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9章 不平靜的開始2 文 / 過路人與稻草人
第59章不平靜的開始2
星兒眉目含笑地看著她,眼前這副眉清目秀的臉孔,真的很難想像她居然會狠下毒手殺害綠荷,雖說是奉命行事,卻難逃罪責,只不過這些乃是人間的事,理當由人家的執法者處理,她不想過問,今日,她只想好好地挫挫她的銳氣!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找你閒聊一下!」玲瓏端茶進來,星兒端起一杯茶,輕輕地吹著茶沫子,神情悠閒,見紫玉一臉的愣相,便說,「喝茶啊,這可是好茶!」
紫玉收斂心神,勉強笑了一下,「謝娘娘賞賜!」她端起茶,輕輕地抿了一小口,這茶果然沁香撲鼻,這到底是什麼茶?按理說,府內最好的茶葉已經送去了春香苑,其他苑子裡的,都是些挑剩的,雖說品質也不差,但卻不該比春香苑的好啊。
「這茶不錯吧,玲瓏,你先退下,把門關上,本宮有話要跟紫玉說!」星兒把茶放下,淡淡地對玲瓏說,玲瓏道了聲是,便退了出去,並順手把門關上!
紫玉也把茶放置在茶几上,一副低眉順眼的模樣等候星兒的發話,星兒清了清嗓子,「這茶葉是好,但是也要泡茶的人技術好才能泡出好茶,是嗎?我聽說,這府裡以前有個姬妾有一套泡茶的絕活,叫什麼名字來著?」星兒瞄了瞄紫玉,只見她臉色瞬時慘白起來,星兒繼續輕描淡寫地說:「前幾日做夢,居然見到了那個姬妾,她讓本宮為她做主,本宮便問她有何冤情,她告知本宮,讓本宮問紫玉便一清二楚!紫玉,你可知道這姬妾?」
紫玉牙關打顫,臉色大變,聲音已經微微顫抖:「紫玉愚鈍,不知道娘娘說的是何人?」
「那倒是,這府中死過的姬妾不下十人,算了,本宮也只是問問而已,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吧!綠荷,送紫玉出去!」星兒淡淡地笑著,慢慢地喝著茶!
只見門咿呀地推開了,一個身穿綠衣的女子一步一步地走進,紫玉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是綠荷,果真是綠荷,她噗通地跪下,面如土色,不住地磕頭,嘴巴一顫一顫,卻吐不出半個字。
「紫玉,你這是幹什麼啊!」星兒故作驚訝,「綠荷,把紫玉扶起來!」
「是,娘娘!」綠荷陰沉地道了一聲,便移步向紫玉走去,紫玉魂不附體,撐著腳向後爬去,但身子半分力氣也沒有,她驚駭地看著綠荷,大喊一聲:「娘娘,救命啊,娘娘……….」
「綠荷,退下吧!」星兒見好便收,她站起來,一改淡笑的表情,冷峻地看著紫玉說,「這一次本宮就放了你,若下次再讓本宮看見你囂張跋扈的模樣,本宮便送你去給綠荷做伴!」
紫玉淚流滿面,一個勁地磕頭,直到見到綠荷出去了,才用變調的嗓子斷斷續續地說:「不…….不敢了.娘娘…….饒了奴婢……吧!」
「滾!」星兒冷冷地說,「回去讓你家主人收斂些,別到時候惹禍上身!」以吳齊儂的性子,到時候龍星辰嫁過來,她必定會排擠打壓,到時候只怕怎麼死都不知道,她倒不是可憐她,只是免得王府內多生事端,擾亂她平靜的生活而已!
紫玉連怕帶滾地出了廂房,不敢再稍作逗留,立刻便往大門跑去。而一宿未睡的寶源和尚也惴惴不安地來到了冬雅苑門口,剛想進去,便只見一抹熟悉的身影飛奔出來,臉帶淚痕,頭髮凌亂,狼狽不堪,這不是王妃身邊的紫玉嗎?往日見她也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怎麼今日……….寶源心中一沉,這龍妃的手段想必比王妃還要殘酷吧!
而慌亂跑出的紫玉也見到了寶源,她如獲救兵般跪在寶源面前,嚎哭著大喊:「大師,救命啊,這東雅苑裡有鬼!」在紫玉心裡,寶源是護國寺的人,護國寺在國人心中,那是神聖的代表,自然能收服惡鬼!
寶源一臉難色,他歎氣道:「姑娘快些回去吧,用火盆驅驅邪氣,再用柚子葉煲水沐浴,慎言慎行啊!」
紫玉聞言大吃一驚,連大師也無能為力?她疑惑地看著寶源,寶源卻低頭不語,逕直走了進去!
「大師,娘娘在廂房等您!」玲瓏從裡屋出來,迎接寶源!
「有勞姑娘帶路!」寶源雙手合十,心中雖忐忑不安,神色倒也恢復了平靜!
「大師稍候言辭小心些,莫要開罪了我家娘娘!」玲瓏對護國寺的人也甚是敬重,但見星兒剛才的神情似乎有些慍怒,怕寶源不知情頂撞了娘娘,那就壞事了,娘娘最近都有些喜怒無常,真要追究起來就鬧大了!
「謝姑娘提醒!」寶源躬身道,自入護國寺,他便未曾對身份低下的人如此禮貌過。
星兒還在那陰暗的廂房裡坐在,神情鬱結,想到日後龍星辰嫁過來以後,這日子想再平靜是不可能了。如果她沒猜錯,龍星辰是想用自己的靈魂與墨陽的靈魂糅合在一起,同占一具軀體,這便是國師所言的,娶了龍星辰,墨陽便能回來的意思!
星兒有些燥悶,明知道她們日後定會給她惹出麻煩,此時卻不得不為她們護法,她想起古文記載的最近一次重生**,是在宋朝的仁宗年間,一位郎中相濡以沫十年的妻子因病死了,郎中大人不知道從何處聽到有人懂重生**,便花光家財請能人讓他妻子復活,然而這位能人的道行明顯不足,他不知道重生**最基本的就是一命換一命,乃是用施法者的命換重生者的命,當時他以為隨便找個人的性命便可,到後來悟透了便立刻破法,然後重生**已經進行了三年有多,陰氣積聚到了一定的程度,結果他破法後,陰氣外洩,郎中一家全部被陰氣所傷,幾日後便一命嗚呼,家中上下連同下人幾十口人無一倖免!人間的官自然不能破案,所以這便成了宋朝的一大懸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