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四三章 神秘青若 文 / 七星皓月
「你最好好自為之!」被稱為青若的冰冷女子看著絕天命,最後淡淡的說道,隨即渾身被一股藍色的光芒包裹,同時席捲著易天星六人瞬間消失在了整個廣場的上空,惟獨只留下了帶著淺淺微笑的絕天命,只是在絕天命的這份笑容之下,卻是藏著一份陰冷和睿智。
「青若,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麼,不過這樣也好!」絕天命看著青若消失的方向,也是低聲的說道,同時週身的藍色光芒也是湧動而出,「這招七星弒神還真是強大,不過還是先把這窟窿堵上吧,不然我可能真的會有大麻煩!」
絕天命看著周圍的那恐怖畫面,也是淡淡一笑,隨即週身湧動而出的能量瞬間將那個小裂縫完全堵上,眉心處更是爆發出一股強橫無比的靈魂波動~
而就在絕天命在處理這個裂縫的時候,易天星幾人卻是已經被那突然出現的偽神境女子帶到了距離薩爾滸平原只有咫尺之遙的贏豐口,西出贏豐口便是薩爾滸平原,也是就是天山省的範圍,也就是說這個被絕天命成為青若的女子在頃刻之間便是將天山七劍帶到了天劍王朝的邊境之上。
「你們走吧~」青若冰冷的目光從天山七劍六人身上掃視而過,最後定格在了易天星的身上,眼中閃過了一份無比複雜的目光,最後用僵硬的聲音說道。
此刻的易天星六人完全是傷痕纍纍,血跡斑駁,每個人全身都是被一層厚厚的血痂所覆蓋,甚至那不知名灰色能量依舊在他們體內肆虐,鑽心的疼痛更是讓他們的臉色變得一片煞白,但六個人的眼中都是有著一份無比堅定的目光,就好像這些疼痛不是發生在他們身上。
「你究竟是誰?」易天星看著眼前這個女子,一米七五左右的身高在女子中無疑是十分高挑,但是真正讓易天星感到無比凝重的是,從這個絕美女子體內釋放而出的那份能量,除了陰冷還是陰冷,甚至易天星感覺此刻站在他眼前的並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塊冰。
「強大!」在這一刻,易天星第一次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強大,在這個女子身上,易天星敏銳的感覺到了一股比絕天命更加恐怖的能量,這是易天星的直覺。
偽神境,自絕天命之後的又一個偽神境,而且可能還是一個比絕天命還要強大的偽神境,易天星在這一刻,真的感到了一絲未知的可怕,這個女子很明顯和絕天命相識,但是他為什麼要在最後的關頭救下他們,而且從他和絕天命的簡短對話來看,很顯然,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並沒有那麼簡單!不過,眼前這個女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也同樣讓易天星感到無比的陌生,因為在這個女子身上,易天星絲毫感受不到劍者獨有的那份鋒銳氣息,要知道有著混沌本源在,就算是偽神境的絕天命都是無法徹底隱藏他身上的那份劍者氣息,但是在這個女子身上,易天星卻是沒有感受到一絲一毫!
「你究竟是誰?」易天星看著轉身離去的女子,也是帶著份沙啞的說道,同時勉強站身而起,雙眸之內投射出兩道利刃般的光芒,落在這個女子身上。
「青若!」出乎易天星的預料,這個女子並沒有拒絕回答易天星的問題,只是答案一如既往的簡短。
「你明白我問的並不是這個!」易天星沒有絲毫的退縮,而是直接盯著青若,而在易天星身後,天山七劍都是彼此攙扶的站了起來。
「我叫青若,其餘的你不需要知道,也無需知道!」青若十分平靜的直視著眼前的六張年輕的面孔,最後淡淡的說道。
青若的眼瞳不同於其他人,是純粹的湖藍色,遠遠看去,就好像一汪深不可測的汪洋一般,而且在這份藍色的光芒之內更是折射出一份複雜的情緒,尤其是在看著易天星的時候,這份情緒就變得更加複雜,而且青若也並沒有掩飾這份情緒。
「你們好自為之,絕天命短時間內不會去找你們的麻煩!」青若在許久的沉默之後,最後緩緩開口說道,「至少在這三年之內,不過超過了這三年,我就不能保證了!」
「三年!」聽到青若的話,易天星也是劍眉緊蹙,又是三年,當初絕天命就曾經說過會給易天星三年的時間,當值易天星也並不怎麼在意,可是如今眼前的這個青若卻又是提到了這個三年的期限,這就不得不讓易天星感到一絲深思,三年究竟代表著什麼亦或者說,在這三年之內,絕天命和眼前的這個叫做青若的女子有著什麼計劃不成!
「現在的你們還不是絕天命的對手,而且你們不要以為剛才那就是絕天命的全部實力!」青若最後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身影一點點的消散,化為了藍色的晶瑩光芒,「絕天命說的並沒有錯,神境和凡境雖然只是一字之差,但這兩個境界的差距並不是你們所能夠想像的,哪怕他只是一個半隻腳跨進神境的劍者,但他依舊不是現在的你們所能夠抗衡的!」
餘音裊裊中,青若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偌大的贏豐口上至剩下了易天星六人,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帶著份無比凝重的光芒,剛才青若的最後一句話徹底的震徹了他們,更是讓他們陷入了沉默之中,這還不是絕天命的全部實力。
這一次他們面對絕天命的時候,根本沒有絲毫的反抗之力,完全是被絕天命壓制,甚至就連七星弒神這樣的禁忌之術在絕天命眼中也是如此的輕鬆應對,而現在,這個叫做青若的女子卻是又告訴他們,這還不是絕天命真正的實力,這無異於又讓幾人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甚至都在思考絕天命真正的實力又是怎樣?
「難道真的不行麼?」易天仇帶著份苦澀的說道,整個人更是瞬間癱軟了下去,靠在山口之上,輕聲的說道,眼眸之內滿是一份疲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