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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章 文 / 破魚

    「秀衣使者?!」黃承彥不由驚叫。

    「什麼?」郭嘉與張任等人都嚇了一跳;只有我與典韋兩人有點摸不著頭腦。秀衣使者?什麼東東?就是前面這些戴個破帽子,穿一身說灰不灰說黑不黑的傢伙麼?難道他們還有什麼來頭不成?

    領頭之人哈哈大笑:「好眼力,想不到幾百年了,竟然還有人知道我們秀衣使者。」

    典韋撓撓頭道:「什麼秀衣使者?是幹什麼的?喂!對面那個笑的跟癡呆的傢伙聽著,我不管你什麼秀衣使者、布衣使者的,惹到老子都讓你變成死者。」

    對面之人怒極反笑道:「好、好!哈哈,看來時間久了,果然有無知之徒了。」

    我不禁有些奇怪:「岳父大人,這幫叫秀衣使者的傢伙是什麼來歷?看樣子挺狂的樣子。」

    黃承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你竟然不知道秀衣使者?這秀衣使者要說起來可就話長了。」

    我不禁頭痛:「啊?看眼前這樣子好像不能長說啊?你就說說這幫傢伙是幹什麼的吧,是殺手組織?還是什麼賣私鹽的?」

    「賣!!!賣私鹽??」黃承彥不禁暈了;旁邊的郭嘉則突然從震驚中反應出來哈哈大笑。

    對面那個看樣子歲數也不小的傢伙氣的大怒:「你們今天別想有活著的。」

    黃承彥在旁邊道:「簡單的說,秀衣使者是漢初呂後建立的一個特別組織,專門為他賣命,收集各大臣的情報,私下處決殺人,殺盡不少大臣;但能入秀衣使者之人無不是在千萬中人經過各種殘酷的方式選出來的,武藝極高……」

    我不禁哈哈大笑,得,不用說了,偶明白了,原來就是朱元璋那傢伙建的什麼錦衣衛和東廠一類的東西啊!媽的,不過這玩意是挺厲害,我也應該……咦?我不是有黑龍軍麼?嘿嘿!等讓他們改改方式了。

    「哈哈,我以為是什麼天外來物呢!原來是一幫藏了多年的喪家狗。」我全身現在籠罩著一股厚厚的寒氣,媽的,原來是那個呂妖婆留下的敗類,想到那老妖婦害了韓信我就氣不打不處來。「哼哼!正所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今天既然你們出現在我面前,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典韋,文長給我護住車和人,敢靠近的往死裡殺,梨流、洪烈與我殺敵。」說完我跳下馬來,跟這幫傢伙打騎馬不合適地。典韋與魏延還有廖化的武器都能砍,防守面大,讓他們守著吧;而張任與我同使槍,正是進攻的傢伙;至於胡風的武器則更適合步下打了;王漢他們也與我殺了出來。

    自從玄陰功大乘以來,還從來沒這麼爽過呢!戰場上一直有典韋他們這些愛打仗或想立功的傢伙在,搞的我極度鬱悶,今天可爽壞了。

    對面這個傻x領頭的顯然沒想到我如此厲害吧?一把破劍跟本就擋不住我的進攻,人雖然眾多,但他明顯感到自己一個人在受攻。此時那個傻x心裡特震驚:怎麼可能?作為一個武將怎麼可能步下比馬上還厲害?靠!你個笨蛋知道個屁,老子得到的可是武林絕頂高手的武功。咦?武林絕頂高手?應該是陰間絕頂高手吧?你與我這個陰間來的傢伙打不就是找死嗎?嘿嘿!

    這傢伙一看不好,大叫:「困龍陣」。

    只見前面這五十來人,每十人分成一組,把我與張任等人分成三塊來圍攻;而其餘之人則奔典韋他們的小車隊而去。

    雖然沒見過這什麼破陣,身上中了幾劍,但這些劍根本對我的寒冰甲產生任何傷害;而胡風的左劍右刀攻守平衡,短時間內也無大障;可張任就不行了,槍本來就是適於進攻,不利防守的東西,當時身背數劍,動作就慢了下來,如果我再不過去他就要完了;我不禁大怒,槍上金光大閃,寒氣竄了出來,竟然產生了極長的槍氣。

    我拿槍當棍使,幾輪下來,那十個什麼秀衣使者全都變成真正的死者了;這時對面的領頭的已經與典韋火拚起來了,郭嘉武藝雖然也不低,但必竟經驗不足,受了點輕傷;而張任更是傷痕纍纍。

    我現在的懊悔和惱怒已經漲到了頂峰,都是我太自以為是了,在襄陽沒出意外已經是萬幸了;但這幫秀衣使者更是該死,媽的,老子發誓,一定把這把傢伙連根拔除。

    「啊!去死吧!」我把槍當作標槍朝那個傻x頭領擲了過去,直接把那傻x一槍刺穿。「玄陰影殺功!」滿天的人影朝圍攻張任的敵人殺了過去。

    此時,遠處走來一個不道不儒的傢伙,身背一把長劍,手拿一個壞了的拂塵,身穿道袍,頭戴儒巾,邊走邊唱,哦!應該說嚎更貼切。見到此處的火拚不禁一愣,一會竟大喜叫道:「哈哈哈哈,太好了,想不到剛離山不久就找到師傅所說的秀衣使者了,哈哈。」說完竟奔跑如飛般殺了過來。

    「啊!啊!啊!!!!!!」就在我把圍攻張任的秀衣『死』者幹掉時,圍攻胡風的這幫『死』者也都被一個怪人給幹掉了,只見這幫『死』者死狀極慘,全身都是口子,是被這傢伙的拂塵給活生生抽死的。

    只見那怪人大叫:「黑臉大哥,你慢點殺,給我留點。」說完就奔車架旁的那些『死』者奔了過去,驚人的是,明明剛才在眼前的他眨眼之間殺到車架上,而最驚人的是他的拂塵明顯知道對方的破綻,對方根本就防不了他,一會工夫全都被他給活活抽死了。我那親愛的老岳父先是被這幫「死者」嚇的要命,現在又被他們的死狀嚇的不輕。

    我忙跑到張任那裡:「洪烈,你怎麼樣?」

    張任咬牙笑道:「我沒事,多謝主公關心。」

    只聽那怪人道:「他沒事,只是傷口過多,止住血就好了。」說完從身上拿出一個葫蘆朝張任走了過來,幫張任敷上後道:「只是這幾天他這幾天不宜動武。」

    黃承彥聽到如此道:「坐我的馬車吧,我騎馬。」

    張任極力不肯答應。

    我看了看道:「王漢,去砍些木頭來,我來做個擔架。」聽的眾人有些茫然。又看了一下郭嘉的傷,還好,只是皮外傷。這小子卻哈哈大笑,直道今天終於當了一把武將。

    看了看那怪人道:「剛才多謝你出手相助,不知道尊架如何稱呼。」

    那怪人哈哈大笑道:「我乃仙鶴門四代第子翔宇,自號天剎劍仙是也。」(一個白癡綠色∷小說|com|b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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