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12章：意外來客 文 / 歆月
第12章：意外來客
「她是誰？」
舒蕾看著走過的小潔，好像很意外。
「舒蕾，你最好現在就離開這。」
舒子墨沉著臉，將小潔拉至身後。
「你好，美麗的小姐，我是舒子墨同父異母的妹妹。」
舒蕾卻不理會，似乎發現了新的目標。
「你好，我是子墨的女朋友。」
這是小潔第一次以女朋友的身份與外人說話。
「呵呵，哥，你有錢金屋藏嬌，卻沒錢養爸爸，如果嫂子知道你這樣不孝，你說……」
「子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從舒子墨兄妹的對話中聽出了一些端倪，但是小潔卻裝作什麼都不明白。
「沒什麼，小潔，晚上做飯了嗎？我們出去吃吧。」
舒子墨摟著小潔，一手拽著舒蕾，往門外拖。
「子墨，既然是你妹妹，那晚上一起吃吧。」
小潔以極溫柔的聲音道。
「不了，既然你們過二人世界，那我就不打擾了，哥哥，你就好好陪嫂子吧，我們改天再聊。」
舒蕾說著，伸出手至小潔面前。
小潔猶豫了下，亦出手回握。
「好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舒子墨不悅的看著舒蕾，同樣是妹妹，這個妹妹可真夠討厭的。
小潔收回的手緊握著。
原來舒蕾剛才竟放了張名片在她手心。
那個舒蕾要做什麼？她之前說的給錢又是什麼意思？
不管他們兄妹之間有什麼，這個舒蕾給了她太多的疑惑，尤其是關於那個『爸爸』的。
那天晚上，小潔格外的沉默。
晚上，她反覆的看著舒蕾的名片，想著要不要晚上打電話。
又是一個失眠之夜，第二早上，舒子墨上班後，小潔拿著舒蕾的名片發呆。
在發呆一個小時後，她終於還是拔了舒蕾的電話。
「你好，是舒小姐嗎？」
小潔有些緊張，雖然之前有過將舒振輝的仇恨轉嫁到舒蕾身上的想法，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今天機會來了，狂喜之餘，她又有些擔心。
有些意外，這次舒蕾竟然主動約了見面時間。
之前一直放在心裡的計劃這會又蠢蠢欲動了，難得的機會，這次她一定不會放手。
與舒蕾約定的這天，小潔故意遲到了五分鐘。
從報道上得知，舒蕾一直很大牌，沒想到今天她竟然沒有生氣，反而笑容可掬的起身相迎。
「舒小姐，請問您找我有事嗎？」
小潔此時看起來像是那種極溫馴的小媳婦。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你既然是子墨的女朋友，也就是說極有可能成為我的嫂子，有些事，或許應該同你說說。」
舒蕾的笑容很燦爛，與屏幕上的形象一樣。
「舒小姐，請說。」
「你叫我小蕾吧，既然是嫂子，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不必客氣。」
舒蕾很溫柔的笑，還真當小潔嫂子似的。
「舒小姐說笑了，子墨的風流可是眾人皆知的，你見過他對誰認真嗎？」
「不一樣，他以前那麼做是有目的，那只是表相，為的是讓我爸放鬆警惕。」
舒蕾嘴角終於有了嘲諷，他們姓舒的，沒有一個人喜歡舒振輝。
「為什麼？子墨不愛他爸爸嗎？」
「愛！嫂子，一看你就是生活在幸福的家庭中，我們舒家的孩子，沒有一個愛舒振輝，不恨他，就算拿他當爸看了。」
舒蕾點了一根煙，一臉嘲諷道。
「我不明白。」
小潔一雙朦朧的眼顯得格外迷茫。
「呵呵，那說明，你還沒走近子墨的心，如果有一天，他將舒家所有的事都告訴你了，那就說明他愛上你了。」
本來一口一個嫂子，這會卻又當頭潑了小潔一盆冷水。
「你還是叫我小潔吧。」
小潔心一下子沉到谷底了，這麼久以來，她怎麼沒想到呢？
原本有很多問題要向舒蕾打探，可是現在，舒蕾一句話，讓她什麼心情都沒了。
就連之前想好的關於舒振輝的事都忘記了。
與舒蕾分手後，小潔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舒家。
都怪自己讓愛情沖暈了頭，這麼簡單的道理她怎麼就沒到呢？
現在看來，舒子墨的求婚根本就是玩笑。
如果他真的愛她，就會告訴她家裡的情況，可是他卻從來沒提過。
晚上，舒子墨回來的時候，小潔不甘心的問了。
她告訴自己，如果舒子墨不回答，她就放棄，放棄這份愛，按最初的計劃進行。
晚飯時
「子墨，你上次求婚是真心的嗎？」
小潔扒了口飯，悶聲問。
「當然了，那可是我第一次向人求婚，可是卻被你拒絕了，小潔，你不會到現在還在懷疑吧？」
舒子墨夾菜的筷子停在半空。
「不是，我只是在想，你從來沒同我說過你的家人，會不會去年那個小孩子也是假的。」
「小孩？你是說安安？」
舒子墨一時沒明白小潔說的小孩是誰，怔了下。
「嗯，我記得去年你也說是你妹妹的孩子，可是她媽好像姓何。」
小潔試探道。
「小潔，你是因為那天舒蕾的事吧？」
小潔低首不吱聲。
「舒振輝也就是我爸爸，他風流成性，玩過的女人不計奇數，就拿私生子，私生女來說，估計他自己都不記得。」
舒子墨放下筷子，還真不想說，不過既然小潔問了，做為男女朋友，他應該說的。
「你的意思是，何小姐也是你同父異母的妹妹？」
小潔假裝很驚愕道。
「沒錯，不僅僅是小婉，舒蕾，還有住在舒家大宅，還有沒有認親的，都算吧，這些人當中，只有小婉才算是婚生子，只可惜……唉，小潔，那些事都與我們無關，我媽不在了，對我來說，我就是一個人。」
舒子墨只是簡單的說了下，便以一句，什麼都與他們無關結束了。
「可是，他終歸是你爸爸啊？」
「不，我沒有那樣的畜生爸爸，吃飯吧，不說他。」
自從那天舒子墨約說家裡的事後，兩人關係明顯僵了。
雖然小潔依然留在子墨家，每天也做好飯菜等子墨回來，但是通常只要子墨不說話，她都不會主動說話。
而且一個月了，小潔似乎都沒有笑臉。
很多時候，子墨前腳出門，小潔後腳也就離開了。
她並不是去逛街，而是去找舒蕾了。
也不知道舒蕾安的什麼心，竟然提出讓小潔做她的助理。
小潔自然是應承了，只是她卻沒有告訴舒子墨。
春節前，小潔終於與舒子墨談話了。
「子墨，我要回老家一趟，明天就走，可能年後要晚些才能來。」
對於小潔突然說要回家，子墨有些傻眼。
在一起這麼久了，他好像從來沒聽小潔說起過。
「小潔，你老家在哪？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舒子墨疑惑的問。
「在廣西，雖然我爸媽不在了，但是我還有個叔叔，前些天我才接到叔叔的電話，原來他一直在找我。」
說謊對小潔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而且她並沒有覺得內疚。
「你確定是你叔叔嗎？」
「嗯，小的時候，我有見過，而且他有我們全家福，錯不了，叔叔說，這些年，奶奶一直念叨著我，讓我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回去過春節。」
「這樣啊，那你等我幾天，我陪你一道回去。」
舒子墨想了想道。
他得將公司裡的事處理一下，現在畢竟不是以前，自己的公司得上心點才行。
「不用，我還小，如果突然帶一個男人回去，我怕奶奶會受不了。」
小潔忙拒絕道。
「可是，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舒子墨顯得很擔憂道。
「沒事的，我都訂了機票了，到時再轉趟汽車就到了，叔叔說會到機場接我的。」
小潔笑了笑道。
這是一個月來，她首次笑，舒子墨竟信以為真了。
春節前一周，舒子墨親自送小潔回機場的。
那天小潔並沒有登機，機登機口後，卻並沒有上飛機，在裡面等了一個鐘，確定舒子墨離開機場，才出來。
離開機場，小潔直達飛機至舒蕾的住處。
從今天起，她要做個無心夫情的復仇女。
雖然她知道舒振輝已經破產，但是他還活著，她便不能放過他。
而且舒振輝的兒女，個個都過得比她好。
縱然破產了，她的孩子卻沒有人吃苦，尤其是舒子墨，舒蕾，還有那個何小婉。
她有些恨，與舒蕾認識後，聽她說得最多的是何小婉。
她嫉妒那女人的好命，嫉妒她能遇到好男人。
那個男人不但給了她一切，還幫她報仇，舒振輝今天之所以如此狼狽完全是因為那個男人。
自從知道舒子墨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喜歡她後，她就像瘋了一樣。
她見不得甜蜜的人，見不得癡情的男人。
從春節前到現在，一個月過去了，除了幾個電話，舒子墨都沒說要到文本接她。
雖然有提過讓她離去，但是她說奶奶病了，要留下來照顧，他便信了。
她恨他，討厭他，他根本就是口是心非。
她已經見舒振輝幾次了。
每次他來找舒蕾要錢，都是她擋下的。
她承認，她有些毒。
在見過舒振輝幾次，取得她的信任後，她對他下手了。
她用舒蕾的錢給他找了女人。
而且是個真正的hiv攜帶者。
他玩弄女人一輩子，她就要他有一個最杯具的下場。
當然，在這之前，她已經慫恿舒蕾媽媽與那賤男離婚了。
她雖然恨所有與姓舒的有關的男人，但是對女人，她還是手下留情的。
如果離婚後，她還要爬上他的床，那就是自作孽了。
這一切都安排的很好，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可是她卻不高興。
她的心像是少了些什麼，她做得壞事越多，心越空。
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墮落了，她讓舒蕾用身子當籌碼去接戲，她甚至讓舒蕾去勾引何小婉的那個男人。
所有能做的她都做了，離開舒子墨已經八個月了，她像瘋了一樣想他。
她罵過自己，甚至抽過自己的耳光，但是還是想他。
她曾經想著他突然出現在她面前，可是什麼都沒有。
除了越來越少的電話，除了電話變短信，再到一週一發，她好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到這時，她才有些體會媽媽當年的感覺。
愛情並沒有錯，錯的是愛錯了人。
那天，舒蕾回來後，發了很大脾氣，將很多東西都砸了。
「喝點吧，你心情會好點？」
小潔待舒蕾將東西砸過後，才倒了杯酒遞給她。
「我心情永遠不會好，小潔，我這麼辛苦，付出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我的身體，才有今天的成就，可是她呢？她為什麼總是能輕鬆的得到一切？」
舒蕾咕咚咕咚，將酒喝光，又讓小潔倒。
「那個她是誰？」
小潔小心的問。
舒蕾的脾氣很壞，但是能讓她這麼恨的人卻極少。
「除了何小婉還有誰？」
「她不是已經出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