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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三十八章 白虎閣掌櫃 文 / 凌七七

    是夜,她吃過晚飯,抱著瑾淵在街上逛,心中已是煩悶不已。

    「娘娘……燈燈……」一歲的瑾淵伸著肥嘟嘟的手,指著不遠處叫到。

    傾顏順著他的目光看去,無奈的走了過去,邊走邊說:「叫爹爹!」

    瑾淵不解的看著傾顏,明明是娘為什麼要叫爹呢?爹又是什麼?

    傾顏無奈,這個小傢伙就見過他爹幾面,每次都是沖沖忙忙的,不會叫爹也是正常的,只是傾顏現在男裝扮相,被叫做娘感覺很奇怪。

    「老闆,這個花燈多少錢?」兩道聲音想起,老闆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居然兩人同時看上同一個花燈,老闆看了看那花燈,做工平平,既不精緻又不精美,很普通的一個花燈嘛!

    「娘娘……要……」瑾淵身子前傾,傾顏無奈,看這個懷裡探了半個身子出去的兒子,再次開口說道:「這個花燈我要了,多少錢?」

    「五文錢一個。」老闆舉著手掌說道。

    那女子一看,來勁兒了,說道:「我出十文,這個燈賣給我。」

    傾顏一聽價格被抬高了一倍,不想買了,不就是個破花燈麼?她抱著瑾淵就要轉身,瑾淵見娘不給他買,立刻皺著眉頭,小嘴一瞥,立刻就要哭了。

    「得!怕了你了,我的小祖宗。」她最受不了那個傢伙哭了,那聲音太刺耳,要是他哭起來,她真的很想把他扔了。

    「十五文錢。」她也把價格稍微往上抬了一點。

    沒想到那人也是個倔脾氣,兩人就這麼槓上了。

    二十文,三十五文,四十文……

    老闆那個額頭直冒汗,他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一個破花燈居然抬到了六十文。而且這倆人還在繼續抬價,互不相讓。

    傾顏已經很不耐煩了,她瞪著瑾淵,道:「寶貝,咱不要了好不好,讓給那個姐姐吧,啊!乖,我給你買更好的。」

    瑾淵就是不同意,整個身子都要撲到老闆的攤位上去了。傾顏汗顏啊,掏出一定銀子,放在桌子上,十兩銀子。

    老闆看的眼睛都直了,十兩銀子啊!夠他貨半輩子了。趕緊把錢收起來,把花燈恭恭敬敬的遞給傾顏。

    「我出二十兩!」那女子嘿嘿一笑,說道。

    傾顏頓時覺得自己遇到了一頭驢子。但是瑾淵這個小傢伙卻一直盯著那個花燈,他也槓上了。

    「嫣兒,原來你在這裡,害我好找。」一道聲音越過人群,向這邊走來。

    傾顏覺得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表哥,我在這裡,在這裡。快來幫幫我,這裡有個大男子跟我槍花燈呢!」被叫做嫣兒的女子叫到。就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

    那人緩緩的走了過來,他倒是想看看誰這麼大膽子,敢惹宋嫣兒,這丫頭可是出了名的倔脾氣,看上的東西非要得到的極端性格。

    「原來是你!」宋學淵一看說道。

    倒是宋嫣兒一臉的奇怪,看著自家表哥,問道:「你們認識?」

    「認識,這位就是我跟你提過幫了我不少的言公子。」宋學淵說道。

    「原來是這樣,看在表哥的份上我就不跟你爭了。這只花燈就讓給你吧!」宋嫣兒一副忍痛割愛的樣子,讓傾顏看的直抓狂。

    一隻破燈籠,居然花了她十兩銀子,都是眼前這個小女子的錯。

    瑾淵笑嘻嘻的抱著花燈,樂不可支。

    「言兄怎麼到了滇城?」宋學淵問道。

    言傾淡淡一笑,道:「我本來就是個生意人,居無定所,眼下在滇城開了一家店可惜沒有人幫我打理,著實頭疼。」

    宋學淵呵呵一笑,請傾顏去酒樓坐坐,好報答當日在帝都的恩情。兩人相談甚歡,酒過三巡,宋學淵也就說了他仕途不順的事。到了帝都,本以為可以考個官兒來當,光宗耀祖,結果官場黑暗他的試卷根本沒人看,直接給剔除出來了。

    壯志未酬的他,身上又沒錢了,只好返回滇城,投靠表妹一家。

    傾顏點了點頭,說:「如今天下大亂,把持朝綱的太子只知道結黨營私,政事罔顧……」

    說著說著,傾顏問他:「那你願意來幫我嗎?若是你肯來幫我,白虎閣以後就交由你來掌管,也不用寄人籬下。」

    宋學淵皺了皺眉頭,他也是知道雖然表妹對他甚好,但是姑父那個人小氣吧啦的,巴不得他早點走,人在屋簷下,難免會聽到些不好聽的。

    他一個男子漢大丈夫,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被看不起。傾顏這麼一說,他居然也就爽快的答應了。

    第二天,傾顏大大方方的到宋嫣兒的府上把宋學淵接了出來,從此宋學淵就是白虎閣的掌櫃的。第三天,傾顏就帶著翠兒、瑾淵還有鬼醫繼續上路了。

    鬼醫還一直抱怨,不再一個地方好好的呆著,總是喜歡東奔西跑,但是他又要跟著她走,又要唸唸叨叨,難免傾顏就會跟他鬥幾句嘴。

    一路上也就沒有那麼無聊了。

    傾顏看的出,鬼醫很喜歡瑾淵,其實也是人之常情,瑾淵不但是鬼醫接生的,還是鬼醫一手拉吧大的,瑾淵又可愛又討喜,所以鬼醫漸漸的就跟傾顏成了一家人。

    司皓天的霸業如火如荼的在進行中,但東源國的介入,讓太子不得不停下對付司皓天的腳步,但是他一個人又應付不了,所以在第二年的開春,他宣佈跟司皓天暫時停戰。

    一致對外,不但召回司皓天,洗刷了他的罪,還讓他繼續當秦王,還封了他做護國將軍,派遣他去對付東源。

    司皓天也是無奈與之休戰,但是護國大將軍這一職位看似風光無限,實則讓他哭笑不得,作為護國大將軍,司廣勇只是分撥了三萬軍隊給他,然後他要帶著這三萬人馬去對付東源的三十萬大軍。

    內亂算是暫時平息了,但是外攘卻還沒除。

    太子這招實在太過高明,一方面跟東源過戰鬥,消耗了司皓天的人馬,這樣一來司皓天也就沒有什麼精力去跟司廣勇鬥了。到時候司皓天打的精疲力盡,司廣勇就可以一舉將司皓天剷除。

    東源的軍士善騎射,一開始打仗時,司皓天就吃了很大的虧,一路且戰且退,損失慘重。後來冉澹獻出良策,攻破敵軍的騎兵。

    冉澹畫了樣圖,命人去鐵匠的鋪子打造這種立體的三面錐,這武器放在地上不管怎麼放,都有一面是一個尖銳面是朝上的。這樣以來,馬蹄被扎上,就無法再繼續戰鬥了。

    此計一出,趙飛虎也毫不吝嗇的誇冉澹聰明。

    司皓天的麾下,趙飛虎算是一員猛將,他擅長帶領士兵奔襲,要是遇上趙飛虎,硬拚的話,只會損折自己的將領。趙飛虎是越戰越勇,敵人越強大,他就越勇猛。

    顧長風善埋伏,他最喜歡在敵人以為不容易或不能埋伏的位置,設伏。讓敵人措手不及。

    林雨辰善騎射,所以帶領騎兵的只有林雨辰。

    想到了破敵之法,東源就開始節節敗退,而司皓天一鼓作氣,將東源趕到了東源境以內。

    「王爺,不能在追了,我們已經在東源境內,若是一味追擊,後方補給有困難,對我軍極為不利。」就在司皓天還想乘勝追擊的時候,他大膽勸言。

    趙飛股卻一雙虎目圓睜,喝到:「軍師聰明是聰明,太膽小怕事,我覺得應當一鼓作氣將東源殲滅。」

    顧長風只是不說話,司皓天同意軍師冉澹的說法,下令撤軍。把東源趕回去就算了,他可不想自己辛苦打下來的疆土,被太子坐收漁利。

    傾顏收到飛鴿傳書,說司皓天勇猛殺敵,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喜難自矜,抱著翠兒歡呼雀躍。

    就在司皓天凱旋而歸的時候,傾顏的青龍閣也建立起來了。隨著青龍閣的建立,傾顏的生意越來越大,領域也越來越廣泛,從最開始的珠寶擴展到絲綢、大米和客棧。

    太子的人馬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司皓天身上,完全沒有在意日後為司皓天打江山提供了堅實經濟基礎的傾顏。若是他早點意識到蓬勃發展的言傾商會,就不會慘敗了,這當然是後話。

    目前司皓天沒有被太子召回帝都,他又被丟在了邊疆,只是這次是在東源的邊境。戰火稍稍停歇,百姓也得意休養生息。

    司皓天在邊關呆著也是呆著,這樣的局面好像又回到了從前,誒……難道白掙扎了一場麼?司皓天會安心呆在邊境?怎麼可能,何時動手,只待時機成熟。

    這一短時間傾顏也忙的很,生意太好,白虎青龍朱雀還不夠,看來還要在建立一個玄武閣。

    「娘娘……陪我玩兒!」瑾淵現在也已經兩歲半了。

    她和司皓天分開,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年半了,這期間她時刻關注著戰況,只是現在的時代,消息沒有二十一世紀那麼快速,所以她還是擔心的要死,但是她又走不開。

    她整夜整夜的抱著瑾淵睡不著,倒是鬼醫心疼她,在她的膳食中加入了安神的藥,要不然她早就倒下了。現在天下暫時安定,她懸著的一顆心也放了下來。

    「瑾淵,你去找鬼醫爺爺玩兒,娘沒空知道嗎?」傾顏頭都沒有抬一下,她正在翻看上個月從各個地方交上來的賬本。

    這古人記錄賬本的方法真是看的頭都大了,她決定要同意賬本格式,這樣便於管理,更加一目瞭然。

    瑾淵嘟著嘴巴,老大不高興了,每次娘親都不陪他玩兒,他討厭那些書,娘親只喜歡看書不喜歡瑾淵。於是一個人跑到台階上坐著生悶氣。

    「嘴巴嘟那麼高,都可以掛一個壺了。」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

    瑾淵抬起頭看向來人,那人長得很高,他仰著脖子,看不清逆光中的那人的臉。「你是誰?」

    「我是你爹,怎麼不高興一個人坐在這裡生悶氣啊?」那人走了過來,坐在他身邊,瑾淵這才看清楚這人的眉眼。

    劍眉、星木、薄唇、高鼻……

    司皓天眼中浮現出愧意,一大一小兩個人坐在台階上,而瑾淵幾乎就是縮小版的司皓天,要說這倆人不是父子那才真是奇怪了。

    司皓天失笑,他是太久沒見過她們母子了,而且他為了國家,把自己的小家給忽略了。小傢伙說話像極了傾顏,俏皮的很。「爹?我怎麼可能告訴你我爹是護國大將軍,在跟壞人打架,打贏了他就來接我,就會跟我玩兒了。你是護國大將軍嗎?你很厲害嗎?」

    「哈哈……乖兒子,你娘呢?」司皓天聽了他的話,情不自禁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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