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爵篇 第三者?! 文 / 藍鳶
她,真像是他的開心果?擁著她,想板起臉,似乎都很罪過?
「那好-?不過…老公,以後這樣的應酬,你能推還是推了-,這國粹,太深奧了,對我而言,它認識我,我不認識它,真是比看天書還難……」
扁著小嘴應承了下來,轉念,茜兒又扯了扯他的衣袖?跟他在一起,連撒嬌似乎都變成了無師自通的技術,信手就可拈來?
茜兒的聲音軟軟的、甜甜的,還帶著一股天生嬌嗔的蘇媚,聽得殷天爵一陣心癢難耐,她的嗓音一直都很特別,撒起嬌來更讓人有種吃了軟骨散一般、無力拒絕的魔力,摟著嬌妻,殷天爵低頭給了她一個極致纏綿的深吻,咂吮在那水潤的美麗唇瓣上,久久不曾離去?
突然,『乓』得一聲輕響驚擾了擁吻中的兩人,分開身來,一扭頭,茜兒就見桌邊的藥罐被兩人扭動的動作掃著滾了下來,瓶口微開,幾顆紅色的藥丸滾了出來?
「讓你不老實,我的藥都撒了….對了,我今天好像又忘了吃……」
掙扎著下來,茜兒一邊收拾起藥罐,一邊倒了一顆放到了口中,細細咀嚼了起來?
「茜兒,我看你的身體很好啊,根本不需要吃藥…是藥三分毒,以後沒有不舒服還是不要吃了……」
抱回茜兒,殷天爵總覺得她沒有傳說中的那麼脆弱,至少結婚這段日子以來,她半點沒有病弱的跡象?
「我也說不上來,我好的時候好像真的比健康人還健康,可是一犯病,就要好長時間,像有的人,感冒,吃點藥打個吊瓶幾天也就好了,我要是感冒,可能一兩個月都會咳嗽……所以小時候,一年有八個月我是在醫院過的…現在長大了,好一點,每三個月去醫院檢查一次就行了,最近好像真的好多了,一點不舒服都沒有……」
低喃著,茜兒也有些納悶,難道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連病也不來了?
麼道手過?「我好像說過…陰陽調和是治病的良方,以後我們晚上…多做點,你連藥都可以省了…」
拉下茜兒的頭,殷天爵調戲著在她紅腫的唇邊又親了一下?
「你…說什麼呢?看看你,哪有點市長的樣子?」
被他說得面紅耳赤,茜兒扯著他又捶又打,最後一張小臉又像是掉進了紅色的染缸?
沒見過這麼容易害羞的女人,殷天爵沒發覺,自己越來越喜歡看她、也越來越喜歡逗她,盯著她開開合合的嫣紅小嘴上清晰異常的紅腫,腦中靈光一閃,他突然想到了可以宣誓的秒法?rbjo?
這一晚,殷天爵霸著茜兒將她本就嫣紅的小嘴問道了極致腫脹,更在她一側的頸項留下了深深的歡愛印記,他決定,以後每天都要讓她的身上帶著若隱若現的清晰烙印,他要讓那個盯著葡萄的人活活…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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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晚上,茜兒陪在殷天爵的身邊,陪著張市長跟夫人吃過晚餐,閒聊了片刻,便一同轉戰了大劇院?
不同於茜兒與殷天爵的新婚燕爾,張市長與夫人已經是結婚二十多年的恩愛夫妻,看兩人都年逾五十,依舊濃情默默、恩愛不已,言談舉止間也儘是和諧的默契,茜兒就羨慕不已?
她身邊的人成雙成對,夫唱=婦隨,她也好希望二十年後,他跟殷天爵也可以像他們一樣,依然手牽手出門?
一晚上都輕鬆活躍、笑意不斷,一坐到劇院預定的貴賓席上,茜兒就像是被打蔫了的茄子?開戲不到五分鐘,她的眼皮已經開始在打架?
柔白的小手挽到殷天爵的胳膊上,茜兒還不時偷偷掐自己兩下?
時睡時醒地,茜兒迷迷糊糊地撐過了半小時,終於腦袋一歪,抱著殷天爵的胳膊沉沉睡了過去?
覺察到身旁的意外,殷天爵扭頭望了望胳膊上的小腦袋,緊抿的唇輕輕上挑了下?
眼見劇目臨近尾聲,藉著微弱的燈光確定了下時間,殷天爵才扭頭,輕輕推了推胳膊上老實到一個多小時都沒動彈過的小女人:
「茜兒,茜兒……」
「嗯….」
「該醒了…馬上要散場了……」
沒見過這麼能睡的小女人,這麼嘈雜的音響,她居然能睡到輕鼾出聲,他有把她累成這樣嗎?輕拍著她的小手,殷天爵的眼底還滿是疼惜的寵愛?
散場?
瞬間驚醒,茜兒猛地坐直了身子,伸手揉了揉眼睛,抬眸,見台上還在唱,又萎靡地輕輕打了個呵欠,一副還想倒頭就睡的慵懶?
「去補個妝、清醒一下…回來就該散場了?」
「喔…好….」
確定真的是聽到了散場二字,茜兒頓時精神百倍,優雅地整理了下裙擺,隨即彎身悄悄退了出去?
走了一趟,再回來,她已經清醒了許多,重新補過的妝容也煥然一新?小睡片刻後,她也沒那麼困乏了,總算成功地堅持到了退場,待燈光亮起,心照不宣地給了殷天爵一個淺笑,隨即挽著他的手走了出去?
果然,一行人剛走出一側的專用通道,幾名記者就飛撲而至,跟張市長跟夫人合影后,在保鏢的護衛下先將兩位顧客送走,挽著殷天爵,維持著該有的禮儀,兩人正準備離開,不知道從哪兒突然冒出一堆人來,將兩人圍得水洩不通,而後,一陣辟里啪啦,白光閃耀——
側身躲在殷天爵的身後,茜兒很是不習慣成為被人圍觀的焦點,
「殷市長,聽聞您跟墨小姐的成婚另有隱情,是利益合作的假結婚,與市大型規劃項目有關,請問是不是確有此事??」
「殷市長,坊間傳聞您一直有固定交往的女伴,墨小姐是第三者插足,利用家族背景後來者居上,對這個傳聞,您有什麼想說的嗎?」
「……」
不知道記者從哪兒聽來的這些消息,身子一頓,茜兒臉上的笑意都有些僵澀,小三的醜聞,別說是市長,就算是普通家庭,怕是也都要被人唾棄,何況,她這個上位的,或許連小三的邊都沾不上?可他們說得又有一半是正確的,這一刻,茜兒有些恍惚,緊緊地抓捏著殷天爵的衣袖,手心冒起了一層冷汗?
這該怎麼回答才能轉危為安呢??焦急中,一道冷謐的聲音突然沉穩響起:
「各位,既然是毫無根據的聽說,以後還是不要隨便輕信地好?不過,既然大家問起,我也不妨在這裡做個澄清?我跟我太太是在一場婚禮上…一見鍾情的,所以我們結婚並不摻雜各位所說的利益關係,當然,更不會是假結婚,我們是名副其實的…夫妻?至於第三者插足之類的,更是無稽之談…我是市長,也是個適婚的男人,認識我太太之前,有交往的女伴很正常,感情是要談,才知道合不合適的,不是嗎??難道各位都這麼好運,第一個交往的對象,都成了各位現在或即將的妻子??我知道各位應該都是通情理,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相信這種造謠的傳聞…隨便報道的-」
殷天爵軟硬兼施的話語一出,立刻贏得了一陣回應的附和:
「當然,當然?那我們能不能拍一張市長與夫人的…合照……」
「當然可以?」
淡笑著,殷天爵摟過茜兒,低頭給了她一個深吻?緊接而來的,又是一陣辟里啪啦的白光閃耀?
一場驚心動魄,三言兩語就化解了,直至車子啟動,茜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坐上去的,只是望著身旁慵懶恣意的男人,她感到無比的安全與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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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殷天爵跟茜兒親密擁吻的恩愛照片就登上了娛樂版塊的頭條,這是報紙上第一次全面開花地出現殷天爵的身影,也是第一次,神秘的黑幫病千金公諸於眾,兩人郎才女貌的結合,一時間成了全市追捧的佳話?
四點剛過,心婉便出現在欣悅大酒樓的後堂裡,換過了衣服,領了餐飯,便跟同期進來的幾個朋友坐到一張桌子上?
「心婉,你的雞腿又不吃啊……」
「嗯,桃桃愛吃…她喜歡這裡大師傅的手藝…」
淡笑地解釋著,心婉將雞腿放進了自帶的食盒?在這裡工作,這也算是一項特別的福利-?
「心婉,你有學歷又長得漂亮,為什麼不去做個體面一點的工作,在這裡端盤子,你不覺得委屈嗎?要是我有大學文=憑,做個文員也行啊——」
「我有孩子要照顧…正常上下班的工作…都不適合我,而且我也很多年沒工作過了,現在,文員也要有工作經驗的啊…不說這個了,吃飯-?五點很快了…」
收起食盒,望了望對面的同事,心婉卻也是有苦說不出?
「真是什麼人什麼命啊?我們一天站四個多小時,還不到一百塊,你看,真是幹得好不如嫁的好,羨慕死了,原來市長長得這麼帥,以前我居然都不知道……」
一邊吃著飯,同事隨手將手中的報紙推到了心婉的面前?
吃飯飯,再寫一更哈,要下午晚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