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卷:冷血兔pk花心虎 第32章:再不走,我電你 文 / 歆月
第32章:再不走,我電你
「小兔,每次我出任務前,你能不能說一些好聽的,比如說……」
「好啊,一路順風。」
心雅接過話,說著就要關門,她心裡不舒服,超級不舒服,一個月,一個月的時間,他都會與另一個金髮美女在一起,而且還是有名的交際花,這次他有艷福了。
「你知道不是這個,心雅,為什麼每次我出任務前,你心情總是這麼差?而這次更甚,是因為莎拉是個女人嗎?」
白少堂在心雅將門關上的前一秒,側身擠了進來,其實他也不想的,但安安偏偏要安排他去,說是為了刺激他們兩人的感情。
照他再這麼刺激下去,遲早有一天,他與心雅之間會成陌生人,唉,他就不明白了,別的女人見著他,都對他笑,可只有心雅每次冷著一張有,冷嘲熱諷。
「你別每次都自作多情行嗎?你身邊的女人多如牛毛,我要真為這些生氣,早死上千死了,好了,如果沒什麼事,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心裡明鏡似的,可嘴上就不承認,她要看白少堂到底還能風流多久。
「心雅,其實,我心裡想要的……啊」
白少堂接受這次任務心裡特別不安,特別的想與心雅說些藏在心底的話,可是話還沒說,心雅就使勁的將他外推。
「白少堂你給我出去,再不走,我電你。」
心雅聽白少堂鬼叫,氣道。
雖然說各人有自己的空間,但是他叫的這麼大聲,一會大家都來看熱鬧了,真不知道他今天那根線搭錯了。
「心雅,就算你要電我,也讓我將話說完好嗎?」
白少堂死抓著心雅的胳膊就是不肯鬆手,一方面他是覺得心雅不可能真狠得下心,二來他是真的有話說。
「給你一分鐘,一分鐘後立即下去。」
心雅看白少堂那嚴肅的表情,知道他這次不是開玩笑,也不是賴皮。
「心雅,我知道這麼說你可能不信,不過這次的任務,我真的沒一點把握,所以……這次我……」
白少堂鬆開了心雅,說話也結結巴巴,好像有些難以啟齒似的。
「喝點什麼?」
心雅還是第一次見的白少堂這樣,知道他是真的有話說,入絕殺以來,雖然他每次出任務前都會來騷擾一下,但是卻沒有像今晚這樣。
她也清楚,對他們來說,殺一個人比保護一個人要容易的多,他們的異能,可以能殺人,卻不能保護人,保護人,需要的是專業的知識與膽識,更重要的是一定要細心。
「有酒嗎,啤酒就好。」
白少堂聽到心雅的話,抬首笑著道。
「沒有,只有白水。」
心雅白了白少堂一眼,看到他那樣的笑容,又讓她不自覺的想到了以前,啤酒,其實是有的,來絕殺後,壓力特別大,尤其是初來時,晚上總會失眠,而從那時起,她總有了個習慣,睡覺前會喝一罐啤酒。
既然是緬懷過增,也是一種自我釋放。
當白少堂接住那罐扔過來的啤酒時,真的很意外,他本來只是說說,沒想到真的有,看來心雅這些年變化真的很大。
「心雅,還記得你第一次喝酒是什麼時候嗎?」
白少堂拉開罐,走向心雅道。
「你今晚是要敘舊?」
心雅自己也打開了一罐,喝了一口後,挑眉道。
「也算是吧,這次的任務我對自己沒信心,或許這一去就……」
「喝你的酒。」
心雅在白少堂還沒有說出後面的話時,將自己手中的酒塞到了他唇邊。
「你還是在乎我的,看到你心裡有我,我很欣慰,這麼多年總算沒白等。」
白少堂握著心雅的手,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酒後,感情道。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時刻,只是不知道心雅有沒有這樣的情懷。
「喝完趕緊下樓吧,別忘了,你明天還要趕班機。」
心雅掙出手,不自在道。她現在不想與他爭執,等與不等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對她來說,重要的是每次出任務都能安全的回來,至於心中的那份感情,先這樣吧,他雖然是常『調戲』她,但是卻再也沒有說愛,況且女兒現也沒有再提過了,她好像知道了些什麼,這兩年沒再問了,轉眼間到絕殺也快三年了,與白少堂之間似乎有了種默契。
「心雅,給我一次機會發嗎?如果這次我能安全回來,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
白少堂雙眼情深的看著心雅。
「那麼多女人在等著你,又不差我一個,何必逗我呢。」
心雅眼有些紅,每天看著他說著自己在學校的風流事,每天聽著女人找他的電話,以為她心裡好過嗎?他還是不夠在乎她。
如果他心裡真有她,又怎麼會這麼做的,而且每次還是故意在她面前提起。
「心雅,你明知道不是這樣的,我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你一個,那些……那些女人都只是……」
「我敬你,謝謝你當年對我的救命之恩。」
心雅舉起啤酒不讓白少堂聽下去,同樣的話聽過一次就夠了,沒必要再說第二次,尤其是解釋,這些事用嘴說是不夠的,要的是實際行動。
「乾杯,很高不在我人生最精彩的年齡遇見你,很高興你是我的初戀,我的第一,還有,我心中的永遠的愛人。」
白少堂苦笑,與心雅碰罐,他想,這輩子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聽到她說愛。不管怎麼樣,在沒有聽到她說那三個字之前,他都不會放棄,他都會一直等著。
「這酒的味道真好,似乎比七年前我們在上海喝地的啤酒味道還要好。」
一口氣喝了半罐,白少堂轉著罐帶著回憶的笑容道。
「人不應該活在過去中,預祝你圓滿歸來。」
每當的白少堂提到往事,心雅就要叉開話題,可是每叉一次,她的心就酸一次,而且也一點點向白少堂靠近,如果說當年來絕殺的時候他們中間隔著密西西比河,那麼現在,他們中是只有一條抬腳就能跨過去的小河溝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以前就想瞞著他女兒的事,可是現在,她真的希望了能發現,能知道,可偏偏白少堂現在根本不去查,或許他從來就沒往這上面想過吧,畢竟當時她還未成年。
「心雅,萬一……我有個小小的請求,可以嗎?」
在心雅的怒眼瞪下,白少堂自己掐掉了中間的話,直接轉到了後面,兩眼滿是暗示的看著心雅。
「酒已經給你喝了,其他的就沒了,門在那,喝完你自己走,我先回房休息了。」
心雅臉微紅,她沒往深的想,但白少堂那眼神實在是太曖昧了,肯定沒好事。
「心雅,能給我一個安慰的吻嗎?」
白少堂單手拽住了心雅的胳膊,兩人就這樣僵在那裡。
「咳,要不晚安吻,或是送別吻。」
見心雅沒有推開自己,也沒拒絕,白少堂輕咳了聲大著膽子道。
心雅的心一個不停的跳,親吻,那本有模糊的記憶,經白少堂這麼一說,一下子全火辣辣的回來了。
好像有一股火苗自白少堂的手心燒過她的衣服,傳至她的肌膚,直達心房,只是一個吻,在國外來說是很容易的事,可是現在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就特別的曖昧。
如果是絕殺的其他成員,說這樣的話,或許她能笑一笑,沒準還真在臉頰親一下,可現在怎麼想都是不一樣,不吻吧,他心裡肯定有想法,吻吧,等他完成任務回來後,肯定沒完沒了,真是左右為難。
白少堂看心雅雕像一樣呆著了,心裡一下子沒底了,這話說出去了,收是收不回了,如果就這樣走,那以後肯定更沒戲,可是現在心句話都沒有,如果他就這麼抱著她親,萬一……
腦中這麼想著,手就真的動作了,啤酒一扔,一手將心雅拽入了懷中,在心雅那聲驚呼還沒喊出來,低首就對上了……
白少堂炙熱的唇就那麼貼上了心雅的唇瓣,心雅本想拒絕,但身體卻軟了,而且她的身體是向後仰的,根本使不上力。
溫軟香甜的唇瓣讓白少堂欲罷不能,本來只想輕嘗,現在他卻想細細品嚐,七年了,她的唇一如記憶中那般甜美,只是她卻沒有當初那麼配合了。
心雅被她側抱在懷,唇被他霸佔著,腰也被他霸佔著,就連剛才還想反抗的心也被他佔據了。
原本輕淺的一吻,在這迅速加溫的房間裡有些改變了,兩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心雅的身體軟了,白少堂有力的大手卻將她抱起了。
「放開我。」
當心雅的背抵著牆壁時,她跑遠的神智有點回來了,果斷的推開白少堂的頭,喘息道。
「阿雅,你還是愛我的對嗎。」
白少堂的喘息聲更大,看著心雅那紅透的臉,他真的不想放手,他想今晚留在這裡。
「放開我,你應該回去了。」
心雅沒辦法控制自己越來越燙的臉。
他們都很清楚彼此心中的想法,這個時候,他們想做的只有一個,唯一阻擋他們的就是理智,所以心雅沒有動,只要她掙扎,這大火便一發不可收拾了,那今天晚上,她就在劫難逃了。
「還早,阿雅,這麼多年了,我不知道你到底誤會了什麼,我想說的是,這些年,我的心裡一直有你,在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女人,一個妻子,早在七年前,我便認定了你一人。」
白少堂帶繭的食指停在心雅的臉上。
「我們並不是夫妻,有些話不光是嘴巴說的,要看實際行動的,這些年你自己做了什麼,你很清楚的,如果真要我說出來,就沒有意義了。」
心雅身體不敢動,唯有扭開頭,不去看他那蠱惑人心的臉了。
「你還是計較那些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