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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547548章 後院著火 文 / 三歎

    阮筠婷若有所思,想了想,便喚了紅豆:「幫我磨墨。」

    「是。」

    阮筠婷想了想,便給徐向晚寫了封信。信的內容很簡單,都是講一些尋常瑣事,什麼後院的花開了,廊下多了一窩燕子,到最後才囑咐她「千萬保重。」

    吹乾了墨跡,阮筠婷便將信封好讓紅豆派人送進宮去。

    徐向晚是次日清晨收到的信。看著裡頭的內容,難免感動,連著看了兩遍,才將信放下,撫著肚子站起身來歎了一聲:「她是擔心我,才胡扯了這麼一篇。說了那麼多,為的就是讓我保重。看來她已經知道呂貴嬪的事了。」

    「定是如此。」白薇連攙扶著徐向晚,笑著道:「娘娘和端陽郡主的感情叫人羨慕。」

    徐向晚笑道:「婷兒是好性子,心眼也好,這麼多年過去了,我也忘不掉當年我們不過是點頭之交,她卻想盡辦法請人來治好我的手行腳商人的奇聞異錄最新章節。不然,我就落下殘疾了。別說是入宮伺候皇上,就是想安心嫁個健全的人都不容易。」

    白薇自小與徐向晚一同長大,當年的事情又是陪著她一同經歷,現在回想起來也是心有餘悸,當時的事情也真太懸了,多虧郡主和水神醫有交情。

    不過關於水秋心的話題,白薇也只在心裡想想罷了,轉而道:「所以娘娘對郡主也是真心實意的。」

    「是啊。咱們要面對的那些複雜和殘酷已經太多了。我希望我與婷兒之間,永遠不要有哪些芥蒂。」

    白薇想了想,道:「那若是將來娘娘要做的事情和郡主有衝突呢?」

    徐向晚幽幽道:「上天對我殘忍的已經夠多了。難道還會繼續那樣對我嗎?」

    白薇聞言,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興許是懷了身孕的女人容易情緒低落,婉妃娘娘最近總是如此悲感,可不要傷了胎氣才好。皇上可是盼著是個公主呢。

    此刻的阮筠婷,正陪著君蘭舟在藥園裡採藥。君蘭舟手上纏著白布,才去用花剪將饗雪草剪下,去花蕊中最粗壯的幾根放在一起,其餘的放在一起。

    「這饗雪草藥性最強的就是花蕊中的部分,其餘的地方藥性不強。不過藥性強弱也決定了他們的用途……」君蘭舟說著語氣稍頓。

    方纔那些講解的內容,還是師父在世的時候與他說的。

    阮筠婷見君蘭舟不說話了,便猜到一些。想起水秋心去世前的一天還帶著她到這裡來,誰也想不到,之後就是訣別。

    阮筠婷歎了一聲。

    如果這世上沒有那麼多的分別就好了。

    「郡主。大人。」藥園門前。安國行了個禮,雙手捧上一封信:「大人是給您的信。」

    君蘭舟放下花剪,摘掉手上纏著的白布。將黏著三根雞毛的信封接了過來,當即急匆匆的拆開。

    阮筠婷不願摻和君蘭舟的私事,可言看著君蘭舟臉色驟然間變的雪白,身形晃了晃險些摔倒,她不能不緊張。和安國一左一右的扶著他:「你怎麼了?!」

    君蘭舟愣愣的看信,深呼吸了幾口氣,道:「師門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

    「到底什麼事?」阮筠婷追問。

    君蘭舟道:「有大批山賊闖入榆曲山,各個都是武藝高強,我師門中大部分都是學醫。學武的沒有幾個,傷亡慘重。」

    阮筠婷心頭咯登一跳,傷亡慘重。到底是有多種?君蘭舟平素沉穩老練的一個人,喜怒不形於色是他的特長,方才竟然臉色都變了,可見他有所保留,並沒有說明全部。

    「這消息屬實嗎?我怕是有心人引你去。好伺機不軌。」阮筠婷與君蘭舟收拾盛放了饗雪草的寒玉盒,一前一後離開藥園。

    君蘭舟道:「師傅自小在師門長大。對那裡有很深的感情,如今家裡遭受變故,他不在了,我作為他的徒弟,理應承擔起這個責任,代他回去走一趟,且不說這消息是真是假,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必然要闖一闖。」

    阮筠婷聽他這麼說,顯然君蘭舟也懷疑這信的真實性,但也打定主意去冒一次險了。

    君蘭舟是個執著的人,一旦他認定了什麼就很難改變他的想法。再說他也必須要回去。阮筠婷無法阻攔,心卻已經懸了起來:「你的傷還沒好。」

    「不礙事,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腹黑總裁槓上絕色神偷。我路上會仔細,不會將傷口崩開的。」

    「那我多安排一些人跟著你。」

    「那些高手還是留下來照顧你,本來我離開你身邊,就已經很擔心,有人能夠護你周全,我還能放心一些。」

    阮筠婷腳步放緩,道:「將心比心,你也應當知道我的感受,那信來的突然,消息也頗為蹊蹺,你若是不多帶幾個應手的人保護,你叫我如何放心的下。」

    君蘭舟自收到信開始就已經魂不守舍,滿心滿腦子都是師門的事,他要回去是勢在必行,阮筠婷沒有阻攔,也是意料之中,不過聽了她這一番話,君蘭舟才終於回過神來,停下腳步回頭看著她。

    她穿著月白色對襟杭綢小襖,下面是同色六幅裙,不施粉黛,不戴首飾,俏生生的宅在自己面前,就彷彿自身會散發出光芒一樣,無需妝點已經叫人不敢直視。這樣的女子,卻是屬於自己的,她的眼神中盛滿擔憂,神情中都是不捨,君蘭舟的心一下子軟了,走到她身邊,拉著她柔軟細滑的左手道:「你不要擔心,若是你不放心,我帶著侍衛們去就是了,不過牛山和張義兩個武功高強,又時常能與文淵說的上話,還是留在你身邊。」

    只要他肯帶侍衛,不孤身一人去犯險就行。

    阮筠婷點了點頭。

    君蘭舟便要回自己的府邸去打點行裝,阮筠婷從端親王留給她的侍衛中選了三十名伸手好的,將他們分作兩組,一組在明,一組在暗,一定要確保君蘭舟的安全還要時常給她送信。讓她知道君蘭舟沒有危險。

    阮筠婷安排這些的時候,君蘭舟則是將牛山和張義都叫到了自己跟前,面色嚴峻的道:「我不管文淵給了你們什麼樣的任務,如今我師門出事,必須要離開,我就將郡主的安全托付給你們兩人。你們要機靈一些,千萬不要讓郡主有事,否則不光我不饒你們,就連文淵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是。」兩人拱手。

    牛山道:「君大人放心,屬下曾經對不起過郡主一次。心中一直覺得虧欠了她,還正想找個機會報答郡主,郡主的安全。屬下會竭盡全力去保護,定然不讓郡主傷到一根汗毛。」

    君蘭舟點頭,道:「很好,那就拜託二位了。」說罷一掃方纔的居高臨下,給二人行了一揖禮。

    二人連聲呼著不敢當。還了禮。

    阮筠婷並沒有去城門前相送,因為君蘭舟不許,免得她看了難過。

    看著他們一行人的背影走遠,阮筠婷的心情沉重了幾分,事出突然,這會子她才靜下心來分析情況。

    榆曲山的人就算精於醫道。不諳武功,可還有毒仙蘇十三娘子那一脈的徒子徒孫在,不至於會被「山賊」給收拾的那麼徹底。除非「山賊」的武藝非常高超。

    阮筠婷越是想。越是覺得事情蹊蹺,尋常人巴結神醫「見死不救」還來不及,怎麼會去得罪他的同門?雖說水秋心現在不在了,可下一任的見死不救又不是也死了。這些「山賊」到底是怎麼想的?

    在一想山賊未必有本事制服蘇十三娘子的傳人,除非是千軍萬馬……

    阮筠婷有很不好的預感。她覺得這件事越發的可疑了。

    「郡主。您在這兒做什麼呢?」嬋娟小跑步追上來,道:「讓奴婢好找。原來郡主是來小廚房了,您要下廚嗎?」

    阮筠婷這才發發現自己正站在小廚房所在的院門前,丫鬟婆子們正忙活著。有擇菜的,有案上改倒的,有灶上炒菜的,還有兩個粗壯的婆子在嫻熟的劈柴,柴火被柴刀劈成兩半,落地的聲音很響亮。

    阮筠婷搖搖頭,道:「我不是要下廚英皇霸寵,平民王后。」只是覺得心煩意亂,不知不覺走到這裡來了。但這種話阮筠婷不會對人說,只道,「幫我準備一下吧,我要去善堂住上幾日。」

    紅豆雖然不知阮筠婷和君蘭舟都發生什麼事了。但看阮筠婷情緒低落,自然是她要做什麼她都聽從,只盼她心情暢快起來,連忙吩咐人去準備了。

    阮筠婷帶了紅豆和侍衛們來到善堂時,已到了傍晚時分。彩霞滿天,炎熱的天氣到了這會子也涼快了不少,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田野香氣,有粗壯的婦人從河邊洗衣回來,見了阮筠婷紛紛行禮。

    如此富有生活氣息的畫面,讓阮筠婷原本緊繃的情緒得到舒緩,笑著與他們打招呼。

    紅豆和牛山等人一絲一毫都不敢怠慢,到後頭專門為阮筠婷留的院子去佈置。善堂裡手留著孩子們和已經喪失勞動能力的老人和殘疾人,雖然他們瞧著都是可憐人,可誰能確定他們沒有安別的心?

    張義知道牛山從前是如何接近了阮筠婷,且他又是蕭北舒留下來的人,便調侃著吩咐手下的人:「都給我盯仔細了,千萬不可放過蛛絲馬跡,郡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別以為這善堂裡除了孩子就是鰥寡孤獨,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就是這一類人才更需要防備呢,郡主心善,他們最會利用郡主的善心。」

    牛山聞言,臉上漲紅,臉頰火辣辣的,阮筠婷對他仁至義盡,他不但沒有報答,還反而算計了他,也不怪仗義現在要提起來,這種忘恩負義的行為,沒有人會贊同的。

    阮筠婷在前院看著孩子們玩的時間,她的院落就已經收拾妥當了。阮筠婷便帶著人先去安置下來。

    才剛換了身衣裳,吃了一些善堂今晚的素菜和米飯,門外邊傳來紅豆的聲音:「戴先生安好。」

    隨即是戴明溫厚的聲音:「郡主在嗎?」

    「在,郡主說你稍後就會來找她,正等您呢。」

    糊了明紙的格扇被推開,身著淺灰色細棉布道袍的戴明緩步走了進來。

    見了阮筠婷微笑頷首。

    阮筠婷回以一笑,為兩人倒茶。

    「你來了。」

    「聽人說你帶著人來。便來看看。打算在這裡小住一陣子?」戴明在阮筠婷對面坐下。

    阮筠婷道:「是,就當來散散心。像我這種人,難免有好日子過著還覺得苦,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時候,所以就來看看那些真正過的苦的人,一來可以告訴自己還不是很苦,二來對我也是一種鞭策。」

    戴明淺笑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遇到煩心事了?」

    阮筠婷點頭。卻不打算將自己的難題與戴明說。戴明雖然與她就如好友一般,可到底還是有曾經的那件事,阮筠婷就算不介懷。也不想讓君蘭舟看了心裡不舒坦,還是要避嫌處置。

    戴明也不細問。

    他原本打算吃一杯茶就告辭,誰知這時紅豆在門口行禮。先是看了戴明一眼,隨後對阮筠婷道:「郡主,裕王妃求見。」

    阮筠婷一愣,「她如何會知道我在這裡?」

    「與想來是去過養心小築了,得知你來了善堂。便也跟來。」紅豆說到此處,道:「奴婢看裕王妃面色不善,郡主,您要不要……」

    「你去告訴她,請她回去吧,就說我不舒坦。不方便見她重生之潛龍傳說。」

    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麼?!人家裕王妃的兄長就在這兒呢!紅豆看了看戴明,有些尷尬的吞了口口水,猶豫著行禮。就要出去。

    阮筠婷便對戴明道:「裕王妃對我一直有成見,見了面有可能傷了和氣,還不如不見的好。」

    戴明並未言語。

    阮筠婷又道:「上一次,她還與任合謀,騙了我出去。雇了地痞來綁我,多虧我安排了暗衛跟著。否則現在我可能早就沒命跟你說話了。而且,她的行為也很有可能害的她的夫君遭殃了。」

    戴明原本悠閒的表情,聞言就變的凝重:「有這等事?」

    阮筠婷頷首。

    戴明臉色難看的很,戴雪菲這麼做,他知道是因為韓肅,可是人家阮筠婷與韓肅並沒有任何逾距的行為,就算有,就算阮筠婷要委身韓肅,戴雪菲也沒有立場阻攔,更沒有能力去阻攔,難道她不怕被扣上一頂「善妒」的大帽子嗎?難道她還天真的以為有個萱姐就萬事有保障了?

    戴明越是深入去想,越是覺得戴雪菲胡鬧的行為實在可能,不等阮筠婷端茶送客,便起身先行告辭了。

    阮筠婷見戴明走了,揚聲叫了紅豆進來:「外頭怎麼樣?」

    「回郡主,裕王妃很是不快,在門口正陰沉著臉還要說什麼的時候,戴先生便出去了,將裕王妃叫到了角落裡不知道說了什麼。裕王妃竟然與戴先生吵起來了。」

    「哦。」阮筠婷道:「幫我鋪床吧。」

    紅豆本以為阮筠婷會出去勸說一番,在如何這也是她的善堂,想不到她竟然不去。

    幫阮筠婷鋪好床,又伺候她摘了頭上的頭面,把長髮重新挽了個簡單的發纂,正要服飾她更衣時,外頭戴明求見。

    阮筠婷便到了外間,笑著等戴明開口。

    戴明也不拖拉,面色沉重又認真的道:「郡主,還請你不要與她一般見識,原諒她吧,年在她也是有苦衷的份上。」

    阮筠婷聞言淺笑,站起身來道:「之淺,這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奈,我能夠理解裕王妃的無奈,卻無法原諒她的行為。沒道理她存心希望我死,我卻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拿熱臉去貼她的冷屁股,我並不欠了她什麼。」

    戴明深深知道阮筠婷說的話是實實在在的道理。能理解,卻無法原諒。

    好在,她沒有採取任何過激行動來報復戴雪菲,否則戴明很難保證韓肅會不會為了自保而犧牲戴雪菲。因為對韓肅來說,戴雪菲也只是個女人罷了。

    剛才他將這一層利害關係都與妹妹說了,想不到妹妹居然還不相信,當著他的面哭起來,還說他總向著外人。

    從前他覺得妹妹冰雪聰明大方得體,到底是歲月的刀摧毀了她的率真,還是隨著年齡的增長。原本的珍珠也蒙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他印象中那個妹妹不見了,變作了今日這個賤了他只會指責只會哭訴的深閨夫人,她就好似已經已經盛放的玫瑰花,馬上就要開敗了。

    戴明誠心的恭恭敬敬的給阮筠婷行了禮:「無論如何,我都要謝你。」

    戴明這人到算是公正。阮筠婷笑了一下:「不必客氣。」

    戴明便告辭了。

    阮筠婷住在山堂的這段日子是最愜意最溫馨的日子,她白日裡去陪孩子們玩,到後廚幫廚娘們做飯,在後院裡幫著耕田,還去看了戴明親手侍弄的花房撩婚——老公,你行嗎。

    這樣的生活,遠遠比生活在養心小築裡好得多了。因為這裡的人樸實。這裡的孩子們熱鬧,比養心小築裡不知要熱鬧多少倍。

    而且最最要緊的是白日裡又是做菜擇菜、上課旁聽、侍弄花草,她運動的都比在養心小築裡多。她身上又開始出現輕微的酸痛,就如同當時剛去了進奏院去推車時候的感覺。

    阮筠婷不免暗暗地想,當年的身子多好,如果能保持到今日,說不定也不用讓君蘭舟那麼擔憂了。

    想起君蘭舟阮筠婷就覺得心口像是壓著一塊大石頭。不知道榆曲山那邊怎麼樣了。君蘭舟死不是安全。

    阮筠婷不免患得患失,還埋怨起隨君蘭舟去的人,就不會寫個信來嗎。

    連續過去七八日,阮筠婷也不知是善堂的飯菜比較可口,還是因為勞作起了作用,她覺得自己的氣色好多了。臉色不在是病態的白,而是百里透著紅,健康的白晰。

    她正在陶盆裡洗手。就看到牛山和張義二人到了自己跟前,行禮道:「郡主!」

    「起來吧,怎麼了?看你們慌慌張張的。」

    牛山和張義面色焦急,道:「郡主,南陽姬家出事了。」

    阮筠婷心頭咯登一跳。不留神碰翻了陶盆,陶盆落地摔為兩半。發出好大一聲響。

    「你說什麼,南陽姬家?」

    「是,現在大街上已經傳開了,說是南陽最近鬧山賊,幾家那麼大家業,好歹手裡也有幾個武藝高超的護院隨從,想不到這些人,在那些山賊的面前就都如同砍瓜切菜一般被滅了。」

    「那那些人呢?」

    「姬家現在怕是愁雲慘淡了。」雖然並未回答她的問題,她還是覺得擔憂。

    牛山道:「上到姬家的主子,下到僕從,沒有倖免的。如今姬家算是倒塌了一半。」

    「我知道了。」阮筠婷心情沉重的坐在一旁的玫瑰椅上,紅豆則是帶著負責灑掃的小丫頭進來,將地上的一片狼藉收拾起來。

    阮筠婷撐著下巴,將最近發生的事情都捋順了一遍。

    先是師門,又是姬家,兩邊都說是山賊土匪所所為,可皇室之人也太低估了人的頭腦,但凡有一點腦子的人,也知道這些「山賊」的來頭不一般。

    阮筠婷想不到皇帝竟然是如此睚眥必報的人,上一次姬老太爺,其實也就是迎和早些年的那些約定才會跟皇帝沒大沒小,沒有將皇帝當成是皇上,而是當他是自己的晚輩,難道就因為這個,皇帝就命人下令清除?

    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皇帝難道不知道這件事做出來是要被人戳脊樑骨的?而且南陽姬家又與皇室韓家素來較好,皇帝這麼做是不是太殘忍了?

    阮筠婷滿腦子裡裝著的都是師門和姬家,連續幾日的悄無聲息,讓阮筠婷又一次焦躁起來。這段日子好容易平靜下來的心情,又開始煩躁。

    正當這時,宮裡頭來了旨意,請端陽郡主速速進宮裡去。

    阮筠婷無奈,只好更衣梳妝,打扮的妥帖大方的入宮了,宮門前迎接她的不是延壽宮的小路子,而是皇帝身邊最得力的大太監德泰。

    阮筠婷看見他就覺得蹊蹺了。

    ps:先將更新發了,回頭在捉蟲,*^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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