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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409410章 捨得一身剮! 文 / 三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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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裕王爺的大手握著君蘭舟的手腕,骨節分明,顯然用了些力氣。君蘭舟卻不聽從,甩開他的手,冷冷的道下官著實不知與王爺還有好說的。」

    裕王爺高高在上,旁日只有他人敬他,何曾遇到過君蘭舟這般無禮的對待?然而面對他與初靜的孩子,又想到因為他的過才讓蘭舟自小吃盡了苦頭,氣已經消了一半,無奈的望著君蘭舟難道你我二人偏要這樣相處嗎?你母親在天上看了會傷心的。」

    君蘭舟譏諷一笑王爺說笑了,下官山野草莽,自小流浪著長大,都不知母親是何人,王爺又如何要扯上她?」首發嫁值千金409

    「蘭舟……」裕王爺望著君蘭舟的眼神充滿期待與祈求。

    君蘭舟心頭一緊,別開眼,「王爺請回吧,你我本不是一路人,更不要說您是大梁國的王爺,在下是西武國的官,可不要被有心人瞧了去,給您冠上不好聽的名聲。」

    裕王爺剛剛壓下的火氣又被君蘭舟一句話勾了起來。與沉穩精明的肅哥兒相比,面前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渾身炸毛的小狐狸!他再對不住他,好歹也是他爹,難道他還一輩子不認他?

    思及此,裕王爺若有似無的掃了君蘭舟身旁的阮筠婷一眼,「蘭舟,你當真不來?」

    君蘭舟瞇起桃花眼,沉吟半晌,回頭對阮筠婷道你等我片刻,我馬上。嗯?」幫她攏了攏披風。

    阮筠婷點頭,畢竟是他們父子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無法插言,可方才裕王爺看著她的眼神實在是奇怪,她狐疑的蹙眉,總覺得今日他們要說的事與她有關。

    君蘭舟隨裕王爺走到路旁,「王爺有話,不妨直言。」

    裕王爺道好,為父希望你與阮氏保持距離,不要與她扯上干係。」

    君蘭舟聞言嘲諷的道我取誰為妻,自有我義父為我做主,與王爺有相干?」

    裕王爺氣悶於胸,深吸了口氣才忽略了他的那句「有義父做主」,道我這樣說,自然有你必然不能接近她的道理,我且不拿她的出身和素來行事說事,只是告訴你,你與她在一起,定會捲進無休止的麻煩當中。」

    「這也是你當初不允許世子爺與她在一起的緣由?」君蘭舟瞇著眼,薄唇開合,輕聲問是因為她的玉珮?」

    裕王爺驚愕的張大眼。

    「這麼說,我猜對了?」君蘭舟負手踱了幾步,轉回身正色道王爺,在下謝過你的好意,可我君蘭舟素來最不怕的就是麻煩,遇上一個知心人實屬不易,婷兒是個好姑娘,別說她會將我捲進麻煩中,就算她頃刻會害我死於非命,只要她待我的心是真的,我有何懼?不過臭皮囊一具,自小就該扔了的,若能為她死了,倒是成全我癡心一場。」

    「你……」裕王爺百感交集,他的兩個都是如此癡心,偏偏看中的又都是一個人?剛要,又被君蘭舟奪去了話茬:

    「只此一次,今後我不願聽到任何人在我面前說婷兒一個不字,王爺也不要想去與婷兒說讓她離開我身邊,更不要想法子讓她嫁與旁人。且不說你與她說了,她也不會離開我,就是你逼著她再賜婚一次,我們也會竭盡全力去周全,到最後實在不成,還有出走一路,最不濟還有一死。我想,王爺很有可能此生都不願意見我這個孽障吧?無魍不少字」

    「你威脅我?」裕王爺氣竭而笑,這臭小子,分明是他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才如此有恃無恐的來氣他,這樣一想,裕王爺又覺得面前故意與他較勁兒的孩子很是可愛。

    「威脅談不上,只不過是說實情罷了。」

    「你就那麼確信阮氏會與你一同進退?」

    「我自然信她,還請王爺不要去找婷兒的麻煩,不要讓我恨你。」君蘭舟拱拱手時候不早,在下就不耽擱您的了。」首發嫁值千金409

    裕王爺望著他的背影半晌無言,他不該如何做,才能讓蘭舟接受他這個父親。也不蘭舟與阮氏的事,他該如何處置才不會傷害他們的父子感情。對肅哥,他有十足的把握,因為肅哥兒守規矩,重孝悌,她母妃掉淚便是對肅哥兒最好的武器,父母之命肅哥兒更是不會違抗,即便他有千萬個不願意,也仍舊是放開了阮筠婷。

    可是蘭舟不同,他我行我素,且固執的緊,若他逼的太緊,只會讓他反抗更甚,他方才說的那一句「最不濟還有一死」可不是說說罷了。

    蘭舟或許覺得他放不開他?可他真是該死的想對了。他已經對不起初靜,也對不起蘭舟,絕不能在讓他受任何委屈。

    思及此,裕王爺看向緩緩啟程的馬車,藍色的棉布窗簾恰好挑起個縫隙,露出阮筠婷靈動的明眸。

    兩人目光不期然相對,裕王爺冷冷一笑,轉回身交了常隨牽馬來。

    馬車緩緩向前,直到看不到裕王爺的身影,阮筠婷才將棉簾放下,擔憂的看著面色嚴峻的君蘭舟。

    「蘭舟,你沒事吧?無魍不少字」

    君蘭舟回過神,抬頭望著她溫柔的笑沒事。」

    「看你,不開心就不要笑,難道在我跟前還要裝樣子嗎?」魍拉起他的手搖晃著,低聲勸道我不知你們了,可是他畢竟是你父親,你們見了面唇槍舌劍,傷害他的時候,對你何嘗不是傷害?下一次,你不如試著別往心裡去。」

    「不是這件事。」君蘭舟反握住阮筠婷的手,用手心溫暖她冰涼的指尖婷兒,你信我嗎?」魍

    「自然是信的,為何這樣問?」阮筠婷歪著頭眨巴著翦水大眼。

    「那就好,無論是誰,與你說了,你都不要,只要堅信我絕不會放開你的手,明白嗎?」魍

    阮筠婷乖巧的點了點頭,對他安慰的微笑,可心裡已經隱約猜到了一些。君蘭舟這麼說,不過是給她提個醒罷了。

    回到徐府門,阮筠婷照例先去了松齡堂給老太太請安,原本路上還在猜測老太太進宮的事是否順利,如今見了她滿面紅光,就事情遂老太太的心意。

    畫眉為阮筠婷搬來一個小錦杌,放在老太太腳下的如意垛旁邊,阮筠婷笑吟吟坐下,道老祖宗,瞧您如此開懷,定是婉貴嬪安然無恙了?」她暗指徐向晚沒有提起徐凝夢陷害的事。

    老太太點了點頭,道婉貴嬪一切安好,帶去的幾樣禮也收了。」

    收了禮,至少可以證明徐向晚表面上不會與徐家人掰了臉。

    「那就好。」阮筠婷展顏。眼角餘光卻見大太太勉強微笑的臉。老太太將壓箱底的幾樣好都送給了徐向晚,大太太怕是有想法了?也難怪,畢竟從前老太太都是力捧徐凝夢的,如今不知內情的人看了老太太的做法,必然會誤認為老太太打算改捧徐向晚了。

    其實,老太太這個當家主母,真的很辛苦。

    阮筠婷搖頭歎了口氣。

    老太太笑盈盈又道婉貴嬪逢凶化吉,君家有派了媒人來給巧姐兒說親,這真是雙喜臨門。」

    「是啊。」大太太附和道英哥兒與咱們巧姐兒郎才女貌,咱們與君家又是有交情,知根知底的,的確是門好親事。」首發嫁值千金409

    二太太聞言笑著點頭,一旁的徐凝巧滿面喜色,嬌羞的低著頭。

    君家來說親了?阮筠婷很是驚訝,徐凝巧對君召英早就有傾慕之心,君召英又是個實在的男子漢,對妻子必然會真心實意的好,如今可不當真成就了好姻緣?

    阮筠婷起身到了徐凝巧身旁,拉著她的手道七姑娘,恭喜你了。」

    「哎呦,八字還沒有一撇,恭喜個。」徐凝巧臉上紅透了,一跺腳跑了出去。

    看著她的背影,屋內眾人都是善意的笑。

    三太太卻是滿面愁容。

    徐凝霞不聽她的話,她想盡辦法嚴防死堵,不讓徐凝霞與韓俊太過於接近,可這感情之事,又哪裡是長輩說攔就攔得住的?況且徐凝霞又是個固執的性子,她不允許,她就偏要,一定要跟她拗著來。如今八姑娘與君召英的事情有了眉目,下一個要議親的就該是八姑娘了。

    又聊了一會子,老太太便說累了,打發各人。阮筠婷離開的時候,看到三太太留下了。且三太太和老太太的臉色,都不太好看。略一想,就明白到底為了。

    阮筠婷心裡生出一些暢快之意。看到三太太為難,她覺得解恨。雖然徐凝霞和二皇子真的很無辜。

    但是,他們的無辜,也是當年上一輩人一手造成的,與她沒有相干,她一個外人,想做又做不了,連三太太和老太太都沒有辦法,她能做?

    思及此,阮筠婷體貼的為老太太和三太太關好了屋門,下了台階,

    屋內,三太太擔憂的道……霞兒對二皇子怕是真心的,兩人過從甚密,這是多少人明白看見的。七姑娘的婚事定下來,怕就要輪到霞姐兒了。老祖宗,我想趁現在趕緊為霞兒扮一次賞梅宴,將梁的年輕才俊都聚集到咱們府上,緊著定下親事,也算了了這樁事。」

    「這不妥。」老太太蹙眉,道你既說二皇子與霞姐兒過從甚密,這梁城裡與咱們門當戶對的王孫,怕是都知情的。既然知情,誰又會與二皇子搶?即便你辦賞梅宴,那些哥兒也不會與咱們霞姐兒動心的。」

    「那辦!」三太太的聲音焦急,眼淚在眼圈裡打轉我這個做娘的,總不能看著自個兒的孩子走了路,霞姐兒和二皇子明明是……」

    「住口!」老太太眼神凌厲,低聲斥責三太太,你不要忘了的身份!」

    三太太這些話不能說,可孩子被換走,又不是她願意的。她也是有冤難訴啊,雖然罪魁禍首和那個賤人養的小崽子現在都已經死了,照理說她也應該算是出了一口惡氣,誰知老天爺總喜歡捉弄她,偏讓霞姐兒與他親兄長相互愛慕,他們是同父同母的兄妹,這可是亂論啊!

    老太太也頗感頭痛罷了,你這就去將霞姐兒的生辰八字報給媒人吧,讓媒人幫忙相看一門親事。」

    「?!」三太太的嗓音尖銳不行!咱們這樣的大家族,哪裡有這麼嫁女兒的。霞姐兒又不是嫁不出去了!」正常情況下,如徐家這等大家族的子女都是有交情的門當戶對的兩家,一同賞花幾次,相看對了心照不宣,男方就會派媒人來說親了。哪裡會有這般如小門小戶那樣嫁女兒的!

    老太太眉頭緊鎖那你還要如何?我早與你說了,一定要想辦法不讓霞姐兒與二皇子走的太近,這麼點子的事你都做不好,孩子不知情,你做娘的不是知情嗎?你既然想不到妥帖的辦法,讓霞姐兒與二皇子的關係發展到人盡皆知的地步,要想把霞姐兒嫁出去,就只有這個法子,最起碼,人家男方咱們霞姐兒是不嫁給二皇子的,總比開了賞花會,人家都認定霞姐兒是二皇子的,都不注意她來的不少字」

    「可是,這委屈了我的霞兒……」

    「你拿捏,是委屈了她合適,還是讓她嫁給的親兄長合適?」老太太聲音冷酷。

    三太太含淚望著老太太老祖宗,霞姐兒雖不爭氣,可到底是您的親孫女啊。」

    「所以我才會與你在這裡商議,若換了別人,你再試試看我管是不管?」

    望著老太太在燭光下半邊掩在陰影中滿是皺紋的臉,三太太心頭生寒。

    或許,老太太根本不在乎是否有**之事呢?對於徐家來說,多一個女兒嫁給皇子,豈不是又捧高了一層?

    三太太渾身一抖,失魂落魄的告退了。

    君召英和徐凝巧的親事順利的定了下來,就選在了今年的六月十八,說是翻遍了黃歷,半年之內只有這麼一個最是合適的日子,否則就要等到翻年了。

    徐凝巧歡喜自不必說,阮筠婷特意去探君召英的口風,見他一提起徐凝巧就臉上緋紅,只嚷著要好生練習武藝。

    阮筠婷雖不懂其中細節,也可才到君召英對徐凝巧也是喜歡的。

    二月中旬,君家送了定禮,自此,梁城四之一的君召英,與鎮南大將軍的嫡長女徐氏定了親的消息不脛而走,成為百姓們茶餘飯後的談資——畢竟,君召英也曾是《梁城月刊》中的傳奇人物。

    「這期的月刊,就寫君四爺和徐七姑娘的事吧。我看這篇就不。」阮筠婷將選好的手稿遞給陶掌櫃,掩口打了個呵欠。好容易書院給了一日的假,她還要忙活歸雲閣的大小事宜,昨兒晚上看賬一夜沒睡,今日又直接一頭紮在這裡,眼看著就要日落西山了。

    陶掌櫃見狀,笑道左右無事,姑娘不如用過晚膳就會府去,早些歇息吧。」

    「晚膳就不用了,我先回府裡去。」阮筠婷站起身,披上羽緞繡仙鶴紋的大氅,春寒料峭的天氣,最是寒冷。

    「那小人送姑娘出去。」陶掌櫃做請的手勢,引著阮筠婷離開包間兒。

    誰知剛出了門轉了個彎來到木製樓梯前,卻見裕王爺與韓肅,一前一後上了台階。

    阮筠婷一愣,旋即翩翩行禮見過裕王爺,世子爺。」

    裕王爺雙手背在身後,帶著翡翠戒指的手攥了拳頭,關節發白。韓肅則是還了禮,笑道天色晚了,還不家去?」

    「正要呢。」阮筠婷笑著回答,心下已經明瞭,韓肅能在裕王爺面前與她這樣,就證明裕王爺已經他們兩人是歸雲閣幕後老闆了。

    也對,裕王爺隻手遮天,這等事原本也瞞不住他,更不必瞞。

    阮筠婷側身讓了位置,讓裕王爺和韓肅先上台階,便打算離去。誰知裕王爺並不動彈,而是看了他半晌,道阮姑娘,本王有話與你說,請借一步。」

    韓肅和阮筠婷都是驚訝,對視了一眼。

    韓肅想起上一次戴雪菲去太后那裡誣告阮筠婷推了她的事,難道父王是為了這個?

    「父王……」

    「你不必多言。」裕王爺無視韓肅的緊張,一抬手制止了他的話,望著阮筠婷道阮姑娘,請吧。」

    阮筠婷頷首,順從的跟在裕王爺身後,走向走廊盡頭的包間兒。

    進了門,裕王爺端坐在首位,眼神凌厲的打量阮筠婷。

    阮筠婷不動聲色的垂首站著,只等著裕王爺先開口。

    想不到她還真沉得住氣。裕王爺笑了,「阮姑娘。有一個秘密,我想與你說明,或許你已經了。蘭舟,是我的次子,本名韓熙。」

    阮筠婷抬起頭,將驚愕放在心底,詢問的看著裕王爺,等待他的下文。

    臨危不亂,有大將風範,若拋開她的身世不談,其實這姑娘,倒也真配得上蘭舟。裕王爺在心中暗暗的想,可這也只在於想而已。

    「阮姑娘,既如此,我便開誠佈公的說了,無論是相貌、才氣、名聲還是家族,你都很優秀。不過犬子當真配不上姑娘。還請姑娘高抬貴手,放過韓家的男兒,離蘭舟遠一些。這對你們兩人都有好處。姑娘出身名門,眼瞧著三月三就要大辦及笄禮了,屆時梁城中王孫們上門提親的定會踏破了徐家門檻,姑娘選,都選不到蘭舟的頭上,不是麼?」

    裕王爺的話慢條斯理,就像持著柴火,一根一根放在火上,一點點撩撥起阮筠婷的怒氣,待他說完,阮筠婷險些氣的吐血。

    「王爺真是有趣。」

    「姑娘何出此言?」裕王爺饒有興味的笑著。

    阮筠婷冷笑著道叫放過你韓家的男兒?王爺也未免將你韓家看的太重了!我看上的蘭舟,可是決絕不認韓姓的!」

    「你……」

    「王爺若有能耐就去認了,再說服你離我遠一些才是正經,我上有祖母和舅母,我的事也輪不到王爺一個外人來,您憑哪一樣左右我離開誰不離開誰?若您再有能耐些,就讓皇上下聖旨讓我離開蘭舟。到時候左不過拚個魚死網破,一刀抹死了乾淨,到時蘭舟與我分不分開也是兩說,王爺現在來找我,未免荒天下之大謬!」

    「你別給臉不要臉!」裕王爺氣結,揮手掃落了桌上的白瓷描五彩梅花的茶盞。

    瓷器落地,發出尖銳的破碎聲,幾乎是同時,包廂門被推開,韓肅快步走了進來,見到阮筠婷與裕王爺劍拔弩張的模樣,既驚訝又擔憂。

    「父王……」

    裕王爺瞪著阮筠婷你別以為本王不敢!」

    「這世上還有王爺不敢的事?我不。不過,王爺敢不敢看王爺的,我從不從看我的,王爺講不出理來就要以強凌弱,才真真叫人恥笑,您的本事,是不是全在為難我一個小女子身上!」阮筠婷嘲諷一笑,拉緊了披風王爺好坐,我不奉陪了。」快步走出包廂,到了門口,對戰戰兢兢的陶掌櫃道那個白瓷描五彩梅花茶盞值三十兩銀子,記在王爺賬上。」

    「啊?」陶掌櫃摸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姑娘敲起裕王爺的竹槓了?

    屋內的裕王爺正在氣頭上,聞言險些蹦起來。轉回身,恰看到阮筠婷窈窕的背影下了台階,單手點指著她,怒道這等沒規沒矩的女子,休想進我韓家的門!」

    韓肅聽的迷茫,疑惑的問父王,你說筠婷她……進韓家的門?」話音一頓,驚愕道難道是那一位皇子看上了她?」

    裕王爺語氣一窒,韓肅對阮筠婷有心,又願意承認君蘭舟,若是說了君蘭舟與阮筠婷之間的事,還不知韓肅會如何想,或許,至少能讓他對阮筠婷死心也未可知,只怕他更加記恨君蘭舟。

    裕王爺沉吟片刻,只是搖搖頭,並未言語。(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是由會員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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