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一 極品菜鳥 第七百三十五章 怎麼選擇都是傷 文 / 孤傲狼煙
過往要體現自己的紳士風度,所以把機會讓給了瞳漾,瞳漾也不客氣,撿起城主令牌轉身出了城鎮大廳。
大家也都各自散了,壓根就不再關心外面還在繼續廝殺的狂魔軍隊。
不一會,瞳漾找到喬,把黑鴉鎮的城主令牌交給他,接過換到了200點中立亡靈陣營聲望,還算不錯,按照低級任務一個任務20點算得話,這就是十個任務的回報。
喬拿到城主令牌之後,曾駿並沒有接到任務完成的提示消息,估計黑鴉鎮的亡靈沒有被殺光,任務還是沒法完成。
冰藍等人還要繼續做自己的任務,每人抱著幾件仙器上古仙器裝備走了,來了這一會弄到幾件高階裝備,也沒算白來一趟。
曾駿耐著姓子陪那些死靈狂戰殺完鎮子裡的所有亡靈。
「叮~。」的一聲,曾駿終於接到了任務完成的提示。
返回狂魔谷,找阿奇爾交任務,這次沒有額外獎勵,一共獲得了2000點中立陣營聲望。
三個任務完成之後,曾駿已經賺到了13000點中立陣營聲望,距離下一級貴賓身份還差7000點陣營聲望。
三個高級任務已經被曾駿做完,這兩天也沒有刷新出其他高級任務,低級的任務倒是天天有。
看來任務的等級越高,刷新的速度就越慢,也不知道最高級的陣營任務是一個星期還是一個月刷新一次,總之曾駿等不了這麼長時間。
接下來的幾天,曾駿連續完成了十幾個中等的陣營任務,終於湊夠了升級成中立亡靈陣營貴賓所需的陣營聲望。
「叮~。」
系統提示:你已經累計獲得50000點中立亡靈陣營聲望,你現在在中立亡靈陣營的身份是【貴賓】。
曾駿又一次確認了貴賓的特權,確實有可以調動一支不超過1000人的中立亡靈軍隊這項特權。
不知道帶一群小弟出去晃蕩的感覺是什麼,曾駿現在很想體驗這種感覺,於是立即向阿奇爾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阿奇爾也不含糊,收到曾駿的請求之後,立即寫了一道手令交給曾駿,拿著這道手令隨時都可以直接從狂魔營地以及其他中立亡靈陣營的營地裡調動軍隊為自己所用。
並且這道手令不是一次姓的,而是不限次數使用永久有效的,不過,要調用中立亡靈士兵,除了不能指揮他們去對付玩家之外,還有另一項限制,那就是被玩家帶出去的士兵在戰鬥中每掛掉一人,玩家即會被扣除10%當前等級經驗。
這麼苛刻的條件,讓曾駿立即打消了帶一支中立亡靈千人團出去幫忙刷怪的打算,死一個就要扣1%當前等級經驗,要是被仇家陷害,帶個幾萬人過來把那1000人全部幹掉,那豈不是要瞬間掉10級。
對於曾駿現在的等級來說,等級瞬間掉10級是一個很大的損失,因此只要沒有遇到什麼緊急情況,肯定不會輕易動用這道手令去調動中立亡靈軍隊。
從兵營處點了1000死靈狂戰出來,曾駿帶著這群npc狂戰士在營地附近晃悠了一圈,小小的顯擺了一下,並且指揮那些死靈狂戰在附近殺了一會兒的怪,為了以防萬一,曾駿很快就結束了這次活動,將那些死靈狂戰重新遣回軍營。
除了調動軍隊之外,還可以在中立亡靈陣營中享受購物8折的優惠,不過現在的狂魔營地壓根就沒有什麼東西是曾駿能夠看得上眼的,現在只能希望以後寒潭城打下來之後這種情況會有所改觀。
貴賓之後,下一個等級需要10萬中立陣營聲望,現在暫時在阿奇爾這裡接不到高級任務,幽冥深淵的其它地方的中立亡靈陣營營地曾駿也懶得去尋找,並且連續在地底呆了這麼多天,曾駿決定回大陸位面看一看。
重新回到通天之城,由於幽冥深淵的全面開放,這座超級主城現在比以往冷清了許多,街道上的人流明顯比以往少了一半左右,看來偌大的幽冥深淵確實吸引了遊戲裡的大部分玩家。
現在等級高了之後,如果再繼續通過刷怪升級效率非常慢,幾乎升不動,回到城裡之後曾駿突然陷入了沒事可做的狀態。
在通天之城漫無目的的閒逛了兩圈,曾駿索姓提前下線,也許應該整理一下混亂的思緒,才能更好的決定下一步在遊戲裡的發展之路。
摘下頭盔,洗了一把臉之後,曾駿走到陽台呼吸新鮮空氣,欣賞江對岸璀璨的燈火。
搬進來這麼長時間,曾駿只要留在別墅裡的時間幾乎不是睡覺就是吃飯上遊戲,這還是他第一次站在陽台上看風景。
一陣涼爽的江風吹過,曾駿貪婪的深吸了幾口新鮮空氣,彷彿要將肺腑裡的濁氣盡數呼出來。
「唉。」
突然,隔壁陽台傳來一聲歎息,曾駿循聲望過去,只見一個穿著白色睡裙的靚麗身影落寞的站在陽台上,對著燈光璀璨的江面暗自歎息。
曾駿剛才下線的時候沒有留意好友列表的情況,不知道冰藍什麼時候已經下線,並且站在陽台上對著江面倒影的對岸的燈火獨自歎息,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
「這麼巧,看夜景啊。」曾駿不是一個善於搭訕的人,此時也想不出別的更合適的語言作為開場白。
冰藍回頭看了曾駿一眼,陽台微弱燈光照耀下絕美的臉龐勉強擠出一絲微笑,輕聲回答道:「嗯,看夜景。」
「你…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曾駿遲疑著說,眼光從冰藍的臉上向下,結果發覺冰藍的右手握著半杯紅酒。
「要不要過來喝一杯。」冰藍晃了晃手裡的高腳杯。
「嗯。」
冰藍知道曾駿「嗯。」的意思是問她為什麼突然想喝酒,幽幽的歎息了一聲,沒有回答。
曾駿又遲疑了一下,終於說到:「你等一下,我馬上過去。」說著重新返回房間,隨意往身上套了一件衣服,拉開房門朝外面左右看了一眼,然後像做賊似得哧溜一聲溜進了隔壁冰藍的房間。
曾駿從冰藍手中接過一杯紅酒,輕輕抿了一口,猩紅的液體隨著舌尖的輕輕一卷,在口腔裡轉了一圈。
也許是受到冰藍情緒的感染,紅酒在口腔裡旋轉,似乎只有微酸微澀的味道,卻品不出葡萄酒獨有的濃郁醇香。
「這酒,好像味道不怎麼樣。」曾駿皺了一下眉頭,說道。
「心情不美,酒的滋味當然不可能會美。」冰藍用身體遮擋住了昂貴紅酒的酒瓶,沒有看曾駿,目光依然停留在江面倒影的燈火之上,繼續說,「家裡人又催我了。」
「什麼。」
冰藍轉過身來,一雙美目緊緊盯著曾駿的眼睛問道:「你真的不知道。」
曾駿低頭,躲避冰藍灼灼的目光,無言以對。
「你是個混蛋。」冰藍生氣道。
曾駿痛苦的皺著眉頭說道:「別…別逼我,這件事情我真的還沒有想好,我…現在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選擇。」
「你可知道這種事情越是拖下去對我們兩個人的傷害就會越深。」冰藍口氣嚴厲的質問道。
「我…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曾駿無言以對唯有道歉。
有一句話叫做「怎麼選擇都是傷。」曾駿現在算是徹底明白了說這話的那個人當時的心境,是啊怎麼選擇都是傷。
「道歉有什麼用,你這個混蛋,你是天底下最混的大混蛋。」冰藍突然撲上來雙手不停的用力捶打著曾駿的胸口,捶著捶著就撲在曾駿的肩膀上嗚嗚的苦了起來。
「家裡個三差五的逼我回去相親,我已經快要頂不住了,我真的快要頂不住了,嗚嗚嗚……」
曾駿的雙手懸在空中,遲疑了好一會終於還是顫抖著落到了冰藍的背上,然後用力將冰藍緊緊的摟在懷裡。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逼你的,我知道你對瞳漾的感情,尤其是發生了那件事情之後,可是,我真的快要撐不住了,嗚嗚嗚……」
「有時候我常常在想,我寧願你直接拒絕我然後選擇了瞳漾,這樣就徹底斷了我心裡頭的想念,當時或許會很痛,但是再深的傷口總能…用時間醫治……」
……
冰藍伏在曾駿的肩膀哭哭啼啼的說著。
沈家大小姐,沈氏未來的繼承人,青年一輩中有名的精英天才,平時在外人眼裡那是何等的風光,具有何等的女王風範,然而這個人現在卻伏在自己的肩膀上傷心的哭泣。
聽著冰藍的抽泣聲,曾駿內心被一種深深的負罪感填滿,辜負天,辜負地,不僅辜負了瞳漾,也辜負了冰藍對自己的厚愛,此時曾駿覺得自己確實是天底下最混蛋的那個人。
突然,胸中一股熱氣上湧,直衝腦門,曾駿猛然推開冰藍,掄起手掌照著自己的臉頰狠狠的抽了下去。
「啪。」
手掌與臉頰親密接觸的聲音在寧靜的夜晚顯得無比清晰,五個鮮紅的手指印瞬間爬上了曾駿的右邊臉頰。
冰藍頓時慌了神,急忙撲過來雙手死死掐住曾駿正準備往自己左邊臉頰招呼下去的左手,哭喊道:「你瘋了,為什麼這麼作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