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094 粗暴的掠奪 文 / 藍鳶
「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手腳並用地不停後退著,蓉沁嚇得連聲音都開始瑟瑟發抖。見殷天厲越來越近,她越發慌亂不已,突然背後一個牴觸,似乎有什麼擋住了去路,本能地就想回頭去看,見自己瞎撞瞎退間,竟然退到了床邊的圓台一角,蓉沁更慌了,原地扭轉了幾次身子的功夫,再回神,殷天厲已經近在腳邊,被他眼中毫不掩飾的掠奪眼神嚇到,倉皇中不及細思,扭身,蓉沁扶著一側的床柱,就想往上爬。
手剛碰到一側垂落的床單,腳卻像是被什麼纏住了般動彈不得,愣神間,殷天厲的手已經再度抓上她的腰身,俯身將她半側壓到了身下,一見她那急於躲避的痛苦神情,心底的妒忌、憤恨瞬間炸開了果:
「見了他就叫得發春,見了我就避如蛇蠍,嗯?!安蓉沁,你對男人分得還真不是一般的清楚啊——」
瞪著身下不停側轉身軀,甚至連正面都不留給自己的女人,殷天厲越發憤恨地無以復加,再見她裡面的雪紡連衣裙,竟然是半透明的後側系扣性感款,殷天厲更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氣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就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勾-引那個男人?!
忍無可忍,殷天厲拽著她的衣服一把扯了開來,力道大的硬生生撕掉幾顆紐扣——
頃刻間,衣衫大開,大片如玉的美背露了出來,像是剛剛破土而出的和田玉,光滑細膩中泛著魅人的柔光。
背後一涼,恍若受驚的貓兒,極力蜷縮自己的蓉沁倏地轉過了身子,扯著衣服的一角拳打腳踢了起來:
「啊——滾開!滾開!不要碰我——」
蓉沁的反抗惹惱了殷天厲,趁她一個不備,大手利落地抓住她試圖反抗的手腕,三兩下,就扯下了她上身極致脆弱的薄衫,連帶地,連那白色的胸衣也一併扯了下來,粗魯的力道更是在她身上留下了兩條肩帶劃過的清淺紅痕,揮手扔掉手中的衣衫,殷天厲放下她的手,兩手定向腿上的黑色打底褲,生拉猛扯了起來…
「啊!不要!不要這樣!求你——」
男女的力道本就有著先天的差距,殷天厲又居高臨下佔盡優勢,蓉沁羞愧地一手遮掩著胸部,一手拉扯著褲腰,慌亂地顧上不顧下,眨眼間,已經被殷天厲剝得一絲不掛。
「啊——」
尖叫一聲,蓉沁本能地雙腿交疊,雙手環胸地側轉過了身子,扭動著身軀,羞憤中試圖想要抓些什麼以作遮掩。
殊不知,此時此刻的她,捲曲的長髮嫵媚披散,玲瓏的體態若隱若現,不盈一握的纖腰因為那微微伏趴的姿勢凹出深邃的漩渦,而那圓潤的粉臀也正以極美的曲線盈盈上翹,粉雕玉琢的雪膚在淡淡如月光暈的籠罩下像是暗夜的夜明珠,分外誘-人,立時,殷天厲心猿意馬了起來,連那盛怒的眼神都開始倍顯迷離——
蹲下身子,殷天厲岑冷的唇貼上滑膩的美背,粗糲的大掌放肆地穿過腋下,直接籠上那恰好盈滿手掌的馨香綿軟,驟然收緊。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碰我…我要…我要訂婚了…」
突然像是被什麼燙到一般,蓉沁倏地挺直身板,瑟縮地轉過身子,奮力地想要扳開胸上黏貼的炙熱。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殷天厲頓時像是被點燃的鞭炮,順時又火冒三丈,伸手就捏起了蓉沁下巴:
「訂婚!好!很好!安蓉沁,如果你想你的心上人自此扣上是人取笑的綠帽,你就給我訂!我很樂意…成全!」
說完,一把甩開那纖細的下顎,殷天厲低頭就在她那罪惡的胭脂紅唇上狂掃了起來。
用盡全身的力氣推不動身上的巨石分毫,蓉沁心一橫,抓爬著,用力一咬,成功逼開了殷天厲,卻也嘗到了血腥的恐怖滋味。
狼狽地蜷縮著身子,蓉沁被殷天厲野狼一般的殘佞目光駭到了:「是…是你逼我的……」
卻見殷天厲淡然一笑,褪去微亂的西裝,伸手就扯下了脖子上的領帶,看到他發狠的表情,蓉沁嚇得腿都軟了,避無可避,轉身攀著床沿,剛想起身,小腳被人自後面猛地一扯,下一秒,她整個身子滑向了男人的身下,拽著床單一角的雙手卻被人用領帶牢牢捆綁了起來。
「你要幹什麼…你別亂來!你說過要給我選擇的機會的,我已經要訂婚了,真的……」
不明所以,蓉沁突然想起兩人的一月之約,還寄希望『他能言而守信』,殊不知,『訂婚』二字對殷天厲而言,根本就是定時炸彈,而她還傻乎乎地一個勁兒在拚命催化。
提起這個,殷天厲更來氣。她把他的生活攪得一團糟了,居然還想拍拍屁股走人去訂婚?!門都沒有!他盯上的獵物,只能是他的!
彎起抱起她,殷天厲揮手將她甩上了床:「我腦子進水了,你腦子也養魚了嗎?!」
他這話什麼意思?是想反悔了嗎?眼睛越瞠越大,蓉沁傻得連掙扎都忘記了。
待她再度回神,身上早已多了一道無法卸去的強悍肉牆,霸著她的丁香舌,肆意攪擾,鹹淡的血腥味再度唇齒蔓延,蓉沁卻像是砧板上的魚肉,只能任人宰割——
燃燒的吻急速蔓延,片刻功夫已經攀上高聳的柔軟,尖銳的刺痛針扎般襲來,見殷天厲像是發了瘋一般,雙目腥紅地大力揉搓著自己的每一寸嬌嫩,無助地顫抖著,蓉沁害怕極了。從沒被人如此粗暴地對待過,不安地翻轉著身軀,蓉沁低聲哀求道:
「求求你,放過我……不要這麼…對我……」
蓉沁的反抗激發了殷天厲的獸姓,讓他越發不可遏止的憤怒,她這麼做,是為了那個男人嗎?
一把翻轉蓉沁的身子,殷天厲倏停下動作,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就當真這麼不情願?!」
下巴像是要被活活捏碎一般,點點的刺痛卻也蓉沁清醒了一些:「是!我不願意!」
乾淨利落的回答讓殷天厲無比的氣悶,手上的力道慢慢鬆開,滑向頸項卻又一點點加大,就在蓉沁以為自己要被他活活掐死的時候,喉間的力道卻瞬間退去,一時呼吸不暢,蓉沁不適的微微側身輕咳了起來。
還以為自己終於逃過了一劫,誰知氣息還沒理順,雙腿猛地被人分開,下一秒,神聖的幽地已經被人強行佔領!
「啊——」
像是活活被人撕碎了一般,沒有充分滋潤的那兒根本無法容納他的巨大,一下一下戰慄著,臉色一陣蒼白,蓉沁痛得咬緊了雙唇。
似乎也被自己的衝動嚇了一跳,感受那過分乾澀的緊致,殷天厲強忍著,一動不動地沒再繼續。
許久許久,僵硬的身軀才略有緩和,蓉沁隨即粗喘著開了口:「出…出去!」
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男人,這一刻,她真得是狠他的!
冷漠的聲音瞬間喚醒了壓抑中的男人,輕微的動作讓他受不住地倒抽了一口冷氣,蓉沁一味的抗拒卻再度挑起了他剛剛稍熄的怒火。
剛剛他怎麼會對這種女人心生憐惜?!還那般拚命地忍住**想要給她時間適應?!
懊惱地低咒一聲,冷鶩地瞥了身下的女人一眼,殷天厲隨即彎下身子,肆虐地吻向了她的唇,即便得不到她的任何回應,他還是瘋狂地啃著、吮著,甚至不惜狠狠地咬著強迫她痛呼出聲,再瘋狂地捲入她的唇齒直接,汲取她醉人的甘甜——
輕而易舉地制住蓉沁反抗的身姿,殷天厲定住她不安分的雙臂,高高束起,毫不憐惜地加重了身下的動作,在蓉沁摻雜著痛苦一般的叫罵低吟中,他卻彷彿得到了最大的滿足,越戰越勇!
「殷天厲!你個…禽=獸!你不是…人,嗯嗯…嗚嗚……」
「有本事,你就繼續!千萬不要停…越烈的女人…我越是有興趣!」
壓搾著身下的水潤,殷天厲早已失去了理智,隨性妄為,不管身下的女人能不能承受他強烈的需求,他卻一次次掀起極致的狂風駭浪…
每次蓉沁一有所反抗,他的動作就會加倍償還,她說一次不要,他就狠狠要她一回,火熱的程度每每都水花四濺,羞得她無地自容,當然,更無法忽視。
她越是不許他碰的地方,他越像是要證明什麼般,霸著就沒命地玩,以致於到了最後,她的豐盈,被他摧殘得腫脹萬分;她的稚嫩,被他翻攪得慘不忍睹;渾身上下,被他啃得青紅連片、體無完膚……
激烈的運動起起伏伏,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空氣中,卻已經儘是濃郁的歡愛氣息。
早已累得連喘息都相當的費力,身上痛苦與甜密的折磨卻並未進入尾聲,滿身酸澀不適,蓉沁卻乖得連半個『不』字都不敢再吭,眼睜睜地看著他又翻轉了自己的身軀,眨巴著紅紅的大睛,蓉沁卻已經認輸了,微微側轉頭顱,嘶啞的聲音帶著濃濃委屈的哭腔:
「為什麼…為什麼不放過我…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誰讓你上了我的床,還讓我迷上了你的滋味……沒有人招惹了我還能全身而退…」
貼著那光滑如絲的弧度美背,殷天厲再度深深佔有了她,美妙的結合暫時消散了他心底的郁氣,原始的律動舞出高-潮的樂曲——uhj7。
「嗯!」
靈魂像是要被撞散一般,蓉沁咬緊紅唇,轉頭埋入枕側,一顆斗大的淚珠無聲滑落,瞬間消失匿跡。
奢華的總統套房中,激情的火燃燒了整個夜,二樓的包房中,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卻是對著大捧的玫瑰、三層的蛋糕呆坐,不停撥打著手機!
無休無止的折磨,徹夜不息,地上的女士手提包裡的震動聲終於靜止,而在無盡的挫敗與渴求間苦苦掙扎的殷天厲,直像是發狂的野獸,直至黎明,才放開身下早已昏厥的女人,疲累地沉沉睡去,可即便是睡著,他的手依然沒有離開女人的腰際,她卻始終都是背對著他,眉宇間似乎還有著舒展不開的深沉憂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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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撞得昏昏沉沉,蓉沁不記得自己是何時睡去的,但她醒來,卻像是被一陣頗為刺激的煙氣…熏醒的!
「咳咳——」
輕咳著撐開沉重的眼皮,蓉沁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被拆過重組了一般,渾身酸痛得更勝第一次,蠕動著,費力地剛撐起身子,一個扭頭,對上沙發上正狠狠捻滅煙頭的黑色暗影,心一慌,一頓,身子一軟,又趴了回去:
「嗯——」
一番動彈,不小心扯動了兩腿間的密地,蓉沁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軟綿綿的,再也爬不起。
他…他怎麼還沒走?!
絲被下滑,暖光下,大片起伏的優美線條又展露了出來,遠處,殷天厲的喘息又粗重了些許,起身,迎了上去。
殷天厲走到床邊,蓉沁恍若驚弓之鳥,不知道哪裡來得力氣,蹭地一下就坐起了身子,扯著絲被裹在胸前,大大的眸子驚恐地瞅著他,縮起小腳就往裡躲去——
眸光一暗,殷天厲攥了攥拳頭,隨即在床頭坐了下來,溫熱的大掌鑽入絲被,像是滑溜的蛇兒,攀上了那微微蜷起的滑溜小腿,輕輕撫觸了起來:
「怕我?!」
全身的神經彷彿瞬時被人攥入了手中一般,蓉沁身子一僵,呆滯地回望著他,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她不是怕,而是…深深的恐懼。
蓉沁不說話,殷天厲卻沒打算放過她,邪惡的大掌一路上移,不停在他貪戀的柔軟上四處亂摸,最後挑起她的下顎,審視著輕輕刮擦起了她粉潤的小臉:
「這張臉…可真是漂亮…」
見他折磨了自己一晚上不夠,剛醒來又又輕薄個不停,受夠了他的毛手毛腳,見自己越是忍氣吞聲,他倒越是得寸進尺了,揮手打掉他的手掌,拉開兩人的距離,蓉沁有些不高興地撅了撅嘴:
「你…你又想幹什麼?」
「幹什麼?你覺得呢?!」
蓉沁有意無意的躲避讓殷天厲很是惱火,一個上前,俯身,殷天厲揮手將她連人帶被抱入了懷中,抵著她的額頭,作勢便要『親』。像大什人。
一個扭頭,蓉沁咬著小嘴躲了開去,無言的小動作已經洩露了全部的心思。
「你敢拒絕我?」
一把扳正蓉沁的小臉,粗糲的指腹摩擦在唇角的邊緣,警告的意味已經甚是濃烈。
「你…你沒人性!」
氣得雙眼通紅,控訴的淚水眼眶裡打轉,蓉沁卻還是鬆開了緊咬的下唇。
「你現在知道…還不晚!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做我的女人?!」
還以為他會大發雷霆,沒想到他自己居然承認了,語氣還突然溫柔了許多,一下子蓉沁倒不適應了:
「以你的條件,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放過我吧……」
從來不做灰姑娘的美夢,蓉沁卻也不想深陷豪門噩夢,不認為自己能駕馭他這樣的男人,更不想自己的感情再一次走入死胡同,猶豫了片刻,蓉沁還是選擇堅持自己的路。
「安蓉沁,那個該死的男人有什麼好,值得你如此!是你先來招惹我的,要我放你走,這輩子你都別想!既然你不想做我的女人,那就做我的情婦吧!我殷天厲要的女人,逃也別想逃!」
向來呼風喚雨、高高在上,殷天厲怎麼也無法解釋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男人,心底的火氣無法遏制的上揚,推倒身下的女人,殷天厲再度重複起做了一夜的運動,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決心!
瘋狂的掠奪一樣的粗暴,蓉沁卻像是猛虎腳下的獵物,只能嚶嚶嗡嗡地發出些許細碎的聲響,清楚地感覺到殷天厲的火氣,蓉沁知道,自己這一次,是真的把他惹毛了,以致於他已經穿戴整齊了都又泯滅起人性來——
只是,她又哪裡做錯了…她只是不想高攀,只是想要一點普通人的幸福,也是奢求嗎?
為什麼上天要這般對她?!
運動中感覺到蓉沁心不在焉地悵然若失,殷天厲冰火交融的眸子猛地閃過一絲幽光:這種時候她都能失神…是在想那個男人嗎?
氣悶不已,殷天厲陡然加重了身下的動作,一下,一下,像是要將她整個撞透一般——
「啊——」
終於,總後一次狠狠地撞擊釋放後,殷天厲結束了這場災難般的掠奪,可是望著床上依舊背對他的女人,他卻半點都不開心。
從來不覺得自己不如人,更不屑對女人用強,這一次,殷天厲算是裡子面子都輸盡了。
昨晚就滴水未進,又被殷天厲連番搾取,待這高強度的運動終止,蓉沁整個人虛脫了,無力地趴在床上,聽著背後的窸窸窣窣,卻連抬頭的力氣都沒剩下——
整理完畢,不自覺地又朝床的位置瞄了一眼,見蓉沁一動不動地還維持著運動結束的姿勢,薄被半撩,紅暈遍佈的玉體還不住地微微顫抖,殷天厲莫名一陣心煩氣躁!
他澡都洗個幾回了,她怎麼還是一副高=潮迭起的模樣?生怕男人死不了,是不是?!
衝上前去,殷天厲拉起被子憤憤地甩到了她的身上,連那耷拉的小腦袋一併給蓋了起來。
「嗯——」
她什麼也沒說啊!哪裡又惹他氣不順了?竟又這般摔摔砸砸的,是想悶死她不成?!生怕他又狼性大發,不敢多作抗議,蓉沁隨即自被窩中慢慢鑽出頭來,還沒回過神來,無骨的身子被人一把拖起,下一刻,又落入了他鋼鐵般炙熱的胸膛!
瞳孔猛然放大,蓉沁嚇得心跳都漏了半拍,他又想幹什麼?
「從現在開始,我要你隨傳隨到!如果你不想一輩子都見不到陽光,你就好乖乖聽我的話!我要的女人,就算不擇手段,也一定會得到!如果你不怕你的心上人這輩子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你就只管…去嫁!到時候,我一定會送他一份大禮,讓他風風光光成為全世界聞名的…頭號王八!」
輕觸著蓉沁的髮絲,殷天厲說得雲淡風輕,蓉沁卻聽得毛骨悚然,他是想要禁錮她一輩子嗎?
氣不自已,卻又無計可施,蓉沁憤憤地恨不得捅他兩刀::「你…無恥!」
「為了你,再無恥的事我都幹得出來!如果你再敢讓他碰你一下,我就讓他生不如死!不信…你可以試試!」
見一提那個男人,蓉沁就來了力氣,殷天厲超級不爽,緊緊抱著她,低頭就在她紅腫的唇上重重碰了一下。
「……」
抿著嘴,蓉沁低頭不說話了。這個不要臉的,昨晚那麼變態的舉動他都做了,還有什麼是他做不出來的?!
「不要再讓我看都你這種表情!下一次,我不知道自己還會有什麼更瘋狂的舉動!記住,我才是你的男人,以後該怎麼做,自己掂量著——」
挑起蓉沁的下顎,冷佞地警告完,殷天厲倏地收回手,站起了身子。
整理下西裝,瞥了床上半趴伏的女人最後一眼,殷天厲轉身往門口走去,拉開房門,突然又想起什麼地停頓了一下:
「等我的電話!」
冷聲吩咐了一句,身型一晃,門砰得一聲闔起,殷天厲已經站到了房門外。
舒了一口氣,殷天厲幾乎是落荒而逃。
連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對她的佔有慾居然強烈到如此地步,他不能容忍任何人染指她半分,就算是曾經的寶嘉,他也從來沒有如此失控過!
這種感覺讓他很不安,也讓他很生氣。
不過,更讓他氣得想殺人的是,他的女人都發展到要跟別人訂婚的程度了,他的助理居然連半個屁都沒放?要不是昨天他恰巧趕上了,現在他哭都來不及!
合著他吩咐了半天,全是廢話!該地的dean,敢把他的話當耳旁風?!他是不是打算等兩人洞房的時候再通知他?!他的女人跑了,這筆賬,他要全部記到他的頭上,好好跟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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