，我能走。」
小潔抓著舒子墨的胳膊，非要自己走。
「何小潔，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倔？」
子墨氣惱的將她放到地上，看她一跳一跳的向前，氣得大吼道。
「我就是這樣，你可以不用理我的。」
小潔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
今天是她的生日，他可記得？
「女人，若不是看在你腳受傷了，我一定狠狠的揍你pp。」
舒子墨上前，將她往肩上一扛，惱道。
「流氓，放開我，放開我——」
小潔掙扎著，捶打著，就連馬尾都散了，但是舒子墨就是不放手。
可惜了，這裡的保安都認識小潔，所以任她嗓子喊啞了，也沒有人來救她。
不過幸好，他也沒送她到醫院，只是將她扛回了自己家。
「舒子墨，你混帳，我不要再進你家。」
小潔手死拽著門，怎麼也不願進去。
「女人，你再不乖，我就不客氣了。」
舒子墨說著，一巴掌照著小潔的『臀』部就拍了下去。
「叭」的響聲很是刺耳。
小潔傻眼了，他竟然真打她屁股，他竟然敢打她。
「笨女人，你永遠都學不乖。」
舒子墨氣惱的將小潔往沙發上一扔。
「你走開，我討厭你。」
小潔搶了個抱枕在懷，不知道是不是準備當武器。
「我知道。」
舒子墨冷冷的回道。
小潔驚愕的看著舒子墨，見他熟練的脫下自己的鞋，心裡竟有些甜。
「在你脫光我衣服，將我扔在地上的時候，我就知道了。」
舒子墨自嘲的笑，看到白嫩的腳踝已經青紫，有些心疼。
起身去醫藥箱找藥，這東西還是去年她在的時候買的。
看著裡面的藥，好像都過期了。
「女人，現在給你兩條路選。」
舒子墨走至小潔面前，寒著臉道。
「我的路我自己走。」
小潔咬牙要站起。
「如果剛才那一巴掌打得不痛，我很樂意再次效勞，這次，我會考慮脫下褲子打。」
舒子墨雙手環胸，冷冷的盯著小潔。
這一年，讓他悟出了一個道理。
女人不能順著她，更不能寵著她。
順著她，寵著她，她天都能爬上。
「舒子墨，你到底想怎麼樣？」
小潔面紅耳赤的吼道。
「女人，這句話正是我想問的。」
舒子墨見小潔還有力氣吵架，這會也不急了，竟然在小潔對面坐下了。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是你今天來招惹我。」
小潔紅著眼道。
「是嗎？難道某人不是在偷偷的監視著我？或者說，生活我的美色？」
舒子墨唇角揚起好看的弧度，邪佞的笑道。
「你不要臉，我才沒有偷窺。」
小潔臉更紅，心如鼓擂，難道他發現了她偷窺他？
「女人，你這不是自地無銀嗎？我幾時說過你偷窺了？」
舒子墨笑得很得意，原來只是猜測，現在看來是真的。
「你少不要臉，我才沒興趣。」
小潔心虛的別開臉，不敢看舒子墨那得意的臉。
「女人，一年了，你躲著我很有意思嗎？」
「舒子墨，你少不要臉，誰躲著你，要是躲著你，我會出現在這嗎？」
小潔仰起頭，高傲的回瞪舒子墨。
「好吧，就當我自作多情了。」
舒子墨站起身，看到小潔像刺蝟一樣全身的刺都豎起，他就放心了。
「哼，本來就是。」
小潔聽到那句自作多情，心裡很舒服。
他的意思應該是他也喜歡她了吧。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就扯平了，至少她不算單戀了。
「女人，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誠實的回答，我就送你回去，反之……嘿嘿……」
舒子墨學著電子中的壞人，猥瑣的壞笑。
小潔別開臉，不去看他那熊樣。
「一年前，是不是你剝光了我衣服？」
舒子墨上前一步，一手撐在沙發上，一手扳過小潔的臉問。
「是你自己發浪、」
小潔有些心虛，而且臉有點紅。
舒子墨沒再逼問，小潔那心虛的眼神就是答案。
「那我再問你，我們到底有沒有做過？」
本來這個問題沒必要問了，但是他要看看這女人夠不夠誠實。
「你到是想了。」
小潔眼瞠著舒子墨，可是卻再也找不到以前的冷漠。
「正因為我想，所以我才問，一年前，我們到底有沒有makelove？」
舒子墨眼裡閃過一抹狡詐，這女人雖然失蹤了一年，但是卻還是一樣的笨。
「沒有，我打暈了你。」
小潔大聲道。
「哦，作案凶器是什麼？」
明知道是謊言，可是舒子墨卻還配合她。
「酒瓶。」
小潔很淡定道。
「是嗎？怪不得我醒來的時候，頭像是被人敲過一樣痛，雖然過去了一年，但是並沒過追訴期，何小潔，你打算如何賠償我？」
舒子墨頭向小潔靠近了點。
兩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彼此，剛才的爭執與逼問一下子就停止了。
很靜，靜得能聽見彼此的心跳。
很美，美的像那夏日的荷花，舒子墨的手悄悄的下移。
輕柔的吻落在小潔的唇上，帶著那難忘的氣息。
一年前，她曾經偷親過舒子墨，那種心顫的感覺，那種沉醉的男人氣息，一再在她夢裡出現。
「何小潔，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移開唇，這次舒子墨並沒有深入，他從小潔的唇裡嘗到了不同的味道，他從她緊閉的雙眸中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情感。
「少臭美，你壓到我的腳了。」
何小潔氣惱的推開舒子墨，被人看穿心事很尷尬。
「好吧，就當是我臭美了，但是何小潔，你聽好了，從今天開始，你不准再離開我，不准逃避，從今天起，你就是我舒子墨的正式女友，而且是唯一的哦。」
舒子墨笑得有點痞，讓人有點懷疑他話的真實度。
「滾開，去買藥，我的腳很痛。」
小潔用那只未受任的腳去踹舒子墨卻讓他逃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