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章 驚艷風采,劍祖歸來! 文 / 七星皓月
「血冥長老,兩個人死總比一個人死來得強,你說是不是~」沙哈看著血冥老祖,也是陰測測的說道,「放心吧,你的門人弟子我會好好照顧!」
「你,你好毒~」血冥老祖感受到體內的能量正在不斷地匯聚,他知道這正是破滅之願的效果所致,當全身的能量和元神之力都是匯聚於一點的時候,也就是他生命走到盡頭的時候。
「好毒,這話可不像是你說的,或者就像那小子說的,你修煉到這份境地還不明白這洪荒生存的法則麼!」沙哈也是一聲冷笑,同時目光也是死死的盯著向著自己飛速破空而開的劍光,而在這道劍光的尾部,一道道恐怖的空間裂縫之不斷地蔓延而開,感受到這份恐怖的氣息,沙哈也是感到一陣膽寒,他不明白,自己怎麼會這麼背,竟然在這裡遇上了這樣的一個瘋子,而且這個瘋子還是劍祖傳人。
身為魔祖一脈四神將之首沙颯的兒子,沙哈自然已經明白了易天星劍祖傳人的身份!
在易天星的這絕地反擊之下,魔祖一脈可謂是損失慘重,除了已經進入巫殿之內的那些人外,其餘的人幾乎都是陷入了易天星的攻擊範圍之內,而此刻易天星的攻擊力可謂是無人可擋,所以凡是碰觸到易天星劍光的人都會立刻被撕裂成了碎片。
「劍祖,回來了~」廣成子看著這道讓整個天地都是變色的氣息,也是低聲的歎道。
「魔祖一脈這一次倒霉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爆發出這麼強大的攻擊力,但至少現在,沒有人可以阻擋他!」赤精子也是點頭說道。
「咻~」易天星的劍光直接向著沙哈衝擊而來,而沙哈身前血冥老祖的身體則是也爆發出一股更加澎湃的能量,然後在沙哈的控制之下,直接向著易天星而來。
「轟~」在一聲彷彿撕裂天空的爆裂之聲中,整個天空頓時塌陷,黑色的空間蟲洞讓所有人都是彷彿天崩地裂一般。
在這股逸散而出的氣息衝擊之下,沙哈的身影也是頓時拋飛,一口鮮血從他身上噴灑而出。雖然利用血冥老祖製作的破滅之願抵擋了大部分的攻擊,但是那強大的攻擊力卻是依舊讓沙哈重傷,而在同時,一道光芒也是同樣在那衝撞之中直接衝進了那恢弘的巫殿之內,惟獨只留下了天空之上那恐怖的痕跡。
在易天星這一劍之下,在此地魔祖一脈弟子除了那些已經進入巫殿的之外,其餘人全部覆沒,甚至於連一具屍體都是未曾留下,彷彿從來未曾出現一般,劍祖一道劍氣攻擊的威力可想而知!
寂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所有人都是陷入了寂靜之中,彷彿思維都是在這一刻停止了一般,沒有人想到這麼一個小小的衝突竟然帶來如此嚴重的後果。
毫無疑問,這一刻,魔祖一脈已經退出了這一次的巫殿之爭,畢竟剩下的那些人根本不足以抵擋,而重傷的沙哈也是十分的決然,竟然沒有絲毫的停留,立刻撕裂空間離開了此地,畢竟雖然逃過了一次死劫,可也已經重傷,留下來已經沒有絲毫的懸念。
「那一劍~」此刻李乘風的腦中完全是那一劍的痕跡,完美,那只能說是完美,這一劍是李乘風見過最完美的一劍!
「師父,剛剛究竟發生了什麼?」岳思涵在長時間的愣神之後,也是向著師父李英瓊問道,臉上滿是一份震驚,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我也不清楚~」此刻的李英瓊也是一臉的震驚,身為蜀山弟子,剛才那一劍,李英瓊自問,就算是他的師父,蜀山的開山鼻祖長眉真人都是不一定能夠做到。
這完全不是人神境能夠施展的能力,甚至就算是天神境巔峰都是不一定能夠做到。
天空之上的黑洞也是一點點的癒合,最終完全消散,一切又是恢復了平靜,但是在剛剛那短短時間發生的事情卻是讓所有人的都是必勝難忘,有人是因為易天星的身份,而有人則是因為易天星的那一劍。
「劍祖歸來,這洪荒難道又要發生動盪了麼!」廣成子看著癒合的天空,心中也是極為感慨。
「師兄,我先去巫殿了,這件事情你最還還是盡快向師傅稟報吧!」在廣成子感歎的同時,赤精子也是低聲的說道。
廣成子看了一眼自己的師弟,最後點了點頭,而赤精子則是帶領著臉上依舊泛著震驚之色的弟子進入了巫殿之中,而巫祖一脈和那些散修也是同樣都是湧入了巫殿之中,不過他們臉上的震驚之色也是同樣無法掩去!
「師弟,你真的以為師傅他們不知道麼!」看到赤精子離去,廣成子也是低聲的說道,輕聲的說道,「劍祖傳人現世,恐怕師父,師伯還有師叔他們他們早就已經知曉了!」
「當初劍祖一怒碎洪荒,以自身鎮壓劍祖一脈的氣運,在十死無生之中為劍祖一脈爭得了一份機會,而今百萬年一過,難道劍祖一脈也開始重新要進入洪荒世界了麼!」
廣成子不知道,在易天星釋放出這道劍祖劍氣的同時,整個洪荒都是已經動盪,所有祖境的強者都是已經察覺到了這份氣息,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透露出一份怪異的光芒。
「劍祖的氣息,沒想到還能夠再一次感受到劍祖的氣息!」在一座氣勢恢宏的殿堂之內,一名體格強壯,透著份英武之色的男子也是猛然間站立而起,目光也是看向了東南方向,低聲的呢喃著。
「哼,又是這股討厭的氣息!」一座山峰之上,一名異常妖艷的男子卻是低聲的說道,眼眸之中也是透著份讓人無法理解的光芒,好像在思索著什麼,但卻最終還是什麼都沒動。
「終於,還是來了麼!」在一處未知的虛空之中,一道身穿青色道袍的男子忽然睜開雙眸,低聲的歎道,在他的身前則是懸浮著一份玉牒,只不過這份玉牒之上卻是佈滿了一道道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