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十九章 糾結的折騰 文 / 月縷鳳旋
第九十九章糾結的折騰
他眸光深沉地緊盯著仰躺於紅毯上的美麗紅顏,他陰暗著一張臉,動手解開她身上白色的上衣扣子,只想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這個小妮子,竟然敢背著他去酒吧喝酒!
自己長成這副害人的模樣,也不怕酒吧裡那些瘋狂色鬼強了她。
下回,他絕不能讓她與陸珠玩到一起了,非把她帶壞不可。
冷甄安恨恨想著。
拂過胸前的冷風,喚醒曼曉綠神遊太虛的思緒。
她睜開清亮的眸子,怔怔看著他半晌後,突然展顏一笑,「景弘,怎麼是你?我想你……」
酒後吐真言!
冷甄安手僵在半空,眸光陡地變冷,變陰。
她什麼時候去見駱景弘了?
怪不得這幾天她都魂不守舍的,原來是碰到舊情人了!
「景弘……」
曼曉綠身不由已的喃喃著,體內突然傳散開來的一陣燥熱,教她痛苦難耐地拱起身子。
她口乾舌燥的,特別的想喝水,她爬起來,胡亂摸著。
水,水在哪呢?
「啊……」
她還找到水,身子就被人大力的一推,然後,將她甩進房間堅硬的地板上。砰!
身後傳來驚天動地的關門聲。
梅嬸與管家看到冷甄安像扔沙發似的,嚇得驚慌失措,見房門重重關上,聽到曼曉綠的尖叫聲,暗知大事不好。
兩人相對一視,從彼此眼光看出大事不妙的預感。
一向乖巧的少奶奶怎麼會跑到外面喝酒了呢!
曼曉綠雖然醉得厲害,這麼重重一摔,摔掉不少酒精細胞,卻不得疼痛,她頭腦有些清醒了,搖搖晃晃的扶著沙發扶手爬坡起來,一副茫然莫名其妙的問。
「你幹嗎摔我?……」
話音未落,嬌小的身子再一次被一股大力拎起來,拖著她,摔到臥室的大床上。
「好痛。」
她總算感到疼痛,揉了揉肩,搖搖晃晃的想再次站起來,但是一個站立不穩,咚,自已從床上摔到地板上去。
觸及冰涼的地板,她滾燙髮熱的身子,就像火遇到水般,碰撞出巨大的悸孿。
她乾脆縮到床腳裡,體內翻騰的熱氣讓她嬌喘不已。
她的身體在發著暖昧的信號,她突然特別特別的想要一般溫存……
「我好難受……」
久經沙場的冷甄安當然明白她是被人下了藥!
看她那痛苦的樣子,不知那幫小子到底下了多大的量。
該死的,要不是他早到一步,她不早就被人扒了吃掉,骨頭都不剩了嗎?
她回來第一句話竟然還是念叨著許久沒聽過的名字。
就活該她受罪!
冷甄安黑眸變得血紅血紅的,撲過去,將她揪起來,再扔回床上。
「我好難受……」
藥性越來越強,長時間得不到釋放,曼曉綠全身開始顫抖,臉色漲得通紅通紅的,意識已不再清晰,腦海裡只有混亂的畫面。
痛苦使她眼眶發紅,緊咬紅唇,痛苦得拱著顫抖的身子。
「我中毒了,送、送我到醫院……」
「你以為你還能夠撐得到醫院嗎?」
他血紅的眸子一瞟,吼道「明知自己不能喝酒,為什麼還要去喝……這下害怕了,吧?」
看她這個樣子,他剛才的怒火熄了幾分,然後褪下她身上的衣物。
「不,不要……」
當曼曉綠看清是冷甄安遭怒火染亮的黑瞳時,困難的掙扎著身子。
冷甄安執意要完全脫去她的衣裙。
「我不這樣,你的痛苦怎麼能減輕。」
噗啦!
冷甄安沒耐性的撕破她的衣裙,一邊他快悚的除去自己身上的障礙物。
然後撩起她的裙擺,抵制她腿間。
一陣肌膚斯磨,立馬加速她體內藥效發揮,心跳開始加速,難以呼吸,瞳孔放大,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去更高一層。
見她神情痛苦,冷甄安立馬趴到她身上,吻住張啟的紅唇,然後,毫不猶豫的貫穿……
「啊!」
曼曉綠第一次感到達到雲端的感覺,體內的翻騰滾燙終於消失,在鬆弛下來的那一刻,她不由自主的輕喊出聲「景弘……」
趴在她身上的冷甄安瞬間僵住了。
下一秒,他突然揪住曼曉綠的頭髮!
「曼曉綠,你再給我喊一遍!」
「痛……絲……」
曼曉綠呻吟了一句,她往他溫暖堅實的胸膛裡縮了縮,「景弘……」
「曼曉綠!你混蛋!」
冷甄安就像狂獅爆炸,情急之下,竟有些像曼曉綠平時罵他的語氣。
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接受,正在自己一起巫山**,躺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女人在緊要時刻,嘴裡竟然喊著其他男人的名字!
這實在讓人抓狂!
他死死按住曼曉綠的肩,狂獅怒吼,「曼曉綠,你他媽的就記得駱景弘!我說過,你要是敢想他,我就往死裡整你!」
他重新撲來去,封住曼曉綠的唇,使勁吻著,咬著,然後,在沒有任何提示前湊下,挺身而進,粗魯殘暴,就像要把她身子給撕開……
「啊!」
曼曉綠痛叫一聲,剛才還是如魚得水,現在卻是乾澀難受,就比死了還要讓人難受。
她眼淚唰的一下子滾落下來。
經過幾番與他折騰,她體內的酒精已化成汗水,她意識開始清晰,開始理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待冷甄安一番宣洩後,他冷漠的起身,惡狠狠的丟下一句話。
「下回再讓我聽到這個名字,再敢背著我喝酒,我就殺了你!」
砰,他摔門而去。
曼曉綠倦縮在大床上,全身酸痛不已,掩面哭泣。
他剛才就像一頭狂野粗暴的獸,可怕而暴怒!
讓她想起第一次的可怕情景……
原來,惡魔永遠也是惡魔,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不知想了多久,頭腦混濁的曼曉綠暈暈沉沉的又睡過去了……
凌晨,冷甄安頂著一肚子怒氣,驅車離開別墅,在黑夜裡馳騁著。
「安,駱景弘他真的回來了!不但正式掌管駱氏所有集團股份,還立馬就要與安妮訂婚了。」
許久不見的程向一手摟著香艷美女,一手夾著雪茄,煙霧繚繞,神情愜意的躺在沙發上。
冷甄安雙手一扳,立在百葉窗邊上,黑眸陰冷的望著窗外的景色,由凌晨漸漸露出東方白。
「他要是敢招惹她,我就讓他永遠也無法出現。」
冷甄安咬牙切齒。
他一出現,就輕而易舉的破壞了他與曼曉綠之間的祥和。
他以為在這一年多裡,曼曉綠已漸漸對他趟開心扉,誰知,駱景弘的一出現,所有一切在一夜之間又開始變了。
他突然害怕變回從前那樣?
將來,曼曉綠她還會為他擋一槍嗎?
冷甄安煩燥起來,抽出一條雪茄,狠狠的吸了幾口,又扔掉。
斜眼看到正在程向懷裡撒嬌的香艷女郎,他沒來由得惱怒。
「男人談事,你在這裡幹什麼?」
那香艷女郎一怔,被他陰冷的眸光盯著不寒而粟,委屈的瞧了程向一眼,見他沒有反就,眼眶含淚的從程向站起來,萬分委屈的走出這間豪華會所。
程向不以為然的看了他一眼。
「安,別把自己弄得像個怨夫似的!不就一個女人嘛,棄之不可惜,還有一大片香花等著你採呢。」
三更半夜的,冷甄安像發瘋似的將他從美美被窩裡揪出來,拖到他這個密室般的豪華辦公室裡,竟然是為了曼曉綠那女人的一點破事。
看他失去理智的樣子,程向覺得,冷甄安必須馬上與曼曉綠離婚,要不然,他一定會瘋掉!
真不知道曼曉綠到底哪點比駱媚娜強,硬是將冷甄安給奪到手了。
「在我沒膩之前,誰也不許碰!你也不許罵她!」
冷甄安不受他的好言相勸,反而惡狠狠的給程向丟下一句話。
程向作一副吐血狀。
「安,駱景弘這次回來,可是做足了準備功課,他娶安妮,就等於又抓緊另一個靠山,將來對付你,就綽綽有餘了。」
程向提醒道,「到時,新仇舊恨一共算就不得了。」
「哼!他儘管來!」
直到第二天中午,曼曉綠才從沉睡中醒來,全身痛得要命,幾乎是下不了床。
手上,脖子上,腿上,身上,到處有著昨晚「奮抗」留下來的淤痕,青一塊紫一塊,還有紅一塊。
她心裡特別的恨冷甄安。他的確要將她往裡死整。
臥室裡一片狼藉,她可以想像得到昨天晚上他們瘋狂對抗的情景。
她想著想著,心裡還是有些後怕,的確,如果昨天晚上冷甄安不及時到,她還不知被幾個人……
可是,冷甄安他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哪個酒吧的?
她暗暗下定決心,下回堅絕不能碰酒了!
再碰一回,冷甄安鐵定會殺了她!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
曼曉綠翻了半天,才從沙發角落裡找到手機。
陸珠打電話過來緊張的問,昨晚回來有沒有事?
冷甄安有沒有對她怎麼樣之類的。
曼曉綠忍住傷心,卻不好意思說出昨晚的一切。
聽她吱唔的聲音,陸珠有所覺察,「他是不是打你?不行,我要來看你。」
衝動的陸珠嚷著就要過來,曼曉綠好說歹說,她才打住。
不過,陸珠其實是心有餘悸。
昨晚冷甄安將她從酒吧拽出來扔在的士上,她就後怕了,後悔不該自作主張帶曼曉綠出來喝酒,要是他一發怒,整死她比整死高清容易得多得多。
所以,她也不敢在冷甄安氣頭上再去觸火。
曼曉綠沖了一個熱水澡後,穿著高領衣服才敢打開房門。
一路下來,她都可以看到被打破的酒杯,撒得到處都是的蛋糕,玻璃碎片,凋謝的花瓣。
梅嬸正帶著幾個女傭在小心翼翼打掃著,將玻璃片一塊一塊小心翼翼的撿起來,生怕刮花地板與地毯。
「梅嬸,這些拿來幹什麼的?」
「少爺昨天準備給少奶奶舉辦一場學業慶功宴,誰知會變成這個樣子。」
梅嬸看到曼曉綠,第一次表現出不滿來,憤憤不平的為她的冷少爺打抱不平。
「少奶奶,你也真是的,少爺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就明白呢?三更半夜的去跟一大堆男人喝酒,這要是讓冷老爺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既然成為人婦了,就該循規蹈矩的,更何況像冷家這麼大的豪門……你要是出了什麼事,最終難過的還是我們少爺。」
如果梅嬸知道冷甄安昨晚是怎以折騰曼曉綠的,她就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聽了梅嬸的話,她愣愣的站在那裡,心情複雜難解。
她心裡也明白,冷甄安一方面想拚命待她好,另一方面卻霸道的要將她控制得死死的。
昨晚,她真不該喊景弘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