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366章 這事我管 文 / 鄧天
第366章這事我管
雷羽將手中的另一半蛇膽放在他手裡,「把這個搓成粉末,分早中晚各一次,你老婆……呃……你娘子體內有毒,這蛇膽有清熱解毒活血化瘀的功效,毒瘡的出現是因為毒火在焚燒她體內的脂肪,這剛好能派上用場。」
「這千年蛇膽要賣多少錢啊!我家中所剩的晶石為了為她治病已經花費太多,恐怕……」
雷羽笑著擺了擺手,「我先前拿出蛇膽來也是鬧鬧,玩玩,並不是真的要買,這的確是千年蛇膽,功效定然不錯,你不要在意,我這東西只送朋友,不會賣,如果提錢,那把他還我就是了。」
「兄……兄弟!」那柳大富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眼中噙著淚水。
「快去吧,我們在酒樓等你。」雷羽拉著周俊生,生怕看到那柳大富的哭相一路小跑。
酒樓中。
「兄弟,你對那醫病還真有一手啊!」周俊生笑道。
「哪裡,師傅教得好而已。」雷羽頓了頓,「只不過,先前我的估計是錯誤的,這裡……不簡單,不簡單哪!看來我有事要做了。」
「兄弟的話是什麼意思?」周俊生有些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來喝酒,喝酒。」……
兩根煙的功夫,雷羽笑道,「他回來了。」
「登登登……」一陣急促的上樓腳步聲,從腳步聲中能夠聽得出,要麼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麼是有大好事,不然他柳大富也不會這麼快。
雷羽這也是第一次親自為人看病,心中多少有些忐忑,不過還是將口中沒嚥下的酒吞了下去,等待著柳大富的出現。
柳大富滿頭大汗,衣衫不整,或許是奔跑所致,臉上的表情有些讓人難懂,不過不難看出,他的眼睛通紅,嘴角不斷抽搐著,眼淚止不住流了下來,不顧在場的眾人,「噗通」跪倒在地,一上來就是三個響頭,那磕碰的聲音確實不小。
雷羽和周俊生對視了一眼,慌忙起身攙扶,「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嗎?」雷羽慌忙問道。
「恩……恩人!恩人哪!你就是我柳大富的恩人!我那娘子已經昏迷了兩年了,她……她醒了!她醒了!啊……」最後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是長久以來的壓抑得到了舒緩,看的一旁周俊生的老母親居然也老淚縱橫。
雷羽暗自吐了口氣,一翻白眼,「我靠,你可嚇了我一大跳!快起來!快起來!」
酒樓的其他食客看到這邊紛紛討論起來,雷羽豎耳聽的是真真切切。
「天哪!那個難道是神醫?」
「是啊,聽說那柳大富家的娘子得了重症癱瘓了兩年,如果不是神醫怎麼可能一到就給救醒了呢?」……
眾人七嘴八舌,雷羽則是沾沾自喜,第一次嘗試用《百草錄》中記載藥性的手法救人,沒想到居然達到了效果,做醫生很快樂嘛!雷羽忍不住微笑了起來。
將柳大富攙扶到酒桌旁邊,三人坐下。
「醒了就好,你悉心照顧她,相信很快就能痊癒。」雷羽心中在想:那可是一隻元嬰期龍蛇的蛇膽,藥效怎麼可能差的了?這麼寶貴的東西如果放到現在還指不定拍賣出什麼天價來呢。
擦去臉上的淚水,那柳大富仍然哽咽不已,「你就是我和我家娘子的恩人,以後恩人有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在下都會在所不辭!」
「那倒不必,是朋友不必說這些見外的話。」對雷羽的大義和慷慨,讓周俊生無比敬佩,心中對於這個剛剛許下的兄弟有了更深的瞭解。
那周俊生的老母親微笑道,「施恩不圖報,真是難得的好人哪!」似乎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怎麼神乎其神的來到這個地方的。
「柳兄弟,我來問你。」雷羽整了整微笑的面容,變得有些嚴肅起來。
「請……請講!」柳大富說道。
「你和你莊園隔壁的一戶人家有什麼瓜葛沒有?」
「瓜葛?」柳大富想了想說道,「跟他們談不上瓜葛,先前雷羽兄弟已經見過那家人,就是您教訓的那陳大公子,他們就在我莊園隔壁。」
「哦?」雷羽思考了半天這才再次開口,「他們是做什麼行當的生意?看起來應該是有錢有勢的主。」
「的確不假,在下是經營小生意的,和他們是同行生意,因為他們的勢力廣,而且帝都也有他們的人,所以在下只能在這附近幾個州縣做些小買賣,自然抵不過他們。」
「這就對了!」雷羽一拍巴掌,「如果我猜的不錯,他陳家就是下毒加害你家娘子的罪魁禍首!」
「什麼!」
「什麼!」……
雷羽的聲音不大,但是周圍的人一直在關注著雷羽這神人,所以他的話被酒樓的眾人聽的真真的,聽到雷羽這話,頓時嚇得瞪大了眼睛。
「哎,柳大官人如此疼愛自己的妻妾,沒想到……哎,真是可惜啊!」
「是啊!和他陳家幹上同樣的買賣,現在看來,劉大官人是必然要另謀出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人家財大氣粗呢?」……
眾說紛紜,這讓雷羽的眉頭皺的更緊了,看到柳大富的模樣,他此時已經改哽咽為顫抖,看來也是嚇得不輕。
「究竟怎麼了?為什麼你們如此懼怕那廝?」周俊生拍了拍桌子問道。
一個好心的人走上前來,「你們是不知道,那陳家莊和市井惡霸有勾結,明事暗事都做得出來,他們要想治死誰,就是閻羅殿不收那也會成為孤魂野鬼!」
「好一個陳家莊!」周俊生冷哼一聲,顯然很是惱怒。
柳大富顫抖著說道,「先前雷羽兄弟在集市上懲治了他家的大公子,本想著你是外地人,他即便是尋仇也找不到,所以沒有和你細說這件事情,現在看來……哎!我該怎麼辦?難道要我放棄這起家的行當然後搬離此處?」
雷羽站起身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的小河,冷靜的說道,「你不用該行當,也不用搬家,這件事情……我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