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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百十七章 : 文 / 簡少郡

    就怕被位他想高攀的晉王留下不好的印象,壞了接下來要做的事。

    可誰曾想到,就這自己的親侄子,居然給自己惹下了這般禍事,他怎能不氣,不急。

    這關係的可不單單是自己的前程,還有京城的另一位。

    沉重的坐在高堂明鏡的匾額下,靠著椅背抿嘴思索,扶著桌案上鎮紙石,不行,他可得先下手為強,沉思了半響後。

    「你說是那小丫頭引著你這般說的?……」

    「知曉,娘下午就不下山了。」吃完中飯,收拾好碗筷,嵐娘拿起一旁正做的差不多的小裌襖,邊做邊抬頭跟她說。

    知曉驚訝抬起頭,不解問道:「為什麼,娘你現在身體不是不好,連吃飯也沒胃口,要多注意身體多加休息才是。」

    知曉端著白瓷茶杯,抿了一口酸酸的青橘茶,偷偷瞪了一眼捂嘴偷笑的慕天。

    「後天就是你十一歲生辰,娘這兩天留在山上好好陪陪你。」嵐娘邊收線,邊緩緩地道。

    「娘,我哪用的著你再陪我,你不是天天都陪著我嗎?」

    「哪是天天陪著你,你早上要跟你爹進城,整一個上午見不到你人,下午你爹又讓我下山休息,現在連著晚飯都是你匆匆下山送來的,一整天能見著你多長時間。」

    嵐娘抬起頭,不滿的細細數落,這陣子她時常乏力,而且全身無力的緊,知曉又湊趣總想著一天比一天早的給她往山下送晚飯,就是不想讓自己上山來吃。

    「嘻嘻。」知曉無力莞爾,「明天就好了,爹不是說從明天起咱就不再進城賣地瓜了嗎?你不就可以總和我呆一塊了。」知曉放下茶杯,挽著嵐娘的手,哄勸著她下山。

    下午劉堅和著一家人商量決定,因王義的事省得再進城找不痛快,乾脆決定把剩下沒賣完的地瓜都留種。呆在村裡多休息一陣,等過些天再去把山地買了下來,能買多少就多少吧。

    全家人都同意,現在也不差那多買十幾畝地的錢。明年這地也跑不了,早晚會買下來的。

    於是知曉也對進城也沒什麼興趣了,今天在城裡的一番行徑,當時是挺痛快,現在卻不一樣了,還是偷偷在這小山村躲上一陣子的再說。

    何況這裡還有很多事等著她來解決呢。

    慕天一個被知曉派到山下村裡的眼線,他人小,可不經意的站在別人中間,是不會引起多大的注意,只當他在玩。

    今天他告訴她。楊秋葉不辱使命昨晚雖然是去了李大壯家鬧事,可因事有不巧,李大壯的婆子回娘家去了,今早才從臨村娘家趕回來,因此楊秋葉和楊泉就在這婆子回來後又去了。

    如今慕天回來時。他們還在鬧著呢!

    這麼精彩的一幕知曉又怎麼能錯過呢,她現在正焦急,下山去必然會引起別人對她的懷疑,她和李大壯昨天下午才幹的一場架,今天他家出事,又是一個在村裡沒住幾天的一對外鄉父女,知曉擔心會不會懷疑上她。

    可而她又心裡癢癢。想去親眼看看,李大壯家熱鬧的場面,楊秋葉的才幹在這方面是很值得肯定的,這點知曉已經深以為然,不然也不會鬧得現在全村老幼婦孺全上李大壯家去。

    知曉一想到這就又激動上了一陣。

    飯後,知曉努力地哄著嵐娘下山去。自個在屋裡又是跳又是笑,她激動啊,慕天飯後就被她又派到山下打探情報了。

    知曉一骨碌從床上下來,穿好鞋,關照好讓二妮在家守門。院門關緊,可別再讓李大壯溜進來。

    自己一陣風似的跑下山,又在半山腰上摘了幾把野花,因著每次下山她都是尋著事下山的,不是往山下家裡送飯,就是送這送那,現在手裡空落落的,總好像是少了些什麼。又有一層原因是她還是有些心虛的,但好奇心還是源源不斷戰勝這小小的不自在。

    一路哼著小調,減少些心裡激動緊張的情緒,故意在進村後慢慢悠悠地走在村裡的小道上,在穿過李大壯家門前,看著外面的一眾人群。

    人挺多的啊,知曉咧嘴。

    「啊,知曉你今天下山可又是早了些。」

    在知曉側身偷笑的正對面,迎面來了一個人,是一個少婦模樣,穿著時下村裡人都常常穿碎花小坎肩,下著深色裙裝,但卻長得與村姑不同,皮膚白嫩,身材婀娜,不用上妝綴染,這人知曉看見她第一眼就怎麼下的定義,真是個大美人啊。

    這人知曉認識,她是自己山下家裡隔壁劉二瘸家娶的媳婦棗花。也是村裡對她沒有偏見的少數人。

    「對,我給我娘摘了些花來,擺在家裡的屋子裡,可香著呢。」知曉舉起手,揚了揚給她看,轉頭瞅了眼前面,知曉故意不知何故的手指李大壯家,問:「那裡怎麼了,圍著好多人啊?」

    棗花轉頭去看,笑得嘴角帶著兩個酒窩,「那啊,是李大壯家,他這是想討個妾,他那凶婆子不讓著呢,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過去看看,說來也真是的,我可快速地熱了飯,吃好了就一早趕來的,誰曾想,那已經圍著那麼多人,他們的吃飯速度可比我快多了。」棗花感歎。

    知曉抽抽嘴角,感歎這些人的精神力之強大啊。都是些什麼人,人家家裡的八卦就是他們家的精神食糧,這麼的愛聽,這些村裡人啊,實在是閒的很,不過對李大壯家的醜事被這麼多人圍觀她還是很高興的。

    可現在有人帶著自己去過去,是挺好的,正中知曉下懷,知曉滿口答應,勻了一把手山的野花送她。

    棗花看這也不值什麼錢,也就樂得收下了,聞了聞,各種不知名的小野花一簇簇清香撲鼻,倒是好聞著呢。

    兩人提步走近,有後來眼尖的婦人擠不進去的就四處張望,已在剛才就發現知曉正與棗花在那處攀談。

    這眼尖的婦人就用手肘捅了捅前面的人,又用眼角示意她往這看來。眼中顯帶著不屑,但卻沒有上前阻攔知曉要邁步而來的腳步。

    這兩婆子都不想與知曉靠的太近,側身讓開了一些距離,倒是讓得知曉同棗花輕而易舉。不費絲毫力氣就進入門內。

    庭院裡並不大,四周擁簇著不少村裡人,又要給正中央的主角騰出一些個位置來,所以四周站立著的人很是擁擠的。

    此時他們的目光都正全被正中央角力的那李大壯和他婆子及楊泉父女四人吸引了主意,並沒看到知曉進來,只有門口給知曉讓路的那幾個人看到了她。

    在這擁擠的小院子內,也有一兩個人上前勸解著的,大都數的村裡人卻好似在看一出正上演的精彩的劇幕,並且眼也不眨注視著場中四人,三不十五的在下面小聲評論上幾句。

    劉老頭和他的婆子也來了。他那婆子因這陣子對知曉一家的造謠,讓著村裡許多人都認為知曉家發了大財,眼紅加眼熱的人是更多了。

    自從年初知曉家裡逮住了四隻山豬,緊接著又是在山上養起了幾百隻的兔子,最後又見著他們家買了馬車。那些心裡不舒服的人是越來越不平衡,有些人的鬱怒之心是更加明顯了,平日裡對著這家人都沒個好臉色,見面連著招呼都不會打一個,即使見著劉堅和嵐娘從正對面經過也然。

    劉老頭的婆子突然一轉眼見有一個小紅影從門口那鑽了進來,定眼一看,是知曉。如今的她是不會放過一個詆毀他們家看著他們家愈來愈有錢,自己家一年忙到頭只有個溫飽,而且她的心裡又哪裡能平的下來這口氣。

    只見她扭著臃腫肥胖的身軀和她旁邊老頭擠換了個位置,正對著知曉離著兩三步遠,伸手撩起自己耳鬢散落下的一絡子毫無光澤枯發,露出耳釘金燦燦的閃著光亮。炫耀地帶著嘲弄的神情開口道:

    「呦,瞧這倒霉的孩子又來了,真不知道她家爹娘怎麼教的?」

    尖著嗓音,蓋過了院子內正中央正吵鬧不休的四人,知曉瞪視這個老婦。經過慕天這一時期的在旁邊指點,她早就認識這老婦,就是嫌借她家的牛給的錢少,想著再訛錢沒成的那劉婆子。

    知曉認清說話人後,臉上帶著淺淺笑意小反問道:「是啊,這不我一沒教養的來這,是不是給你添堵呢?有多堵啊?」

    知曉朝她翻了個大白眼丟給她,不理視這種潑婦,這陣子這類人她見著多了,應付的過來。

    「你,你這個沒教養的小野種!這山下是你該來的地方嗎?還不滾回山上去!」

    劉婆子被知曉輕飄飄一句話一激,怒火迅速竄起來,原本她也是不愛和她糾纏的,害怕她身上的晦氣帶給自己。

    可現在自從這家人沒和她家打一個招呼就自個把馬車都給買了,從那時起,她這心裡就堵著一團的火,那個氣啊,怎麼的都平不下來。

    知曉聽她說得這般沒臉沒皮的話,冷哼一聲,雙眼寒光隱閃:「那你說我,我就該聽你的話呆在山上?」

    巧笑地冷笑瞅著這個婆子,冷眸又抽空四週一掃,那些愛聽八卦的愛揭人家底的好多人已經分神往這邊聽了,且興味盎然,每個人的眼睛都炯炯發亮似乎滿忙的樣子。

    看來要一心二用,兩方都不能兼顧啊。

    知曉移動小身板,終於是湊過去了點,在這個圍的密不透風的地方,能被她移動這麼一點,也是很不容易的。

    知曉瞪了這婆子一眼,大聲道:「我告訴你,這山上我要呆,山下我也要住,怎的?你還想不讓啊,就憑你?我家有一畝三分地的在村裡,外加一所祖宅,你有權不讓我住嗎?憑的是什麼?誰給你的權?」

    面對知曉的步步上前,指著自己叫喧,劉婆子忍無可忍,氣得顫著身,她絲毫不認為知曉有權呆在這,何況這全村人都不喜歡她來。

    不過這些個知曉嘴裡的話是她天天都要倒背如流的每往山下走一次,就要說上一遍的,她要讓他們這些個村裡人好好長長記性,別忘了。她可是還要回來住的,先給他們打好預防針。

    劉婆子今天被她給遇上了,她可不會想再讓這臭丫頭囂張下去。

    用力甩開後面劉老頭勸阻拉著她的手,她今天就不信了。想她活了大把年紀,鬥不過這小毛孩,治不了她,那她這些年就白活了。

    捋高了衣袖,劉婆子扭著雍胖的身軀伸手指向眾人:

    「大家看看,這讓她往山上住,那可都是村長說的,為什麼住到山上,還不到是你這小災星的禍害了我們村嗎,而且還有鐵錚錚的事實擺在面前。你害死了賈秀才!現在反倒說說我們冤枉了你,你可知你住到村裡對我們來說有多大的威脅,我們可都不想被你害死啊,大家說是不是這個理?」

    劉婆子不用看,大家對這個丫頭的態度明擺著那。不喜她下山。可她現在整天下來,沒事時還來個幾次,這點劉婆子可都緊緊盯著的呢。因這也不費她什麼事,她家的院門正對著村口進村的那條必經之路,每一次知曉下山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而且每次遇到有人阻止她了,她就這般的鬧上一回,今天又碰上自己了。說什麼也不能讓她便宜了去。

    劉婆子不介意現在就在這李大壯家再開一個戰場,她要好好的質問質問她這個臭丫頭,為什麼不聽村裡人的話,要下山來,所以劉婆子已經擺開了架勢,捋高了衣袖了。

    知曉面對這無臉無皮的人。早就知道不該用一般的話去說尤其是這個婆子。

    她住到山下就能把人害死?聽她滿口胡謅。

    把她趕到山上住,現在讓他們覺得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來。偶爾一次的下山,都能在這村子裡傳上十天半個月,又是告誡爹娘,又是對自己家人的冷眼對視。他們覺得是因該。

    這近一年來,她所遭所忍也夠多了,當她是木頭人嗎?

    這般好欺負,想怎麼樣就怎麼,如若是以前的知曉,早上去拚命,哪裡有這般好的忍耐,每每看著這些不削自己的人,她都要緊蹙眉頭,回家又不能在臉上顯現出來,她現在強著一口氣也要讓這些不讓她痛快的人也痛快不起來。

    知曉把手中的野花往為她著急的棗花手裡一甩,右手伸到背後腰際。

    正對著她的婆子不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但在知曉身後的勁看戲的婦人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冷戰,縮了縮脖子看著那冰冷的光面一閃,緊張了起來。

    知曉掀開身後的衣角,抽出綁在她腰身上的小尖刀,迅速指向劉婆子面前,晃了兩晃,斜斜地笑了起來。

    那被人特意打磨的錚亮的金屬表面,泛著冷冷寒光,再配上眼前這丫頭此刻所表露出來的雙眸中的異樣神彩,大家都瑟縮了一下,就連正中央吵鬧不休的幾個人也同時住了口。

    劉婆子嗖嗖退後兩步,嚇得身體直顫,想不到這臭丫頭早有防備,身上還帶著這個東西。

    劉婆子扶著旁邊劉老頭的身體,顫巍巍道:「你,你,這是想幹什麼……」

    連一句整話都要打幾個顫,勉強從她口中能聽出那異於剛才頤指他人氣魄的聲音。

    「呵呵,知曉晃著手中的小尖刀,好笑的斜眼,看向此刻膽小如鼠的婆子,「我並不想找你麻煩,如果你無聊也可,我今天就奉陪到底。」知曉兩眼怒張,直瞅向她。

    「還有我呢!」小慕天從身後鑽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從哪裡撿來的一根木棍握在手,對著劉婆子和他身後的一群人比劃了兩下。

    「去,一邊呆著去。」知曉踢了踢他的小腳。

    他來湊什麼熱鬧,她也只是嚇唬嚇唬這幫子無事生非的人,哪裡會真的動手,對於這竄出來的慕天,讓她蹙起眉,來搗什麼亂,這有她在哪輪得到他。

    劉婆子緊抓劉老頭的手,盡量往後縮,她可知道以前這丫頭找人打架的那股狠勁,那可是不管不顧的,如今被趕上山住了一陣子,現在下山來都帶著刀子了,她想想就害怕起來,有些顧忌。

    劉老頭看不下去,拍了拍自己的婆娘,把她扯到自己身後,瞪向知曉慕天兩人。怒氣沖沖吼道:「你們這是幹什麼,打架鬥狠嗎?!」

    知曉瞄了眼這現在才出來的老頭,這老頭放任自己婆子在村裡造謠生事,不管不顧。是誰又讓著這婦人剛才頤指氣使的對著她又罵又叫。如今他站出來,指責他幹什麼,豈不可笑?

    「我還要問你們,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你婆娘這陣子在村裡編排我家多少是非?還好意思來問我。

    你婆子造謠說我家挖著金礦,在哪呢,你什麼時候看到了?你由著你婆子在村裡污損我家,我家礙著你們什麼了?」

    知曉對這老頭霹靂啪啦一通好說。

    劉老頭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指出這陣子自己婆娘所幹的事,臉漲的通紅,他並不是不知道,可他心裡也有些對劉堅家突然買馬車不滿。所以內心也不反對不去阻止,如今被這麼一說破,尷尬異常。

    「你胡說,那些事還用得找我去說嗎?大傢伙都是知道的。」劉婆子躲在劉老頭身後,弱弱地反駁。

    知曉聽著這兩人死不承認。還說不用她說,大傢伙都這麼認為,就因為他們這些人一個兩個的出來污損她家,聽得人多後,久而久之,不黑也變黑了。

    知曉冷靜下來,光和這幫人吵架。本解決不了事,她該知道才是。

    舉著手裡的刀,用刀面邊照著自己的小臉,漫不經心整了整額際的幾縷碎發,輕聲帶著笑說道:

    「你自己心裡清楚就好,我也不想找你麻煩。但我最後警告你一回,你再挑事,我也無所謂,反正我的名聲已經被你們說臭了,還有什麼好在乎的呢?你們說是不是?」

    一臉的滿不在乎。歪著小腦袋從一個個人的臉上飄過,嚇得那些平日裡招搖生事的人縮回腦袋不抬頭。

    殊不知大家見她滿臉的笑,嚇得更甚,就像是一股陰風從面前濾過。

    他們只是些村婦,也就光嘴上說說,如果人家真不要命的找上自己,他們哪裡就會真能做什麼,不怕你軟,就怕你橫,現在大家終於明白了。

    何況這丫頭從來就沒有軟下來過,從前在村裡見著村裡人都仰著小臉斜斜看來的,想到這,之前幾個上前尋過知曉挑過是非的婦人都有些膽怯,對之前面對這這丫頭說的那些話直悔得要收回來。

    雖說他們面對著的是這一個小孩,可這又是一個不一般的小孩,他們永遠還記得她是在什麼時候出生的,管她能不能成為災星,就眼前而論從小看著她長大的村裡人,哪一個心裡都十分清楚,這丫頭嘴上厲害,動起手來那也是毫不含糊的。

    如今她手上拿著刀下山來威脅他們,他們哪能不多想想,硬和她對著幹,對自己有什麼好處。

    還是自己吃虧點算了,現在這些人都是這麼打算的。

    此時此刻周圍人再也不敢多嘴一句,就怕把她惹急了,把事情鬧大。

    知曉滿意了,耳邊清靜了,就種人就該好好教訓教訓,連著他剛進來那些人的竊竊私語都聽不到了。

    拍了拍衣袖,知曉就用眼神示意慕天收起撿來的木棍,不知道這棍子結不結實,看著有些細,不頂用吧。知曉獨自搖了搖頭。

    又往看向正中央那四個唱主角的停了下來,反倒朝她這個方向看來,怎麼的,知曉柳眉一豎,她就覺著剛才她對著劉婆子的時候有點的怪怪的,哪裡好像少了些什麼?

    原來是她剛進來時還有的吵架聲音沒有了,知曉不高興,她花了錢來看戲,結果她一來就停工。那她豈不白花錢,瞪向那中央的四個主角。

    楊秋葉和楊泉這對父女馬上明白過來,知曉這怒視是怎麼回事,是在催著他們幹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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