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初當包租公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大不了一死 文 / 施主頭頂兇兆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大不了一死
「既然沒人願意退出,那就定下來了。」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所有人等一下都去找皇天登記一***份資料,這次出去,我不敢說大家都能回來,甚至於我不確定自己能否回來,不過,我們只求無愧於兄弟,無愧於此生,就可以了。」
「知道,鐵柱哥!」
「我們都懂的。」
「為鐵手哥報仇。」
在趙鐵柱的授意下,這一百個人很快的在獨孤皇天那裡做了登記。
「今天已經不晚了,明天準時出發。」趙鐵柱瞇了瞇眼睛,說道,「總共你們分成三批人,三十五個,跟著戒殺,三十五個跟這天道,另外三十個跟著我,具體如何分,皇天會安排的。」
說完,趙鐵柱就要上樓。
就在這時,一陣陣卡車的轟鳴聲從門外響起。
趙鐵柱皺了皺眉頭,隨即就看到從外頭傳來整齊的腳步聲。
不多久,大概一百個左右荷槍實彈的士兵出現在了趙鐵柱的眼前。
「雷子。」趙鐵柱看著身著軍裝的雷子,皺著眉頭問道,「你來幹嘛。」
雷子面無表情,說道,「奉fj軍區司令員陳衛國以及省委***張翼皇的命令,現對你們進行軍事管制,所有人都呆在原地不許動,誰敢亂動,一律以叛亂罪論處,就地槍決!」
「雷子,什麼意思?」趙鐵柱的瞇著眼睛,盯著雷子問道。
雷子突然快速的對趙鐵柱眨了一下眼,然後說道,「我只是奉陳衛國司令員和張翼皇***的命令來的,陳衛國司令員還有一個命令,是給fj軍區大校趙鐵柱你的!」
「什麼命令?」
「陳衛國司令員,讓你現在,馬上去fj軍區首長大院報道!」雷子啪的一下敬了個軍禮,說道,「還請趙鐵柱大校現在馬上跟我過去fj軍區首長大院。」
趙鐵柱點了點頭,轉頭對一旁的一百多人說道,「大家都好好呆在這裡,晚上你們所有人直接就住在樓上吧。」
原本還有點因為被所謂軍事管制了的血魂堂幫眾,聽到趙鐵柱的命令,不屑的看了一下這些手拿衝鋒的兵哥哥,紛紛上了樓。
趙鐵柱跟在一臉嚴肅的雷子後面走出了血魂堂總部。
「我外公不讓我過來。」離開了血魂堂總部,上了一輛軍用吉普之後,雷子的臉色才鬆了下來,對趙鐵柱說道,「鐵柱哥,節哀。」
「嗯,我理解陳司令。」趙鐵柱說道,作為一個軍區的司令員,陳衛國自然是不會讓自己的外孫在明面上跟趙鐵柱有什麼糾葛的,趙鐵柱現在的身份要放在古代,那就是匪,而雷子則是兵,兩者是根本不能放一起交往的。
「鐵柱哥,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跟你一起去zj。」雷子說道。
「算了,你現在也算是慢慢的融入軍隊了,我可不想給你的履歷表抹黑。」趙鐵柱微微笑了一下,說道,「其實看到你現在安穩了,我也算是放下了心,當年我,你,安琪兒幾個人,就屬你最跳脫最不安定的,沒想到現在倒是你最早安定下來,有你外公的照拂還有你京城爺爺的照顧,估計你在三十五之前混個少將是沒有問題的,再四十五之前再混個中將,哈哈,這樣我趙鐵柱出去也有面子了,我有中將的兄弟。」
「我還更喜歡當初我們一起當傭兵的日子呢。」雷子歎了口氣,說道,「軍隊雖然挺對我胃口的,但是當真正的進入高層,所謂的軍隊,其實也和官場是一樣的,黑幕,陣營,鑽營等等等等,我不喜歡那些虛的東西。」
「總是會習慣的。」趙鐵柱說著,掏了根煙出來,遞給了雷子,然後給自己也點了一根。
「你這件事,鬧得挺大的,現在上頭,很多人盯著你。」雷子在吸了口煙之後,說道。
「盯著就盯著,無所謂。」趙鐵柱聳了聳肩,沒有再說話,雷子也看出來趙鐵柱心情不怎麼好,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說。
一路沉默著來到了fj軍區的首長大院裡頭。
在陳衛國的房間。
趙鐵柱坐在了椅子上,以前來這的時候,趙鐵柱一般都是站著的,但是現在的趙鐵柱,已經有了坐在椅子上的資格,是完完全全的憑著自己的本身實力,有了坐在椅子上的資格。
「你太衝動了。」陳衛國看著趙鐵柱,說道,「現在你要去找王百萬麻煩的事,已經人盡皆知了,甚至於京城那邊,五大家都已經盯著你了,只要你有什麼風吹草動,很可能就會給他們抓到你的把柄。」
「那又如何。」趙鐵柱平靜的說道,「我的兄弟被人抹了脖子,我的嫂子懷胎十月也被人給殺了,要是這樣我還沒什麼動作,那我趙鐵柱,也不配叫趙鐵柱了。」
「你可以不用這麼張揚的。」陳衛國說道,「你完全可以慢慢來,報仇,可以,但是要是像你這樣正大光明的說我要殺了誰誰誰,這不僅會讓人做好準備,還會給很多想要找你麻煩的人以把柄,我建議你,先把這件事緩一緩,等風頭稍微過去了一點,你再帶幾個人去找一下王百萬的麻煩,當然,王百萬的身份擺在那,你最多殺他幾個人洩憤,總不可能你真的去把王百萬幹掉吧?」
「真的。」趙鐵柱點了點頭,說道,「王百萬,必須要死,還有他一家幾十口,全都得死。」
「你!!」陳衛國瞪大眼睛看著趙鐵柱,「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您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麼?」趙鐵柱歪著腦袋反問道。
「你…你知道王百萬的身份麼?你知道一個王百萬對於整個東南方的經濟有多重要麼?你知道要是王百萬死了,你也活不成了麼?」陳衛國一連三句話,一句話比一句話大聲。
趙鐵柱卻是彷彿沒有聽到一般,說道,「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他殺了我兄弟,幾乎滅了我兄弟滿門,我呢,自然得幫兄弟報仇,就這樣而已,陳司令,你也別給我講什麼厲害關係,反正我如果能殺了他,政府那邊要對我有什麼想法就來,我接著就是了,自從我出來混的第一天,我就沒想著自己能有多安穩或者說能有什麼善終,人嘛,大不了一死,您說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