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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十九章 平靜的活佛 文 / 八駿競技

    鮮紅的旗幟飄揚著,國際歌的歌聲迴盪著,恰克圖甦醒的時候,一隊隊士兵已經出兵了。

    一座商貿城,談不上保密,就在一隊隊步兵跨出南門的時候,已經有人在暗自猜測,並且把消息傳了出去。

    齊刷刷的雲紋牛皮靴,同樣制式的棉衣,胸前繡著巨大的五星,裡面勾勒著交叉的金絲鐮刀和錘,這是他們身上唯一的標誌。

    騎兵帶著卷毛的哥薩克式圓筒帽,步兵的則是北方最常見的羊皮圓筒帽,只不過更加短了一些,有一雙撘耳,可以保護整個頭部不被凍傷。看起來和雷鋒帽很像,正中央有一顆紅五星。

    阿布拉姆一如往常的猖狂,騎兵隊的那一根過丈鐵矛重過六十斤,便是平常人拿起了都費力,這憨貨卻視作之寶,片刻不肯離身。

    騎兵到了二十世紀,戰術並沒有大的變化,馬刀對沖,士兵純粹的拼消耗。哥薩克的騎兵在衝鋒時,更是把騎槍拋在腦後,從來不會把它抽出來,只有追擊,或者圍殲敵人的時候,騎槍才會派上用場。

    四個連的騎兵四散而去,充當步兵的警戒兵。

    騎在高頭大馬上,莫然目光炯炯,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指揮戰鬥,雖然面對的是一個草包敵人,可是這個敵人的勢力很大,遍佈著整個蒙古,一旦出現意外,就可能遭遇數千蒙古騎兵的圍攻。

    他的身後是兩名帶著鬼面具的女兵,拋棄了怪異的「鬼武士」旗旛,背著大弓的兩個弓箭少女依然是最吸引人眼球的,凹凸有致的身材,高挑修長的美腿,不媚不惑,卻同樣刺激著這些雄性激素旺盛的士兵們。

    恰克圖算上周圍的附屬,人口過萬,可是女人卻不到兩層,而且還多是有家室的人,恰克圖可以說是囊括在幾近萬人的青壯漢,這裡的女人出現一個,都要被人**一。若不是各家商號的制嚴謹,再加上恰克圖實在沒有什麼讓人犯罪的女人,這裡的治安絕對會成為北國最劣。

    蒙古女人過盛,晉商的夥計多是光棍漢,這兩者砰在一起,難免會出現乾柴遇烈火的情況。缺乏衛生制的**導致外蒙性病氾濫,哲布尊丹巴沾染梅毒,絕非偶然,實際上,只要不留意,在蒙古的每一個男人都可能感染梅毒。

    沒有抗生素的時代,梅毒是無救的。

    一個無法治癒,又容易傳染的疾病,氾濫起來,是為可怕的。在恰克圖徵兵體檢的時候,至少有以上的年輕人因為感染性病被排除在外。由此可見一般。

    南門外,靠近協和市場的邊,一個拄著枴杖的俄國人看著得意洋洋的霍爾夫,臉色陰沉的可怕,當他看到更前面的莫然時,牙齒咬得卡哧作響,彷彿恨不得吃其肉,寢其皮。

    陳永海本來以為這次的出兵會有自己的事情,誰知道只是得了一份叮囑,安心住持好工會的事情。倒是李二,剛剛交接了貨物之後,立即就被莫然待在了身邊,還成了一個連長,嫉妒的陳永海眼睛都紅了。

    出身綠林的陳永海,最善於觀察,不管什麼時候,他都會讓自己保持高的警惕,目光習慣性的掃視著人群。這種習慣讓他在多年的綠林生涯中,安然活了下來。

    「咦」疑惑在眉間凝聚,陳永海輕呼出聲。

    「他怎麼在這裡,不是該在醫院裡養傷嘛?」

    似乎察覺到了陳永海的目光,那人向著陳永海所在的位置望了過來,兩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碰撞,瞬間就又散去。

    拄著枴杖,那人警惕的離去了。

    蒙古有多少匹馬,一時不好算出來,不過恰克圖作為一個貿易城市,卻有著大量的馬匹。

    最初的哥薩克使用的駿馬已經基本死光了,一次集體拉肚,要去了一多匹健壯的馬的性命,即使餵食了不少的藥物,可真正救回來的不到一半。

    現在騎兵大隊乘騎的戰馬多是繳獲的前營的俄商的養馬,相當一部分都是最上等的馬匹,便是放到整個蒙古,也是少有的。

    而步兵,則同樣準備了上千匹蒙古馬,這些馬質量不一,如果騎著打仗,可能效果不好,不過代步之用,倒是足夠了。

    騎兵隊游弋在外,步兵乘馬,或是藉著雪橇前行,儼然成了一支騾馬化的軍隊,估計現在的日本軍隊也還做不到這一點。

    沿著色楞格河,經鄂爾渾河一部,再到哈拉河,可以直到庫倫裡之內,可問題是色楞格河上面已經沒有船隻了。最靠近色楞格河的特洛伊茨克薩夫斯克,也距離色楞格河有數里之,蘇科查夫佔了那裡的時候,原來河上的船隻都跑光了。

    兩千多斤的俄式76毫米加農炮,需要四匹以上的壯馬牽引,在雪地裡行軍,動不動就會出現陷入泥轍裡,倒是拉慢了行軍。如果不是想靠著這門炮的對付可能出現的硬骨頭,莫然真想把它扔在上。

    從恰克圖到庫倫,有一條近乎筆直的大道,這是晉商的商隊一腳腳踏出來的,全場有五五十里左右,若是快馬加鞭,不過兩天就能行完,可是一千大軍,硬是走了天才到了一半。

    卻說,庫倫城內,錯綜複雜的街道一如既往的清冷,冬天到了,朝拜哲布尊丹巴的牧民也少了一些,等到了春季,庫倫才會繁華的像是都市。

    庫倫沒有城牆,甚至沒有市區,它的核心都是喇嘛圈,都是喇嘛的生活的地方,整個庫倫都是一座佛城,成了那尊統領外蒙黃教的哲布尊丹巴,就是一群大大小小的佛爺。

    東營和二里半灘分佈著一些晉商商號,日俄兩個的領事館則在舊清沙畢衙門和巡警局附近,那裡勉強算是庫倫的政治中心。

    蒙古宣佈**之後,博格達汗,也即是第八世哲布尊丹巴,在庫倫的南部,土拉河南多米出大興土木,修建了佛府和佛殿,作為他的宮殿和休息之所。

    一紙詔令飄到庫倫,丹畢堅贊換上喇嘛服飾,急急忙忙的就直奔佛府而來。

    佛府外部有衛兵把守,內部則全是哲布尊丹巴信任的僧侶,丹畢堅贊到了這裡也不得不收斂心性,恭敬的向黃塌之上的活佛叩拜。

    「皇爺,丹畢堅贊活佛來了!」一個年老的僧侶在哲布尊丹巴耳邊低聲道。在**立的時候,丹畢堅贊被哲布尊丹巴冊封為活佛。

    哲布尊丹巴的雙目已經全部失明了,面容也不算慈祥,只是有一種奇異的魔力,總是讓人有種拜服的感覺。

    他緩緩的伸出右手,丹畢堅贊急忙將身體前移,讓腦袋處於他的手掌之下。

    輕輕的摸了兩下,哲布尊丹巴就收回了手掌。

    「你這次回來,能夠在第一時間來見我,我還是很高興的。」哲布尊丹巴悠悠說道。

    「敬奉皇爺,是丹畢堅讚的福氣。」丹畢堅贊急忙回道。

    微微點了點頭,哲布尊丹巴問道「前幾日,你帶走了我的法衛,回來時少了不少,你還沒有告訴我原因呢!」

    丹畢堅贊腦門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從來不認為這件事能夠瞞著活佛,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活佛知道了。

    在庫倫,甚至整個蒙古,沒有人敢小瞧哲布尊丹巴,在民間,他是成吉思汗的轉世,是蒙古人的君王,在黃教,他是統領漠北蒙古的最高活佛,就算是比起**的兩位大喇嘛,地位也僅僅低了一線。

    至高無上的他,掌控者整個蒙古,他的工具就是漠北蒙古的七多做寺廟,十數萬喇嘛。還有無數接受過寺廟教育的人。在蒙古,喇嘛寺廟並不僅僅是宗教場所,它還承擔著蒙古教育的使命,整個蒙古的貴族,幾乎都是有精熟佛經和各種知識的喇嘛教育的,他們和藏傳佛教已經連在了一起。

    杭達多爾濟,土謝圖汗部的右翼左旗的札薩克和碩親王,是土謝圖汗部僅有的兩個親王之一,可是面對哲布尊丹巴賜予的毒酒,這位擔任外蒙古外務大臣的和碩親王,只能悲痛的飲下那致命的毒酒,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

    遍觀外蒙古的所有變化,都少不了這位哲布尊丹巴的身影,他一言不發,卻能將數十萬之眾玩弄於鼓掌。

    「很難回答嗎?」哲布尊丹巴依舊語氣淡然。

    「皇爺,我……」丹畢堅讚的手腳都要發顫,嗓裡乾澀的難受。

    至尊的活佛,離得遠了,會覺得他神秘,有著無邊的法力,離得近了才會明白,他的神秘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智慧。只有和他陌生的人,心腸硬如鐵石的人,才能不畏懼宗教的威能。丹畢堅贊顯然沒那麼厲害,他信仰佛教,對哲布尊丹巴有著本能的敬畏。

    「在草原上,和北方的軍隊作戰,有一二十名法衛死了。」

    「現在,阿勒坦布拉格(買賣城)派出了一千名士兵,已經快要兵臨烏蘭巴托(庫倫)了,你還不願意說嘛?」

    哲布尊丹巴平靜的話,驚得丹畢堅贊趴伏在地,徹底喪失了勇氣,只得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一供述了出來。

    ps: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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