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22章 調虎離山 文 / 過路人與稻草人
第222章調虎離山
李君越連忙用袖子撥空氣,那煙一個勁地熏出來,林海海連忙讓小路子幫忙煽火,小路子小跑著到角落裡拿來葵扇,用力扇了幾下,終於把灶裡的火扇旺起來了,但屋裡已經瀰漫了太多的煙,大家只好跑到屋外去呼吸!
林海海剛好來到,便見一群人從屋裡衝出來,一個個灰頭土臉的,狼狽不堪,林海海笑道:「什麼事啊?失火了啊?」
「新手上場,是這陣勢了!」李君越一邊咳嗽一邊說道,「不過也算是有潛質的人,想必起某人第一次下廚燒廚房的戰績,他算很好了!」說著那眼瞟了林海海一下,林海海憨笑著,往事可貴啊!
夜胄沒認出夜澈,只因在他心裡已經認定了夜澈已死,加上如今夜澈一襲青衣,臉上頭上全是塵土,一臉的灰濛。他心裡的皇叔一直都是世間少見的美男子,儀表出眾,氣勢凜然,如今這灰頭灰腦的男子,又豈能讓他聯想起夜澈?
這時候小路子也從屋裡出來了,星兒連忙說道:「小路子,快給你們爺打盤暖水洗臉吧,看看他都成什麼樣子了!」
小路子笑了起來,「咱爺最近可勤快了,老是幫忙著幹活,現在別的本事沒有,殺雞倒是有一套了!鈥
大家都笑了,夜胄一臉驚疑地看著小路子,「母后,他是小路子?他不是殉葬了嗎?」小路子這才看到夜胄,連忙上前行禮,「小路子磕見萬歲爺!」
「小路子,你怎麼在這裡?」夜胄怒道,「你不去陪著皇叔,誰讓你躲在這裡的?」星兒用手絹為夜澈擦去臉上的灰燼,一個神俊的面容便還原了本色,他瞧著夜胄,略略沉了臉:「胄兒,不可胡鬧!」
夜胄咋聞這聲音,幾乎不敢相信,嚅嚅嘴看著方纔還是一臉塵灰的男子,待看真了模樣,確實是他心中依賴已久的人,不禁哇一聲哭了出來。
星兒知道他這段時間受的委屈,他一直隱忍不說,是因為說出來沒有人會可憐,就如同小孩子,摔跤了假如沒大人在場,一般不會哭,是知道哭了也沒用,如今夜胄便是這樣,他知道也許夜澈會罵他,但還是控制不住地大哭出聲,「皇叔,您為什麼騙人,你為什麼誰您死了?」
夜澈眼圈有些微紅,看著侄兒這沒出息的樣子,若是以前定然一頓好罵,但現在張張嘴便一肚子的酸楚,星兒牽著他的手,用力的在他掌心用大拇指印了一下,夜澈回過神來,微微責怪道:「哭什麼,皇叔自然是有原因,把眼淚擦乾,也不怕失禮人!」夜胄連忙擦乾眼淚,看著夜澈問道:「皇叔,您為什麼要裝死?發生了什麼事?」星兒對他遞了個眼色,笑道:「這些事情暫且不提,我們今天是玩去的,現在幫忙把東西搬到後山去,來啊!」說完,便拖著夜澈率先進入了廚房!
眾人一陣忙活,終於在淡淡的陽光中全部坐在了溪流邊的平地上,小路子把醃好的雞用荷葉包裹住,包上一層光滑的油紙,再鋪上厚厚的黃泥,挖了幾個土炕,把燒紅的石頭扔到坑裡,中間放了雞,然後雞上面繼續放置燙石頭,然後再把嚴嚴實實地鋪上你密封住,不讓熱氣外洩!
「小路子,這地道不地道啊?」林海海一臉的興致,看他弄得似模似樣的,倒真的很內行!
「您就放心好了,一會便能吃了!」小路子一臉的興奮,一個坑一個坑地填好,忙完已經一手的泥巴,他走下小溪把手洗乾淨,順便洗了把臉。
昭然與高漸離席地而坐,小草已經枯黃,軟軟的特別舒服,今天陽光和煦,偶有幾朵白雲蔽日,有微微醉人的風,帶著小溪的濕氣鋪面而來,星兒歎息道:「倒有幾分春天的意味!」
「今日天公作美,我們要好好醉一翻!」陳落青不知道從哪裡搬來兩埕女兒紅,笑著說道。
顏珠笑了,「陳將軍你真壞,把蝴蝶夫人的珍藏都拿出來了,這可是在地窖裡藏著的啊!」
「哈哈,好酒陪英雄,無妨,今日難得高興,我們好好喝一頓!」夜澈今日尤其俊朗,少了幾分威嚴,多了一份和藹一份親切一份柔情,在陽光下竟是如此的迷人。
「好好,但是醫生的建議是,你不能多喝,只能道。
「做大夫的女人尤其嘮叨!」夜澈無奈地說,「幸好我們家星兒從不這樣!」
「不,你錯了,我也很嘮叨!」星兒在他身後笑道,「你不能多喝!」
「我的身體沒有這麼差,難得濟濟一堂,就饒了我這一次吧,娘子!」他可憐兮兮地看著星兒,引得大家一陣哄笑,高漸離與昭然相視一眼,都情不自禁地笑了,如今和藹溫馨的氣氛,星兒臉上真心的笑,才是他們一直的期盼!
星兒看著林海海,林海海聳聳肩,「別看我,我做不了主,李君越才是主診大夫,我是打打下手的!」
李君越躺在草地上,聽到林海海的話便微睜開眼睛說:「三杯,多了都不行!」
「三杯也總比沒有好,行,那就來吧!」夜澈歡呼一聲,俊美的臉頓時歡顏起來,星兒看得心頓時漏跳了一拍,連忙別過頭抹去眼角的濕潤!
如此歡樂的氣氛,卻總有些不合時宜的人出現!
「澈,你果然沒死!」南下的墨陽卻突然出現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夜澈那笑意盎然的臉,他沒死,本以為是被那女人羈留住,她每日所思是如何能救他,但他卻是心甘情願地隱居在此。在場的人見她出現,都不就禁愣了一下,全部起身看著她!
星兒心中暗叫不好,龍柳楓出事了,墨陽定是尋到了一個好幫手,龍柳楓雖然沒有龍杖在手,但對付一般的神怪不成問題,除非對方是一個極難對方的人物,否則不可能讓墨陽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